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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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寶箏躺在那,答非所問:“你剛來?” “我來好一會了,怎么都叫不醒你?!备祵氀胍黄ü勺诖惭兀崎_被子, 催促傅寶箏快點起床陪她出門。 傅寶箏被拉得坐起身,揉揉太陽xue,腦袋昏昏的,然不成方才的親吻都是她在做夢? 可嘴唇的觸感明明那般真實,就像,就像真被四表哥壓住親吻似的。 想起來什么,傅寶箏翻身下床三兩步來到梳妝鏡前,盯住自己的紅唇仔細(xì)端詳……好吧,確實是她做夢了,真要被四表哥吻了,嘴唇哪里還能安然無恙? 之前的三次,哪次不是狼吻? 回回吻過后,紅唇都瀲滟發(fā)光,滿是被啃咬后的痕跡,都不敢見人。 “箏兒,怎么了?怎么盯著鏡子看個不停啊?”傅寶央從衣架上拿來一套月白色冬日長裙,著急地要伺候傅寶箏穿上,好早點出門。 被傅寶央一叫,傅寶箏回過神來,很為自己感到害臊,不過是倆個多月沒看到四表哥,就,就思念成疾,夢里想著被吻了么。 哎呀呀,傅寶箏甩甩頭,趕忙接過折枝遞來的熱毛巾捂住臉。兩世以來,還是第一次做春、夢,太臊得慌,沒臉見人了。 這股子臊意,直到與傅寶央出了門行走在風(fēng)雪里,被冷風(fēng)一撲,才漸漸散去了。 ~ “哎呀,臭豆腐!好香!” 馬車路過繁華的小吃街,傅寶央就跟狗鼻子似的遠(yuǎn)遠(yuǎn)就嗅到了那股子臭味,喊著要吃幾串臭豆腐再繼續(xù)上路。 傅寶箏打起窗簾遠(yuǎn)遠(yuǎn)一望,原來快到“臭香記”臭豆腐店了,大約是年初在里頭被兩個色男追過有陰影,傅寶箏本能地不大愿意去。 再說了,今日是臘八節(jié),四表哥應(yīng)該回晉王府過節(jié)去了,不大可能出現(xiàn)在臭香記。沒有四表哥在那罩著,傅寶箏更排斥臭香記了,一步都不愿靠近。 “央兒,你想吃,讓護衛(wèi)去買幾串來就是?!备祵毠~試圖說服傅寶央也別去。 傅寶央想想也是,可剛想點頭同意,忽的朝窗外望了一眼,就死活不同意,改口道: “哎呀,臭豆腐這種東西,打包一路就不脆了,剛炸出來的才最好吃!” 最后傅寶箏拗不過傅寶央的大力氣,被強行扯下了馬車。 風(fēng)雪漫天,傅寶央一身火紅襖裙拉著一身月白色襖裙的傅寶箏穿過鵝毛大雪,腳步極快地朝臭香記跑去。 傅寶箏被拉得跌跌撞撞,跟逃命似的在奔跑。 一進門,傅寶央就東張西望起來。 “怎么了?”傅寶箏從下馬車起,就發(fā)現(xiàn)傅寶央不對勁了,跟前頭有銀子等著她去撿似的,一路猛跑。 傅寶央拉住傅寶箏小手繼續(xù)快步走,穿過人群,激動道:“方才我看到他了!” 看到誰了? 這般激動! 不過傅寶箏用腳趾頭想想,也很快得出了結(jié)論:“看到探花郎了?” 這回不單單傅寶央激動了,連傅寶箏都跟著一塊有了熱情,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叫蘇宴的探花郎會是她妹婿吧。 思及此,傅寶箏也很想看看探花郎到底是怎樣一個如玉模樣,才一眼就勾去了央兒的心。 至于蘇宴會不會喜歡央兒? 傅寶箏對傅寶央是很有信心的,她的央兒這般好,拿下心中所愛沒問題,除非蘇宴眼瞎了。 “可惜,我不認(rèn)識他模樣?!备祵毠~干瞪著兩只大大的眼,沒法幫傅寶央尋找。 “一身紫袍,頭戴紫冠,總之一身紫就對了!”傅寶央交代道。 “紫袍?”傅寶箏指向一道門道,“剛剛有個紫袍公子從那去了!” 傅寶央立馬小跑過去。 傅寶箏也跟著跑過去。 不過進了那道門,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通向后院的,后院里比前院和大堂都熱鬧多了,全是男男女女一堆人聚在一塊,或劃拳喝酒,或吟詩作對。 傅寶箏有些后悔跑進來,這后院感覺像是勾欄院。 雖說沒有真正勾欄院里那般開放,但里頭的姑娘也一個個的舉止輕浮,跟沒有骨頭似的總想靠在男人身上。 “央兒,咱們出去吧,探花郎怎么會到這種地方來!不可能的!”傅寶箏拉住傅寶央要原路返回。 “嗯,剛剛應(yīng)該是眼花了,又或許你看到的那個紫袍不是他!他不可能來這種地方的!”傅寶央心中的探花郎是光芒萬丈的。 哪知,兩人正要掉頭返回時,那頭林子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我說李瀟灑,你今兒這買賣賠大了呀!” 傅寶箏聽到李瀟灑三個字,本能地聯(lián)想到四表哥,心中一喜,難道四表哥也在? 思及此,傅寶箏本能地往右邊的小道上小跑幾步,只見林子深處架了篝火,一群公子哥摟著姑娘圍成圈坐在小木凳上燒烤,站起來勾肩搭背的兩個大男人正是李瀟灑和秦霸天,兩人正大笑著聊什么。 然后一個綠衣姑娘靠在李瀟灑身上,嬌笑著喂他烤rou。 傅寶箏來回掃視兩圈,都沒找到四表哥。 “不在么?”傅寶箏心底嘀咕。 “喲,好標(biāo)志的小美人??!” “這個……更美,哇塞,肌膚比雪還白……” 傅寶箏正努力尋找時,耳旁突然炸響油膩膩的惡心話,偏頭一瞧,竟是兩個身材魁梧的醉鬼色迷迷地盯著她。 還噴著酒氣要上前來拉傅寶箏。 “??!”傅寶箏本能地驚呼一聲后退。 “小美人,別怕,哥哥很溫柔的……”兩個醉鬼伸出舌頭舔一把嘴唇。 好猥瑣啊! “滾開!”傅寶央眼疾手快,一把將傅寶箏拉到身后護著,舉起拳頭沖倆個登徒子大喝道,“快滾哦,再不滾,本姑娘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傅寶央聲音震天響,很有俠女風(fēng)范。 “喲,這個小姑娘臉沒多美,人卻有趣啊,還要對你哥哥動手動腳,”一個醉鬼挺起大肚子,朝傅寶央呵呵猥瑣兩聲笑,“來呀,你來呀,哥哥我就喜歡烈的姑娘,越烈越盡興……” 探花郎蘇宴正尋了友人出來,忍不丁撞上這一幕,眉頭一蹙,就要上前解救那倆個姑娘。 不過還不等蘇宴過去,兩個醉鬼就已經(jīng)慘叫兩聲,求饒了: “女俠,饒命,饒命啊……我的手……” “啊……啊……” 卻原來是傅寶央一手抓一個,一個猛力,將他們的手指頭快狠猛地掰向手背,力道大得指骨即將斷裂,痛得兩個醉鬼冷汗直冒,扭曲著身子呼痛,一個勁向女俠求饒。 李瀟灑最反感欺男霸女,正上前走幾步要去解救嬌花般的小姑娘時,猛地見到這一幕,張開嘴立馬合不攏了。 靠,如今的姑娘,都這般生猛了? 一個敵倆? 不費吹灰之力? 待仔細(xì)望去,發(fā)現(xiàn)那反擊的姑娘不是別人,正是傅寶央時,李瀟灑上前的腳步硬生生退了回去,退到了秦霸天身邊。 秦霸天自然認(rèn)出來了傅寶箏,捅了捅李瀟灑道:“喂,兄弟,沒看到那是咱大嫂嗎?你退回來做什么,還不上前去料理了?” 秦霸天說罷,就要拉著李瀟灑上去揍人。 卻被李瀟灑給拽住胳膊強行留下道:“有那么只母老虎在,還愁搞不定倆個小混混?” 幾個月前,傅寶央當(dāng)著太子的面,狠揍邢三寶,將人一腳踹飛,撞倒一片桌子,后又踩斷肋骨的事,李瀟灑還記憶猶新呢。 那樣的好身手,哪里需要人幫忙了? 對付兩個小混混,還不是綽綽有余? 李瀟灑話音剛落,就聽到傅寶央大聲斥道: “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早干嘛去了?” “敢調(diào)戲姑娘?就要有被虐的自覺!” 只聽“咔嚓”幾聲響,竟是指骨被掰斷了,痛得兩個醉鬼倒在地上哭爹喊娘,打滾不已。 秦霸天驚呆了:“我靠,傅家姑娘不是一般的烈啊,真心……牛逼啊!” 李瀟灑摸著小心臟,宛若被嚇到似的點點頭:“誰娶誰倒霉,好怕怕啊。” 聽到“娶”字,秦霸天忽的想起來什么,湊到李瀟灑耳邊道: “你娘總在我耳邊嘮叨,要我給你留意個厲害媳婦管著你,我看這傅家姑娘就挺合適的,你敢不聽話,就斷你手指……” “滾!”李瀟灑一個胳膊肘過去,捅得秦霸天抱住胸口彎下腰。 “你咋這么經(jīng)不起玩笑啊……”秦霸天苦吧著臉痛哼。 李瀟灑丟下秦霸天,去叫來一堆手下吩咐,大意是去打探一下那倆個醉鬼是哪個府上的,負(fù)責(zé)掃尾,清理掉可能正集結(jié)前來鬧事的幫手。 ~ “箏兒,你沒事吧?”傅寶央瀟灑地干掉了倆個登徒子,立馬回到傅寶箏身邊。 傅寶箏搖搖頭:“沒事?!?/br> 身邊有武藝高強的傅寶央,那頭還有李瀟灑和秦霸天,從一開始傅寶箏就沒怕過,有他們在,她壓根沒有擔(dān)心的必要。 再說了,自家護衛(wèi)就在不遠(yuǎn)處,真有事,她一聲令下,那些護衛(wèi)就會沖上來護主的。他們沒沖上來,不過是有傅寶央這個酷愛當(dāng)女俠的主子在。 傅寶央掃一眼傅寶箏臉蛋,白里透紅,臉色好看得很,確實沒被嚇著,這才徹底放了心。 可誰也沒想到,傅寶央才剛放了心,下一刻,她整個人忽的緊張起來,不僅手腳不知該如何放,連呼吸都有點不知該如何呼吸了。 傅寶箏自然察覺了傅寶央的異樣,剛要問她怎么了,就看到不遠(yuǎn)之外一個紫袍少年郎從樹下經(jīng)過。 紫袍? 他就是探花郎蘇宴? 傅寶箏徑直望過去,只見蘇宴果然生得好相貌,皮膚白皙,一身書卷氣,絕對的風(fēng)度翩翩,像極了臨風(fēng)而站的玉樹,看上去像是個脾氣很好,極好相處的人。 “央兒,你眼光還不錯啦?!备祵毠~湊到傅寶央耳邊道,“至少皮相是過關(guān)的。” 傅寶央此時已經(jīng)緊張到不敢說話了。自打喜歡上蘇宴后,就一直幻想他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見面會是在什么情景下,可傅寶央怎么都沒料到,竟會是在她一臉兇相地毆打登徒子時。 蘇宴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