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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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柏庭沒忍住,到底還是笑出來,掰起她的臉,捏了捏。 她張開嘴,作勢要咬他。 他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嘴巴。 她睜大了眼睛。 麻麻,這里有人趁機耍流氓欺負病人! 第033章 出差 臨近年關(guān),容嘉關(guān)于年貨的置辦也提早趕上了日程。 大早上, 她已經(jīng)盤著腿坐在沙發(fā)里列清單了。 許柏庭洗漱完從樓上下來時, 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 穿著套頭帽睡衣的女孩坐在沙發(fā)里,頭發(fā)在頂上扎了個丸子頭, 還戴了一副圓圓的眼鏡。 她嘴里咬著筆桿子,手里的清單有一米那么長, 也不知道是打哪兒翻出來這么長的紙條, 跟超市□□似的。 他走過去,拍了一下她的腦袋,俯身朝她手里看去。 容嘉吃痛, 抬頭瞪他。 他修長的手臂越過她, 手指準確拿住了那單子,在掌心順了一下。動作輕飄飄的,有點調(diào)侃的意思。 “干嘛?”容嘉盯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 惡形惡狀。 他抬指點了一下她的鼻子。 指尖微涼。 眸光深暗, 隱在那副金絲邊眼鏡后。 許柏庭的近視不嚴重,如果不是需要長時間看文件, 日常中他很少戴眼鏡。 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他攬住她,另一手接過清單漫不經(jīng)心看起來。 嘴里說:“今天有個項目, 我要去一趟申城, 大概一個禮拜,這幾天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br> “ok.”她比了個剪刀手。 許柏庭看她一眼,傷心的語氣:“怎么, 你一點兒都不惋惜?” 容嘉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解:“惋惜什么?” 四目相對。 他臉色平靜,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莫名的,她心里有點不安,忙吐了吐舌頭:“沒啦沒啦,惋惜得不得了。” 見他還盯著自己,她忙道:“真的!比珍珠還真!” 許柏庭放開她,呵了一聲,抬步上了樓。 容嘉在下面喊他,有點兒委屈的語氣:“喂,你不會又生氣了吧?多大點兒事???” 許柏庭在樓梯口回了一下頭:“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嗎?”說完這句就回了更衣間。 再出來時,他已經(jīng)穿戴完畢。 暗藍色襯衣、黑色馬甲,深灰色長外套垂過膝蓋,襯得他雙腿修長,格外俊挺。他本就高大英朗,端方如玉,多年來在商界征伐,更練就了一身處變不驚的本事。 這樣正式的穿著,不笑地從樓上一步步下來時,讓容嘉不自覺有點敬畏。 到了近前,許柏庭道:“你這是什么表情?呆頭呆腦的。第一次看我這么穿?” 容嘉用一種透露秘密的口吻,跟他悄悄說:“許大大,你不知道,你不說話的時候真的很可怕的,就跟童年鬼故事里的主角一樣?!?/br> 許柏庭:“……” 容嘉看著他喜怒莫測的臉,感覺又摸了一把虎須。 他伸手過來,她害怕地閉上了眼睛。 “睜開?!彼谒^頂說,不容置疑。 容嘉只好把眼睛睜開,可憐巴巴地瞅著他。 他俯身按住她的肩膀,吻了吻她的唇。 容嘉不喜歡接吻,一個人的舌頭伸到另一個人嘴里,總覺得怪怪的,而且,他每次還要攪兩下,吻完,嘴里干干的,口水都被他吃掉了。 莫名就有一點惡心。 所以,每次他吻她的時候,她的身體都是僵硬的,表情無奈。 感覺到她的不走心,他忽然用力,把她整個人按到沙發(fā)里。她還沒來得及驚呼,睡衣就被扯掉了。 大早上的,一朵嬌花零落成泥,經(jīng)歷了一場慘無人道的風(fēng)吹雨打。 她蜷縮在他懷里,咬住嘴唇,嗚咽不停,泣不成聲。 后來送他去機場,她暗暗在底下比了兩手中指。瞧著一本正經(jīng)的,就是個衣冠禽獸。 …… 容嘉最厲害的地方就在于交際圈廣,沒心沒肺。 也可以說情感淡泊。 許柏庭走后,她一點也沒感覺到不適應(yīng),吃吃喝喝開開心心,空了短信都不給他發(fā)一條。 倒是許柏庭,到了申城就感冒了,更覺得身邊空落落的,沒半點兒人氣。這幾天他忙于工作,整個人的精神狀況也不大好。 12月,申城也進入了零下。 早上起來,世界里銀裝素裹的一片。 總裁辦公室照例是黑白灰三色,最簡約的現(xiàn)代風(fēng)格,就連頭頂?shù)臒舭l(fā)出的光都是冷色的,一點暖意都沒有。 許柏庭端坐在黑色的實木辦公桌上,安靜翻閱著文件,俊朗深刻的臉上依舊沒有什么表情。 整間辦公室也呈現(xiàn)著別樣肅穆的氛圍。 慕寒推門進來時,他頭都沒有抬一下,她的腳步也不由放輕了些。 “許總,您的咖啡。” “放這兒吧。” “好的?!蹦胶⌒牡赝辛送锌Х缺P,將之放到了一邊,余光不由自主地打量他。 相比于他所處的位置和手腕,這個大老板顯得過于年輕了。 而且,是出乎意料的英俊。 申城這邊的負責(zé)人比較佛系,這些年,大家也沒什么上進心,乍然得知大boss要過來視察,他們還真是嚇了一大跳。 hs集團是金融圈的神話,上個世紀末的時候,它只是一個糧油公司,后來商業(yè)版圖漸漸擴大,在多國都有了根據(jù)地,分公司更是不勝枚舉。 許柏庭接手hs集團后,鐵血之名更盛。 傳聞中,這位boss為人低調(diào),手段狠厲,常年在國外游歷投資,涉及礦產(chǎn)、石油甚至基建,做的都是大買賣,甚至在多方勢力動亂角逐時提供軍火和藥品,不少政客都將他奉為座上賓,是個不折不扣的資本家。 可以說,hs在他手里得到了空前的發(fā)展。 她聽過了太多跟他作對的人的下場,所以,被秘書辦指派過來協(xié)助他工作時,幾乎是欲哭無淚。 但是,工作了兩天后,她發(fā)現(xiàn)這位也不是傳說中那么恐怖。至少,從來不罵人,不會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上。 只有在工作上犯錯,他才會訓(xùn)斥幾句,且都是就事論事。 不過,雖然他英俊紳士,但還是太冷漠了,早上永遠是最早到公司的,下班永遠是最晚的,業(yè)余好像也沒有什么娛樂活動。 感覺就是一個精致卻無趣的人。 這樣一個人,給她的感覺就是“注孤生”。 可是,這日送完咖啡出去,跟她同組的小宋挨過來跟她說:“原來許總有愛人啊?!?/br> “???”慕寒嚇了一跳,有點不可置信。 “你別不信?!毙∷紊衩刭赓獾卣f,“那天我看到了,就是icsc那個項目開會那天,因為項目弄錯了一組數(shù)據(jù),導(dǎo)致策劃脫軌,他大發(fā)雷霆,把老周他們那組訓(xùn)了一頓那天。那個低氣壓呀!” 慕寒想起來了:“哦,那天啊。怎么了?” “那天他的臉色有多難看你也看到了吧?” “嗯。” “我去洗手間洗杯子,恰巧在安全通道外看見了他,他正跟人打電話呢。你猜我看到什么了?他笑了啊,笑得好溫柔啊,聲音寵溺得都快滴出水來了,說,你早上有沒有賴床?你不能總是睡這么晚,早飯一定要吃,知道嗎……媽呀!” 慕寒不大相信,印象里,許柏庭就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 很難相信他對一個異性溫聲細語關(guān)懷備至的模樣。 所以,當(dāng)她買好飯走到總裁辦公室外面時,她愣住了。 門是半掩著的。 許柏庭把手機貼在耳邊,背對著她站在落地玻璃前,聲音不大,但是能聽得清晰:“我不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給我打?” “容嘉,在聽嗎?” “是不是又去泡吧了?” “不是不讓你出去,女孩子晚上一個人出去不安全?!?/br> “我可能還要半個月才能回去,記得照顧自己?!?/br> “……沒,這邊空氣不好,我有些呼吸道感染,不是感冒?!?/br> 慕寒睜大了眼睛,望著他挺拔的背影,心底一時寂靜無聲。 她記得很清楚,昨天他病到被魏洵送去醫(yī)院,吊了半天的水才能勉強回到崗位。 都這樣了,還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