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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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柏庭堵了一下耳朵,從一旁拿過一個文件夾,遞給她。 容嘉半信半疑地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全都是之前那個項目她找的資料。 不過是全新打印的,而且,不懂的地方和重點只用了黑、藍兩種筆劃了出來,一眼望去,干凈整潔。 她怔了怔,遲疑地看向他:“你翻譯的嗎?” 許柏庭看都沒看她一眼,低頭翻財經(jīng)報紙:“我是覺得,你的效率會影響合作的進度?!?/br> “……哦?!痹具€有那么一點感動呢。 早餐還是煎蛋、火腿和粥。 許柏庭起身去了廚房,問她:“你喝什么?我磨了豆?jié){和咖啡?!?/br> “隨便!” “那就豆?jié){吧。”他笑了笑,不跟她一般見識。 “行吧。 ”反正他都給安排好了。 她選啥都是多此一舉。 “還有點燙,喝慢點兒?!痹S柏庭把盛好的豆?jié){放到她面前,拿了擱在一旁的眼鏡戴上。 “你要走啦?”容嘉問他。 許柏庭在玄關處穿鞋,聽到她的話,回了一下頭:“我要去一趟h市,早上8點的飛機?!?/br> “……哦?!?/br> “怎么,舍不得我???”他揶揄道。 容嘉:“快滾!” 許柏庭站起身,就要走了,容嘉忽然又喊住他:“別忘了給我投資??!” 許柏庭:“忘了?!?/br> 雖然知道他就是故意逗她,她還是好氣,哼哼唧唧:“不給我投資,回來你就看不到你這寶貝房子了!” 他看向她,疑惑的眼神。 她不甘示弱:“燒了燒了。” 他算是笑了,語氣卻是半點兒起伏沒有:“像這種破房子,你燒一百個我也不會心疼?!?/br> 容嘉眼睜睜看著他揚長而去:“……” 算你狠_(:3」∠)_ …… 隔日是禮拜六,容嘉和周琦去隔壁區(qū)辦事,順便去了趟商業(yè)街。 但是容嘉沒想到,這鬼地方的治安真的不好,就這么簡單去一趟市場也能發(fā)生意外。 事情發(fā)生在下午2點的時候。 容嘉和周琦買好菜出來時,迎面撞上來一個皮膚黝黑的小伙,看方向,是從一旁的地下通道里出來的,不住跟她們道歉。 容嘉聽不懂他的話,反正絕對不是普通話,也不是這邊的鄉(xiāng)話。 她向來不喜歡為難人,說了句“沒關系”,也沒管對方聽沒聽懂。 小伙感激一笑,對她們點點頭,飛快鉆入了人群里。沒一會兒,身影就消失無蹤了。 周琦感慨:“長得還可以啊。都說這些外地佬喜歡生事,還挺有禮貌的?!?/br> 容嘉認同點頭。 不過很快,她們就被打臉了——幾個警察荷槍實彈地從通道里出來,一下子就把她們圍在了入口。 “老實點!”立刻有兩人上來,反剪了她們的手。一個女警不費吹灰之力就從容嘉的口袋里搜出了一袋白色的粉末。 容嘉跟木樁似的杵在了那兒。 剛才還窮兇極惡的女警,忽然平靜下來,胸有成竹的模樣:“你們二位涉嫌跟一起毒品走私案件有關,請跟我們回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br> 容嘉腦子一團亂麻,木訥地被推搡著上了一輛呼嘯的警車。 然后,莫名其妙地被關到了這個警局。 “容小姐,我覺得你還是配合我們的工作比較好。”負責盤問她的是一位英俊的年輕警官。 ——居然是方文熙! 不過,他的態(tài)度跟他俊麗的長相一點也不相關,更沒有對待一個嬌小美女的絲毫溫情。 方文熙手里的圓珠筆敲敲桌面,淺灰色的眼睛四平八穩(wěn)地望著她,“如果拒不合作,警方也不是拿你們沒有辦法。我們有我們的方式,畢竟人贓并獲,你想賴也困難。” 容嘉:“我沒有做,你讓我說什么?這是栽贓,是陷害!” 年輕警官笑了,目光卻很冰冷:“法律不盡相同,但是,對于坦白從寬這一點是一樣的。同理,冥頑不靈浪費大家時間的話,對我們都沒有任何好處。”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沒有做!” 他的眸色變得無比冰冷,正要開口,有個女警進來跟他匯報,附耳說了句什么。 方文熙的臉色由狐疑轉(zhuǎn)為陰晴不定,最后,變得鐵青,摔了圓珠筆起身離開。 接待室里,一個西裝革履的律師等候多少,見了面,跟他握了手,開門見山道:“方警官,我是容嘉小姐的辯護律師,從現(xiàn)在開始,她將不會回答你們的任何問題,由我替她辦理保釋手續(xù)?!?/br> 方文熙臉色鐵青,冷笑一聲:“許柏庭的消息還真快啊?!?/br> 律師公事公辦地說:“容小姐是許先生的妻子。” 方文熙:“還真是夫妻恩愛,伉儷情深?!彪S即冷笑,“別讓我抓到他的把柄!” 其余人面面相覷,都沒有開口。 這位新上任的刑偵處二把手據(jù)說大有來頭,家里有紅色背景,是位典型的公子哥兒,脾氣大得很,連局長都不敢管。 “容小姐,我們走吧。”在獄警的帶領下,律師溫和地來接她。 容嘉碰了碰干澀的嘴唇,問出了心底的疑問:“許柏庭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律師說:“許先生聽說了這件事,已經(jīng)從h市趕回來了。他讓我告訴你一句,以后見了那個警官,離他遠一點?!?/br> 容嘉點了點頭,心里一片煩悶。 對那個傲慢無禮的警察,實在沒有任何好感。 …… 離開警局時,容嘉的手腳還是冰涼的,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那個年輕的警官長身玉立地站在門口,因為兩人身高差距大,他彎下腰對她笑了笑,很和藹的樣子。 一張嘴,還是一口流利的京片子:“容小姐,咱們來日方長,總有再見面的時候。我跟許先生,那可是老朋友了?!?/br> 容嘉一下子清醒過來,青天白日的,望著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卻有種寒意從腳底不斷升起。 “請記住了,我姓方——方文熙?!?/br> 那時候,容嘉還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 殷素素說,長得越好看的女人越會騙人,這話放男人身上同理。 越是漂亮的男人,心腸可能就越壞,坑死人不償命。 尤其此人,似乎跟許柏庭向來不對付,她這小小池魚,只是成了這公子哥兒的開胃菜,遭了殃而已。 心里也不由咒罵起來,許柏庭這個殺千刀的王八蛋,到底得罪過多少人???怎么哪兒哪兒都有他的死對頭? …… 因為這件事,容嘉一下午都心有余悸。 雖然許柏庭已經(jīng)讓嚴律師和司機第一時間趕到了警局,容嘉還是被關了幾個小時,腿腳有些發(fā)軟。 以前都沒有覺得,她原來這么沒出息。 那點兒機靈和小聰明,在人人捧著她的地方是錦上添花的可愛,可真遇到事情,她就是只軟腳蝦,馬上就六神無主了。 “夫人,許先生在屋里等你?!逼囃?吭谝淮焙I別墅區(qū)門口,司機回頭催促。 容嘉回神,連忙跟他道謝。 “不用謝?!?/br> 進屋時,容嘉還有些緊張,杵在玄關口,小心朝屋里望去。 屋子很大,是庭院式的,整體呈現(xiàn)一個“u”字形,環(huán)繞著中間的泳池和花園,四通八達。 跟國內(nèi)趨于保守的建筑風格不同,這別墅有點西式化,廊道很長,都是整面整面的玻璃墻,夜幕下,如果不降簾幔,地板上都是月色的清輝。 哪怕屋里沒有開燈,也隱約可見,更多了一分朦朧的美。 尤其是微風吹動中庭的水池,粼粼波光透過玻璃映照在紅木地板上,漾起層層波紋,有種身在夢中的感覺。 容嘉看呆了。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在臨市還有這么一處漂亮的豪宅? “怎么不進來?”許柏庭從樓上下來。 他似乎是剛剛洗完澡,頭發(fā)濕漉漉的,歪著腦袋用一塊白毛巾擦拭頭發(fā),不時還有水珠順著臉頰滑到衣襟上,說不出的清俊姝麗。 他根本就不知道,他這個樣子有多誘人。 可他偏偏沒有任何自覺,神色冷淡,一如既往的漠然刻板。 容嘉深吸一口氣,頓時神清氣爽,一下午的郁悶都拋到九霄云外了。 她連忙跑過去,只是笨手笨腳的,不小心打翻了他放在玄關處的一盆君子蘭。 好在蘭花□□,放置的凳子也不高,被碰翻在地也沒有漏出一點土。 容嘉手忙腳亂地把君子蘭扶起來,心里默念阿彌陀佛,一陣道歉,才垂著頭走進客廳。 做錯事心虛的樣子,也是別樣可愛。 許柏庭失笑,收回目光,回身給她拿杯子:“喝點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