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親自照顧
本來,團(tuán)里的規(guī)矩,下達(dá)任務(wù)后,就是一個蘿卜一個坑,自己的活,都得自己一人搞定。 可這次,錯就錯在,她們太大意了,以為有五個人前來,尋找一個地下室絕非難事,竟然會大意到忘記,信號在,不代表人在,那只狡猾的顧老大,竟然使了金蟬脫殼之計。 “完了,難怪野狼看不上我們,這個樣子,又怎么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 溫婉也似受到了打擊,連一向淡然的心思也給暴露了出來,望著頭頂如日中天的太陽,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五人堵一個地下室,竟然也沒有成功,說出去,只怕,她們真成了世人眼中的“花瓶”了。 “佑子,往左拐?!?/br> 在她們的哀哀自怨中,裴成佑卻和權(quán)慕陽玩命般地跟在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后面,兩雙凌厲的眼,閃過狂妄的幽光。 他們本是通知了琳達(dá)她們后,在距離“回眸一笑”兩條街角的暗巷處等待,果不其然,真讓他們碰上了,棄巢而出的顧大少等人。 這周邊的地圖,他們早已查清楚了,在清楚地知道顧大少不會那么輕易束手就擒后,才使了這一招守株待兔之計。 琳達(dá)那幾人,是醒目的“玫瑰”,那樣美麗而妖嬈的五個女人同時出現(xiàn)在酒吧,定會引起一直等候消息的顧大少的注意,被打草驚蛇了之后,他就會擇路而避。 而這次,他們不會再給他駛?cè)朊^(qū)的機(jī)會,附近的監(jiān)控早已全程監(jiān)視,見得距離“回眸一笑”五百米對街的一個拐角開出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時,更是毫不猶豫地尾隨了上去。 這顧家大少的資料,在來的路上,也已經(jīng)追蹤得差不多了,據(jù)說,他對車子,就如同女人一般,是情有獨(dú)鐘的那種,只可惜,這鐘非彼“鐘”,委實(shí)是鐘情的。 他最愛的車子,就是邁巴赫,且還有一個怪癖,車子不壞,他絕不會換車,就算換,也會是邁巴赫的新款,絕不會選擇其他產(chǎn)品。 所以說,一個人的習(xí)慣,在人生的某個岔口,往往會成為致命的軟肋。 就比如,現(xiàn)在,當(dāng)陸虎追逐在他的身后時,就算看不到臉,也似感到了他心底的惱怒,那如風(fēng)般的車速,也證明了他的心悸。 顧家老大,終歸不是無法無天的,也許,這些年的歷練,的確讓他改變了很多! “大少爺,怎么辦?后面的車快要追上來了?!?/br> 車子一路西行,往市郊的方向而去,由于地處偏僻,馬路上車輛倒是不多,但也更加方便了兩車的追逐,顧一凡的司機(jī),直覺握著方向盤的手,越來越沉重。 他雖不知為何要改變主意更換交易地點(diǎn),可他知道,定是大少爺?shù)男乃?,又有了些許的陰晴不定。 其實(shí),他也能理解,大少爺當(dāng)年對莫靜妍,是有些變態(tài),但誰也無法否認(rèn),那也是一種極致的愛戀,如今面對和她極其相似的女兒,他怕是患得患失吧? 他沒有忘記,大少爺看到西西小姐時眸底的熾熱,大家都是男人,這樣的目光,他懂! 也許,西西小姐,真如有人所言,并不是大少爺?shù)姆N! 要不然,當(dāng)年他又怎會那么變態(tài)的,折磨一個唯一能激起他興趣的女人! “開。” 顧一凡坐在車內(nèi),從后視鏡中看了一眼后面的陸虎,陰冷的眸中,閃過晦澀的情緒。 看來,他不該以為抓到了裴少的把柄,就能為所欲為地提條件,他那種身世的男人,是不容人挑釁的。 也許,不提,他還有機(jī)會在顧家那個大染缸里籌謀一切,這么多年都已經(jīng)等了,總會有他出頭的日子,可是,提了,他就徹底得罪了裴少,再想在顧家立足,可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絲絲懊惱,閃過他的心間,可縱是如此,顧一凡還是笑得森冷無比,陰測測的眼神,掃過后座上被兩個手下制住的顧西甌。 “大少爺,真的不行了,他們要撞上來了?!?/br> 很快,司機(jī)再次驚叫出聲,腔調(diào)帶著無法置信的驚悚,這兩人的車技,要不要別這么嚇人??? “條三,給她注上!” 顧一凡眸底也似惱怒,看著身后由一輛忽而變成兩輛的追逐,一絲涼意慢慢地滲入心底,該死的,這個裴少,還真為了個女人,和他杠上了不成? 一直以為,那人就是個花花公子,對女人的興趣,和他一般,維持不過一夜的新鮮度,可怎么也沒有料到,他真會對這個丫頭,寶貝得不得了。 既然他不愿幫她,那他,怎么也得給他留件禮物! “是。” 后座上,名叫條三的漢子,摸出先前在地下室,威脅顧西甌之際拿出的針管,不顧她的反抗,將滿滿的一試管藥劑,全部注入了她的胳膊。 “扔下去?!?/br> 顧一凡這次,很是當(dāng)機(jī)立斷,在得知裴少只是周旋于他,并派了不少手下來他酒吧鬧事時,他就知道,這次,他不是來找?guī)褪?,而是來找仇人了?/br> “佑子,不好……” 后面,權(quán)慕陽看得前面的車門搖擺,一股不好的預(yù)想油然而生,看了看后面緊跟著的梁北辰后,邪肆的眸間閃過一絲冷厲。 如今的車速,他們根本沒法減,若是對方突然把那丫頭扔出來,又該如何? 在他的猜測中,顧一凡的手下已然打開了車門,兩手一扔,就將顧西甌扔了下去,早已目睹一切的裴成佑,方向盤一拐,毫不遲疑地踩下剎車后,地面發(fā)出一聲尖銳的摩擦聲。 一個小時后,軍區(qū)醫(yī)院。 “牧羊犬,怎么樣?” 裴成佑額頭上纏著紗布,一張俊逸的臉上布滿了陰沉,明亮的眸底,閃過凌厲的冷光。 還真是丟大發(fā)了,追蹤個人而已,被別人成功逃脫了不說,還害得丫頭,受到如此的折磨。 當(dāng)時,他踩下急剎車,在巨大的慣性之下,車輪還是碾上了些許,他和權(quán)慕陽,都頭部受到了撞擊,就連身后的梁北辰,也因車速太快,造成追尾而受傷。 這些,都還是次要的,他們都是男人,一點(diǎn)小傷不算什么,可丫頭,就沒有這么幸運(yùn)了。 她不僅被輾到了腿部,造成小腿骨骨折,更為重要的,是她被注射了毒品! “出血止住了,應(yīng)該沒有大問題,只是她的毒癮,怕是要送到戒毒所去,劑量太大了!” 權(quán)慕陽同樣一額的白紗,冷厲的眼掃過一旁儀器上的數(shù)據(jù),在心底暗呼了一聲慶幸后,又帶著些凝重的開口。 這等劑量,對于初犯者來說,足以讓她從一只菜鳥,直接上升為“癮君子!” “不用,我來就行?!?/br> 裴成佑幾乎是下意識的反對,腦海里忽而閃過初見顧西甌的一幕,那種深沉的孤寂的眼神,猶如一只獨(dú)自舔傷的角獸,渾身是刺,倔強(qiáng)而又冷漠的,用保護(hù)色包裹著自己。 這丫頭,應(yīng)該是長年呆在無愛的環(huán)境中,若他再把她丟到那種問題場所,只怕,等她強(qiáng)制成功后,會變得更加的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