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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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煦掌心貼住他的額頭,輕輕揉了下:“再相信我一點吧?!?/br> 謝時冶沒聽懂,傅煦繼續(xù)道:“相信我也喜歡你,小冶。” “不要總是小心翼翼的討好我,你不需要這樣做,我們是在交往,在相愛。” 謝時冶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抿唇,說知道了。 傅煦卻總覺得,謝時冶還是不知道。他的手伸進(jìn)浴缸里,握住了謝時冶的右手,將之拉起,濕淋淋地按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他吻過謝時冶的手心,低聲嘆道:“你這么喜歡我,我怎么會一直都不知道呢?” 這句話就像一滴溫?zé)岬乃?,滴進(jìn)謝時冶的心湖,驚起一片驚濤駭浪,他喉嚨顫動著,疼痛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雖然一切 只是他的心理作用。 他眨動著眼睛,將那些涌上眼眶的濕潤眨了回去:“不關(guān)你事,是我不想讓你知道?!?/br> 是他膽子太小。 如果再沖動一點,勇氣再多一些,是不是就能早點得到自己的幸福,也能夠快些得到了不敢想象的回應(yīng)。 不用一個人對著山間日夜呼喊著,希翼著,只有他的聲音,寂寞孤獨,也會疲憊,也會難過,每一日都重復(fù)著同樣的事情。 直到終于有一天,那人回應(yīng)他了。 掀開冰冷薄霧,傾斜金色暖陽,是他最愛的模樣,生命的渴求。 他摟住了傅煦的脖子,聲音顫抖:“我愛你。” 你也喜歡我,真的是……太好了。 第74章 這是謝時冶第一次感受早上醒來是件這么痛苦的事情,猶如一場三天三夜的宿醉,疼痛讓他無法馬上從床上坐起來,因為這會牽扯到酸痛的腰身。 其實傅煦技術(shù)真的很好,尤其是謝時冶第一次當(dāng)承受方,他不知道別人的感受如何,反正中途他一度覺得,其實做下面那位也是件很享受的事情。 除了醒來后需要面對放縱的后果,比如一會要拍的打斗戲,該怎么辦? 傅煦還沒醒,溫?zé)岬母觳哺糁蛔哟钤谒难砩?/br> 幾縷陽光落到眼前,他將手從被子里伸了出去,讓指尖暴露在明亮里,于是被子上便倒映出他手的影子。 他用影子去牽傅煦,明明早已能夠觸碰,實實在在地牽手,卻在這個事后的清晨,他再一次進(jìn)行了這種可笑的牽手嘗試,感受自己的心情變化。 果然……還是真正牽到手比較快樂。 舉在半空的手被人攥住了,傅煦動了動身體,貼了過來,將臉靠在他后頸上親昵一蹭。謝時冶問他:“你今天怎么沒早起?” 傅煦用力地握了下他的手:“謝時冶,在你眼里我就是這么一個睡完以后,第二天連溫存都沒有,只顧自己的人嗎?” 謝時冶發(fā)現(xiàn)傅煦有時候很喜歡連名帶姓的喊他,通常都是在認(rèn)真的語境下,所以需要那樣喊。 比如生氣了,無奈了,較真了,傅煦都會這樣喊他。 很特別,會讓他覺得自己是有份量的,不是因為生疏才這么喊,是親近才這樣。 謝時冶轉(zhuǎn)過身來 ,摟住傅煦:“知道了,來抱抱?!?/br> 他頭發(fā)越來越長了,散在臉上,有種中性的美。人在這種曖昧的清晨中,總有種奇怪的傾述欲。謝時冶靠在枕頭上,有些困倦地眨著眼:“你知道嗎,我有兩次都差點把頭發(fā)剪了?!?/br> 傅煦的手指順著他的頭發(fā),一路滑到冰涼的發(fā)尾,聞到冷冷的香氣,就像他曾經(jīng)用過的香水如今被謝時冶用了。 更有可能是因為謝時冶在他的床上躺了太久,所以沾滿了他的味道。 傅煦問 :“哪兩次?” “第一次在面試《出世》的時候,你不是拔了我的簪子嗎?”謝時冶說。 傅煦對這件事倒有記憶,他那時不過順勢而為,但也沒忘記在頭發(fā)散下來的那刻,他對長發(fā)謝時冶的驚艷。 謝時冶繼續(xù)道:“造型師讓我減頭發(fā),我本來想剪。” “本來?”傅煦敏銳地抓住了關(guān)鍵詞。 謝時冶忍不住笑了起來,將臉埋了一半進(jìn)枕頭里,睫毛顫抖著,有種動人的害羞 :“因為被你碰過了,所以舍不得剪。” 他說完以后,傅煦許久都沒有反應(yīng),弄得他尷尬道:“我是不是太夸張了?” 回應(yīng)他的,卻是傅煦大力的擁抱,傅煦親吻他的耳垂,呢喃道:“你怎么這么會討人喜歡?” 討人喜歡的謝時冶繼續(xù)說:“第二次就是你把橡皮筋拿走的那天?!?/br> 傅煦身子一僵,覺得這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秋后算賬,報應(yīng)不爽。 他努力辯解:“我沒有把它拿走,只是暫時保管?!?/br> 謝時冶帶著鼻音輕輕地哼了聲,像個小男孩一樣撒嬌,在心上人面前,年齡都減了十歲:“我那時候特別想剪頭發(fā)。” “覺得連皮筋都沒有了,留著這頭被你碰過的頭發(fā)有什么用?!?/br> 傅煦安撫地拍了拍他背心:“所以為什么沒剪?!?/br> “怕被導(dǎo)演罵?!敝x時冶老實道。 他本來好好的,純天然的頭發(fā),造型也自然。一旦剪了,后面的頭套可就達(dá)不到這么好的效果了,萬一接不上鏡頭,吹毛求疵的鐘導(dǎo)非抓狂不可。 傅煦嘆息道:“那我該感謝老師,他給了我一個還小皮筋的機會?!?/br> 謝時冶盯著手上的皮筋還有本命年的紅繩:“這根紅繩,我收到的時候可高興了,以為你當(dāng)時對我有意思,特意送給我?!?/br> 傅煦輕咳一聲:“是我送給你的?!?/br> “明明是鐘導(dǎo)讓你送我的?!敝x時冶反駁道。 傅煦覺得再繼續(xù)下去,對他很不利,他尋思著該怎么轉(zhuǎn)移謝時冶的注意力,就 聽見對方說:“你送我小皮筋的話,我可以把這頭長發(fā)再留久一點?!?/br> “不是我偷來的,是你送給我的皮筋?!?/br> 謝時冶是認(rèn)真地在說這些小事情,偷來的和送來的感覺不一樣,就像用影子去牽手和真正握著手不一樣。 傅煦昨晚讓他更相信他一些,他會去相信,也更加渴求。 如果說從前他不敢要,那現(xiàn)在的他,會努力去要。 傅煦聲音沙啞,里面藏著無數(shù)情緒,他說好,我送給你,只送你。 靜默的親昵被手機來電震破,謝時冶接起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他忍不住笑道:“陽陽給我按摩可不止三次?!?/br> 他還惦記著昨晚傅煦的宣言,傅煦好脾氣地瞧他笑:“真做狠了你今天還用拍戲嗎?” 謝時冶掀開被子,坐在床頭接起電話,陽陽驚慌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來:“謝哥,你人去哪了?怎么沒在房間?!贝彩钦R的,浴室里有昨晚換下來的臟衣服,人卻沒在了。 謝時冶洗過澡以后,到底去哪了? 之前謝時冶在傅煦房間過夜的時候,傅煦都會在七點半左右叫謝時冶起床,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以至于陽陽一直都準(zhǔn)時接到了謝大明星,根本不知道這個房間已經(jīng)多日沒人睡過了。 這次兩人廝混得太晚,起得也晚,謝時冶不在房間的事情便一下被曝光了。 陽陽在電話里顫抖地問他在哪,謝時冶起身往浴室走,帶著一身跟男人鬼混的痕跡,同陽mama冷靜道:“你別著急,我在傅煦的房間?!?/br> 電話那頭靜了許久 ,陽陽艱難開口:“是在對戲嗎?不是我想的那樣吧?!?/br> “嗯,在對戲。”謝時冶調(diào)侃地回應(yīng)道。 陽陽崩潰了:“你別騙我啊哥,我現(xiàn)在就過來接你?!?/br> 謝時冶:“我建議你過一會再過來,我需要洗個澡?!?/br> 陽陽:“……” “對戲很累的,對得我一身汗,得洗澡?!敝x時冶說。 陽陽:“你回來洗!!” 謝時冶沒有理會陽陽,自在地用了傅煦的浴室,他洗澡的時候,傅煦進(jìn)來洗漱,兩人還接了個纏綿的吻。 陽陽過來敲門的時候,傅煦正把他按在門上親得難舍難分,謝時冶的手都鉆傅煦衣服里,放肆地勾勒肌rou線條。 門鈴叮咚叮咚地響,謝時冶氣喘吁吁地被放開,傅煦將他松散的襯衣扣子顆顆系好,又給他整理好頭發(fā),這才送他出門。 謝時冶頂著通紅的唇與滿臉紓解過后的饜足,走出了傅煦的房門。 看見這樣的謝時冶,陽陽再也沒辦法自己騙自己,他一臉三觀崩塌地尾隨著謝時冶回到房間,拿著電話,不知道該怎么跟高良說,只好發(fā)了條微信,充滿了感嘆號的那種。 高良的回信在半分鐘后抵達(dá),沒有多驚訝,倒更似果然如此,還說早知道謝時冶對傅煦沒這么簡單。 陽陽握著手機,差點想鉆到屏幕那頭,對經(jīng)紀(jì)人大喊你清醒一點,跟謝時冶同樣,你們都需要清醒點! 陽陽:“謝哥不是直男嗎?”他知道事已至此,這直男兩個字敲得連他都心虛。 高良冷靜道:“年底分紅翻倍?!?/br> 陽陽氣苦道:“你這是用錢堵我的嘴!” 高良:“是的,有用嗎?” “有用!”社畜陽陽卑微回道。 謝時冶當(dāng)著陽陽的面換衣服,陽陽還在謝時冶的腰上看到指印,足以見昨晚的戰(zhàn)況有多激烈。 緩過剛剛的沖擊后,陽陽又忍不住自己的婆媽心理,cao心道:“你今天的打戲怎么辦?還能動嗎?” 謝時冶穿上褲子,對著鏡子給自己脖子上的一些痕跡上了遮瑕:“沒事,哥給我推拿過了?!迸盟簧硭幱臀?。 這時高良撥通了陽陽的手機,讓他把電話交給謝時冶。 高良在電話里言簡意駭?shù)貑栔x時冶道:“沒有分手的可能?” “沒有。”謝時冶回道。 高良:“注意安全,別被拍到?!?/br> 謝時冶:“嗯,你先做好準(zhǔn)備,要是被拍到了,要第一時間買下來?!?/br> 高良忍不住調(diào)侃他:“你之前談戀愛都沒慫過啊,怎么,現(xiàn)在跟傅煦害怕了???” 謝時冶淡定道:“不是慫,是疼他,他怕這種事,我作為他男人,當(dāng)然要給他擋掉所有不好的事情。” 高良不由嘆息道:“想想以后可能給他們?nèi)嗌馘X,我就頭疼?!?/br> 謝時冶笑了:“我辛苦工作這么久,不就是為了賺錢養(yǎng)家疼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