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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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著看古元元打臉,可最后結(jié)果卻讓古元元大大長臉——江昀帶走了她。 江昀是什么人物? 即使她經(jīng)常來舒家,也不過才費盡心思見過江昀一面,甚至沒搭上話。 可他卻為古元元打了舒鳴,一想到古元元的到來,將今天所有風(fēng)頭都搶了去,她心里仿佛被百只手撓著,難受得讓她理智盡失。 眼看著古元元三人的背影就要消失在眾人面前,夏知心忽然沖過去,大聲道:“江昀哥哥,古元元真的是你失散的meimei嗎?” 從來沒聽說江昀有meimei或者其他家人。 會不會只是江昀看上古元元,從而說出一個借口? 他只是不想被外人說成是,他和舒家二子爭奪一個女人。 本來在場的人都在猜測江昀和古元元之間的關(guān)系,畢竟以江昀的身份,忽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打了舒鳴,這不是公然打舒家的臉嗎。 在夏知心問出來之后,所有人摒息等待江昀的回答,不放過任何一絲八卦的消息。 可是難得有機會聽到這位大人物的八卦呢。 把古元元往古亦舟身邊一推,示意古元元不用出聲,江昀緩緩轉(zhuǎn)身,看著夏知心,后者和他目光一對,莫名心慌。 但她心里卻在尖叫:他終于注意到我了! 是的,她的這個舉動,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讓江昀注意到她自己。 哪怕心里慌亂害怕,夏知心也讓自己露出甜美又羞澀的笑容:“江昀哥哥,我只是……” “你是誰?”江昀淡淡的聲調(diào)令夏知心臉上的笑僵住。 展陽上前一步,平鋪直敘地說:“江總,她是夏楚河的千金,夏知心。母親是歌星梁艷。” 夏知心和舒母的臉色同時一變。 夏知心的母親梁艷,當(dāng)年作為一代歌星,受過不少男人追捧,與其說是歌星,倒不如說是艷星。她先后嫁過三次豪門,每次都是小三上位,網(wǎng)上報道的到處都是。 本來這種事,事涉豪門,大家私底下知道也就罷了,當(dāng)事人也不會大張旗鼓地說出來,事關(guān)臉面。 結(jié)果其中一位豪門原配,十分硬氣,沒有接受夫家給的巨額賠償,而是選擇把事情曝光出來,原來梁艷專門勾引人老公當(dāng)小三,當(dāng)時放出來的還有不少不堪入目的照片和錄音。 哪怕后來豪門出手,阻止網(wǎng)上報道,可消息已經(jīng)放出,就算想壓,也只不過壓到不全國瘋傳,但知情者心里門清兒。 梁艷是小三,舒母和梁艷是好閨蜜,夏知心是梁艷女兒,均知道這些事,夏知心走到外面,對外都是介紹她是夏楚河的女兒。 展陽將她母親的名字說出來,無異于是在對眾人說:這是小三的女兒。 臉色能好看才怪。 “我想起來了,”江昀略微想了想,有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雖然對你沒什么印象,不過上次宮會,你母親獨自邀請我夜半跳舞,倒是對你母親的印象十分深刻?!?/br> 所有人:“!?。 ?/br> 我靠。 眾人看夏知心的眼神瞬變,當(dāng)媽的雖然小三上位,但現(xiàn)在是有夫之婦,就算保養(yǎng)得再好,哪怕風(fēng)韻猶存,也是半老徐娘。 以江昀的地位,什么樣的美人要不到? 她居然敢去勾引江昀。 這信息量太大,似乎有點難以消化。 熟悉江昀的人都知道,此人短時間內(nèi),靠著自己的雙手,白手起家,碾壓無數(shù)世家,成為京城新貴,無人敢碰其風(fēng)頭。 他說的話,必然是真的。 夏知心攥緊手心,忍受著所有帶著異樣的目光,快要哭出來了。 江昀并沒有完,他其實并不是睚眥必報的人,有了如今的地位,一言一行都受關(guān)注,很多時候,他是隨和的一個人。 然而,人有逆鱗,觸之必怒。 夏知心對古元元的惡意,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沒有人可以當(dāng)著他的面,侮辱古元元。 展陽非常機靈地插話,他板著臉,一臉公事公辦的表情:“夏小姐,江總雖然比你年長,但并不是你兄長,你們之間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麻煩你稱呼他為江總或者江先生?!?/br> 言下之意,別亂認(rèn)哥哥。 誰是你哥哥。 江昀不昀察覺地勾唇,展陽又補充了句:“至于古小姐是不是江總的meimei,這是他們的私事,外人無權(quán)知道,多謝夏小姐關(guān)心。” 夏知心臉色脹紅,圍觀群眾臉上也有點訕訕的。 展陽說完,后退到一邊,完美謝幕,江昀則繼續(xù)帶著古元元和古亦舟從大門離開。 這下,無人敢再說什么,大部分獵奇和鄙夷的目光,均落向了夏知心。 * 坐在江昀的豪車上,古元元一臉崇拜地看著兒子,只覺剛才大寶帥呆了,以至于忽略了古亦舟。 后者面無表情,更加堅定暫時不將真相告訴林少司。 有心想說點什么,看了眼古元元,又看了眼江昀,把話咽了回去,支起耳朵聽他們二人說話。 “……和舒鳴怎么回事?”江昀問,“我在來的路上碰到他,他說要回宅子里找心愛的女人?!?/br> 這其實也是古亦舟所疑惑的事,既然是因為時空原因,從過去“穿越”二十多年到未來,又因時間往后退,導(dǎo)致她變小。 這個時候,她最應(yīng)該做的不是先找他們嗎,怎么還會和其他男人牽扯上。 古元元:“……” 天嘞,被兒子一臉“不找我們反而去談戀愛”的表情質(zhì)問的古元元想要捶墻,那是舒鳴單相思,不關(guān)她的事喂。 她咳了一聲,把腦海中出現(xiàn)的片段記憶拼湊出一個完整的前因后果,說給兩個兒砸聽。 說來舒鳴也沒做錯什么,甚至他幫過她……不過在兒子們的眼中,舒鳴喜歡古元元的這個行為,哦不,思想就是錯的! 江昀捋了捋得到的消息,皺眉道:“你的意思是,我們還有一個外公,便宜外婆,和一個便宜大姨?在他們的逼迫下,你離家出走,身無分文,于是向舒鳴尋求幫助?” 古元元覺得大寶總結(jié)得很到位,欣慰點頭。 江昀神色頓時變得很危險,不由自主轉(zhuǎn)動大拇指上的緋色扳指,古元元被他的動作吸引了注意力。 陸變態(tài)的拇指上也戴了個扳指,偶爾也會轉(zhuǎn)動,然而這個動作由陸變態(tài)做出來,總覺得透著無形的裝x,一點也不美觀。 但由大寶做出來,卻是貴不可言,賞心悅目,越看越覺得大寶帥。 江昀無意低頭,看到古元元的目光落在扳指上,目光晶亮,仿佛是好奇,心內(nèi)忽然一酸。 小時候家里不富裕,她帶著他們四個,盡最大可能給他們最好的,雖然有時候老愛捉弄他們。 江昀不像古亦舟,古亦舟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讓自己接受古元元就是親媽的事實,所以在和古元元攤牌時,他表現(xiàn)的十分平靜。 但給江昀的時間,不過短短半個小時。 不論什么事,都需要有一個過程,哪怕到現(xiàn)在,面對古元元,江昀也沒有太多的真實感。 維護(hù)古元元,那是他的本能。 他細(xì)細(xì)打量古元元,這才發(fā)現(xiàn),她很小,就像一朵還沒有盛開的花苞,即使有妝容和發(fā)型的裝飾,也掩飾不了她臉上透出的稚嫩。 和記憶中的她,相似,卻又不相似。 江昀下意識將扳指取下來,拉過古元元的手,往她大拇指上戴,但是—— 她的手指太細(xì),戴上去就會掉下來,江昀沉吟片刻,道:“等回去,我讓人把它改小一點,做成戒指,戴上就不會掉了?!?/br> 古元元發(fā)現(xiàn)大寶說這話的神色十分認(rèn)真,她愣了下,趕緊道:“我就是看看,不需要的?!?/br> 江昀沒理會她的話,把她左腕上的手鏈取了下來,隨手扔到一旁。 古元元:“???” 見她疑惑,江昀解釋一句:“品相不好?!?/br> 回去換好的。 這話他暫時沒有說出口。 又注意到古元元戴的耳墜和項鏈,眉頭一皺:舒然真是窮慌了,拿的什么玩意兒給她。 有心想取下來,又怕動作太多,會嚇到她。 親媽太小,他一時不知該用怎樣的態(tài)度來對待才算合適,想了想,他找了個話題:“為什么離家出走?” 古元元:“……” 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呢。 古元元深沉地?fù)u了搖頭,見狀,江昀只以為她不想說,和古亦舟對視一眼,后者也微不可察地?fù)u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江昀只好換了個話題:“現(xiàn)在……你住在亦舟那里?” 不行,得讓她住他那兒。 “沒有?!惫旁K于有能回答的問題,立刻笑嘻嘻地說,“mama現(xiàn)在拍戲呢!” “等我拍完,拿到片酬,就可以給你們買很多東西啦?!彼荒橋湴恋卣f。 江昀:“……” 江昀把目光轉(zhuǎn)向古亦舟,沉聲道:“亦舟,她拍戲是你同意的?” 古亦舟:“……” 他避開了江昀的目光,目前他們信息不對等,暫時不知該怎么回答。 “不是啦?!惫旁f,“我跟三寶一起噠?!?/br> 江昀瞳孔一縮:“……少司?” 古元元和古亦舟頓時愣了。 作者有話要說:一胎到,二胎繼續(xù)懷哦,啾~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疏墨、若ヽ沒冇記憶、口哨1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