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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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頤:“我不是故意的……我本來想早點(diǎn)來,可樂陽告訴我她約了你去益國公府,我覺得若是我早些來,你又要出門,那我就只能急匆匆說完了?!?/br> 急匆匆說完不好?顏雪柔詫異——他這副不得了的神情,難道還是件慢吞吞說也可以的事? 這下變成顏雪柔用探究的眼神盯著唐頤了,唐頤在她的目光中滿臉通紅,小聲道:“你……你別這樣……看著我……” 顏雪柔立刻垂下眼,不再看。 “我心儀你,”唐頤沒有絲毫預(yù)兆地說出了這句話,“我喜歡你?!?/br> “?”顏雪柔猛地抬頭,一臉駭然地瞪著他。 “我想娶你?!?/br> “?!” ???。?!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粗長,下章后天上午更:) 吃的東西不是“金栗平”,是“金栗平dui”,這字不知怎么顯示不出來,食字旁加一個(gè)追,是一種賊土豪的餅,類似于魚子醬披薩吧。 第38章 顏雪柔不記得自己是怎樣從“我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你要這么玩我”到難以置信再到五雷轟頂,也記不清后來是如何手忙腳亂甚至氣急敗壞地拒絕了唐頤,可能說了些“你饒了我吧”之類的話,然后大概又帶著后怕跟他賠罪了,因?yàn)樗滤麨樗牟划?dāng)言行遷怒顏家…… 當(dāng)然,暈暈乎乎的她也沒注意到,費(fèi)盡心力試圖跟她說清楚什么的唐頤最終被趕走時(shí)那大受打擊的模樣。 她不知道,唐頤心中十六年來堆積的驕傲在這逐漸降臨的夜幕中幾乎土崩瓦解,可他卻依舊昂首挺胸,在如丹和戚羊等人圍過來時(shí)裝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的模樣。他甚至極力回想,平日里的自己是怎樣目中無人、囂張狂妄,他要讓這些表情重新回到自己臉上,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來。 就好像,他還什么也沒說,而她也還沒有拒絕。 然而,當(dāng)他遠(yuǎn)遠(yuǎn)離開顏府,拐過第三條街時(shí),完美偽裝的表情還是出現(xiàn)了碎裂痕跡。 進(jìn)入皇城,他心中的崩潰令他越來越難以承受,面上的驕傲徹底消失了。 當(dāng)巍峨的丹鳳門橫貫眼前時(shí),他昂起的強(qiáng)裝無所謂的臉也垂了下來。 …… 顏雪柔只知道,自己心亂如麻,幾乎要被逼瘋了。 紫裳見自家小娘子失魂落魄地走過來,似乎還帶著些意識抽離的癲狂,頓時(shí)擔(dān)心至極,失聲問道:“小娘子!您怎么了?!” 顏雪柔回神,強(qiáng)撐起一個(gè)笑,示意紫裳過來。等紫裳驚疑地走近,她一手搭著紫裳的肩,湊近小聲道:“若我告訴你,十九皇子說他喜歡我,你敢相信嗎?” 紫裳驚出一身冷汗。 然后她覺得自己終于知道事情的始末了,定了神道:“那有什么不敢信的?!?/br> “……” 她說這話的神情竟可以用“冷漠”來形容。 “死丫頭?!鳖佈┤釟鈶嵉嘏拇蛩绨?,“白養(yǎng)你這么多年了!” 隨后她緊張地問死丫頭:“他們都聽到了沒?” 紫裳:“我站在前頭都沒聽到,他們離那么遠(yuǎn)能聽到什么?” 顏雪柔:“你不懂,習(xí)武之人耳力比一般人靈敏,也許聽到了裝沒聽到呢?” 紫裳:“……” 紫裳又道:“只是十九皇子離開時(shí)神色不太好,這一點(diǎn)大家是有目共睹的?!?/br> 顏雪柔:“……” 紫裳:“不過,他在您面前向來神色不好,大家早就習(xí)慣了,不會跟人亂說的?!?/br> 顏雪柔聽到“向來神色不好”時(shí),臉便拉了下來。 圣人那句“我要你不管用什么辦法,阻止那些人接近他,任何女子都不可以”在她腦中炸開,炸得她臉色慘白。此刻她的腦海中,她已經(jīng)跑向了那端坐于皇位上、一臉“天下皆在我掌控之中”的人,沖他咆哮道:“十九皇子跟我表白了!你猜不到吧!猜不到吧!讓你自作聰明找上我,都是你作的孽??!” “我他娘的妨李雨嬋、妨柳小蓮,如今居然還要防著自己!” “你知道事情怎么變成這樣的嗎?如果知道的話麻煩告訴我!我也很想知道??!” 腦海中的不斷咆哮終于使她筋疲力盡,她呆呆立在原地,腦中如走馬燈一般回顧過認(rèn)識唐頤以來發(fā)生的所有事,然后沮喪地發(fā)現(xiàn),她怎么也想不出唐頤是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喜歡她的。 春日里的蹴鞠大會上,他的行為就很不正常,明明著了風(fēng)寒,卻還硬要上場比賽,這事跟她有關(guān)嗎?他那時(shí)候有沒有喜歡上她? 直到紫裳在一旁催促她天黑了早些回府,她才快步進(jìn)了府門。 到主院外時(shí),她拍拍自己的臉,露出個(gè)笑來,問紫裳這笑容是否甜美。 紫裳用看腦疾患者的目光看著她,然后放棄了詢問決定隨她胡來,告訴她她笑得并不自然,并幫她糾正……隨后紫裳發(fā)現(xiàn),顏雪柔進(jìn)屋后對著父母和大哥露出了糾正后的那副笑容,告訴他們自己已在益國公府用過晚飯了,此時(shí)有些困,要回房去眠一眠。 顏淵詫異:“益國公府留你們用晚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顏雪柔只好道:“我們是在姍兒的院子里吃的,沒有跟益國公他們一起。” 顏淵露出個(gè)“果然如此”的表情,一旁的金氏點(diǎn)頭讓她快去休息。一轉(zhuǎn)身,顏雪柔的笑容就垮掉了。 走出院子,剛巧碰到顏雪闌往院里走,他看了顏雪柔一眼,吃驚道:“阿姐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顏雪柔嚇了一跳,急中生智道:“我累的?!?/br> 然后跟他說,不要在父母親面前說她臉色差之類的話讓他們擔(dān)心。 顏雪闌愣愣點(diǎn)頭,但還是有些不放心:“你沒事吧?” “四個(gè)女人在益國公府鬧了一下午,你覺得累不累?”她輕描淡寫地問。 “那應(yīng)該確實(shí)很累。”顏雪闌天真地認(rèn)同了,然后與阿姐道別,進(jìn)屋吃飯去了。 顏雪柔看著弟弟的背影,心酸地嘆了口氣,踏著夜色往蘭院走,一路思緒紛紛。 不對啊……蹴鞠大會上唐頤上場,跟她能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輸比賽暈倒丟了人,她就會喜歡他了不成?! 這么說來,當(dāng)時(shí)他還不喜歡她的,她聽到李雨姍跟樂陽說的那些也不過是瞎猜??赡怯质鞘裁磿r(shí)候才喜歡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