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節(jié)
我氣極了,讓她閉嘴。 她立刻就不說了,那委屈的模樣讓我一口氣堵在胸口,悶的難受。 轉(zhuǎn)身離開。 我不是個氣性大的人,但面對她我總是想生氣。 一點點小事我都會氣上很久。 那時想來就好笑。 原來自己是這么小氣的人。 我再次去看她,看見她正探著大半個身子去拿床頭柜下的水壺,那纖細的手指費力的伸著,我臉色瞬間就冷了。 當即過去把她抱起來,她還傻愣愣的說你來了。 一聽這話我就冒火。 冷著聲音回了她一句我不能來,她便立刻解釋。 又是解釋。 我最討厭的就是她的解釋。 她感覺到我生氣了,不再說話,看她那皺著眉,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模樣,我氣消了大半,問她要什么。 她很不好意思,剛開始沒說,在我的嚴厲下,她說了。 要喝水。 聽到她的話,我的心針一樣的扎。 我配了護工,讓鄒文找最好的,沒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當時我就想著,要把那個人辭了。 我把水倒給她,她接過,眼眶紅了。 但很快低頭,不讓我看見。 我還是看見了。 她是個簡單的人,這個簡單不是說單純,或者像張白紙,而是她知道很多事,但她想的簡單,沒有把它復(fù)雜化。 她清楚的知道,只有這樣,自己才能過的輕松。 她一直在努力讓自己過的輕松,快樂。 這樣的她讓我沒有辦法生氣。 我拉過一根凳子坐下來陪她。 她有些不自在,很拘束,說著一些在我聽來的廢話。 可在那安靜的夜晚,我卻喜歡聽她細細的聲音說著柔柔的話,一天的疲憊都沒有了。 d市有批貨出了問題,需要我去解決,原本需要三天時間,我壓縮到兩天,在第三天的早晨趕回來。 我想見她。 那種想念讓我淋了雨也沒換衣服,以致感冒。 但這種小感冒于我來說并沒有什么,我讓車子直接停在醫(yī)院,我看見了她。 兩天時間,她臉色好了,精神氣也有了,恢復(fù)的很好。 她是個觀察細微的人,一上車便感覺到我不對,乖順的給我揉按額頭,舒緩我的疲憊。 我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我淺眠,她給我蓋毯子的時候我醒了,睜開眼睛,看見她明亮清澈的雙眼,突然很想吻她。 她看見我醒過來很懊惱,說吵醒我了。 我想法打消。 她剛出院,我要吻她,她被我傳染了估計又得進醫(yī)院了。 帶她去了餐廳。 餐廳的飯菜沒有她做的好吃,我隨便吃了點,便去了公司。 我還有很多事。 但我沒想到,短短幾個小時,她脖子就受傷了。 她沒說是怎么回事,我也沒繼續(xù)問。 她要瞞著,那肯定有原因。 我隨后就讓鄒文去查了。 是梁飛燕。 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梁飛燕在圈子里口碑不好,仗著家世得罪了很多人,要不是有她爸在,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不著急,我有的是法子對付她。 晚上的時候,她躺在我旁邊,因為身體不舒服,我自控力少了些,聞著她的味道,呼吸,忍不住吻她,占有她。 她依舊是抵觸的,但我想一鼓作氣得到她,最終作罷。 心里的弦繃著,讓我一次次放過她。 后面我的病沒好,逐漸嚴重。 她開始變的纏人,一定要我吃藥,監(jiān)督我,還讓我去醫(yī)院。 從來沒人敢這么命令我。 可我最后竟然聽了她的。 這才是最可笑的地方。 盧衾度和齊綏易來了這邊,我們好久沒聚了。 這天我打算帶她去見見他們。 盧衾度和齊綏易都是我從小到大的朋友,我們玩的不錯,但后面長大,因為感情上的事,我和齊綏易來往的少了。 帶她去買衣服,首飾,發(fā)現(xiàn)我送她的項鏈不見了。 她跟我撒謊說項鏈被車碾了,這么蹩腳的借口她都找的出來。 有的人說謊說的跟真的一樣,寧然不行。 她說謊還不如實話實話。 當然,因為一些事,她不得不對我說謊。 而我也知道她為什么說謊。 陸承乾在纏著她。 我知道。 我一直沒阻止。 我要看她的態(tài)度,她的心。 她是回心轉(zhuǎn)意還是選擇繼續(xù)留在我身邊。 如果是前者,我放她走,如果是后者,那么陸承乾只會讓她厭惡。 不出我所料。 她是厭惡的。 陸承乾每一次出現(xiàn)都在加重她對他的厭惡。 而陸承乾還不覺得。 在去香山高爾夫之前,親自給她選衣服,選首飾,看她變的越發(fā)美麗,我有種想把她拆吞入腹的感覺。 親吻她,撫摸她,讓她柔軟的身體靠著我。 上癮。 盧衾度和齊綏易看著我?guī)б粋€女人出現(xiàn),兩人都很驚訝。 畢竟在我身邊,只有成沁琳出現(xiàn)過。 寧然去洗手間后,盧衾度問,認真? 我沒回答。 齊綏易笑,怎么可能認真,我心里的誰他們誰不清楚。 我勾唇,喝了一口酒。 我心里的誰我自然清楚。 不是成沁琳,而是寧然。 但我不會說。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她久了沒回來,我去看她,發(fā)現(xiàn)她摔在地上,一臉的失魂落魄。 我皺眉,把她抱起來,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又對我撒謊。 但我沒繼續(xù)問,送她回去后我便查了。 是陳柄。 看來她知道一些事了。 而我的機會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