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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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換成了真心相愛的一對,那確實的,她可以這么干,但是問題人家謝棧不愛啊。 現(xiàn)在問題就來了。 家有個茍延殘喘沒有生產(chǎn)能力的母親,自己本身還是個剛出社會的新人,怎么也該得努力賺錢啊。 是不是! 賺了錢離了婚,好歹能養(yǎng)活那位母親。 再來,謝家的人大多數(shù)都知道謝棧并不喜歡周沫,甚至厭惡,所以留在女配周沫腦海里的記憶,她是自卑的,是緊張的,她這么眼巴巴地從杏林鎮(zhèn)跑到金都,也是想要緊緊抓住謝棧,好讓杏林鎮(zhèn)那些看她笑話的人知道,她周沫是實實在在的謝家媳婦。 以至于她后期不肯離婚,也有一點,這場婚姻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唯一一棵救命草。 而小說里,多次寫到女配周沫看到杜蓮西產(chǎn)生的妒忌以及自卑感,以至于她后期段越來越陰暗,也是因為她想要毀了杜蓮西的美好,因為杜蓮西出身條件好,長得好,最后還能讓一直對她不屑一顧的謝棧愛上,杜蓮西擁有了女配周沫這輩子都到達不了的一切。 她苦熬多年,想要得到謝家的認同,卻從來沒有成功。 杜蓮西只要穿得好看點,站在謝家大院門外,就成了閃光點,成了跟謝棧無比匹配的女人。 換來謝家人一致的歡迎。 后期女配周沫的苦苦掙扎,落寞,狼狽,作者甚至用了一點篇幅來寫,那個時候看完,周沫還挺心酸的。 這就是一拍腦門固執(zhí)偏執(zhí)鑄成的大錯,這個世間的婚姻,往往講究的都是門當(dāng)戶對。 比如沒有穿書前的周沫,出身不好學(xué)歷不好,她全靠努力熬到了那個地位,剛出道的時候認識了不少豪門少爺,彼此年紀(jì)相當(dāng),她長得不錯,豪門少爺闊,談得不錯,就跟她談婚姻。 她信以為真,一轉(zhuǎn)頭他娶了市長的女兒,回過頭來向她拋出橄欖枝。 “當(dāng)我情/婦好嗎?” 她當(dāng)時是動了真感情的,眼眶含著淚都還沒掉下來,被他這么一問,眼眸里的淚水就凝結(jié)住了,它在嘲笑她。 周沫,你以為的真感情? …… 嘩啦一聲,周沫從水里起來,撈過一旁的毛巾將自己包住,水有點涼了,在腳邊晃動帶著涼意,此時初春啊,入夜了就會降溫,外頭雨還在刷啦啦地下著,特別大。 周沫走出浴室,稍微打了一個哈咻,她彎腰,拉開行李箱,翻找看看有沒有能穿的 但是很悲劇的,箱子里全濕透了。 周沫:“”裹這一毛巾在房間里呆一天? 她坐在床邊,看著床頭的小電話,這電話很顯然是直達一樓的,她現(xiàn)在毛巾下空蕩蕩一片。 走出去影響市容啊。 周沫也能感覺周姨不太喜歡她,但是沒辦法啊,得麻煩人家,周姨是這別墅里唯一的女性啊。 周沫坐了會,拿起電話,看著上面寫著“一樓”按了下去,電話很快通了。 周沫呼一口氣,那頭又接電話的聲音,周沫立即坐直身子,那頭,卻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什么事?” 周沫:“” 哦,剛剛沒有介紹一下,謝棧不止長得帥,聲音也特別好聽,低沉磁性,像小提琴的嗓音。 形容詞有限,只能大致這么形容。 “說話?!彼[約有些不耐煩,估計也知道是誰來電。 “周姨呢?”要周沫對著他說,有新內(nèi)衣內(nèi)褲嗎?有女睡衣嗎?她辦不到。 “在煮姜湯,你有事就說?!?/br> 周沫:“”你真是不耐煩啊大哥。 “你能叫周姨過來嗎?我跟她說。” “可以。” 嘟嘟嘟——那頭直接掛了電話。 周沫握著電話,呆了,這嘖,看來脾氣不是特別好啊。 不一會,周沫的房門響了,她趕緊抱緊毛巾,站起來卻狠狠地打了一個哈咻,隨后走兩步打個,等她開了門,鼻子里有東西在流動,哦真的感冒了。 門外,周姨端著一杯黑乎乎的姜湯,姜味撲面而來,周姨看她這樣,道:“先喝點姜湯,暖暖身體,方才我敲過門,你沒應(yīng),我以為你睡著了?!?/br> “哦,我剛剛在洗澡,沒聽到,謝謝周姨?!敝苣舆^碗,也不管那味道刺鼻,趕緊一整碗灌下去,隨后把碗放回托盤上,周沫提了提胸口的毛巾,才跟周姨說了她目前的窘境。 周姨愣了下,恍然大悟,她點點頭:“我那里還有新的內(nèi)褲跟睡衣,但是內(nèi)衣估計你不適合,我打個電話叫人送過來?!?/br> “你先穿著內(nèi)褲跟睡衣吧。”說完,周姨就轉(zhuǎn)身下樓。 周沫沖周姨的背影說了一聲謝謝,轉(zhuǎn)身回房,看了眼完全沒有要停的雨勢,這個點叫人送來?有錢人的特權(quán)啊。不過沒有內(nèi)衣確實不方便。 …… 周姨端著托盤下樓,在樓梯口碰見準(zhǔn)備進書房的謝棧,周姨停住腳步,神色溫和下來。 說道:“我讓人給她送點衣服過來,行李箱都打濕了,里面東西都泡水了?!?/br> 謝棧挽著袖子,嗯了一聲,腳沒停,直接走進去。 周姨說完,也直接下樓。 不一會,就先把自己多余的內(nèi)褲跟睡衣送上樓,給周沫。 周沫已經(jīng)有點頭暈?zāi)X脹了,鼻子堵塞,她接過來,說了聲謝謝,周姨說:“你穿了早點睡,他們送過來估計需要點時間,明早我給你送來。” “好的,謝謝你,周姨,麻煩你了?!敝苣Y貌地說,周姨看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看得出來她生病了,但是周沫沒吭聲,周姨就當(dāng)沒看見。 周沫關(guān)上門,打開包裝紙翻看,還是lc牌子的。 這牌子的質(zhì)量不錯,周沫在原先的世界總給自己的父母買,她趕緊套上,再把房間里的溫度調(diào)高,隨后鉆進被窩里,因為屋里一直有暖氣,被窩里倒是挺舒服的。 周沫打著哈秋,擦擦鼻涕,進入睡眠。 這是她穿進這本書里,算是最正常的一個晚上了。 果然半夜。周沫就發(fā)燒了,她翻身坐起來,頭暈?zāi)X脹的,鼻涕狂流,摸額頭,溫度估計直逼四十度,但是她房間里什么都沒有,熱水沒有,溫度計沒有,這房間開了幾個小時的暖氣是暖了,但是其他擺設(shè)還是跟個酒店房間似的,冷冰冰的,周沫摸下床。 看著時間。 還很早,才四點半。 外面風(fēng)雨是停了,周沫也不好打電話到一樓擾人清夢,她抓了抓一頭凌亂的頭發(fā),掀開被子起身,悄悄地擰開房門,外面走廊上的燈啪地一下就亮了,周沫走出去,去客廳看一眼。 連個水壺都沒有。 她看一眼樓梯口,狠狠打了一個哈秋,周沫摸著下樓,一路暢通,樓,二樓 二樓書房門此時打開,謝棧低頭微微打個哈欠,抬起來余光掃到樓梯口有人影閃過。 他眼眸一瞇,大步走了過去,二樓拐角一個穿著花色睡衣的人正往下走。 謝棧:“站住?!?/br> 摸著下樓的周沫愣了下,甚至是驚慌的。 哈?有人? 不對?有什么人? 這大半夜的。 因為夜深,頭頂燈罩著,周沫心口砰砰砰地跳著。 謝棧往前走兩步,前方這人穿著花色睡裙,睡裙直接垂到膝蓋,拖鞋穿的卻是一雙男式拖鞋,頭發(fā)很亂這樣勐地一看,像是一鬼影,但謝棧知道不是,他眼眸閃過一絲嫌棄。 伸一把,抓住她的臂,拽了過來,推在墻壁上。 “大半夜的你干什么?” 周沫在心里作著建設(shè)要不要轉(zhuǎn)過身,但是發(fā)燒導(dǎo)致她腦袋有些遲鈍,于是沒等她開口,臂就被抓住,人就被甩到墻壁上,她后背撞在墻壁上以后,終于清醒了。 她抬眼看著一夜沒睡,但仍然帥氣的男主,清了清嗓音:“我下樓去燒點熱水喝,有點發(fā)燒?!?/br> 謝??吹剿~頭冒起的好幾顆紅色的痘痘,也看清了她的臉。 五年過去。 她更丑了。 謝棧眼眸冷了冷,退開了一些,也沒關(guān)心她此時發(fā)燒還是不發(fā)燒。 周沫也不需要他關(guān)心,她揉了揉額頭,從墻壁上有些吃力地起來,她發(fā)現(xiàn)她身子也有點重。 緊接著她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往她胸前掃了一下。 周沫也低頭掃了一眼。 沒有穿內(nèi)衣,睡衣也有點小薄,所以胸部有些形狀。昏暗燈光下,略有點曖昧。 “滾?!敝x棧說完這話,轉(zhuǎn)身走。 周沫往前稍微扯了扯睡衣,內(nèi)心復(fù)雜。 第3章 身后傳來關(guān)門聲,周沫揉了額頭,繼續(xù)扶著扶下樓,樓梯感應(yīng)燈都亮了,打在臉上,一樓很安靜,周沫摸了下大概的開光,開到客廳,客廳有飲水器,她走過去,拿了一次性水杯接了熱水,靠在沙發(fā)上喝起來。 視線在客廳里轉(zhuǎn)了一圈,剛剛進來很匆忙,沒怎么注意。這房子還真豪華。 喝了一會,她就勐然咳嗽,她彎腰翻找退燒藥,不過因為不熟悉,所以沒找到,加上動靜不敢太大,周沫沒一會就沒敢再翻了,坐起來,呆坐一會,又接了一杯熱水,她才起身,搖搖晃晃地上樓。 這個時候她全身無力了,只想躺在床上。 一回到房間,周沫就將自己卷在被窩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門響了下,周沫仍然睡得很熟,沒應(yīng)。 周姨看著房門一會,沒再敲,轉(zhuǎn)身下樓。 謝棧穿著黑色運動裝進來,指尖拿著毛巾在擦脖子,將毛巾掛在椅背上坐下,接過周姨遞來的粥。 周姨看一眼隔壁空著的椅子,說:“剛剛?cè)デ瞄T,沒開門,可能睡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