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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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嘉頹喪地說:“還不如走過去呢,這也沒多少路了?!彼低荡蛄吭S柏庭,嘀咕,“不過某人要排場,非要坐車去。” 耳尖的許柏庭倏忽回頭,道:“你想走路?” 容嘉:“……?!”這都能聽見? 看到她一驚一乍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打開車門,彎腰朝車內(nèi)的她伸出手:“走吧?!?/br> “???”容嘉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呆呆地看著他。 許柏庭莞爾,挑眉:“你不是要走路嗎?” 其實這樣的高峰期,走路比開車的體驗要愉悅多了。這不,沒走幾步就到了大院門口。只是許久沒回來了,兩人都是生面孔,難免盤問了幾句。 后來許老爺子的秘書開著輛吉普從里面出來接人,幾個哨兵連忙放了行。 “柏庭,你有多久沒回來了?首長老是念叨,說你沒良心?!惫任牟彩悄赀^六旬的老人了,腰板仍是挺直,一身軍綠很是英姿勃發(fā)。 許柏庭牽著容嘉,跟他歉意笑了笑:“工作忙?!?/br> 谷文昌:“再忙也要記得回家啊。這一點,你還不如容嘉呢?!?/br> 他是許鶴年身邊的老人了,當(dāng)年許鶴年還沒調(diào)到大軍軍區(qū)前就跟著,一路風(fēng)雨里來去,也是看著這幫小輩長大的,訓(xùn)他們也訓(xùn)慣了。 院里的規(guī)矩,對這些長輩都得敬著。 不如,幾個老爺子非得拿拐杖打不可。 許柏庭待他比旁人多幾分尊敬:“我知道了,谷叔,以后一定帶容嘉多回來走動?!?/br> 容嘉心道:才怪! 吉普在林蔭道間馳了會兒,最后停在一棟帶院子的別墅前。獨門獨棟,墻體有些舊了,一看就是上個世紀(jì)建造的,雖然現(xiàn)在不是時新的房子了,卻是榮耀的象征。 難得擺家宴,來的人真不少。 老阿姨招呼著,看到他們又走到門前,接過東西:“快進(jìn)去吧,老爺子都等很久了?!?/br> 許柏庭跟她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又有人不斷上前來問好,他都很有耐心地回復(fù)了,然后才跟著谷文昌上了二樓。 容嘉站樓梯口往上看一眼,是去書房的方向。 不由納罕:“這又是怎么了?” 問的是老阿姨。 她是許家的老人,在這里二十多年了,一些瑣事,問她準(zhǔn)沒錯。 老阿姨皺著眉,眼角的細(xì)紋都像是合在一起,卻只是搖頭、嘆氣:“不好說,一大早的,老爺子臉色就不好看,你大伯和四叔也上去了,訓(xùn)到現(xiàn)在了?!?/br> 容嘉沉吟,身后卻忽然有人“咦”了一聲,似乎是有些驚訝會在這兒看到她。 容嘉回頭,面前一道高大的黑影籠罩住了她。 她費力地抬起頭,看到了一張淡漠高傲的臉,手里剝著橘子,漫不經(jīng)心吃著:“呦,小不點,是你啊?!?/br> 第029章 中秋 容嘉對于方文熙此人,實在沒有什么好印象。 不但傲慢非常, 說話還不中聽。 “你怎么會在這兒?” 方文熙說:“這話該我問你吧?” 容嘉說:“那真是奇了怪了, 像你這樣品德敗壞的人都能混進(jìn)來?!?/br> 他也不生氣,只是微微笑:“你都能進(jìn)來, 怎么我不能進(jìn)來?” 容嘉差點氣結(jié),擺出“好女不跟惡男斗的架勢”走開了。 謝涵過來, 拍了一下方文熙的肩膀, 語氣詫異:“你剛剛跟誰說話呢?” “一個刁蠻至極的小丫頭,甭理她。”方文熙說,“延庭呢, 沒回來?” 謝涵說:“當(dāng)年他走的時候, 是灰溜溜慘敗著地走的,賠了江山又被搶了老婆。他說了,不混出個名堂, 是不會回來的。你想啊, 這些年,他什么節(jié)日回來過?” “出息。”方文熙冷笑, 嗤之以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灰溜溜地走了,才真是沒臉。要是我, 非得跟他許柏庭斗個高低不可?!?/br> 謝涵素來穩(wěn)重, 沒他這樣爭強好勝,苦笑:“許柏庭可不是善茬,你別去惹他, 做事情前先過過腦子。” 方文熙扯了一下嘴角,沒當(dāng)回事。 謝涵年長他兩歲,也不跟他計較,轉(zhuǎn)而聊起別的事情。 …… 中午宴客,擺兩桌,家里人在最里面的宴會廳。 菜都上來了,老爺子才從樓上下來,沉著臉,手里拄著根檀木拐杖,頗有幾分威嚴(yán)。許柏庭和許沂山在后頭跟著,不一會兒就到了廳里。 老阿姨忙招呼他們坐下,又幫著布筷。 容嘉起來幫忙,做足了一個小輩該有的禮貌。 幾個叔嬸伯伯都對她贊不絕口。 吃飯的時候倒是安靜,老爺子不說話,他們也不好隨便開口,安安靜靜過了半場。 四嬸忽然道:“延庭沒回來嗎?” 四周靜了一下。 容嘉手里的筷子都停住了,下意識去看老爺子。 老人家很安靜地垂著耷拉的眼皮,神態(tài)卻是矍鑠,看不出老態(tài),神情也很平靜,夾一塊蘆筍吃:“怎么了?都吃啊,這個菜不錯?!?/br> 老阿姨忙說:“是用最新鮮出土的蘆筍,一大早我托熟人去買的?!?/br> “嗯?!彼c點頭,淡淡,“不錯?!?/br> 許柏庭這時說:“我之前跟您說過了,他隨時可以回來,我沒有不讓他回來。他只是不愿意放棄南非的那幾座礦山和那家石油公司的經(jīng)營權(quán)。他怕回來,自己就一無所有了,說到底,是對自己的不自信?!?/br> 老爺子:“你不能讓他在這兒管理別的產(chǎn)業(yè)?” 許柏庭語氣比他還要冷淡:“行軍打仗,您是行家,商場上這點事情,我們自己能更好地解決。” 氣氛降到了冰點。 許延庭知書達(dá)理,是許老爺子從小養(yǎng)在膝下的,自然親厚。不過當(dāng)年是晚輩之間的爭奪,他自然不好插手。 他對許柏庭也有幾分歉疚,但到底不忍心許延庭這些年一直在國外流浪。 因為這件事,許柏庭和許老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僵。 后來還是容嘉起來打圓場,說笑話逗老爺子開心,氣氛才又活躍起來。 “你呀?!痹S老爺子拉著她的手,眼睛里都是笑意,“還是你孝順,不像某些叉燒孫子。” 容嘉陪著笑,拿眼角去瞥許柏庭,他神色如常,只是,仔細(xì)看,似乎又有一些僵。 她心里暗笑。 他也有吃癟的時候? 回去的時候,心里還在樂。綠燈亮起,車匯入車流,冷不防他忽然問她:“很好笑嗎?” “啊?”容嘉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干笑一下,沒敢回頭,“我沒笑啊?!?/br> “是嗎?”他看著她,語氣認(rèn)真,表情輕松,“可我看到你笑了呀?!?/br> 容嘉:“……”有種如芒在刺的感覺怎么辦? …… 天氣越來越冷了,轉(zhuǎn)眼就到了冬季。 今年的12月下雪了,下得很大,庭院里積了厚厚一層。 容嘉睜開眼睛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 她把手放到窗戶上摸了摸,觸手一片冰涼。 一只溫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把她拉回去:“你不多睡一會兒?” 容嘉蹙眉,掙了掙,結(jié)果被他抱得更緊。 她放棄了抵抗,干脆氣惱地轉(zhuǎn)回被子里,任由他摟著,只露出一個小腦袋,背對著他。半晌,她忽然道:“我想吃湯包?!?/br> 許柏庭一怔,聲音里還有幾分早起的慵懶倦?。骸拔易屛轰o你去買?” 容嘉搖頭:“不,你去?!?/br> 他苦笑,但是語氣寵溺,捏一捏她的鼻子:“好,我去。” 許柏庭回來時,容嘉好歹起了床,洗漱干凈,端正地坐在餐桌上,瞅著他。 望眼欲穿。 許柏庭把袋子放到桌上,感慨:“我算是感覺出來了,你只有在聽到有吃的時候,才會立刻爬起來?!?/br> “我平時也沒有睡得很晚啊?!辈贿^,這話有點心虛。 許柏庭也沒戳穿她。 一頓早飯,吃得很溫馨,他給她盛稀飯,她安靜吃著,兩人和諧又默契。 …… 下午,容嘉和塑料姐妹周琦去名品一條街逛了逛。 看著她手里的大包小包,再看看自己手里可憐的兩個袋子,周琦咬牙:“容嘉,我想掐死你?!?/br> 容嘉:“別掐我了,努力賺錢吧?!?/br> …… 和周丹瑩的官司很快就進(jìn)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