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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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紀無歡狂笑不已,笑得男人臉都黑了,還停不下來,于是聶淵反擊道:“你以為人人都長得跟你一樣丑得出眾嗎?” “說我丑?你才丑呢,你看到了嗎,你就跟那棵樹上的破樹洞一樣,又小又丑!圓圓,我生氣了!”紀無歡指著旁邊那顆樹,氣呼呼,轉(zhuǎn)身就走。 “誰管你?!甭櫆Y嘴上這么說著,但還是跟在了他的后面。 兩人一路斗著嘴,卻沒有放松警惕,紀無歡不斷回頭看那二樓的窗戶,直到再也看不見窗戶了,那張人臉都沒出現(xiàn)過了。 紀無歡收回視線,突然又看到了一顆有樹洞的樹,跟前一顆極為相似,于是指著它吐槽道:“看,你兄弟?!?/br> 聶淵:“你是小學生么?”男人鄙視完立刻指著那棵樹旁邊的一棵樹:“人要臉樹要皮,你就是那棵樹,皮又老又厚,不如不要。” 兩人斗著嘴繼續(xù)往上走,一路上各種互損,直到他們又走了百來米。 紀無歡突然眼睛一亮,指著綠化帶里其中一棵樹:“你看,又是你兄弟!” 聶淵冷笑,指著另一棵:“呵,你也有兄弟了?!?/br> 等等!兩人說完同時一愣。 紀無歡:“我們剛才是不是看到過這兩棵樹?” 聶淵不太確定,兩人退回上一次看到那兩棵樹的地方,認真打量了一下,還用手機拍了下來。 再回到剛才地方的時候,拿著照片仔細對比了一下,從樹生長的形態(tài),樹皮顏色,樹葉茂密程度到湊近了,連樹桿上面的一道刻痕都一摸一樣! 誰都知道,同樣品種的植物可能會長得很像,但不太可能一摸一樣!這種概率太小了,而且這一路上,他們竟然遇到了三棵這樣的樹? 一旦注意到這一點后,他們發(fā)現(xiàn)不止是這兩棵樹,周圍的樹、花草也是如此。 他們來來回回往返了很多次,不斷用照片跟rou眼分辨,發(fā)現(xiàn)竟真的是一摸一樣! 聶淵收起手機:“繼續(xù)走?!?/br> 兩人繼續(xù)往前,百米后,果然又看到了那顆有樹洞的樹! “靠,鬼打墻?”紀無歡打了個寒戰(zhàn),突然覺得背后發(fā)涼,他看了一圈周圍:“不對啊,我們的確是在往前面走?!?/br> “環(huán)境在重復?!甭櫆Y剛才刻意在那邊的泥土邊上插了一根草,而這里沒有,得出結(jié)論:“每一百多米,會出現(xiàn)這顆樹,不止是它,花草也一樣?!彼f著拿出剛才拍的照片,有一張拍到了樹旁邊的泥土,那里有一搓小草。 而現(xiàn)在他們所站的樹下面就是如此。 紀無歡又打了個寒戰(zhàn):“還真是一摸一樣!” 兩人不斷對比確認,又花了幾十分鐘才走完了整個花園,這個花園呈橢圓形,將整個別墅包圍在中間,主干道就只有一條,一圈下來,每一百多米就會重復一樣的植物、路燈、靠椅。 “真是詭異。”紀無歡一路皺眉。 他們又走了大半個圈回到了剛才別墅的樓下,紀無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轉(zhuǎn)著金屬耳釘,涼意從指尖入侵,把心里的不安壓了下去。 為什么這里會不斷重復循環(huán)同樣的環(huán)境?如果說他們一直在原地踏步可以理解為鬼打墻,可偏偏他們的確是在行走,繞著別墅轉(zhuǎn)了一整圈,剛才還看到了仍在那邊試圖爬墻翻出去的眾人。 紀無歡想了又想,突然見聶淵抬頭看二樓的窗戶,趕緊跟著看了過去,那個窗簾又輕輕動了動,顯然,剛才有人又在那里盯著他們。 那到底是誰? 肯定不是杜莎,就杜莎那張恐怖的臉,聶淵再怎么臉盲也不至于認不出來,所以到底是女主人,還是說這房子里有第三個npc? 紀無歡輕輕按了按耳垂:“這兩個房間是關(guān)鍵,真相或許就在里面,得想辦法拿到鑰匙?!?/br> 目前已知的鑰匙就在杜莎的身上,想從怪物身上拿鑰匙,無異于與虎謀皮,他還真想不到安全文明的辦法。 聶淵似乎跟他想到一塊去了,沉默幾秒,男人突然笑了笑:“等著叫爸爸吧?!?/br> 紀無歡切了聲,高傲地昂頭三秒表示自己的不屑,三秒后,突然疑惑地眨眨眼睛:“圓圓,難道說你想色誘杜莎?” 聶淵:“我色誘你妹!” 紀無歡嘻嘻嘻:“我沒有meimei,圓圓你可以色誘我,本影帝呢,或許可以賞你一口飯吃~” “呵,還影帝?某人才出道的時候,打榜都要靠出賣色相”聶淵說起這個就一臉厭惡。 “圓圓,你說得太難聽了,我只是發(fā)了個自拍而已?!奔o無歡撅嘴:“我又沒用這個誘惑粉絲幫我打榜!” 當年紀無歡才出道,還沒什么名氣跟作品的時候,全靠各種寫真自拍在微博上刷刷存在感,某天紀無歡洗完澡,沒穿上衣,在浴室里自拍一張。 迷離的眼神加上朦朧的水霧,脖子上還有水珠一直滑落到了性感分明的鎖骨,引得人浮想聯(lián)翩。 然后聶淵就找上門了,先是在微博上一陣亂罵,什么狐貍精,不知羞恥,人面獸心!以一人之力舌戰(zhàn)了紀無歡的上千粉絲,天曉得紀無歡其實就拍了個臉到鎖骨的范圍而已。 最后聶淵表示:你tm只要把這個惡心辣眼睛的鬼照片刪了,我就給你投進前三。 那個時候紀無歡還不知道這個黑粉是聶淵,只當遇到個傻了吧唧的冤大頭,還挺高興。 后來他才知道,這只是某個狗逼變成黑粉頭子的開端。 紀無歡看了眼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到午餐時間了,于是提出:“回去蹲點?!?/br> 回別墅的時候,那些玩家還在試圖往上爬,奈何圍墻太高,兩個人疊在一起,西裝男也夠不著墻頭,然而他們像是鐵了心想出去,使出了各種辦法。 紀無歡上樓,來到緊閉的兩個房門前,杜莎房門前的頭發(fā)掉落了,便簽紙卻還在,旁邊那個房間的頭發(fā)也還在。 說明這個房間里的人一直沒出來過。 紀無歡之所以現(xiàn)在回來,是想驗證一件事情。 系統(tǒng)明確說過,午餐時間,女主人會去吃飯,如果這個房間里面是她,那么未來的兩個小時,一定會出來下樓去吃飯。 所以紀無歡想的就是來這里蹲點,看看到底是不是她。 兩人打開了房門,就坐在沙發(fā)上等待,只要對面兩個房間有一點動靜,他們都能聽到。 等了一會兒,林剛回來了:“我剛到處找你們呢!” “不翻墻了?” “我是一時激動,現(xiàn)在想想,要是這么容易就能出去的話,這個游戲就毫無意義了,魔方?jīng)]有這么仁慈?!绷謩倗@息道:“我也跟他們說了,他們不但不理我,還把我轟出來了?!?/br> 其實很正常,在經(jīng)歷了這么恐怖的事情后,人們看到哪怕一絲希望都會拼命去抓。 林剛也蹲下去看了眼門縫,湊過來小聲問道:“杜莎出去了?” 紀無歡點頭,林剛站起來又看了看便簽紙,上面寫著歪歪扭扭的幾個字,特別的小,林剛本想扯下來,結(jié)果被紀無歡攔住了,他湊很近了才看到上面寫的什么。 等看完后,胖子半天合不攏嘴。 雖說他一開始就不覺得紀無歡真的會做出害人的事情,但是他看清上面文字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低估了紀無歡的作死能力。 那張紙條上竟然寫著:“房間里住的是個丑丑丑丑丑女人!!別看了,沒錯就是你??!”旁邊還畫了一個丑陋的豬頭,附加一句:“略略略~” 林剛剛想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紀無歡就用手機打了一行字遞給他了:“我想試試那個怪物有沒有人類的思維?!?/br> 任何一個看到這紙條的女人都不能忍吧!更何況她是一個有著恐怖力量的怪物,如果她能看懂,十有八九會氣得立刻撕掉它,再暴躁一點說不定會來找人算賬,而寫這么小的字,也是為了誘導她下意識就撕下來看。 便簽紙被撕下來后就算再貼回去黏度也會變小,很容易就能發(fā)現(xiàn)。 而現(xiàn)在看到它還牢牢地貼在上面,紀無歡反而松了口氣。 見他打字,林剛小聲問道:“那現(xiàn)在怎么不撕掉?她還在里面嗎?” “不知道她在不在?!奔o無歡沖著旁邊的房間努努嘴,又打了一行字:“不過那個女主人很可能就住在這里,紙條先留著,如果女主人出來可以看看她的反應?!庇纱苏f不定可以判斷出她們的關(guān)系。 林剛雖然不知道人臉的事情,但這別墅看著雖然很大,房間卻總共就那么幾個,女主人的確很可能住在這里。 林剛點頭表示知道了,也坐下來蹲點,他想起今天上午的話題,又打字問紀無歡:“紀無敵,你今天說你知道孩子在哪里了,能給我說說嗎?”他說完從包里拿出了一袋鹵rou。 紀無歡嗅到一股香味,立刻是眉開眼笑地接過去,暗嘆,這個世界除了恐怖一點之外好像也沒什么不好的了,至少沒有經(jīng)紀人來管他吃rou吃甜食! 紀無歡吃開心了,就回答了他的問題。 他拿出手機打字:“先給你兩個提示,第一,系統(tǒng)說過是所有玩家都能看到的范圍,第二,昨天你也知道了,女主人懷里的那顆大概率是真的人頭?!?/br> 林剛點頭:“第一個我知道,這就是在給我們劃定范圍嘛,說明那孩子一定是在這里,不可能在圍墻之外,因為我們看不到外面,相比花園,我覺得他更有可能就在這房子里面,或許是還有我們沒找到的暗室密道,那個暗室密道的機關(guān)就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比如客廳那里個花瓶,我覺得它們的擺放很有規(guī)律!” 紀無歡嘆了口氣:“你想得太復雜了,而且搞錯重點了,重點不是‘能看到范圍’而是‘所有玩家’?!?/br> 作者有話要說: 紀無歡:略略略! 有人能猜到真相嗎233 第14章 “???”林剛懵逼。 “那個醉漢、徐南依、趙仁,他們是玩家嗎?” 林剛點頭:“當然。” “醉漢在第一天就死了,徐南依跟趙仁是昨晚死的,他們只在房間和客廳里呆過。” “什么意思?”林剛覺得自己隱約抓到點什么,但是又說不出來:“是在劃范圍?” “可以這么理解,第一個死亡的是一名醉漢,他醒來后恐怕酒勁還沒消就遇害了,但他也是一名玩家啊。系統(tǒng)為什么能說是‘所有玩家都能看到的地方’,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在醉漢死亡之前,包括他在內(nèi),我們所有玩家就已經(jīng)看到了。” 紀無歡在系統(tǒng)提示的時候就想到了這個問題。 每個人醒來后會作出什么樣的反應都是無法預測的,但只有一個動作是必然的,那就是睜開眼睛。 不管那個醉漢的思維是否清晰,但他也一定是睜開眼睛了,否則系統(tǒng)不會說“玩家已全部蘇醒?!?/br> 如果那孩子在客廳在花園在其他的房間里,醉漢是看不到的,所以最有可能的是他們睜開眼睛后第一眼看到的東西。 “什么?!”林剛驚訝地叫了聲,回憶起自己睜開眼睛看到的東西,猛然明白了,他指著天花板,用口型問:“是它們?!” “可是你們之前不是摸過了嗎,它們只是普通的玩偶?!?/br> 而且摸的人肯定不止是紀無歡跟聶淵,其他房間的人應該也懷疑過,觸摸過,特別是刀疤這種老玩家肯定仔細調(diào)查過,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應該都是普通的玩偶。 “大部分是,這個就說到第二個提示了?!奔o無歡一手啃著鹵rou,另一手本想往聶淵身上擦擦油,被男人一巴掌拍開后后,才撇撇嘴老實用紙巾擦了手,打字:“女主人懷里的那顆人頭,如果說它真的是女主人孩子的頭,那么她的孩子現(xiàn)在是怎么樣的狀態(tài)?” “……無頭尸?” “恐怕是分尸?!奔o無歡比了個數(shù)字:“還不知道杜莎她們的房間里有沒有,光我們玩家就有八個房間,如果要保證每個人都能看到,那得分尸啊,然后跟這些娃娃縫合在一起,除非是運氣好到爆炸,否則這么多娃娃里面,不但要一下子摸到那一個,還必須要摸到尸體的那一部分,這個概率太小了。” 林剛徹底明白了:“所以昨晚你們摸那些娃娃其實是想確認這一點?” “一半吧,當然也想確認它們有沒有危險。另外還有個更直白的提示‘女主人做出了許多孩子的玩偶’,當然這個本身就是在玩文字游戲。”紀無歡聳肩:“到底是指拿孩子做成了玩偶,還是說做出了孩子模樣的玩偶,說不好?!?/br> 如果那孩子真的是被女主人分尸做成了娃娃,那么這個事情就有些細思極恐了。 他們都認為是杜莎這個怪物殺了孩子,但現(xiàn)在仔細想來,如果真的是杜莎殺了女主人的孩子,那么女主人為什么會語氣平靜地說出:“杜莎應該做好飯了,我?guī)銈內(nèi)ゲ蛷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