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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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這臉打得啪啪響啊。 慕容瑾今日真是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一個蕭絕已經(jīng)夠讓慕容瑾羞辱的了,結(jié)果這傅寶箏比蕭絕還能裝逼,蕭絕怎么說也是使用了無恥手段才逼得她前來道歉的,而傅寶箏呢? 一句輕飄飄的“你下跪也是沒用的”,再加上一句“懂了嗎?”,給人的感覺,像是傅寶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她慕容瑾是個任她隨意打殺的小奴婢似的。 兩人的身份地位一下子就無形中拉開了巨大差距。 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慕容瑾漲得臉色豬肝紅。 而傅寶箏呢,輕飄飄甩下那樣一句話,立馬就抬起小手敲擊三下車壁,車壁發(fā)出的清脆敲擊聲還未落下,傅國公府的馬車就噠噠朝前駛?cè)ィ鹑暨@里狼狽的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她只是路過的仙子,停留一瞬間露了個面,發(fā)落了慕容瑾,就已經(jīng)完成人間一行的職責(zé),瀟瀟灑灑地?fù)]揮衣袖走了。 窗簾緩緩落下,傅寶箏絕美的側(cè)臉徐徐消失在窗簾之后,留下高冷仙子的余韻,群眾們?nèi)w看得愣了神。 這樣像仙子似的絕塵而去,越發(fā)加重了雙膝跪地的慕容瑾的難堪。 “哇塞,李瀟灑……我,我好像也愛上了傅姑娘,怎么辦?”秦霸天癡癡望著傅寶箏離去的馬車,雙眼里放著光。 像傅寶箏這樣帶勁的女人,真心不多了,關(guān)鍵時刻狠狠踩下情敵,還踩得如此有格調(diào),踩出了人間仙女的清高味。 真所謂,美女易得,氣質(zhì)難尋。 從頭到尾不撕逼,不喊打喊殺,輕飄飄一句話就打了個翻身仗,重新樹立好高高在上的仙女光環(huán),贏回底層百姓尊重的目光。 “真是個妙人啊,怪不得絕哥在幾十萬個大美人里,只挑中了她一個……”秦霸天癡癡道。 可秦霸天話音未落,忽的就嗷叫一聲,捂住他的頭頂。 原來是李瀟灑曲起手指,狠敲了他腦袋一記:“要死了你,惦記大嫂,小心被絕哥閹掉做太監(jiān)?!?/br> 秦霸天趕忙捂住嘴,這事兒絕哥真能做得出。 好在,他也就是被震撼住了,隨口說說,并不是真要惦記傅寶箏,要不,他怕是等不到今夜了,此刻說不定就已經(jīng)成了太監(jiān)。 盡管如此,秦霸天還是心虛地趕緊溜到鶯鶯身邊,借著關(guān)懷鶯鶯,來掩飾他方才管不住賤嘴犯下的錯誤。 心底祈禱,方才嘴賤的事,可千萬別落進(jìn)絕哥眼底啊。 絕哥那個護(hù)妻狂魔…… ~ 慕容瑾在被傅寶箏狠狠打臉時,她是忍不住想開口回敬幾句什么的,好歹要挽回一下自己的尊嚴(yán),不要被傅寶箏踩得那般狠,更不愿意成為鋪墊傅寶箏仙女路上的鋪路石。 可是她剛一張嘴,竟發(fā)現(xiàn)嗓子失聲了,完全發(fā)不出聲。 再聯(lián)想她雙腿失去知覺的事,慕容瑾總算是明白了,她是被蕭絕暗算了,目的自然是使用一切手段給傅寶箏做臉。 慕容瑾不甘心,不情愿,卻雙腿無知覺,嗓子也開不得腔,無論她怎么掙扎都沒用,只能跪在街頭,眼睜睜看著傅寶箏的馬車丟下她遠(yuǎn)去。 留下無盡的恥辱。 慕容瑾煩躁地在心底一個勁詛咒傅寶箏,該死的裝逼女人。 忽的,慕容瑾想起來,就算她自己不貞,三年前就為了愛情付出了所有,不再是完璧,在世俗眼光里確實(shí)不是什么冰清玉潔的好姑娘了??墒歉祵毠~呢? 傅寶箏和蕭絕沒有定親吧? 兩人不也是無恥地陷入了愛河? 陷入愛河里的傅寶箏和蕭絕又能干凈到哪里去? 拉手有過吧?摟抱有過吧?親吻應(yīng)該也有過吧? 男女都走到親吻這一步了,慕容瑾不相信以蕭絕那種常年浸泡在勾欄院里的豐富經(jīng)驗(yàn),能忍住不對傅寶箏索要更多的東西。 換句話說,慕容瑾不覺得傅寶箏還是處。 既然如此,都是婚前失貞,憑什么蕭絕就將她這個未婚妻狠狠踩在地上挫磨?而將傅寶箏高高捧起? 巨大的不平等,讓慕容瑾恨得赤紅了眼眶。 就在慕容瑾跪在街頭,眼睜睜看著傅寶箏像個高貴的公主般駕車離去時,另一個更加鮮血淋漓打臉的一幕出現(xiàn)了。 只見一直靜靜坐在高頭大馬上笑得像個神祗的蕭絕,在目送傅寶箏的馬車漸漸離去,就要消失在眼底時,蕭絕忽的收了笑容,一鞭子抽向馬屁股,眾目睽睽之下狂追傅寶箏而去。 “傅姑娘……請留步!” “傅姑娘……” 蕭絕的聲音響徹在整個街道上空,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 傅寶箏坐在馬車?yán)镒匀灰猜牭搅?,她心頭一震。 你們是否覺得奇怪,以傅寶箏對蕭絕的熟悉程度來說,只是聽到他的聲音而已,用得著心頭一震么? 若是四表哥以平日里的語調(diào)喚她,傅寶箏當(dāng)然用不著為之一震。 可今日,可眼下…… 四表哥的聲音聽上去,居然是一副焦急萬分的樣子,像是她不留步,他就要痛失所有的那種焦急感。 這哪里還像是瀟灑萬分的四表哥? 簡直就是末世來臨,再不說點(diǎn)什么,就要永遠(yuǎn)失去的感覺。 這真的是將傅寶箏給震驚到了。 因?yàn)檎痼@,所以傅寶箏很是愣神了一會,待到她終于回過神來,吩咐馬車夫“停車”時,已是好幾個瞬息過去了。 “停車?!备祵毠~連忙讓馬車夫停下。 可正在行駛的馬車,不是說停就能停的,從減速到徹底停止是需要一個短暫過程的。而傅寶箏小小的“停車”聲音,壓根就沒有傳到馬車外去。 而蕭絕呢,利用了傅寶箏愣神的功夫和馬車停止需要時間這兩個時間差,他充分展示了一把自己好到眾人嫉妒的馬上功夫,而他坐下的馬是千里駒里頭的千里駒,狂飆起來的速度簡直讓人嘆為觀止。 反正,幾個飛奔之后,蕭絕就一人一馬趕超了傅寶箏的馬車,強(qiáng)行堵在了馬車前。 生生逼停了傅寶箏的馬車。 是的,在蕭絕的cao控下,所有群眾都覺得傅寶箏聽到蕭絕的喊聲,是不打算停車的。而蕭絕急追而上,終于逼停了傅寶箏的馬車。 一句話,眾目睽睽之下,蕭絕堵了傅寶箏。 傅寶箏坐在馬車?yán)铮猜牫隽送忸^發(fā)生的事,她真心有點(diǎn)懵逼,不知道四表哥這唱的是哪出? 她的小手摸上窗簾,剛要撩起來往外看去,就在她手指還沒抓起窗簾時,馬車外響起四表哥急急的聲音: “傅姑娘,在下愛慕你多時,自打兩年前皇宮夜宴上看到你給皇祖母獻(xiàn)上一曲驚鴻舞,就被你皎若明月的仙姿給吸引了,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魂?duì)繅艨M?!?/br> 傅寶箏驚呆了,怎么都沒想到,四表哥會突然當(dāng)眾表白。 這下子,傅寶箏觸摸窗簾的小手,越發(fā)不敢去掀開窗簾了,靜靜坐在馬車?yán)铩?/br> 而街道兩旁的群眾,卻是聽了個一清二楚,慕容郡主偷人發(fā)生在三年前,蕭絕情系傅寶箏卻是發(fā)生在兩年前,論時間先后順序,蕭絕對傅寶箏的感情沒有可以遭到指責(zé)的地方。 換句話說,蕭絕是在進(jìn)一步洗白傅寶箏。 畢竟所有人都聽清楚了,蕭絕才剛剛對傅寶箏表白而已,聽他話里的意思,是他對傅寶箏魂?duì)繅艨M,是他想追傅寶箏,并且還沒追到手。 反過來,傅寶箏就絕對沒有可能勾引蕭絕了! 你想想,若她存了勾引的意思,人家蕭絕還用得著苦苦思念而不得,以至于被眼下情形逼得當(dāng)眾急急上演這樣一出表白的大戲么? 秦霸天看到這樣一出戲,越發(fā)覺得自己哄女人的段位,與絕哥比起來,真真是有天上、地下的差距。 難怪,秦霸天的那些女人們,他怎么哄都哄不好,完全沒擊中女人的心扉啊。 試想,剛經(jīng)歷過生死困境的姑娘,驟然被心上人當(dāng)街大聲表白,還是當(dāng)著前任未婚妻的面大聲表白,哪個女人能不心動? 能不熱血? 能不倍感幸福萬分? 能不覺得自己被心上人寵成了公主? 瞅瞅,他身邊的鶯鶯,作為局外人,都已經(jīng)看得如癡如醉了,仿佛被當(dāng)眾表白的是她自個似的。 更別提傅寶箏那個當(dāng)事人,有多幸福了。 此時此刻,秦霸天真心嫉妒死了蕭絕哄女人的手段啊。 李瀟灑看到這樣一出戲,則是心底越發(fā)對絕哥佩服得五體投地,論這心思和演技,他就是再活十輩子,怕是也只能學(xué)到絕哥身上的三分。 好在,哪怕只學(xué)到絕哥的三分,怕是也夠用了吧? 在秦霸天和李瀟灑看得佩服萬分時,傅寶箏這個當(dāng)事人,則是靜靜坐在窗簾后,覺得活在夢中。 傅寶箏確實(shí)沒想到,四表哥會選在今日再次對她表白。畢竟,去年除夕,四表哥已經(jīng)將她堵在假山里表白過一次了,雖然那次……兩人很不愉快,她不僅扇了他一耳光,還罵他“瘌蛤、蟆想吃天鵝rou”。 但無論怎樣,四表哥都是已經(jīng)表白過的了,而且,之后沒多久,傅寶箏就主動貼了上去,幾次互動下來,又是送荷包,又是拉手,又是擁抱過了的,兩人嚴(yán)格意義算起來已經(jīng)算是心照不宣的“在一起”了吧? 是以,傅寶箏此時此刻再次面對四表哥的大聲表白,很是震驚了一下子。 而且,四表哥一旦表白開來,就如黃河之水源源不絕起來,真是一句又一句讓女人心動的話,接二連三崩了出來。 不過傅寶箏震驚過后,很快琢磨出四表哥此番作態(tài)的背后意思了——是向圍觀群眾進(jìn)一步洗白她傅寶箏,在小心翼翼維護(hù)她的尊嚴(yán)和面子,在盡他所能的給予她呵護(hù)。 得心上人如此疼愛,傅寶箏心底剩下的那半口氣,算是徹底消下去了。 就在傅寶箏心底暖暖時,坐在馬背上擋住馬車去路的蕭絕,還在一句句表白: “傅姑娘,今日的事對你造成了傷害,在下很是惶恐不安,怕你……怕你從此更加不肯看我一眼……” 你聽聽這話,說得多么惶恐不安,是個人腦海里都能自動腦補(bǔ)出一番畫面——之前傅寶箏對名聲不佳的蕭絕肯定是愛搭不理的樣子。 如此,真真是將傅寶箏洗白得一干二凈啊。 傻乎乎的傅寶央,聽到蕭絕后頭這些話,她完全懵逼了,不是十日前蕭絕還和傅寶箏在桃林里親密的散步嗎? 傻乎乎的傅寶央腦子完全不夠用了。 傅寶箏怕傅寶央壞事,忙伸出一根食指堵住傅寶央的嘴,用眼神示意她別亂說話。 好在傅寶央素來聽傅寶箏的話,即使不明白里頭的彎彎繞,也乖巧地點(diǎn)點(diǎn)頭,保證不鬧事。 傅寶箏這才松了口氣。 此時此刻被蕭絕逼得,除了上他的賊船,配合他一塊作戲外,傅寶箏已是沒有別的路可選了。 只得配合男人一塊演戲。 卻聽馬車外的蕭絕說了幾句后,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