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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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柔關(guān)切道:“元元meimei,你哪里不舒服?我?guī)湍憬嗅t(yī)生過來看看?!笨谥姓f著叫醫(yī)生,卻沒任何動作。 古元元回神,下床,推開她,有些搖晃地去了洗手間。 莫小田小聲詛咒:“小賤人!狐貍精!活該!” 進(jìn)去之后的古元元反鎖門,然后抬頭,瞬間愣住。 巴掌大的小臉,有點點嬰兒肥,五官精致,盈盈秋眸,睫毛如同小扇子般長的逆天。 古元元:“……” 這完全是一張禍國殃民的禍水臉! 更重要的是,這張臉稍顯稚氣,并未長開。 換句話說,現(xiàn)在的自己百分之九十是個未成年。 好一會兒,古元元才從喉嚨中擠出兩個字:“臥槽!” 果然,剛才感覺到的不對勁不是錯覺,書中,古元元被陸文琛強制抓回去時已經(jīng)二十多歲,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 就在這時: 【叮!在你高燒昏迷期間,大反派陸文琛為你大發(fā)雷霆一次,嬌氣值 10?!?/br> 【叮!在你高燒昏迷期間,大反派陸文琛為你恐嚇醫(yī)生一次,嬌氣值 10?!?/br> 【叮!在你高燒昏迷期間,大反派陸文琛為你扇了下屬一巴掌,嬌氣值 10?!?/br> …… 一連叮了五聲,再然后,古元元只覺手背上打過吊針的地方,忽然如刀割般地疼起來。 痛意來得太強烈,緩了會兒后,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撩起衣袖,她試探的用指甲在手腕的皮膚上劃過,并沒有用多大力氣,卻感覺到很明顯的痛意,而雪白的皮膚上也出現(xiàn)了一條刺眼的紅痕。 古元元:“……” 她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嬌氣值,嬌氣值越高,代表她的身體越嬌氣。 古元元一口氣上不來,差點撅過去。 她不求以前的武力值,好歹換一個正常的金手指,照這種情況下去,嬌氣值一再提升,她怕是真會成為玉做的,磕不得碰不得。 她剛才還想著把外面兩個女人以及門口兩個黑衣人揍暈溜之大吉,現(xiàn)在倒好,人怕是還沒揍暈,自己就先疼個半死吧。 古元元淚流滿面。 “元元meimei,你好了嗎?需要我?guī)兔幔俊遍T外響起沈心柔的聲音。 或者用工具砸? 古元元環(huán)顧洗手間,卻發(fā)現(xiàn)里面唯一能用上的工具是洗漱杯,總不能用這個砸人吧。 過了兩秒,外面?zhèn)鱽磬须s的聲音,緊接著是沈心柔驚喜的聲音:“文琛,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今天公司忙,來不了嗎。” “人呢?” 一聽到這個聲音,古元元腦殼痛,靠,這個變態(tài)居然來了! 沈心柔臉色僵了下,很快恢復(fù)溫柔,指向洗手間的方向:“元元meimei剛剛進(jìn)去了,她可能不太方便,剛才我說幫她,她拒絕了,我現(xiàn)在過去扶……” 不等她說完,陸文琛抬步走過去,對著門口,聲音低沉冷冽:“開門。” 古元元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雖然不明白她現(xiàn)在為什么年齡會這么小,但陸文琛這個變態(tài)連未成年都不放過,簡直是人渣中的戰(zhàn)斗渣。 “我數(shù)三聲,開門。”外面的人顯然沒了耐心。 陸文琛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沉下去,好在在他戾氣即將滋生時,緊閉的門打開,面色蒼白的少女出現(xiàn)在眼前。 陸文琛眼睛瞇了下:“出去?!?/br> 這話是對沈心柔說的。 “文琛……”沈心柔柔柔開口,接到男人遞過來的眼神,不敢再說什么,只好柔順地退出病房,莫小田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出得病房,莫小田立刻憤恨道:“小姐,古元元那個小賤人實在太惡心了。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將三爺?shù)淖⒁饬θ课^去了?!?/br> 沈心柔捏著衣角的手用力的泛白,隨后嘴角上揚:“一個玩物,文琛只是玩玩而已,不用放在心上?!?/br> * 陸文琛一身黑衣,寒氣縈繞,他看著古元元,如同召喚小貓小狗:“過來?!?/br> 要不是沒有武力值在身,她會讓他知道裝x的后果,古元元軟聲道:“三爺,你剛來就這么兇,我惹你生氣了嗎?” 說著,她舉起手:“我手好疼呀?!?/br> 陸文琛目光在她臉上定了幾秒,接著大步過來,手臂一伸,掐住她的腰將她往懷里帶,再然后,古元元腳離了地。 她借著這個動作,目光往室內(nèi)一掃,看到床頭柜放了個花瓶,而病房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 估計是黑衣人體貼關(guān)上的。 很好,房間里只有她和陸文琛。 古元元強忍著腰上傳來的痛意,她用手抵在男人肩膀:“三爺,你掐痛我了。” 話音一落,她被放下來,再然后,這個變態(tài)居然撩開了她的衣服?。。?/br> 看到少女白皙細(xì)膩的腰身上泛著淡淡的粉紅色,男人似乎很滿意,嘴角微勾:“疼才能讓你記住?!?/br> “只要你乖乖聽話,十八歲之前,我不會動你?!?/br> 特么是想玩養(yǎng)成,古元元使了個巧勁,退出陸文琛的身體范圍,并且很技巧性地退到床頭位置。 “三爺說話可得算話,我還小呢。” 男人似乎很喜歡她這種既害怕又要裝作強自鎮(zhèn)定的模樣,看著她的目光滿是興味。 陸文琛走了過去。 古元元摸到了花瓶,手感不錯,效果應(yīng)該會很不錯。 陸文琛從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條漂亮的鏈條,鏈條兩邊是綴著細(xì)碎鉆石的圓圈。 絕對不可能是項鏈。 他的目光落向她的腳,古元元眼皮一跳:這變態(tài)是想給她套上腳鏈,防止她逃跑。 眼見陸文琛的身影逼近,古元元看向他的身后,忽然瞪大眼睛,面露驚恐,抖著聲音:“三、三爺,你身后……” 陸文琛臉色一沉,猛地回頭,抓住這個短暫的空隙,古元元抄起花瓶朝陸文琛腦袋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 花瓶四碎,地面鋪了厚厚的地毯,碎片落在地上,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這可幫了她大忙。 陸文琛高大的身影猛的僵住,他緩緩轉(zhuǎn)身。 臥槽,這都不暈? 面對陸文琛森寒無比的目光,古元元寒毛一豎,這變態(tài)若是還醒著,那不得撕了她? “你……”男人的身體搖晃了下,倒在地上。 古元元松了口氣,探了下陸文琛的鼻息,沒死,忍不住對著這張臉扇了一巴掌,結(jié)果把自己的手打疼了,只好作罷。 “便宜你了。” 把陸文琛連推帶拖地塞進(jìn)床底,又將地毯上的碎片撿起來,做這些的時候,古元元一直注意大門。 她估算的不錯,陸文琛的手下了解他的為人,肯定不敢隨便進(jìn)門打擾,加上病房隔音好,門一關(guān),外面的人不會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等做完這些,古元元累得滿身汗,她不敢多待,得趁這個機會趕緊走人,她翻了下病房的抽屜,還真在里面找到不少現(xiàn)金。 把現(xiàn)金揣在身上,古元元整理了下衣服和頭發(fā),深吸口氣,打開門。 兩個黑衣人一左一右地站在門口,見到她出來,微愣。 古元元朝他們綻放笑容,黑衣人目光閃了閃,她道:“三爺累了,睡下了,我去找醫(yī)生過來,給三爺檢查一下身體。” 右邊那個透過縫隙,看到病床上有一個人形的隆起,朝同伴點了下頭,左邊那個說:“古小姐,我和你一起去?!?/br> 古元元點頭,不讓他跟著,他肯定起疑。 兩人一前一后走著,古元元思考怎么解決這個黑衣人,這時,一大撥醫(yī)護(hù)人推著推車急切地沖過來:“讓一下讓一讓。” 推車上半躺著一個滿是血的傷者,周圍人嘩然。推車兩側(cè)垂了布簾,似乎是防止血液滴落。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混亂中,古元元沒有往外跑,而是迅速鉆進(jìn)推車的第二層,借著布簾的掩蓋,綣縮成一團(tuán)。 鉆進(jìn)來時,腳磕到欄桿,痛的她眼淚都飆了出來。 一名醫(yī)生焦急大吼:“古醫(yī)生!這個傷者被鋼筋穿透,失血過多,情況危急,必須馬上由你開刀手術(shù)!” 古醫(yī)生的聲音非常冷靜:“推進(jìn)來。” 看來是進(jìn)手術(shù)室了。 古元元聽到頭頂響起咯吱咯吱的聲音,那是醫(yī)護(hù)人員合力將傷者抬到手術(shù)臺,透過布簾空隙,可以看到很多條腿在走動。 她默了默:還是縮在這里,等人把推車推出去,再找機會離開。 哪想不知是不是情況危急,還是其他什么,她所在的這輛推車,一直在手術(shù)室打轉(zhuǎn),沒人推出去。 沒過多久,傷者的鋼筋取出來了,古元元聽到有人不停夸贊那位主刀的古醫(yī)生: “沒有一點內(nèi)出血,古醫(yī)生真是太厲害了?!?/br> “要不是古醫(yī)生,只怕這個救不回來。” “能遇到古醫(yī)生,合該今天不是他的不幸之日?!?/br> …… 古醫(yī)生聲音清冷:“最后的清理和縫合,于醫(yī)生,交給你了。” 于醫(yī)生忙不迭道:“好的好的?!?/br> 古醫(yī)生脫掉手中帶血的手套,扔到一旁,目光掠過推車,隨后拉著推車出了手術(shù)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