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竟是這么快? 蘇南柔看著他朝自己走過來,總覺得他今兒的模樣跟往日不太同。 可她還是迎著他走了過去。 厲王聞著那股屬于蘇南柔的清香,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蘇南柔雖然嚇一跳,卻未掙扎,她伸出手攀上了厲王的肩膀。 厲王低下頭在她唇角一吻,“南柔,你之前喚我什么了?”他雖然喝酒了,可該記著的東西未忘。 蘇南柔眨了眨眼睛,“明熠?”她可記著呢。 厲王低笑出聲,“我很喜歡你叫我明熠。但是,今日你又叫錯了。” “給你一次機會再喚一次,若是還錯了,我可要罰你了……” 蘇南柔聽著他的笑聲,靠在他的胸膛上,嘟囔一聲,“哪有這樣的。你,你不公平……” “哦?那夫人要怎樣才算公平呢?” 他清冷的聲音中帶著低沉,被他喊出那一聲夫人后背一陣發(fā)麻,又酥又軟。 等蘇南柔回過神來,她正被紀(jì)公子放到了喜床上。 她正想要起身,厲王卻撓上了她腰間一處,又麻又酥又癢,笑得停不下來。 “哈哈哈,不,你,快住手……夫君,夫君,你快停下來?!?/br> 厲王見她眼尾染上媚色,淚水都快出來了,扭動在正紅色的喜被上怎么看怎么秀色可餐。 他的手停了下來,本來的輕撫,改為用力一扯,腰間的帶子散開…… 他緩緩地壓了上去。 屋子里春意nongnong,鶯啼婉轉(zhuǎn)…… 厲王見懷中軟成一團的女人,只叫了一次水,便忍著放過了她。 一次不能吃太飽,于他而言也是煎熬。 只緊緊地將她匝緊在懷里。 第六十章 天蒙蒙亮?xí)r,厲王睜開了眼睛。 多年習(xí)慣一人,又警覺性強的他,昨晚懷里多了個人,竟然也能熟睡了過去,對此,他心中也很詫異。 已經(jīng)習(xí)慣早起的他,低頭看著正睡得香的女人,輕手輕腳的將攬住她的手臂挪了出來。 這番動靜并未驚動蘇南柔絲毫,她渾然無知覺翻了個身繼續(xù)熟睡。 厲王起身下床,剛要為她將被子掩好,卻見到她翻身的床褥上有一深色的印記。 他湊近一瞧,竟是血漬。 他傷到了她? 就在他猶豫要不要將她喚醒給她上藥時,他忽然想到,昨晚她的身子有那么一瞬間的緊繃,他也感到了阻礙,他本以為是她未適應(yīng),問她可疼,她卻在搖頭,甚至大膽地伸出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 他在那一刻便失去了理智。 她顫抖的縮了縮,只發(fā)出如小奶貓一般的輕哼。 是那時候傷到的?還是……落紅? 伸出去的手停了半空,厲王神情復(fù)雜的看著她縮成一團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 蘇南柔醒過來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 她渾身難受,酸痛難忍,她睜開眼睛盯著床頂放空思緒。 她做好了準(zhǔn)備,會是難熬的一夜,可真的發(fā)生后,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可怕,因為她被他帶著陷入其中也失控了。 到了后面她又累又困連意識都模糊了,只能發(fā)出小聲的哼唧。 也不知道是他良心發(fā)現(xiàn),還是她的求饒聲讓他最終放棄繼續(xù)糾纏。 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么力氣和精神,她能夠感覺的到,在他結(jié)束的時候他還未盡興…… 他似乎在自己耳邊說了什么話,可她太困了,根本就沒有聽見。 蘇南柔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后,還是忍著酸痛坐了起來。 太陽已經(jīng)透過窗子照射進來,奇怪這么晚了,綠柳怎么沒有進來叫醒她呢? 她作為新婦,這么晚起來終歸是不好。 “綠柳?綠柳?” 蘇南柔試著朝外頭喊道。 話音剛落綠柳便急匆匆的推門進來,“姑娘,你醒了呀?!?/br> 蘇南柔見她來的這么快,問道:“你一直在門外?” 綠柳點頭,“是的,姑爺出去時吩咐我們別吵著姑娘。我又不放心姑娘便一直守在門口?!?/br> 綠柳看著蘇南柔,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問:“姑娘,你,你還好吧?”昨天晚上那動靜可是臊的她們都不敢靠近這屋子,可又擔(dān)心主子們到時候要叫水,只能一個個面紅耳赤的守著。 蘇南柔本就臉皮薄,被她這么一問,恨不得又埋到被子里。 綠柳知道自己嘴快問錯了,她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姑娘你要起了嗎?我給你打水進來梳洗?!?/br> 蘇南柔小聲說:“我,我想先沐浴?!?/br> 綠柳應(yīng)道,匆匆的跑出去,若是平日,她給姑娘打水梳洗即可,今兒卻要沐浴,就知道肯定是姑爺又偷偷折騰姑娘了。 廚房本就備好了足夠的熱水,很快巧枝巧云幫著提熱水過來。這會她們倒不敢多看蘇南柔一眼,做完事情后,都立在門外等候。 蘇南柔本想也讓綠柳出去,她想自己沐浴,可綠柳卻堅持要伺候。 蘇南柔也由著她了,因著身體不適,有著綠柳的攙扶,確實能方便一些。 綠柳看到蘇南柔胸前青青紫紫的印記,心疼不已。 她家姑娘的肌膚本就嬌嫩,姑爺真是不知道憐惜姑娘。 尤其看到在蘇南柔腰間的淡淡指印,綠柳已經(jīng)在心里罵姑爺禽|獸了。 她想幫蘇南柔擦拭,卻又擔(dān)心怕弄疼她,只能小心的問:“姑娘,你哪兒痛?我給你揉揉吧?” 蘇南柔躺在溫?zé)岬乃?,已?jīng)舒適很多了,她知道綠柳的擔(dān)心,有些地方不是捏一捏便能好的,她笑了笑,“你幫我捏捏肩膀吧?!?/br> 綠柳干勁十足,她不敢很用力,只輕輕地捏著。 蘇南柔被她這小心翼翼地模樣逗笑了,“我又不是塊豆腐,捏不壞的。” 就在綠柳要回話時,守在門口的巧枝巧云齊聲道:“見過公子。” 能夠堂而皇之進來的公子也只有那一位了。 這時蘇南柔這一對主仆就如同老鼠見到貓一般,都呆住了。 厲王在門口便聽到里面的談話,走進屋子后屏風(fēng)后面反而沒了動靜,便開口道:“綠柳,你先退下?!?/br> 綠柳看向蘇南柔。 蘇南柔猶豫了一下艱難地點了點頭。 便是她這會不讓綠柳出去,也逃避不了的。 綠柳縱使心中擔(dān)憂,可她也知道,姑爺和姑娘已經(jīng)是夫妻了,自己要聽從姑爺吩咐,不讓姑娘難做。 綠柳從屏風(fēng)后出來,低著頭對厲王行禮后,默默地走了出去,將門關(guān)好。她走出去時,心里嘀咕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有點臉盲,總覺得姑爺?shù)拈L相與昨日迎親時有些變化,卻又說不上來。難道是因為她見姑爺見的太少的緣故嗎? 綠柳離開后,屋子里很是安靜。 蘇南柔坐在水中,心里有些慌,卻故作鎮(zhèn)定對外頭道,“夫君,你稍等片刻,我很快便出來了?!?/br> “不急,你慢慢洗?!眳柾踹呎f,便朝這邊走過來。 蘇南柔聽到他的話,和走近的腳步聲,越發(fā)手忙腳亂了。 正要擦干身上的水,就見到他挺拔的身影。 嚇得她又坐回了水里,“你,你怎么不等我出來……” 厲王見到那雪白如玉的肩膀,說不清的薄怒還是害羞的臉,他不由說道:“南柔,你我已是夫妻了。若是你覺得讓我瞧見你沐浴吃虧了,那下次我洗澡之時也讓你進來可好?” 蘇南柔氣急,“誰要進去!” 厲王見她氣急敗壞的模樣,笑了起來。 他拿出手里的一個青綠色的玉瓶,他打開塞子,將里面的褐色的液體全部倒了進去。 他解釋:“這些藥液能緩解身上的疼痛,南柔你多泡一會再出來?!?/br> 蘇南柔心想她是可以多泡一會,可他既然倒完藥液了,為什么還不出去? 被蘇南柔瞪著,厲王并未挪動腳步。 他頓了頓,直接問道:“南柔,昨晚,我是弄傷你了嗎?” 蘇南柔茫然的看向他,她是覺得當(dāng)時痛,可后來也有了感覺,并不算是弄傷她??蛇@讓她怎么回答? 厲王向來沉穩(wěn)的臉色也帶著一絲窘迫,他見蘇南柔不語,便又說道:“我在床褥上見到血漬,所以,擔(dān)心是不是昨日傷到你了?!?/br> 他從袖子里拿出個小盒子裝的藥膏,放在架子上,“咳,這個是能治傷的藥。要不要讓女醫(yī)來替你瞧瞧?” 蘇南柔抿著唇搖頭搖的飛快。 厲王見這姑娘還是太害羞了,他走過去,放低聲音:“你以后若覺得痛,不要忍著,要告訴我知道不知道?” “南柔,我希望在這個事情上,我們都是快樂的。若是我讓你不舒服了,你便告訴我。你不說,你忍著,我有時候并不能察覺?!?/br> 厲王伸出手,在水中探了探,感覺水溫開始變涼了,“我讓她們再送些熱水進來。” 就在厲王要轉(zhuǎn)身的時候,蘇南柔喊住了他,“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