肖媽離開,帶著軟刺套子caoxiaoxue
客廳內氣氛凝固住,房間里任何聲音都消失了般,寂靜的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互相對峙。 肖盛端來排骨湯,放在肖媽面前,然后平靜地說道:“ 媽,喝點湯吧 ” 燉煮了一個多小時的排骨湯,蘿卜都煮透了,湯色乳白,上面還撒點翠綠的蔥花,鮮美誘人。 可肖媽完全沒有胃口吃下去。 她憤怒地一拍桌子,隨后想到什么,壓低聲音罵道:“肖盛,你,你,你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兒!” 方雨年還在臥室內昏睡。 肖媽氣得連兒子都喊不出來了,一輩子當教師的肖媽,完全想不到自己兒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這個人又真真切切是她兒子。 肖盛很誠懇:“媽,我知道錯了。” 肖媽不說話。 肖盛攥緊拳頭,然后泰然自若道:“但我不會讓雨年離開我的?! ?/br> 肖媽怒瞪。 肖盛不為所動。 客廳又重新恢復寂靜,排骨湯上漸漸浮上一層油,肖媽垂下酸澀的眼皮長嘆一口氣。 “肖盛,你究竟是想怎么對方雨年?!毙屝木w很亂,滿臉疲憊。 “我想跟他過一輩子。” 肖媽嗤笑一聲:“這話你自己說的信么,現(xiàn)在年輕人有多少離婚的,年輕時候,我跟你爸還有吵架想要離婚呢。” 肖媽說的是事實,別看熱戀中的情侶甜甜蜜蜜,但婚姻里的雞毛蒜皮很容易讓人三天兩頭吵架,感情分散,然后離婚。 同性戀又不能領結婚證,連法律都不保護。 “媽,”肖盛很認真:“我無法說清對方雨年的感覺,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的感覺,可以歸類到一見鐘情,但我偏偏不是一個能一見鐘情的人。” 肖媽皺起了眉頭:“你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他跑了,我這輩子也不想跟別人一起生活了。” 肖媽沉默了,兒子如果做錯事,她可以規(guī)勸,可以教訓,甚至可以報警,讓他體驗到犯錯的代價。 但是如果兒子是知道錯了,但依舊不后悔要走這條路呢? 肖媽心在顫抖,她真的能報警讓兒子坐牢么? 如果坐牢真的悔改,也算是一種方法,不需要出去工作,家里也養(yǎng)得起。 可是兒子不后悔呢? 望著肖盛認真的眼眸,肖媽說不出來話。 * 方雨年一覺醒來,肖媽已經走了。 他即失落,又悄悄地松口氣。 因為他不想面對肖媽看自己的目光,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對聽到一場性愛的肖媽。 方雨年覺得,自己真的是被肖盛這半年來的溫柔迷住了眼,忘記這個男人的手段多么無下限,他是真的敢在別人面前讓自己……自己…… 方雨年咬緊了下唇,想到自己當時在肖媽敲門的情況下高潮,覺得自己無比下賤。 “醒了?!毙な⒍级诉M來一碗溫熱的排骨湯。 “晚上沒有吃飯,起來吃點東西吧?!毙な厝岬馈?/br> 裊裊升起的煙霧半遮半掩擋住那張可惡的臉龐,方雨年怒從心起,一把揮開碗筷。 啪! 瓷碗碎裂,香噴噴地排骨湯鋪滿一地,迅速冷卻。 也冷卻了肖盛眼中的笑意。 “肖盛,你有病吧!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我?” “你還在,還在你媽面前這樣做,難道就不怕讓阿姨生氣嗎,阿姨的年齡也不小了!” 方雨年氣道,可隨著肖盛嘴角邊越來越詭異的笑意,他漸漸氣虛起來,聲音也越來越小。 “寶貝兒,你是在替我著想么?!毙な⒁膊簧鷼?,拿來掃帚把碎碗收拾走,避免割傷人。 “誰要替你著想!”方雨年沒好氣,彌漫在整個臥室的排骨香,確實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饞蟲。 “不是替我著想,為什么這么擔心我媽,放心,我媽會同意咱倆在一起的?!毙な⒀凵窭潇o,可嘴角帶著笑意,略顯怪異的表情讓方雨年心中奇怪,也有些發(fā)寒。 “你!……嗚……!” 肖盛猛地湊上前,抱著方雨年纖細瘦弱的身軀,瘋狂地親吻柔軟的薄唇,嚇得方雨年使勁兒捶打他的胸膛。 一邊親,一邊用手撫摸著青年光溜溜地身軀,在細腰翹臀上來回揉捏。 “不……嗚嗚……” 熟悉的窒息式擁吻,讓身體不自覺地酥軟下來,很快就氣息急促。 肖盛放開方雨年紅潤的嘴唇,開始輕柔地往下親吻青年細長的天鵝頸,還不時的用舌尖輕舔耳垂。 “肖盛,肖盛,你放開我?!狈接昴隁獾弥焙靶な⒚郑缮眢w已經軟了,喊人的聲音也是軟軟地,像勾人的嬌吟。 男人的大手拉過方雨年修長白嫩的手,隔著褲襠,放在了已經半硬的性器上。 roubang的溫度隔著一層布料傳來,方雨年驚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深更半夜,難道他剛醒就要被…… 可這個情況肖盛做了不是一兩次了,方雨年有點認命,掙扎的手也漸漸失去力氣,安穩(wěn)地放在男人巨物上。 肖盛在方雨年精致單薄的耳朵上輕輕吹氣:“你是想吃面,還是想吃我下面?!?/br> 方雨年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含著roubang,被guitou頂住喉嚨的感覺,腥氣充滿口鼻。 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喉嚨。 隨后,反應過來男人說的是面! 面粉做的面! 俊臉霎時間一片羞紅,肖盛還挑逗的在耳眼吹熱氣,本來生氣的青年,這下子連最后的氣焰都消失了。 “吃面……”方雨年小小聲道。 剛剛一番熱吻,以及掌心上開始硬挺的roubang告訴他,再不選擇,就只能吃男人下面了。 “好,下面?!毙な⒁Я艘幌露?,略有失望的準備離開。 “不是!”方雨年以為肖盛糊弄他,讓他吃男人的東西,嚇得一把抓住硬挺的roubang。 “嘶……”肖盛又痛又爽,笑道:”難道我聽錯了,原來是想吃我下面?“ ”不是,不是,“方雨年瘋狂搖頭,趕緊辟謠:”是吃面條!面粉做的!” “我就算準備去下面啊,是你抓著我下面不放的?!毙な⑽?/br> 方雨年蹭的松開手,縮回被窩了,不敢看肖盛意味不明的眼神。 肖盛勾起嘴角壞笑,從抽屜里拿出個什么東西,便走出了臥室,留下方雨年一人在里面聞著滿地排骨香。 肖盛,大混蛋QAQ * 他就知道肖盛當時的表情不對,不安好心! 一碗香噴噴的排骨面下肚,方雨年就被拉進了浴室。 美曰其名,幫他洗澡! ”……嗯……啊……哈……哈啊……嗯……啊……啊……不要……哼啊……哦……” 光裸的腳心踩在黑色防滑地磚上,他只覺得渾身跟散架一般,腿間的jingye不斷下滑,好像剛剛他吃的面條粘在大腿內側上,隨著roubang的抽動,不斷有新的液體從花xue中流出,沿著腿根滑下,滑落在纖細的腳腕上。 方雨年迷茫的望著鏡子中的自己,他扶著洗臉池,配合男人抽動而挺腰,貪吃的花xue不斷吮吸著roubang,每一次都滿滿的吸了進去,花唇緊貼貼住roubang根部,不想離開。 這還是他么……? 迷蒙的眼眸無時無刻不在透露情欲的氣息,半瞇眼的神態(tài)顯露讓人欲罷不能的媚態(tài),雙唇紅潤有光澤,一看就是被吻過的,脖子到鎖骨間都是吻痕,白皙的胸膛前還有一雙古銅色大手捏著乳珠不放,一看就知道正在經歷一場激烈的性愛。 “……啊……肖盛……嗯啊……輕一點……啊……肖盛……” 現(xiàn)在已經是凌晨,方雨年也不知道是幾點,他從晚上被肖盛當著親媽面前cao干高潮后,心里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對肖盛沒有多大的氣憤。 竟然還能從跟肖盛的性愛中感到快樂! 理智告訴他要離開這個男人,肖盛瘋起來很可怕,連親媽都攔不住他。 可心底卻又奇怪的覺得這樣很安心。 肖盛沒有騙他。 在一開始他威脅要報警的時候,肖盛就很認真的說過,可以當著警察面把他cao到高潮。 現(xiàn)在只不過是履行了自己說過的話。 方雨年覺得自己也瘋掉了,他竟然覺得自己把最不堪的一面,最真實的一面呈現(xiàn)在男人面前,男人也把自己最反叛的一面呈現(xiàn)出來,才是最好的。 ……最好的…… ……也是最真實的…… 真實到兩人彼此接受互相的秘密,只有他們兩人…… “……恩哦……嗯……啊……嗯……肖盛……肖盛……嗯……啊……肖盛……嗚嗯……” 細細碎碎地呻吟嬌喘從方雨年唇間流出,聲音嬌中帶顫,似撒嬌一般,讓人骨頭都酥了。 肖盛停了下來,慢慢地抽出已經發(fā)泄過一次的性器。 濃稠的jingye,帶著溫暖從xue口不斷流出,流滿筆直的小腿,像奶油一樣滴落到黑色地板磚上,方雨年不滿足搖晃雪臀,像個吃不飽的yin獸,艷紅的花xue一翕一張,想要留住不斷外流的溫暖白濁。 “……嗯……肖盛……別?!秒y受…cao我……” 青年膚白如雪,渾身濕淋淋的不知道是汗還是水,雙手扶著洗手池邊,挺翹的屁股使勁向后撅起,纖細的腰身下塌,頭都要鉆進鏡子里,不住的乞求高大的男人cao他。 誰能受得了這般誘惑! 肖盛拿出情趣水晶膠套,上面滿是顆粒軟刺,有些費勁地撐開,套在莖身上,又把之前在抽屜里拿出的震動環(huán)套在roubang根部,將roubang全副武裝起來,看起來更加可怕。 震動環(huán)也是鎖精環(huán),上面帶著一個震動舌頭,可以在roubang全部深入的時候,讓陰蒂也不用寂寞。 “嗯……進來,快進來……” 方雨年搖著兩個雪球,花xue幾次都蹭過guitou,感受到了熱度,可就是吸不進來,他心底焦急,小腹空虛,眼角泛出難受的濕潤。 鏡子中,古銅色的高大男人緩緩壓在青年后背,guntang的胸膛緊貼濕潤的背心,寵溺道:“好了,馬上就來。” 肖盛用鼻尖磨蹭青年后頸,聞著青年散發(fā)出來的情欲味道,guitou抵著花xue軟rou溫柔的上下摩擦,隨后緩緩撐開rou縫,探了進去。 隨著深入,膠質的軟粒也被蹭過紅艷的xue口,摩擦緊窄的rou壁,細細密密的研磨著。 “……嗯……好奇怪……是什么……” 方雨年扭動著腰,第一次感受到涼涼的東西,心里有點害怕,想要躲避這酥麻怪異的快感,軟粒全部進入rou壁,肥厚的花唇又感受到了冰涼軟刺,以及撞擊在陰蒂上東西。 肖盛打開了震動。 “呀哈!” 鼓脹敏感的陰蒂上突如其來的震動,讓方雨年嚇一跳。 緊接著,他被肖盛掐住了腰…… 如果鏡頭放慢,可以看到快要鉆進鏡子里的方雨年猛地抬起頭,表情又舒服又難受,眉頭緊皺,薄唇大張,露出里面的嫣紅舌尖,渾身濕漉漉的,布滿誘人的紅潮,雪白的雙腿繃直,踮起腳尖,露出薄紅的腳心,如珍珠似的十個腳趾微微顫抖,浸染在一地jingye里。 他身后的男人仿若山一樣的高大,大塊大塊的肌rou像頭獵豹在草原在奔跑捕獵,古銅色的肌膚揮灑著汗水,結實的腰身用力挺著,武裝過后的深紅色rou棍一下一下地很cao著花xue,雪白的股間都被cao的一片殷紅,在蜜汁嫩xue中使勁撞擊。 “……啊……嗯……啊啊……啊……不要……嗯啊……太猛……啊啊啊……用力……嗯啊……輕點……啊啊啊……肖盛……嗯啊……啊盛……啊盛……啊盛……” 水池前的青年露出苦悶的表情,被男人高抬腰身,兇猛的抽插著,火熱的性器像個烙鐵,以勢不可擋的氣勢沖擊著緊致的rou壁,沖進柔軟的zigong里。 男人緊實的小腹拍打著豐盈的雪臀,浴室中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音,肖盛肆意地揉捏方雨年緊翹的臀rou,將他壓在水池上,不顧身下人是否能承受住,強行拉開一條大腿,從下而上的狠狠進入花心。 方雨年猛地抓緊水池邊緣,受不了地仰起頭,眼眸失身,空洞,紅艷的薄唇里不斷溢出更加勾魂的呻吟。 鏡子前的每一幕都yin靡不堪,男人將青年干的浪叫呻吟,已經想不起他還要逃跑,想不起向肖媽求助,仿佛化身成了只知道交合的yin獸,在肖盛的胯下沉淪,滔天的狂按席卷了他的神智…… “……啊啊……啊盛……嗯啊……啊啊啊盛……阿盛……嗯啊啊啊……” 方雨年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他無力的宣泄著自己的快感,花xue緊張的收縮著,rou壁能感覺到上面的每一粒的凸起,密密麻麻,在每次抽動時都在狠狠摩擦敏感的xuerou,翻攪出大量的濁液。 “啊……嗯……啊盛……嗯啊……” 青年一遍遍依賴著喊著阿盛,男人滿足的微笑,在一次很插到底之后,他沒有急著抽出來,而是抵住xue口,震動地膠質舌頭終于不甘示弱,使勁摩擦鼓脹的陰蒂,震動敏感的花唇。 ”啊——!啊——!啊啊啊?。。。。 ?/br> 又插又震的刺激讓方雨年受不住,身前的小分身毫無預警的就射了出來,花xue內一下子收緊,絞地肖盛笑得不停,他又狠插了進去,頂住深處的花心zigong研磨,大guitou來回畫著圈的摩擦,腫脹的大guitou插在小小的zigong里面,享受著嬌嫩狹小的zigong吮吸。 ”……嗯……太舒服了……阿盛……不要了……嗯啊啊……受不了的……嗯啊……嗯哼……要shuangsi了……啊啊啊……阿盛……“ 方雨年受不了男人這樣的抽插研磨,搖晃著纖細腰身,兩顆雪球般的屁股不斷晃動,震動的舌頭還在不斷磨著他的陰蒂,被肖盛調教過的敏感身體,根本受不了這樣的褻玩。 ”啊啊啊……哈啊……不……不行了……“ 高潮連續(xù)不斷,方雨年眼前的溫暖燈光已經開始朦朧,他看不清鏡子里的自己,只有男人模糊高大的影子進入迷離的眼眸。 嬌小的花xue狂亂的痙攣著,猛吸男人胯下的大roubang,被飽含滑膩yin水的花xue這樣縮緊,蠕動,咬吸,從roubang根部開始的層層疊疊,像是生命的無窮動力在包裹著他,肖盛滿頭大汗,終于受不了的最后一挺! ”……呀啊啊啊?。?!“ 已經被cao干了一晚上,已經被徹底撐開的yin靡zigong,張口迎接了guntang的jingye,被源源不斷地噴射,直到從xue口溢出來。 * 兩天后,肖盛接到了肖爸的電話。 “爸,你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