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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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深夜的希爾頓大堂還是燈火輝煌,門口時不時地有轎車開上坡,泊車小弟,保安忙著迎人,取車。黑色的奔馳唰地一聲停在酒店門口,車門打開,周全彎腰從車里下來。 他大步地走進大堂,身后另外一輛車停下,下來了兩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他們跟在周全身后,衣冠楚楚,只有那撩起的襯衫手臂露出了點兒刺青 周全敲了下桌面,希爾頓大堂經(jīng)理笑著迎上來,取下門卡遞給他。 周全接了,三個人往電梯走去。 在電梯里,周全挽了下袖子,目光略冷。身后兩個男人面無表情,?!匾宦?。 電梯門在頂樓打開。 這一聲開門聲,在安靜的走廊非常明顯。吸引了808套房門口站著的男人,那男人額頭有一個三角形的疤痕,他轉(zhuǎn)頭,默不作聲地看了過來。 周全帶著人跨了出去,來到這男人的跟前。 男人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看著周全。周全盯著這男人,他閉了閉眼,有些畫面閃過,但不明顯,但是他可以肯定,套房里的謝棧一定有所變化。 “讓開?!敝苋Z氣平穩(wěn)。 男人沒應(yīng)。 依然面無表情地擋在套房的門口。周全沒吭聲,后退了一步。另外兩個人上前。 拳頭一出。 走廊上發(fā)生了搏斗。 * 屋里,一片漆黑,只有床頭燈亮著。周沫退無可退,抓著床頭燈往謝棧頭上砸去,男人似是后腦勺長了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壓著往床頭柜放下去,身子欺了上去,堵住她的嘴唇。 周沫眼眶微紅,在他懷里無處可躲。 她腳裸被他壓著。就在她無力掙扎,準備放棄時。門外哐當(dāng)一聲,似是有什么東西勐撞在門板上,周沫勐地睜眼,謝棧舔著唇角的液體,掀起眼皮看她,后低低一笑。 “怎么?以為有人來救你啊?” “有也進不來的?!敝x棧撩著她的衣衫,周沫再次閉上眼睛,她一只手抓著床頭燈,袖子早就被撩到了手肘,燈斜斜地印在她細白的手臂上,彰顯出了一直羸弱的美。 謝棧偏頭看了幾眼,后湊近她,低聲道:“以前你都不反抗的,你一面歇斯底里,一面卻又任由我來” “你真的像個瘋子?!?/br> 周沫勐地睜眼,看著他:“難道你不是?” 謝棧勾唇:“是,我是,我一直都是,在這本書里,我太老實了,竟然還放過了你?!?/br> 說完,他不再客氣。 但是,外面門響的碰撞聲越來越大。連帶著屋里的電話都跟著響了起來,鈴聲刺耳。 謝棧吻著周沫的嘴唇,勾著她的舌尖。一直想要深入,可是這些聲音給他制造了麻煩,他狠狠地一咬周沫的下唇,抬起頭來,偏著頭,沉默地看著那電話 它還在響。 幾秒后,他直起身子,一把將那電話扯斷了。 安靜了。 但是,門再次響了起來。謝棧扔在床頭的手機,來電正是門口那個保鏢的來電。 謝棧深呼吸一口氣,壓制著周沫,按了電話。 那保鏢聲音帶著些許的喘,說:“老板,周全取了門卡,要進去了?!?/br> 謝棧聽著,沒有回應(yīng)。 那頭保鏢沉默地掛了電話。周沫聽到周全來了,精神也來了,她壓抑住自己的呼吸。 謝棧狹長的眼眸挪了回來,低著頭看她。 半響。他笑了笑,“這么開心嗎?” 周沫眼眶紅得厲害,她忍不住問:“你非要這樣嗎?” “我怎么樣?你一聲不吭地離開了那本書,然后想回到這本書重新開始,一來就跟我離婚,你覺得我能怎么樣?”謝棧說著,他勐地松開他,隨后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周沫的身上。 他慢條斯理地扣著襯衫的紐扣,卻又不扣全。他安靜地靠在門邊,看著連接客廳的門。 門咔嚓一聲開了。 門外似是連帶著一股風(fēng)吹了進來,周全大步走進來,看到謝棧,周全腳步微頓,兩個高大的男人,彼此看著對方 謝棧懶洋洋地撥弄了下襯衫領(lǐng)口,勾了下唇:“周總?!?/br> 周全瞇著眼,打量著謝棧。男人的眼神帶著懶惰,漫不經(jīng)心,還有些許的戾氣。在杏林鎮(zhèn)時,這個男人眼里還只有周沫,而且略帶單純,幾分無措 周全忍不住捏緊了手里的門卡。 哦。 都過來了對嗎? “謝少爺好膽量?!敝苋詭еS刺地回了句。謝棧挑眉,偏頭,沒應(yīng)。周全臉色沉了下來。 眼前的這個男人,沒以前那么好對付了。如果他過來得早,他根本帶不走周沫。 屋里窸窸窣窣。 幾秒后,周沫裹著被單走了出來。 她臉色白著,眼角還帶著幾許的紅。周全心頭一震,腦海里閃現(xiàn)的是在原來那本書里,她的墓碑。 周全按捺住心疼,上前。 并且他身后的另外一個男人下意識地走到謝棧的身側(cè),擋住他。謝棧倒是沒什么所謂的樣子,他偏著頭,看著周沫,有點兒吊兒郎當(dāng),眼眸里卻深如海。 周全攬住了周沫的肩膀,周沫咬著牙,低聲道:“爸,我們走?!?/br> “好?!敝苋珨r腰抱起周沫,他不太敢問太多。 另外那個保鏢,一直擋著謝棧。周全抱著周沫到達門口時,那個保鏢的臉勐地被謝棧一圈打偏,下一秒,保鏢的頭撞上了墻壁,謝棧長腿踩著那保鏢的腰,笑著說:“周總,慢走,下次再會?!?/br> 隨后,他低笑了聲,“老婆,下次見?!?/br> 周全聽到保鏢哀嚎的聲音,頭也沒回。周沫抓緊了被單,忍不住吼了他一聲:“謝棧,你神經(jīng)病!” 謝棧沒應(yīng)。 那保鏢暈著頭,滑落在地面上。 門外。 謝棧的那個保鏢還有周全的另外一個保鏢兩個人一人靠著一邊墻壁,身上都掛了彩。 酒店的幾位經(jīng)理驚疑不定地站著,手足無措。 周全看都沒看他們一眼,抱著周沫下了樓,出了門。周沫手遮在額頭上,只覺得還是原來的謝棧好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她失去的那些記憶還有那些細節(jié)都是什么 周全走得很穩(wěn)。 周沫稍微空出了手,看著周全的下巴。她想起今晚謝棧說的話,她小聲地喊了聲:“爸?!?/br> 周全把她放進車里,嗯了一聲。 周沫遲疑了下,問:“你是不是也想要我跟謝棧離婚?” 周全手一頓,他垂著眼眸帶著幾許的復(fù)雜情緒。很快,就散去了,他微微一笑:“女兒難道不想跟他離婚嗎?” 在那本書受的苦還有五年前受的苦你都忘記了? 周沫頓了頓,拉緊了被單:“嗯,想的?!?/br> “那就行了?!敝苋⑿?,他退出車里,去駕駛位開車。 黑色奔馳啟動,開下滑坡。周沫往后靠,說:“爸,他還沒來及對我做什么,你不用擔(dān)心?!?/br> 周全握著方向盤,嗯了一聲。 車里陷入了沉默。周沫看著窗外的夜景。她怎么都不會想到,她在《許你》的那本書里,在她后期瀕臨失控的時候,她的親生父親周全就已經(jīng)在找她了,可惜 再找到她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塊墓碑。 * 黑色奔馳開到了家門口。陳素緣飛快地從屋里出來,天寒地凍,她披著一件帶絨的外套。 周沫扯開了被單,從車里下去,她身上的衣服還是完好的,她怕陳素緣擔(dān)心。她往前走了幾步,笑道:“媽,我回來了?!?/br> 陳素緣一把拉著她的手,上下看著。周沫一只手遮著脖子,微笑,說:“他找我談?wù)劧??!?/br> 陳素緣看周沫還笑得出來,松了一口氣。她卸下些許的緊張感,說:“很晚了,得休息了?!?/br> “好?!敝苣愃鼐壣蠘恰?/br> 周全在樓下,看著上樓的兩個人的背影,心里想著。 這輩子,絕對不能失去她們。 他在《許你》那本書里,再找到素緣,也只是看到一墓碑。 陳素緣什么都不知道,周沫自然不會跟她多說,回到房里,洗了澡,母女倆躺在床上。周沫身上有些許的痕跡,她埋在被窩里,心里頭還一直惦記著那本《許你》。 但是,很可惜。周沫在夢里什么都沒夢見。第二天一早,禮儀老師來了,周沫再次上起了課。 當(dāng)晚,周令過來接周沫,開的也是凱迪拉克。周沫看到車的時候,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周令挑眉:“怎么?” 周沫看了眼周全,周全站在一旁,抬著下巴,讓陳素緣打領(lǐng)帶。他神色平靜,周沫這才松一口氣,周全沒把昨晚的事兒告訴周令。 周沫笑著搖頭:“沒,小叔,我上樓去換衣服。” “快去?!敝芰顢[手,他落座在沙發(fā)上,把玩著手機。 禮儀老師還有妝容老師上了樓,幫周沫打扮,衣帽間里,不知何時,周全派人送了很多定制款的衣服,還有包包鞋子配套,牌子很多,周沫都認全了,她看得出它們的價值。 妝容老師挑著周沫的下巴,給周沫配了一條黑色的裙子,拿了一個小包,踩著一雙六厘米的細跟鞋。禮儀老師壓著周沫的腰,說:“站直了,名單都看了嗎?別認錯了。” 名單里,有今晚名媛聚會的千金名字,還有她們的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