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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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這句話放在往日,是再自然不過的一句話,這一刻,不知怎地,倒有幾分僵硬。 “君上慢用,我吃不下了?!庇轃熖ыf,說著就想站起來。 傅少廷壓住她的手,“再吃點?!?/br> 虞煙攏了攏眉,看著他,不經(jīng)意的,輕輕的將手從他手心抽出來,重了重音色,“真吃不下了?!?/br> 片刻,便起了身。 傅少廷緊跟著起來,下意識去拉她的手,她的目光打過來,他輕咳了一聲,啞聲道:“那你坐會兒,陪我說說話?!?/br> 虞煙抿唇。 傅少廷一直看著她,想看出點不一樣來。 吃飯就吃飯,說什么話,虞煙腹誹道。這個還真不好拒絕,后來便從了。 兩人再度坐下。 虞煙也沒主動開口。 傅少廷嘴巴不得空,在虞煙不帶掩飾的注視下自然也吃不下去了,忽地想到什么,抬頭試探的說:“你可是在擔心你大嫂?” “嗯?”虞煙蹙眉。 傅少廷見她不知這事,便解釋道:“你大哥同我一道去的梧川,回來時,剛進城門就有人來告訴他,說你大嫂前兩日動了胎氣,情況一直不大好?!?/br> 虞煙還真不知道這件事。只是鄔雪芳前天說過來的,后來沒過來,也沒消息,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吧。 “你不知道?” 虞煙搖了搖頭。 “若是你擔心明兒個過去看看,我陪你?!?/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虞煙也不可能拒絕,相當于這事就定下了。 傅少廷沒用多少,便讓人進來將膳食撤了下去。 虞煙去洗漱。 傅少廷跟上去。 虞煙定定的看著他,眼睛里帶著帶著一絲警惕,問:“你干嘛?”還能不知道他想干嘛,怎么可能,不可能。 這人跟她剛來漠北,入住北苑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在她的印象中,傅少廷是個有計謀的男人,定不會在男女之事上浪費時間,也不好說話,對她有很大戒備心。 起初,她只想擺明自己的態(tài)度,和平相處。再不濟,讓她獨自出府,自力更生??傊幌胍惠呑永г诒痹返人?。 后來,不知怎么地,他就在北苑住了下來,兩人同床共枕這些時日,她自認為對傅少廷多了幾分了解。 傅少廷其實很好相處,時而還會低下頭對她說軟話。 他對她的包容,他對她的寵愛,他對她的用心,他對她的一切,虞煙都看在眼里,以為他對她還是有幾分喜歡。同時她也做了很多努力,盡量讓自己擺脫皇宮的身份,能跟傅少廷身心合一的相處。 沒想到,表面上對她一如往日,甚至更親昵,到不想離開半刻的樣子,沒想到后面呢,防得緊。 傅少廷確實是個很有計謀的男人,她一點沒看錯。 虞煙自認為她做不到這份,就算在宮里頭得笑臉對每一個人,不管喜歡的,還是討厭的,甚至憎恨的,可也不可能像傅少廷那么親昵,那么自然—— 她都信以為真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雙11剁手了嗎?。?!我剁了?。?/br> 這幾天沒更新是因為卡文,也是因為寫了覺得沒寫好,不太想發(fā)出來,還有一個原因是馬上要寫京城了,沒有細綱(也沒有大綱啊啊啊啊啊啊,哭泣.jpg),會有點不知道從哪里入手。 這章發(fā)紅包??! 第40章 過分 天色越發(fā)暗了,外頭不知合適開始下雨,滴答滴答。 兩人上了榻,少不了一番云雨。當然,怎么可能只有一番,對傅少廷來說,幾日沒見,思念入骨,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里。 很久很久。 屋子里才徐徐靜下來。 傅少廷躺在一旁,喘著粗氣,灼灼的看著邊上的人兒,無奈很心疼,啞著聲音哄道:“是我不對,別哭了好不好?” “是不是又難受了?我去找白術(shù)?!闭f著就翻身下床。 虞煙沒哭,只是百味雜陳,眼淚不自覺往外涌,她真的沒哭,聞言,吸了吸鼻子,連忙把他拉住。 還找白術(shù),真是丟臉死了,這個時辰去,別人怎么想。 傅少廷又躺在下來,將人抱緊了些,醞釀了好一會兒,直勾勾看著她,吞吞吐吐的開口,“你還痛嗎?好像第一次才痛…”言下之意這都幾次了,這個事他還專門翻了醫(yī)書看,又轉(zhuǎn)彎抹角問了問白術(shù)。 可虞煙還難受,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煙都羞死了,好在黑漆漆的他看不見,這人怎么這樣,問什么亂七八糟的,真是。她不是痛,她是拒絕,她才不要跟他做那種事。 奈何在他面前像只小雞,任他為所欲為,可還是忍不住愉悅,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她恨自己不爭氣。 真的對傅少廷上心了。 “你太過分了?!庇轃煆乃麘牙锾映鰜?,控訴道。 傅少廷摸不著頭腦,擰了擰眉,看著她一本正經(jīng)的問:“我怎么過分了?”緊接著又問:“你剛剛有沒有一點歡喜和快樂?” 虞煙咬著唇,將被褥往上一拉,半遮住發(fā)燙的臉,不聽傅少廷說話。問的什么什么,這人真是不知什么是羞。 “醫(yī)書上說,若真是這樣,是不正常的,不應該啊…”他一心想著,怎么緩解虞煙的痛,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這是兩個人的事,需要溝通和交流,他一個人就算是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這事太重要了,往后還長著呢,他總不能只顧著自己樂,不顧虞煙的感受。 真這樣,跟禽獸有什么區(qū)別。 按道理來說,他倆磨合了這么多次,還真不應該,過程中,他也很在意虞煙的感受,怎么可能還是疼呢,傅少廷緊蹙眉頭。 似乎前幾次也沒這么老火,難不成是他去了梧川幾日,生疏了? 傅少廷各種可能都列出來了,還是覺得不對。他回過神,再看虞煙,忙將被褥拉下來,沉聲問:“虞煙,別睡?!?/br> “你告訴我,怎么個疼法?什么時候開始疼的?剛進去……,還是中間?”等天亮了,他去找白術(shù)問問,看能有什么辦法。 “是適應不了嗎?還是撐疼的?”所有可能,他都正兒八經(jīng)問了一遍。他也看得出來,虞煙害羞了,讓她自個說出來可能性不大,他索性一個可能一個可能的問。 “傅少廷,你夠了?!庇轃熑虩o可忍,驀地提高音量吼道,說是吼,分貝又太低了,好像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她的怒氣。 做都做了。 還談什么她痛不痛,痛他就不做了嗎?她痛啊,真的痛,都痛得哭了,不也沒見得他停下來,放過她,過都過了現(xiàn)在還說什么。 傅少廷被嚇了一跳,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怒氣。頓了會兒,他呼了口氣,耐著性子問:“你怎么了?”他以為她是疼的。 虞煙沒應話。手緊攥著,看著承塵,放空自己。方才她失控了,朝傅少廷吼,她吼什么,她沒資格吼。 就這樣壓抑著,壓抑出聲了。 傅少廷又被嚇了一跳,被嚇壞了。 這怎么回事? 突然就哭了? 他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子,早知道這樣,他就該安安分分睡覺的,虞煙在他心里一直是個堅強的,各方面很不錯的形象,絕非為了一個小事就哭的人。 這到底得有多疼。 “虞煙,很疼嗎?我馬上去叫白術(shù)過來?!?/br> 虞煙差點被他氣得背氣了過去,能不能別提這茬事了。 “不疼,不疼,一點都不疼?!彼岣咭袅康溃瑑扇说氖虑樗桓抑苯訂柛瞪偻?,只能往肚子里吞,自個受著。 傅少廷狐疑的轉(zhuǎn)過來看著她,眼睛里裝滿了不解,“那你為什么哭?” “往后你別來北苑了,我不想同你做那種事?!蹦靡粫?,虞煙才將這句話講完,便轉(zhuǎn)過身子去。 她上心了。 她真的上心了。 她真的傷心,難受,想哭。 見狀,傅少廷眉頭擰得更緊了,而后將她的身子強制翻過來,壓低聲音問:“虞煙,你到底怎么了?心里明明藏著事,為何不說出來?” 虞煙止住了哭聲,被迫看著他,眨也不眨一下。 傅少廷放軟了聲音,“說吧,為什么?”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還說什么說。 等了半晌,虞煙也沒說。傅少廷沒轍了,從來沒在一件事上這么無力過,想了好一會兒,又說:“徐嬤前些日子有沒有把賬本搬過來?你慢慢上手,中饋在徐嬤手里也不像樣,再說她年紀了大了?!?/br> “嗯?!庇轃熞矘O度想轉(zhuǎn)移注意力,便敷衍的應了下。 “徐嬤說你拒絕了?” “賬本在那放著呢?!庇轃熾S便指了個方向,想了想,又問:“真是你吩咐的?” “不然呢?!?/br> 虞煙扯了扯嘴角,呵呵一笑。 傅少廷又道:“這府中事務早該你接手,當然,也別太累了,一天看一點就行,不急,多看著下面的人,該吩咐的吩咐。” 虞煙點了一下頭,不想多說,頭有些暈,困意忽然來了,只想睡覺。 傅少廷薄唇抿成一條線,地喚了幾聲,虞煙一直沒應,確實也不早了,他才躺下。雖說兩人說了這么多,但都沒有說到點子上去。 外頭的雨還在下,似乎更大了。 兩人伴著雨聲入睡。 次日。 巳時三刻,傅少廷醒來,見原因睡得正好便沒打擾,輕手輕腳的起來,緊接著又彎下腰替她掖了掖被角,這寒冬臘月,還不知怎么回事便受了風寒。 他出去跟剪秋等人囑咐了句,便出了北苑,直奔白術(shù)的住處。一路上他都在想,這事要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