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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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裝可憐騙我!” “我才不上你的當(dāng)呢。” 傅寶箏美眸瞪著四表哥,一句接一句道。 蕭絕聽到這些話,絲毫沒臉紅,還望著月色下長裙飄蕩的傅寶箏笑了,任由小姑娘盡情罵。 其實呀,蕭絕自然知道他方才的表情太過夸張,絕對騙不到智商還湊合的小箏兒,但是吧,他就喜歡看她生動的面部表情,氣鼓鼓的也好,嬌嗔罵人的也好,真是萬分可愛的。 所以說,他就是故意夸張呼痛,然后引得小箏兒來罵他的。 “你還笑?”傅寶箏美眸瞪著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四表哥。 蕭絕卻在月色下笑得越發(fā)燦爛了,唇瓣彎彎的,目光溫柔似水地望著與他相隔十步之遙的傅寶箏。 傅寶箏眨巴著雙眼,越發(fā)看不明白這樣的四表哥了,真心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又有什么可笑的。 蕭絕終于笑著解惑道:“有一句話你沒聽過么?打是親罵是愛!看著你嘟著小嘴罵我,我就覺得自己被你愛了,如何能不笑?你說說,我是不是該配合你,笑得更燦爛一點才好?” 傅寶箏:…… 她整個人都愣住了,實在是,她從來不知道情話還能說得這般無恥的。 “來,再嬌嗔地罵我一句‘大騙子’,”蕭絕朝傅寶箏走過去幾步,繼續(xù)笑道,“箏兒,你罵人的聲音真好聽,嬌嗔又可愛,來,再罵兩句?!?/br> 傅寶箏:…… 完全開不了口了。 望著四表哥白衣下擺掃過夜色下的青草,發(fā)出簌簌的衣料擦過聲??粗谋砀邕~動步子,一路走來,傅寶箏的嘴像是被封條封住了似的,完全開不了口。 實在是,任誰被要求主動去罵,都是要開不了口的。 蕭絕又朝傅寶箏走近了幾步,這會子兩人間的距離只剩下三步了,蕭絕忽的停住不動了,笑望她道: “給你兩個選擇,要么再嬌嗔罵我?guī)拙?,要么……吻我一下?!?/br> 蕭絕是指著自己的唇瓣說的,唇瓣上的笑意想掩飾都掩飾不住,何況他絲毫不加掩飾,大咧咧展示給傅寶箏看。 傅寶箏臉上發(fā)燙,本能地沖口而出:“無恥!” “真好聽,來,再來一句?!?/br> “你無恥!” “再來一句?!?/br> “四表哥,你無恥!” “……” 最后,兩人在月色下、竹林里打情罵俏的聲音驚動了竹林外夜巡的兩個婆子,一下又一下的腳步聲傳來,傅寶箏才不敢再喊了,朝四表哥奔過去,推他小聲道: “四表哥,你快走。” 蕭絕低頭盯住她笑:“這回舍得放我走了?” 傅寶箏推著他手臂,一陣臉紅。 “這回我真走了,你可不許再埋怨我沒給你機會好好道別哈,你都罵了我那么多聲‘無恥’了。你再埋怨我消失快,四表哥我真的會給你來一次畢生難忘的道別?!?/br> 蕭絕目光落在傅寶箏紅艷艷的雙唇上,意有所指道。 傅寶箏臉皮漲紅了,聲音都羞澀地發(fā)顫:“你快走吧?!?/br> 蕭絕掃了眼她紅紅的小臉,最后又回到她嫣紅的小嘴上看了眼,才一個縱身躍上墻頭,走了。 蕭絕剛走兩個瞬息,林子里就傳來巡邏婆子的聲音:“誰在那?” 大紅燈籠的燭光照過來。 “是我?!备祵毠~偷偷摸摸整理兩把有些亂的衣裙,又撕下一片燒雞rou塞進嘴里,假裝夜游吃燒雞的樣子,才轉(zhuǎn)過身面朝婆子。 “是三姑娘啊,夜里涼,姑娘快回屋吧,小心涼了身子,嗓子不舒服?!碧嶂鵁艋\快步走來的婆子笑著討好道。 傅寶箏聽到這話,燒雞rou差點卡住了嗓子眼,難道是她剛剛喊了幾十聲“無恥”,聲音發(fā)啞了?被婆子聽出不對勁來了? 思及此,傅寶箏一顆小心臟喲,噗通噗通快跳起來,趕忙咳嗽幾聲,裝出一副怕著涼聽勸的樣子,快步溜了。 ~ 傅寶箏剛走回自個的后院,就見折枝、折香幾個提著燈籠到處尋她呢,見到她回來了,一個個圍了上來: “哎呀,咱們的三姑娘,大晚上的,這又是去了哪里,可讓咱們一頓好找。” 傅寶箏趕忙說爹爹送了燒雞來,看月色正好,就踏著月色吃了會燒雞,然后將手里吃剩下的燒雞遞給折枝,掩飾了過去。 “哎呀,姑娘的臉怎么這么紅?不會是冷風(fēng)撲了熱身子,著涼發(fā)熱了吧?” 折香趕忙將手探向傅寶箏的額頭,然后驚疑道:“沒發(fā)燒啊,那臉怎么這般紅?” 傅寶箏聽到這些話,面皮越發(fā)漲紅起來,趕忙甩開她們幾個,快步朝閨房邁去。但是,走歸走,方才跟四表哥之間發(fā)生的一切,再次浮上眼前,尤其最后四表哥盯著她雙唇,意有所指的話真真是讓她回憶一遍,就嘴唇發(fā)麻發(fā)酥一遍。 這種還沒吻上,就渾身發(fā)燒的感覺,真真是傅寶箏兩世以來的第一次。 也是這一刻,傅寶箏忽的意識到,上一世她對太子可能壓根就沒愛上,只是被太子追得猛,把她小姑娘的心追亂了,完全沒有男女相處經(jīng)驗的她心底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就誤以為自己愛上了太子。 要知道,別說與太子拉拉小手了,上一世就算洞房花燭夜與太子吻上了,她也從沒有體會過渾身酥麻的感覺,更別提與四表哥之間的這種羞澀到渾身肌膚都發(fā)燒的感覺了。 如此一想,豈不是她兩世以來,只愛過四表哥一人? 這個想法甚好。 傅寶箏忽的彎唇一笑,臉蛋上滿是甜蜜蜜的幸福。 “姑娘?”走在一旁伺候的折枝,忽的驚呼一聲。 待傅寶箏回過神來,已經(jīng)晚了,整個身子往前撲去。 原來,方才傅寶箏想得入迷,一時沒看見腳下的門檻,還當(dāng)做平地似的小步走……然后,就被絆得身子站不穩(wěn)了。 好在,折香手腳快,飛快沖上前一把攬住了傅寶箏,這才沒摔倒下去。 “姑娘,你又臉紅,又魂不守舍的,還大晚上出去了,別是偷偷兒……與晉王世子月下約會,一塊吃燒雞去了吧?”折香攬住傅寶箏腰肢,攙扶她走進內(nèi)室時,悄悄兒小聲道。 聽到這話,傅寶箏心底咯噔一下,剛要臉紅地說句什么,就見折香一臉向往地再次在她耳邊悄聲道: “真羨慕姑娘,晉王世子俊美似神仙,吃燒雞的樣子肯定也好看?!?/br> 傅寶箏:…… 先是腦海里浮現(xiàn)四表哥吃燒雞的模樣,瀟瀟灑灑的,確實很好看。 隨后,傅寶箏猛地想到什么,掃了折香一眼,怎的感覺身邊的侍女都惦記上她的四表哥了? 傅寶箏還沒來得質(zhì)問折香,折枝已經(jīng)打了熱水來,服侍洗漱梳洗了。 今夜值夜的是折枝,折香伺候完梳洗就回下人房了,所以到了最后,傅寶箏都沒能與“疑似惦記”上四表哥的折香,好好兒聊上幾句。 不過這種醋醋的念頭,很快就被旁的事給壓下去了。 折枝伺候傅寶箏躺下,蓋上春日薄被,就放下帳幔去外間長榻上自行歇下了。而傅寶箏今夜經(jīng)歷了太多的浪漫,壓根就睡不著,小手兒不由自主就摸向枕頭邊,那里擱著一條摔壞的大長裙。 是除夕假山里,被四表哥突如其來的表白給嚇得匆忙逃走,不慎刮蹭在石頭上損壞的那條大長裙。 自從重生回來,傅寶箏幾乎每夜都要摸上一摸。 結(jié)果,今夜…… 呃,手才剛探過去,忽的發(fā)覺不對勁,猛地支起上本身一看,竟有一張紙條擱在大長裙上,紙條上還擱了一朵粉嫩嫩的小桃花。 “誰放進來的?”傅寶箏疑惑地拿起紙條。 打開來一看,只見上頭寫道:“明日陪你娘親去天籟園聽戲?!?/br> 沒有署名。 傅寶箏先是一愣,隨后盯著那飄逸瀟灑帶了幾分熟悉的字跡,懂了,這是四表哥給她的。他的字跡,上一世傅寶箏成為阿飄時看到過。 至于陪娘親去戲園聽戲的目的,傅寶箏猜測,大抵是四表哥要在那里向娘親坦白今日的表白事件了。 “也不知道四表哥要怎樣跟娘親說?!备祵毠~雖然滿腹疑惑,但是她就是莫名的很信任四表哥,他說了他有法子不讓娘親動怒,也不讓娘親激動,就能搞定娘親,成功提親。 她就信他。 傅寶箏重新躺回枕頭上,手里摩挲著紙條,忽的,下一個疑惑來了——這字條,四表哥是何時擱到她床上來的? 她明明記得,四表哥沒進她房里啊,就是摟著逼她說“我喜歡你”那會,四表哥也是站在窗外的呀。 難道是她留在屋檐上那會,四表哥去廚房偷水時,繞道進了她閨房? 哎呀,印象中,當(dāng)時床榻邊沿還擱放了一條她換下來還沒來得及讓丫鬟收的海棠紅肚兜呢。 “四表哥千萬別看到啊,別看到啊,要不真心臊死了。”傅寶箏緊張地拉高薄被,將自己的小脖子和小紅臉藏了起來。 仿佛這樣,就能遮羞。 同時內(nèi)心一個勁祈禱,四表哥千萬千萬別留意到那條肚兜啊。 忽的,傅寶箏猛地掀開被子坐起來,等等,后來那條肚兜去哪了?方才進房時有再次看到嗎? 傅寶箏坐在那兒摟緊了被子,然后喚了外間已經(jīng)睡下的折枝進來問,是不是她收下去洗了。 “姑娘,奴婢沒看到什么肚兜啊,只有一條姑娘換下來的大長裙,奴婢已經(jīng)交給小丫鬟去洗了?!闭壑@般答道。 然后,傅寶箏就懵逼了,難不成她的肚兜…… 想到那種可能,傅寶箏真真是肚兜下覆蓋的那片肌膚,整個兒臊紅起來。 ~ 夜深人靜,某個勾欄院廂房。 蕭絕一進去,就聽到秦霸天趕緊上來道:“絕哥,你怎么才來啊,再不來,人都等得不耐煩,差點要走了。” 蕭絕望了眼屋里美人榻上躺著的那位,甩甩衣袖無所謂地道:“那就下回?!?/br> 秦霸天和李瀟灑互望一眼,難以置信地相信這是絕哥說的。 要知道,絕哥一向的做事原則是,能一次搞定的事,決不能等下一次。 可眼下的絕哥,擺明了就是一副“真錯過,也無所謂”的樣子? “鐵定有鬼,我猜咱們絕哥八成是夜闖香閨,跟傅姑娘耳鬢廝磨去了?!?/br> 蕭絕和人在房里談事時,房門外負責(zé)守門的李瀟灑偷偷跟秦霸天咬耳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