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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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立馬低頭回稟道:“啟稟太子妃,兩位傅姑娘出了慈寧宮,往御花園那頭去了?!?/br> “哦,好,本宮也去?!备祵氭塘⒓刺_就走。 ~ “哎呀呀,在太后宮里快憋死我了!” 傅寶央拉著傅寶箏走出慈寧宮后,立馬捂住胸口大喘了一口氣。 傅寶箏笑了:“你要不要那么夸張?” “哎呀呀,哪里有夸張?”傅寶央頭一回進宮,哪哪都不適應(yīng),尤其皇太后宮里的下人又多,那些宮女太監(jiān)一個個杵在那,就跟派來監(jiān)視似的。 宮里規(guī)矩又多,多說一句話,多走一步路,都有規(guī)矩拘著,傅寶央平日里本就不是個規(guī)矩人,進宮前又被娘親叮囑了十萬八千遍,就差沒哭著求她不許亂來了。 這樣一來,傅寶央就更不敢行差踏錯了,像個木頭人似的站在貴人云集的慈寧宮。 真真是憋死她了。 傅寶箏聽傅寶央說起那些個不自在,倒是“噗嗤”一聲笑開了:“沒想到啊,還有央兒你放不開的場合?!?/br> 要知道,央兒從來都江湖女俠似的,上天入地都不收斂。 不過說實話,在行差踏錯一步就能遭來禍患的皇宮,央兒還是拘束守規(guī)矩一些好,哪怕不自在也是暫時的。 這個道理,傅寶央自然也懂,是以她絲毫都不糾結(jié),拉傅寶箏出了慈寧宮,立馬就舉目四望,尋找著此次進宮的唯一目標(biāo)——蘇宴。 “有可能在御花園?!备祵毠~猜測道。 “那咱們快去!”傅寶央雙眼放光地催促道。 傅寶箏看到傅寶央這個急迫樣子,忍不住祈禱上蒼,期待央兒和蘇宴的這次見面能燃燒起火花呀。 一刻鐘后,兩人繞過一片紅梅樹,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花花綠綠的錦衣華服行走在各色花卉間,好多姑娘和公子在御花園里賞花呢,姑娘們一個個面帶微笑賞著花,事實上她們自己也是花,正被御花園里的公子們時不時偷瞄一眼。 有那些沾親帶故的表哥表妹則大大方方聚在一處說話兒。 “箏兒,這里,我在這里!”忽的,御花園那邊頂頭一個淺粉色宮裝的姑娘朝傅寶箏招手。 傅寶箏一看,呀,是寶??ぶ髂?。 好久不見。 寶??ぶ骺墒歉祵毠~從小玩到大的閨蜜,進了宮勢必要好好兒聚一聚,說說話的,是以,傅寶箏立馬拉著傅寶央朝那頭走過去。 “我說蕭絕,你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何必硬要吊死在一朵花上呢?” 傅寶箏正走著時,前方花樹叢里忽的飄出這樣一句話。 傅寶箏腳下微微一頓,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xù)朝前走。 花樹叢里,蕭絕背靠一株紅梅樹,吊兒郎當(dāng)?shù)乜吭谀恰?/br> 一個紈绔模樣的皇室子弟遞給蕭絕一壺酒,勸道: “喂,我說蕭絕,看在哥們一場的份上,我真心勸你,女人那玩意真心越哄越矯情,你越卯足了勁去追她,她就越覺得自己牛逼哄哄,不可一世。那個傅寶箏,我瞧著,也就臉蛋比別的姑娘漂亮點,出身高貴點,僅此而已,蕭絕你真心犯不著為了她變成全京城的笑話……” 聽到這話,蕭絕抬起一條腿隨意地踩在另一株紅梅樹樹干上,像是橫在兩樹之間的一根木條,舉高酒壺,張嘴接住傾倒而下的酒,然后大笑道: “南王世子,這你就不懂了,什么樣的姑娘最惹人惦記?” 說到這里,蕭絕不開口了,只聞著手里的酒香。 李瀟灑接過話頭,笑道:“自然是得不到的姑娘!勾一勾手,就送上門來的,有什么趣味?絕哥身邊這樣的女人還少嗎?” “???”南王世子愣了一會后,猛地反應(yīng)過來,大笑,“噢噢噢,也是,得不到手的總是最彌足珍貴,不知不覺就成了白月光了!男人都犯賤!” “犯賤,我可不承認(rèn)?!笔捊^將手中的酒壺拋起,再接住,“但弄不到手的姑娘,確實有趣多了,偶爾揩個油,都能樂呵半晌……” 蕭絕正說著,秦霸天忽的朝他一個勁擠眼,大有一副讓他趕緊閉嘴的架勢。 南王世子趕忙偏頭去看,好家伙,說曹cao曹cao就到,只見那邊小徑上走來了傅寶箏,白雪皚皚里一身火紅的狐皮斗篷,耀眼又奪目。 傅寶箏巴掌大的小臉上寫滿了惱怒,顯然聽到了蕭絕方才的浪蕩話。 南王世子趕忙看向蕭絕,哎喲,這下你想得到美人更艱難了。 卻不曾想,蕭絕果然不按常理出牌,不愧是紈绔堆里的頭頭,絲毫沒有背后說渾話當(dāng)場被抓包的自覺,反倒上下來回掃了傅寶箏兩眼后,壞壞笑道: “尤其,睡不到的姑娘,最讓人著迷!” 蕭絕面朝傅寶箏說這話時,絕對的痞氣十足,吊兒郎當(dāng)?shù)募w绔樣子。 那話鉆進傅寶箏耳里,震得她難以置信地瞪向蕭絕。 這人…… 也太不要臉了! “哈哈哈……”圍在蕭絕身邊的那一堆紈绔子弟,紛紛笑噴了。 李瀟灑和秦霸天也在那笑。 那些伺候在周邊的宮女,則一個個臊紅了臉,平日里的她們哪里聽過這等渾話。 可莫名的,興許說這話的是俊美無比的晉王世子,又或是晉王世子聲線好聽極了,她們聽了后,臊歸臊,內(nèi)心卻騰起一股那話的對象是自己就好了的奢望。 傅寶箏立在雪地里,咬牙瞪了蕭絕一眼,然后拉著傅寶央目不斜視地快步朝前走,一副惱怒極了,又嫌棄極了蕭絕,想趕緊逃走的樣子。 可還沒走開幾步,蕭絕幾步跟上,堵在了傅寶箏跟前,唇邊那抹壞笑收斂了幾分,比較一本正經(jīng)道: “箏表妹,說那話時,沒想到你突然來了。若是早知道你會來,我就不說了。” 傅寶箏:…… 見鬼呢,明明是看見她來了,才說的那番話。 太不要臉了! 蕭絕收起那副紈绔樣,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正經(jīng)點,可剛想開口對傅寶箏說句什么,傅寶箏已然一副不想再見他的架勢,冷臉道: “晉王世子,本姑娘還有事,煩請讓開!” 蕭絕自然沒讓,厚皮臉地繼續(xù)堵在傅寶箏跟前,銀色面具下笑容堆在嘴角: “箏表妹,好不容易見你一面,你都不愿意多跟我說句話么,哪怕一句也好……” 你聽聽,還有點委屈勁呢。 但傅寶箏顯然厭惡到不愿意搭理,話都沒聽完,就繞過蕭絕,頭也不回地逃掉。 跟在后頭的傅寶央連忙小跑跟上。 蕭絕轉(zhuǎn)過身去,望著傅寶箏遠(yuǎn)去的背影,直勾勾盯著。 李瀟灑連忙跑過去勸道:“絕哥,大過年的,何必找不痛快!放寬心,是你的,遲早都是你的,跑不掉!來,咱們喝酒去!” 可蕭絕硬是站在原地沒動,直到傅寶箏的背影徹底消失在那頭,才接過酒壺,猛灌了一口,兀自笑道: “有趣!” 南王世子方才一直在旁邊看熱鬧,待傅寶箏逃了,才“啪啪啪”拍著巴掌走出來,朝蕭絕笑道: “晉王世子果然是人中龍鳳,滿京城敢這般堵住傅姑娘公然調(diào)戲的,怕再找不出第二個了,有趣,有趣。” 蕭絕將酒壺丟給李瀟灑,收了笑臉道:“若真有那第二個,我非扒了他皮抽了他筋不可!” 聲音驟然冷卻,所有人都聽明白了,調(diào)戲傅寶箏只有他蕭絕可以,別人敢覬覦,非弄死他不可。 說白了,蕭絕這是放話,對傅寶箏的占有權(quán)。 蕭絕一行人走后,太子妃傅寶嫣才從假山后轉(zhuǎn)出來,傅寶嫣臉上滿是幸災(zāi)樂禍的笑。 “沒想到啊,居然能看到這樣精彩的一幕?!备祵氭虄芍皇峙ぶ磷?,自己對自己笑道,“這傅寶箏看起來,比本宮之前預(yù)料的還要厭惡晉王世子嘛?!?/br> 也是,晉王世子可是比她之前預(yù)料的要下流無恥多了。 能無所謂地說出“偶爾揩個油,都能樂呵半晌”“睡不到的姑娘,最讓人著迷”這種渾話,就可見晉王世子真真是無恥界的老大了,完全就是個臭流氓! 傅寶箏又心高氣傲,不被氣死才怪。 想起方才傅寶箏被氣得滿臉憤怒,脖子都漲紅,雙腳都快走不動路的樣子,傅寶嫣覺得今兒收獲挺大。 哈哈哈,真心要笑死了! ~ 那頭,快步溜掉的傅寶箏,整顆心都快臊到燒死了。 哎呀呀,“睡不到的姑娘,最讓人著迷”,這種無恥的話,四表哥怎么說得出口嘛? 還那樣痞痞地當(dāng)著她的面說? 事先也不跟她商量一下。 臊死了! 臊死了! 想到過不了多久,這話兒可能就傳得滿皇宮都知道了,傅寶箏簡直覺得要沒臉見人了! 天知道,她方才聽到的那一刻,看到四表哥那樣的放浪形骸,她整個人都快僵了。 也是在那一刻,傅寶箏才真正理解了“紈绔”這兩個字,尤其是那種“混跡勾欄院的紈绔”,一旦不要臉起來,是真真的一點臉都不要啊,什么葷話都敢往外說啊。 若不是想著四表哥可能在作戲,她差點就要信以為真,以為四表哥就是那么……一個下流痞子了。 方才的四表哥,真真是與她之前接觸到的四表哥,完全不像一個人啊。 說那句混賬話時,四表哥嘴邊的痞痞樣,真的有嚇到傅寶箏哦。 “無恥!”傅寶箏在心底一個勁嘀咕。 第87章 “箏兒,你沒事吧?” 寶福郡主察覺到那頭不對勁, 立馬撇下身邊的幾個姑娘, 朝傅寶箏奔去??吹礁祵毠~一臉不正常的紅, 寶??ぶ髁ⅠR誤以為是惱怒之后的漲紅, 一個勁詢問傅寶箏是否還好。 傅寶箏用手摸摸臉蛋,guntangguntang的,但她哪里敢說實話? 面對閨蜜的一再關(guān)心,傅寶箏很有些心虛,忙道:“真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