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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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是我想多了?!奔九娲⊕鞌嚯娫?。 季沛川吩咐風梧:“繼續(xù)聯(lián)系江昀?!?/br> 風梧:“是!” 季沛川端起身前的茶抿了口,看著茶盞里沉浮的茶葉,思緒飄遠。 江昀十三歲離開部隊開始創(chuàng)業(yè)不假,到如今成為有名的年輕富豪也不假,然而,只有少數(shù)幾人知道,除了這層身份,江昀還有另一層身份。 ——季家兩老退休之前的工作,代號蒲公英,利用江昀的身份,偶爾執(zhí)行一些機密任務。 江昀亦可通過軍方的一些幫助,迅速掌握國內(nèi)經(jīng)濟,江昀和蒲公英,相輔相成,江昀在明,蒲公英在暗。 冰川計劃起因是,邊鏡一個村子里一百多口人離奇失蹤,后經(jīng)查探,他們被一神秘組織所劫掠,偷渡到一個小國的山礦里,被迫成為奴隸,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 最先是警方接到這個案子,前去營救,卻沒想到營救的這隊人,全部沒了消息。 最后,警方和軍方合作,軍方派出代號小組,成立冰川計劃。 冰川計劃的總負責人,是季沛川的死對頭夏瑜負責,而季沛川只是提供協(xié)助。巧合的是,當時江昀剛好在該小國談生意,季沛川知他對該國熟悉,便派他秘密參與。 歷時半個月,冰川計劃完成,神秘組織消滅,自稱為野狐的首領也死在自己的老巢之中。 雖然完成冰川計劃,但損失慘重,一百多口人,救出來后只剩下不到一百,而且每個人都被割了舌頭,重病纏身。 季沛川和夏渝派出的人,除了蒲公英和老鷹,其他均犧牲了。 后來,江昀秘密報告時,在報告里清楚寫著,野狐的三個兒子,均死于他手。 于私來講,季沛川不止一次,想讓江昀摘掉蒲公英的身份,只是江昀。 光是作為江昀存在,他表現(xiàn)出的驚人財力,就已經(jīng)受過不少敵人暗算。 一旦某天,蒲公英的身份曝光,他的處境會變得非常危險。 他是江昀時,季沛川是他的好兄弟。 他是蒲公英時,季沛川是他的頂頭上司。 而今,他一直牽掛的母親回來了,一旦他發(fā)生什么意外,季沛川無法想象,該怎么和古元元交待。 甚至這些隱情,還不能叫古元元知道。 野狐未死,季沛川并不太在意,就算此人再危險,只不過是一個人,他更在意的是——野狐知道江昀就是蒲公英。 平時季沛川和江昀不會有太多聯(lián)系,但當他要找江昀時,絕不會出現(xiàn)聯(lián)系不上的情況。 剛得到野狐未死的消息,這邊就聯(lián)系不上江昀,容不得季沛川不多想。 “司令,打通了!”正想著,風梧把手機遞過來。 季沛川暗松口氣,接過手機,沒好氣道:“你小子做什么去了?!” 江昀沉聲道:“我得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野狐很可能沒死?!?/br> “你怎么知道?”季沛川微微挑眉,這么秘密的消息,江昀還沒有權(quán)限知道。 江昀聽出了話外音,皺眉:“你已經(jīng)知道了?” “剛知道不久。”季沛川說。 江昀也沒多問,只道:“大概沖我來的。還好,上次沒把他炸成焦炭包,這次可以實現(xiàn)了?!?/br> 季沛川:“……” 合著他一個人在這里擔憂不已,擔憂對象渾不在意? 江昀把情況解釋了下。 之所以要親自帶走那位姑娘,因為那個時候,他就已經(jīng)有了猜測。 他不認識女孩,卻認出了她在驚恐中揮舞的幾個手勢,加上她沒有舌頭的這一特征,不難猜到。 女孩是江昀當初救出來的人,本不該認識江昀——江昀變身成為蒲公英時,從來不會露出臉。 女孩以這樣的方式出現(xiàn)在他面前,野狐是想借此告訴他,他已經(jīng)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而他就在周圍,暗中監(jiān)視著他。 野狐的目的,無非是想讓江昀心內(nèi)生起恐慌,他在暗,江昀在明,他可以隨心所欲地做任何事。 至于打不通電話,江昀在車內(nèi)的封閉空間里,放了信號屏蔽器——這是江昀自己建造的。 一旦啟用它,周圍五米內(nèi)的信號完全屏蔽,所有電子器具全部失效。 外面的人自然打不通電話,同時,無論什么監(jiān)聽、追蹤之類的東西,都是沒用的。 “這種幼稚把戲,太過時了?!苯赖偨Y(jié)。 季沛川揉了揉太陽xue:“行,你不擔心自己,你媽呢,還有你的弟弟們。” 江昀微微勾唇:“我會安排好?!?/br> 掛斷電話,江昀閉目不語,問完話的女孩,他已經(jīng)吩咐一位保鏢把她送去警局。 過了會兒,江昀忽然出聲:“天玄,你明天去找亦舟,最近一段時間,你跟在他身邊,他要是問你為什么,你就說你想學醫(yī),跟著他學學。” 天玄毫不猶豫地點頭。 江昀最放心的是林少司,野狐真要有那個膽量去找林少司,他歡迎之至。 當初江昀剛剛查出林少司就是三弟時,不想林少司因為他時不時出點麻煩,所以才沒有相認。 但他偷偷找了人去試林少司的身手,想看看他的能力如何,結(jié)果派過去的“精英”,被林少司挨個痛揍,最后全被逮了。 江昀費了點功夫才把他們撈出來。 千閑能和林少司打個平手,有他護著古元元,不會有事。唯一擔心的是古亦舟,想來想去,江昀只好把他身邊身手最好的天玄派過去。 日子過得太平淡,偶爾來點刺激的,也能調(diào)調(diào)味。 * 古元元哪里知道自家大寶居然是雙重身份,更不知道江昀的仇人悄瞇瞇上線。第二天一早,她起床時,古亦舟已經(jīng)醒了,在廚房做早餐。 千閑扒著廚房門口,腦袋往里伸,也不吱聲,就那么眼巴巴地看著,給條尾巴,大概能搖起來。 對此,古亦舟已經(jīng)能做到視若無睹。 “媽,馬上就好?!惫乓嘀壅f。 千閑回頭,揮了揮爪子,咧出標準的八顆大白牙:“早上好?!?/br> 見他這樣,古元元心內(nèi)涌起想網(wǎng)購一對狗耳朵發(fā)飾的想法,默默壓下去后,她隨意回了聲,然后吸了吸鼻子,由衷道:“好香啊?!?/br> “對對對,舟舟還煎了rou?!鼻чe狂點頭。 古元元:“……” 她去看二寶,發(fā)現(xiàn)二寶居然對千閑的“舟舟”沒有任何反應,看表情,應該是木然了。 古亦舟做了三個三明治,煎了雞蛋和培根,端上桌后,千閑滿足地看著自己那一份:因為他盤子里的培根,比古元元和古亦舟的都多! 飯后,千閑主動刷碗。 古亦舟換好衣服,走到玄觀:“媽,我去上班了?!?/br> 他沒去看千閑,一想到他走后,家里只剩下古元元和千閑,一口氣就上不來,偏偏又沒辦法。 “戴上圍巾?!惫旁掖夷弥鴹l圍巾奔過來。 古亦舟從不戴圍巾,他無奈道:“我不冷?!?/br> “哪有不冷的。”有一種冷叫你媽覺得你冷,古元元踮起腳尖,無奈之下,古亦舟只好彎腰低頭,任由親媽給自己戴上。 “我家二寶真帥?!惫旁槺阍诙毮樕相绷艘豢?。 瞬間,古亦舟白皙俊朗的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他拿起車鑰匙,故作鎮(zhèn)定:“我走了?!?/br> 匆匆離開。 關(guān)上門,古元元忽然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二寶怎么可以這么可愛!??!” 她后悔剛才沒把二寶的模樣拍下來。 笑了半天,冷不丁一根手指戳過來。 “你干嘛!”古元元捂著臉。 千閑看看自己的手指,又看看古元元的臉,認真道:“你笑起來有酒窩,好看?!?/br> 說著,又把自己腦袋湊過來,古元元一臉黑線的把他腦袋推開,千閑委屈:“你都親了舟舟,為什么不可以親我。” 古元元:“……” 她深吸口氣,一臉微笑地說:“好呀,如果你變成我兒子,我就親你?!?/br> 千閑退后兩步,不吭聲了。 等古元元走開,他才小小聲地說:“我是爸爸,你是mama,親一下又不會怎樣?!?/br> * 古亦舟直到出了電梯,臉上的熱意才緩緩消散,想到古元元在家里,他的嘴角便止不住地上揚。 轉(zhuǎn)角來到車前,意外發(fā)現(xiàn)過道站著一個人,看起來有些眼熟,古亦舟略微一想,想起每次和江昀見面,此人會默默站在不遠處,存在感很低。 “先生,我是天玄。”天玄微微彎腰,主動說話,“平時我跟在老板身邊,負責他的身體健康,但我所學不多,因此十分敬仰您的醫(yī)術(shù),先生知道后,讓我跟在您身邊學習學習。” 古亦舟蹙眉,這個請求顯得有些突兀,怎么之前不提出這個要求,腦海里隱約有個念頭即將浮出水面,這時手機一響,是江昀發(fā)來的消息。 ——【天玄手藝太差勁,讓他跟在你身邊,幫我訓練一段時間?!?/br> 這條微信,適時打消古亦舟的疑惑。 與此同時,古元元也收到江昀的消息,他派的車快到了。古元元趕緊換衣服,等她換好后,發(fā)現(xiàn)千閑身上的衣服依然是之前的,破破舊舊。 猛然想起,千閑的行李只有一個很小的背包,里面放著一套舊的換洗衣服。 古元元:“……” 千閑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疑惑道:“有什么問題嗎?” 古元元:“沒什么?!?/br> 一個小時后,司機直接把古元元載到一家大型商場,還沒待古元元反應過來,她看到了車窗外面的季老太太。 “元元,快下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