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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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端端此刻渾身被水槍沖的濕淋淋的,就那么懷抱著貓坐在車?yán)铮€完全不顧形象地大笑,看起來像是一個剛吃過人以后心情愉悅的水鬼,外加她那張臉,確實(shí)如自己母親所言,有些妖里妖氣。 季臨忍了忍,還是沒忍住,靠邊停了車,脫了外套,朝白端端頭上扔了過去:“穿上?!?/br> 白端端卻連連擺手拒絕:“不不不,這定制的呢,太貴了,我賠不起,你還是饒我一條生路吧!” 季臨簡直拿她一點(diǎn)辦法沒有,他頭痛地揉了揉眉心:“不收你錢,穿上?!?/br> 他看了白端端一眼:“你感冒了要請假,會很麻煩?!?/br> “哦,那你可以扣我工資啊,也沒什么麻煩的,我感冒在家而且也能監(jiān)控你媽啊……” “白端端,你是不是嫌錢太多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白端端瞪了季臨一眼,然后披上他的外套,抱著貓不說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15字以上留言都送紅包噠(截至到明晚8點(diǎn)) 下章進(jìn)所~端端對付孟女士還有別的招~哈哈哈,確保她沒法瞎吃 今晚給大家推個文,翹搖老師的《降落我心上》(小劇場在推文后,記得給我留言完再去看翹搖老師的文喲) 文案: 恒世航空總裁傅明予坐了一趟自家飛機(jī)頭等艙,一個空姐擅作主張給他送了三次咖啡。 傅明予抬眸,看著眼前腰細(xì)腿長,媚眼如絲的空姐,開口道:“這份工作,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空姐笑吟吟道:“是,我不想做恒世航空的空姐了,我想做……” “老板娘?”傅明予冷冷打斷她。 空姐愣住。 傅明予:“你不如做夢?!?/br> 三年后,傅明予再次登上同一個航班,他一眼就看見站在全機(jī)組人員中間的女人,還是那張熟悉嫵媚的臉。 她依舊笑意盈盈,衣服上的肩章卻格外顯眼。 “傅總,本次機(jī)組副駕駛?cè)钏紜菇哒\為您服務(wù)?!?/br> 傅明予:“……” 【一個追妻火葬場的文,搜文名就可以】 我是小劇場分割線 讀者清黎。的【小劇場】 季臨:“把這姑娘介紹給你,你感動嗎?” 容盛:“不敢動,不敢動……” 季臨:“敢動你就死了!” 第29章 不管怎么說,白端端雖然被淋了一身水,但給季咪咪帶回來個meimei,另外季臨不僅沒再質(zhì)問自己他母親腿的事,甚至真的沒要自己賠償弄濕的衣服和車,白端端心情大好,覺得自己終于轉(zhuǎn)運(yùn)了。 她先自己洗了個澡,然后給剛帶回來的白咪咪也洗了個,還做了體內(nèi)外驅(qū)蟲,今天正好輪到她“監(jiān)護(hù)”季咪咪,等白端端給這位新來的“貓meimei”吹完毛,季咪咪已經(jīng)開始慢悠悠地蹭到白咪咪的身邊,開始去嗅對方,表達(dá)友好。白端端對這一幕相當(dāng)滿意,多么兄妹情深的和諧畫面! 她給兩只貓都加了餐給了罐頭,美美地睡上了一覺。 之后果然一切都變得非常順利,白端端辦完了律師轉(zhuǎn)所執(zhí)業(yè)申請,和孟欣女士說好新的約法三章,裝好了攝像頭,給對方開好了直播間,又督促著她好好運(yùn)動健康飲食了幾天之后,家政的一個月之約終于到期,白端端要正式入職盛臨了! 為了這第一次亮相,白端端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而果不其然,她出現(xiàn)在盛臨的第一天,就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我去,我是不是走錯辦公室了?剛才在季par辦公室里看到超漂亮一女的,明星臉!那個身材,那個腿,簡直了!” “我們客戶嗎?我們竟然有這么漂亮的客戶?這種客戶我愿意免費(fèi)服務(wù)……” “不是不是,我問了行政,說這是我們新入職的同事!季par新招的!” 這話下去,幾個單身男同事都振奮了:“我們季par竟然做了這么一件大好事!本來李敏走了我還挺難過的,畢竟我們所單身美女的比例就不高,李敏多養(yǎng)眼啊,現(xiàn)在一看這個新來的同事,我完全不難過了。對不起李敏了,我叛變了?!?/br> “楊帆,你剛說什么?我們所單身美女比例不高?那我呢?我不是單身美女?我不算?” “得了吧王芳芳,你是女的嗎?你這算女的嗎?你飯量比我都大!有你這樣的女人嗎?你說你是單身美男我還信一點(diǎn)!” “我今天就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 幾個同事嘰嘰喳喳吵吵鬧鬧,終于引來了容盛的注意,他剛到所里,見大家都湊在一起討論,便也湊了進(jìn)去:“什么事這么熱鬧?” “容par你來啦,我們來了個新的女同事,超美!超仙!”楊帆一邊說,一邊朝季臨的房間里努了努嘴,“季par招的,在他辦公室報(bào)道呢?!?/br> “校招的還是社會招聘來的?叫什么?” 王芳芳語氣酸溜溜的:“還不知道呢,一來季par連行政也不讓碰,就親自把人叫進(jìn)辦公室了,說是要給新入職的同事講一講咱們所的注意事項(xiàng)。” 話到這里,楊帆也感慨上了:“想想我們其余同事,誰來的時候有被季par親自關(guān)照過入所注意事項(xiàng)啊,真的是不同長相不同命啊?!?/br> 容盛一下子興趣大漲,拍了拍楊帆的肩膀:“我去看看?!比缓髲阶跃妥呦蛄思九R的辦公室。 季臨這小子也真是的,嘴上說著自己不看臉,結(jié)果就連自己母親的家政,都給請了個那么漂亮的,如今律所招人,竟然又找了個漂亮的,現(xiàn)在還把人拘在辦公室里,肯定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假借自己合伙人的地位,佯裝給人家講講注意事項(xiàng),然后順勢關(guān)懷備至一下,這不一下把美女的心給捕獲籠絡(luò)了嗎? 套路。 容盛走到季臨的辦公室門口,果不其然,門內(nèi)已經(jīng)傳來了季臨的聲音,他還確確實(shí)實(shí)在講注意事項(xiàng),只不過—— “我和你講清楚,第一,你不可以打人,絕對不可以把人打進(jìn)醫(yī)院,也不可以毆打上司,不能毆打同事,有什么不滿的直接說,能動口不要動手?!?/br> 容盛:??? 季臨這注意事項(xiàng)和自己想的好像有點(diǎn)不太一樣啊…… 季臨的聲音挺冷峻,接著想起的便是個脆脆的女聲,對方辯解道—— “我沒亂打人過,我真沒把我以前老板打斷腿,這都是謠言!真的!毆打同事那個事我可以解釋,換你在我那個情況下,也會打人的……” 容盛:“……” 季臨冷哼了一聲:“第二,也不可以打客戶。” …… 容盛覺得自己聽不下去了,他震驚地推開了辦公室的門,想一睹這位新同事的真容,然后他看到了…… 看到了一張確實(shí)漂亮到無懈可擊但也足夠熟悉的臉。 “是你?!” 對面的女生皺了皺眉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季臨:“這位是?” 白端端自然是不認(rèn)識容盛的,但這并不妨礙容盛認(rèn)識她。 “你不就是季臨家里那個把他媽治的死死的家政嗎?!”容盛完全震驚了,他看向季臨,一臉難以忍受,“你不是吧季臨,我們律所,好歹是講專業(yè)服務(wù)的,你不能因?yàn)槿思沂辗銒層泄?,就把人家直接塞進(jìn)我們律所吧?就算李敏這個崗位不需要過司法考試,你也不能隨便塞個……塞個家政進(jìn)來吧?家政做的好,也未必能做好律所助理的活啊,季臨,這件事你太胡來了?!?/br> 容盛說完,一點(diǎn)不給面子地指了指白端端:“這個人,我不同意入職,長再好看也不行!”容盛的聲音萬分痛心疾首,“你不能因?yàn)樗@個長相,就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br> “……” “你要喜歡漂亮的,你大不了去把那個白端端給收了,她不是剛從朝暉出來還沒找到接盤的嗎,我聽說也特別漂亮,你去找她來入職,我同意,這個家政不行,我們是律所,入職是有門檻的!” “……” 白端端簡直震驚了,這到底是和家政有多大仇?。慷宜趺磿雷约涸诩九R家做家政? 如此修羅場,只有季臨還相當(dāng)鎮(zhèn)定自若,他看了一眼白端端:“哦,這是容盛,盛臨的合伙人之一,他有次和我一起回家見過你一眼。他嘴很嚴(yán)?!?/br> 容盛?! 白端端恍然大悟:“哦!你就是那個喜歡泡不正經(jīng)的夜店,還落下打火機(jī)的那個!”她說完,又打量了容盛幾眼,心下對他的印象更是深刻了兩分,“你這看起來確實(shí)不太像個正經(jīng)男人?!?/br> 容盛:“啊???我什么時候落下打火機(jī)了?不是,我什么時候去不正經(jīng)的夜店了?我怎么就是不正經(jīng)的男人了?” 季臨咳了咳,打斷了容盛的疑問,并且巧妙轉(zhuǎn)移了話題:“總之,你們現(xiàn)在認(rèn)識了?!?/br> “那以后都是同事了,還請容par多多關(guān)照。”白端端笑了笑,也沒再糾纏,然后朝容盛伸出手,“忘了自我介紹,我就是從朝暉出來的白端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找到接盤的律所啦,就是你們盛臨呀?!?/br> “……” 容盛這一秒,已經(jīng)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三觀的崩塌和情緒的激烈起伏了。 他的腦海里只回放著三個經(jīng)典問題——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 她剛說什么?!說她叫白端端?!那個白端端?!還說我不是正經(jīng)男人?!又叫我多多關(guān)照?! 容盛完全呆了。 清吧里那個驚鴻一瞥的金剛芭比,竟然就是白端端?! 容盛看看白端端,又看看季臨,笑容逐漸凝固,表情越發(fā)尷尬,他伸出手,試圖挽回這段開頭不怎么美好的同事關(guān)系:“白律師你好你好,歡迎你加入我們盛臨??!以后大家攜手并進(jìn),一起發(fā)財(cái)一起發(fā)財(cái)!哈哈!你比傳聞中還漂亮?。≌媸前俾劜蝗缫灰?!哈哈哈!” 白端端表情微妙地笑了笑,然后伸出手和容盛握了握,只是她用了十足的力,握著的時候,容盛的表情就實(shí)力演繹了什么叫痛到虛脫痛到神情恍惚了…… 等白端端徹底放開容盛,他只覺得自己的手可能已經(jīng)因?yàn)檠貉h(huán)不暢要去截肢了…… 白端端和容盛打完招呼,撩了撩頭發(fā),就瀟灑地走出了季臨辦公室,只留下容盛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他愣了片刻,才舉起被握成重傷的手,試圖向季臨控訴:“你招來的都是什么人?她真的沒把林暉的腿打斷嗎?還有,季臨,我這算工傷嗎?” 容盛內(nèi)心還充滿了疑惑,他往季臨辦公桌上一坐:“不過季臨,你得給我解釋,你和這個白端端到底什么關(guān)系?不僅把人招進(jìn)來了,還把人放你媽跟前去了,再接著是不是要放你自己家里你去?你是不是對人家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心思?” 季臨此刻已經(jīng)坐回了座位,他只冷冷地瞥了容盛一眼:“你想過明年的清明節(jié)嗎?再不消停點(diǎn),我看她很容易就讓你如愿?!?/br> “……” —— 越是忙碌和壓力大的地方,八卦就傳得越快,白端端剛在行政部辦理好入職手續(xù),沒過兩分鐘,全盛臨上下已經(jīng)都知道這位漂亮仙氣的新同事正是此前大名鼎鼎的白端端了。 于是,此前的輿論風(fēng)向,又完全變了—— “她真的打了林暉?。坎豢赡馨?,之前那個帖子肯定是謠言,她這么漂亮,看起來也很柔弱,不可能做這種事吧!” “是的,她剛才還對我笑了,說話也很溫柔,整個人感覺陽光明媚的,之前肯定是有人中傷她?!?/br> …… 只是傳聞這種事,傳著傳著總會變樣,到下午的時候,關(guān)于白端端的版本儼然變成了這樣—— “聽說是之前朝暉那邊有人陷害她,她也沒打林暉,那個惡意的郵件也完全是被背黑鍋了?!睏罘衩氐溃拔矣袀€同學(xué)在朝暉,這些可都是一手的料,白律師其實(shí)業(yè)務(wù)能力挺好,完全是被牽連的。如今能來我們律所,其實(shí)還是因?yàn)榧緋ar在一次對壘中見到她的臉后驚為天人,趁著人家落魄,沒有別家律所敢要,趕緊給人家把人家簽了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