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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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副作用吧?” “除了偶爾會失眠,基本沒有。” 他點點頭,收起了藥瓶。 “讓魏洵幫我訂回北京的飛機,今晚。” “你不是還要在這兒待兩天嗎?” “有點事情要處理?!痹S柏庭轉(zhuǎn)身出了門。 沈蔚瞥到桌上的信封,怔住。信封半開著,還沒完全合攏,露出照片的一角。 照片上,女孩對他露出純粹的笑容。 她有一種很安靜的感覺,就像是一首幽靜的古曲,一副久遠的畫卷,讓人不自覺駐足,又回味悠長。 這給在繁忙喧囂中習慣了快節(jié)奏的他們這些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而且,她無疑是美麗的。 纖細勻停的女孩,體態(tài)優(yōu)美,眉眼舒揚,有一種淡靜高雅的氣度,宜室宜家。 這不是他那個便宜老婆嗎? 紅杏出墻找小鮮rou去了? 怪不得臉色這么難看,這幾天一直沒事找事,開會批/斗就跟吃飯喝水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31號休息,后天再更~ 第017章 求和 禮拜天,閑來無事,容嘉提著包去了附近的超市,打算身體力行,給自己做點小點心打打牙祭。 超市不大,人流卻不少。 加上是禮拜天,生鮮有特惠,容嘉推著車路過時,差點被擠成rou餅。容嘉對一旁攔路的大媽說:“阿姨,能不能讓一下?!?/br> 大媽卻跟沒聽見似的,不斷往人群里擠。 容嘉正打算繞路,耳邊聽到門鈴聲,下意識回頭,人就愣住了。進來的是對年輕男女,相貌非常出眾,宛如一對璧人。 許茵低聲抱怨:“公司附近也有超市啊,為什么要大老遠跑這兒來?” 許柏庭像是沒有聽見,推著車徑直走去了生鮮區(qū),她咬了咬牙,連忙追上他的腳步。 眼看就要狹路相逢,容嘉連忙垂下頭,握緊了手里的推車。 心里說不上什么滋味,倒也不算特別難過,但就是有些不爽,有些澀澀的,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這算是他的備胎嗎?還是新歡? 她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你要牛奶嗎?” 年輕男人的聲音,平和清冽,雖然有些冷冰冰的,卻非常磁性。 容嘉下意識抬了下眼角,映入眼簾的是青年淡漠深刻的側(cè)臉,看上去一點表情都沒有。 耳邊,那個女生聲音驚喜,似乎是想不到他會問自己:“要啊,我最喜歡喝牛奶了?!?/br> 容嘉說不上來什么感覺,有點局外看客的意味,手腳卻痙攣了。她意識過來——原來已經(jīng)站了很久了。 人就是這樣,真的太久沒看到這個人,反而不斷地想起他的好來。 而這會兒,他卻像是不認識她一樣。 容嘉的心空落落的,也有種煩躁的感覺,恨不能拔腿就走。 “哎,你說這個牌子好,還是這個牌子好?”許茵笑得開心,搖著兩袋牛奶在他面前晃。 許家分支多,人丁興旺,許茵雖然名義上是他的堂妹,卻是個私生子生的,平日在許家也不受重視。她胸無大志,沒什么本事,但是嘴巴甜,抱大腿的功夫一流,跟家里人關(guān)系都挺好,也挺受寵,就這個堂哥,一直都不怎么睬她,沒想到今天居然會拉她來逛超市。 一絲不耐閃過眼底,許柏庭道:“隨便?!毖劢堑挠喙鈪s忍不住朝另一個方向望去。 容嘉一直垂著頭,沒動。 許柏庭的心,說不出的煩躁。 耳邊,又響起沈蔚那張令人生厭的臉:“光砸東西有什么用?把屋子都砸了,你的老婆是能回來還是怎么的?這么能耐,你去找人啊!” “照我說,女人最大的弱點就是醋勁兒。你讓她吃醋,讓她在意你,這局面就不會這么僵著了?!?/br> “照我說的去做,沒問題的。” …… 沒問題? 呵—— 他是腦子出了毛病才會聽了沈蔚那個二百五的話,做出這種傻逼事情! 簡直是病急亂投醫(yī)! 在此之前,許柏庭怎么都沒想過,她會這么干凈利落地搬走,然后,連著將近一個月都不搭理他。 他心里很煩。 于是,他又讓魏洵去調(diào)查她的行蹤,沒忍住,到學校來看她。 誰知,車剛停下就看到她跟那個男生在親親我我,開心得不得了的樣子。 似乎習慣了他這副高傲冷漠的樣子,許茵也不生氣,挑了會兒,嘴里嘟噥著:“干脆兩種都買吧,回去試試就知道哪種好喝了?!?/br> 容嘉聽不下去了,轉(zhuǎn)身就拽動推車,懶得再去看他。 誰知,身后那大媽這時忽然退出來,猛地撞了她一下。容嘉脫力后退,蹭蹭蹭倒了好幾步,和送貨的阿姨撞在了一起。 送的是蛋糕車,上面堆著的幾十個小蛋糕一下子傾倒在地。 容嘉也一屁股坐在了蛋糕堆里,頭發(fā)上、衣服上都是奶油、蛋糕屑。 周圍人都望向她,有同情的、有好笑的,也有幸災樂禍看好戲的。 人群里,一雙黑眼睛也望見了她,漆黑深邃,眸光清冷。他皺了皺眉,但很快就恢復了冷漠。 容嘉:“……” 什么叫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就是了。 雖然以前也老在他面前出丑,可遠沒有這一次這么現(xiàn)眼。 很快,一個經(jīng)理模樣的人就過來了。 撞她那大媽還在那邊叨叨,推卸責任:“她自己不小心唄,關(guān)我什么事???要賠找她??!” 容嘉爬起來,一腔怒氣都在這會兒涌上來:“大媽,要不是您撞我,我怎么會撞到蛋糕車上?” “我撞你?你有證據(jù)嗎?你憑什么說我撞你?小姑娘,你可不要信口雌黃啊!明明你自己撞的,不想賠錢就賴我身上!現(xiàn)在的小姑娘啊,真是一點兒素質(zhì)都沒有?!彼庩柟謿獾卣f,拿眼角瞥容嘉。 容嘉壓根不在乎這點錢,這口氣卻是怎么都咽不下:“你不要惡人先告狀好不好?明明是你推我的!我之前還讓你讓一讓,你也不理我,還把路給堵了,后來還撞我。” 那婦女叉著腰冷笑:“你說我推你就是我推你了?我還說你自己撞的故意賴我身上呢?!?/br> 容嘉就沒見過這種人,眼看還要撕,經(jīng)理為難地說:“這樣吧,要不你們倆各賠一半,畢竟這扯也扯不清啊,說起來,你們兩個都有責任……” 她話還沒說完呢,那女人就叫起來:“什么叫我們倆都有責任啊?明明是她撞的,憑什么要賴在我身上?要賠讓她賠,我才不賠!” 經(jīng)理也一籌莫展,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這時,人群里有人插了一句話:“這地方應該有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看一看不就知道了?!?/br> 經(jīng)理恍然,聞聲望去,發(fā)現(xiàn)是個衣冠楚楚的年輕人,長得英俊,氣質(zhì)也很好,態(tài)度不由謙恭起來:“對哦,謝謝您的提醒,我這就去調(diào)?!?/br> 那中年婦女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嚷嚷了兩句“算我倒霉”,灰溜溜地甩出了錢包。 這下子,眾人哪里還不明白? 容嘉沒想到,他居然會幫她,忍不住朝他望去。 可是,人群里哪里還有他的影子?目光放遠,他已經(jīng)和那個漂亮的女孩子出了門。 她說不出什么感覺,哼一聲,撇撇嘴,提著袋子回了家。 超市離家不遠,可她貪方便,一下子買了很多東西,這會兒提在手里,累得氣喘吁吁,沒走兩步就要歇一下。 前面的露天公園有椅子,容嘉看到就小跑著過去坐下了,舒了一口氣,袋子也擱在了一旁。 這時,一只修長寬大的手提起了袋子。 容嘉急了:“這是我的……” 抬頭的那一刻,她撞入了一雙如深潭般的眼睛,烏黑、冷澈,深不見底,眉毛也是利落修長,秀逸干凈,沒有任何修飾和雜色。 視線下移,目光落在他握著袋子的那只手上,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她拎著覺得吃力無比的袋子,握在他手里像是沒有什么重量似的。 容嘉下意識站起來,張了張嘴巴,卻沒有說出一句話。 后來,只是尷尬道:“……好巧啊,許柏庭,怎么是你???” 他扯了一下嘴角,約莫是笑了一下,不過,容嘉覺得,冷笑的幾率比較大。 見他不搭理自己,她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勇氣,垂下頭,不吭聲了。半晌,聽得他在她耳邊問:“回家嗎?” 容嘉楞了一下,下意識回答:“嗯,我就過來買點東西?!?/br> 許柏庭說:“走吧?!?/br> “?。俊?/br> “順路?!彼涞馈?/br> “……哦?!比菁魏笾笥X,連忙跟上他的腳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似乎比以前更高了點,容嘉努力抬頭,小腦袋只能夠到他的肩膀。 這人是天生的衣架子,肩膀?qū)掗?,長腿瘦腰,走路步子很大。 以前他走路是帶著風的,容嘉的小短腿要很努力才能跟得上。這會兒他倒像是有意放緩了腳步,走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