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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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寶箏心下怔愣,大皇子妃?不就是曾經的恭王妃嗎,她找自己有何事?還生生用了“交代”這樣的字眼,好大的氣勢,就是曾經她還貴為恭王妃時,也不敢這樣對傅寶箏說話呢。 心生疑惑,傅寶箏挑起窗簾往外一望,不遠處果真停了大皇子府的馬車,窗口赫然露著大皇子妃那張明艷張揚的大圓臉,眼角眉梢隱隱有幾分怒氣。 傅寶箏望了兩眼,有點明白過來了,大皇子妃大抵是知道他們一家子被四表哥算計了,心下不忿,尋不著四表哥,便來尋自己這個準未婚妻的晦氣了。 大皇子妃到底是皇子妃,身份擺在那,傅寶箏只是郡主之女,沒有品階,按著身份也無從拒絕,只得下馬車走了過去,卻停在車窗下,不肯上大皇子妃的馬車。 “怎么,箏表妹連表嫂的馬車都不敢上,這是心里有鬼,怕了?”大皇子妃坐在馬車里,窗簾大開,居高臨下瞪著馬車外的傅寶箏,語出嘲諷。 “大皇子妃有話,我在這里聽著,也是一樣的?!备祵毠~抬起下巴,看著車窗里的大皇子妃,語氣不卑不亢。 說實話,馬車如囚籠,傅寶箏可是記得,上一世大皇子妃的那個癲狂勁,因著上一世恭王府的落敗是拜福王所賜,大皇子妃奈何不了福王,便齷鹺地將怨氣一股腦兒發(fā)泄在身懷六甲的福王妃身上,將福王妃騙上馬車,殺光了隨從,尋個山莊給囚禁起來虐待了大半個月。待救出來時,胎兒小產了不說,恭王妃還被折磨得頭發(fā)掉光,渾身皮膚潰爛,哪里還有個人樣。 這一世算計恭王的是四表哥,所以眼下受邀上馬車的人成了傅寶箏? 傅寶箏瞅瞅這條僻靜少有人走的巷子,手指握了握,說不緊張是假的,大皇子妃這個人腦子有泡,做事沖動不計后果。 好在,出來時,傅寶箏帶了十幾個護衛(wèi),侍衛(wèi)長又是極其激靈的,眼見著這頭氣氛不對,忙趕著馬車將所有護衛(wèi)全都帶了過來,要牢牢護住傅寶箏。 卻不想,侍衛(wèi)長才剛有所行動,還在巷子對面沒過來呢,這邊的大皇子妃就下命令動了起來。幾個做粗活的婆子搶了傅寶箏就往馬車上塞,食盒打翻在地,桂花糕滾落一地。 “姑娘,姑娘?!北灰荒_踹翻在地的折枝嚇得連聲尖叫,趴在地上,流血的手死死朝馬車直抓,可馬車倏地一下狂奔而去,離她越來越遠,哪里抓得著。 傅國公府的侍衛(wèi)與大皇子府的打成一片,折枝瞅瞅這個巷子,似乎與晉王府隔得不太遠,當下也顧不得傷口,跳上馬背朝晉王府奔去??纱蠡首渝娜嗽缇筒枷绿炝_地網,哪里容得折枝去搬救兵?還沒出巷子口呢,就被一箭射中,倒在了馬背上。 被囚禁在馬車上的傅寶箏,被大皇子妃抓住了死死摁在地上。也不知大皇子妃發(fā)了什么瘋,高高揚起的巴掌沒打下去,接近傅寶箏白玉般的臉蛋時,陡然收住,改成去拔傅寶箏頭上的發(fā)簪,一根根拔下,再一根根甩在地上,樂此不疲。 沒幾下,傅寶箏一頭烏發(fā)散亂下來,平添了幾分媚態(tài)。 若是一個男的做此動作,傅寶箏還能想明白點,可大皇子妃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啊,這番作態(tài)委實不大看得懂了。 “怎么?在猜本皇子妃要做什么?”大皇子妃一聲嗤笑,蔥白的手指掐著傅寶箏下巴,來回打量著她凌亂發(fā)絲下露出的玉白小臉,陡然笑得猙獰起來:“傅寶箏啊,傅寶箏,本皇子妃不得不承認,你真真是個人間不可多得的尤物,光是你這張臉蛋,白里透紅,媚得不可方物,再被凌亂發(fā)絲一襯托,不知要迷倒多少男人,再亂了衣裳,想上你的男人怕是排成兩隊都得繞上京城好幾圈呢?!?/br> “晉王世子還沒碰過你吧?聽聞再過兩個半月,你倆就要成親了,你毫無經驗哪能行。不如,今兒個你先伺候伺候別的男人,就當是大婚前的演練,如何?” 傅寶箏臉上大駭。 大皇子妃滿意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刺激啊,登時笑得“哈哈哈”的,真真是仰頭大笑,暢快啊。 你道大皇子妃為何突然癲狂成這樣? 原來,大皇子最初只是被貶去西北戍邊三年,就能回京,可是這幾日晉王世子進了趟宮,又不知在慶嘉帝跟前編排了什么,惹得慶嘉帝再次發(fā)怒,怒斥大皇子不孝不忠,連個面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就下了道圣旨勒令大皇子立馬滾去西北,永生不得回京。 永生不得回京,這是要他們子子孫孫老死在那貧苦的風沙之地啊,徹底沒了指望啊。 你說,滿心滿眼夢想登上皇后寶座的大皇子妃,豈能不癲狂? 她的癲狂不能發(fā)作在晉王世子身上,那就得發(fā)泄在傅寶箏身上,誰叫她是晉王世子最愛的未婚妻呢! 最愛的女人成了破鞋,晉王世子得發(fā)狂吧,哈哈哈! 此時馬車拐上了一條山道,顛簸起來,突然馬車停下,上來了一個彪形大漢,虎背熊腰,一看這塊頭便知那方面很能折騰的。 傅寶箏白了臉,雙手攏緊衣領,害怕得直往后躲。 大皇子妃瞅見傅寶箏那個害怕樣,登時笑得眼睛都快沒了,瞇成細細一條縫,說不出的丑陋。言語更是惡毒:“箏表妹,這可是表嫂為你千挑萬選才選來的男人,你好生享用。對了,若是中途想多來幾種花樣,叫表嫂一聲,道具啊,暗格里多得是。多用幾個,成親后看到那些道具也知道該如何使用,免得被晉王世子嫌棄你土包子一個,沒見過世面。要知道,你的晉王世子可是風月里的高手,你太土包子了,難免掃興?!?/br> 大皇子妃一面猙獰了臉說,一面自個往車窗下的木凳上一坐,靠在馬車壁上瞪大了雙眼看。這架勢,赫然是要待在馬車里頭從頭觀看到尾了。 傅寶箏真沒想到,大皇子妃能惡心到這個地步,很快,她就分不出精力去看大皇子妃了,因為那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光著膀子,像野獸一般,嗷叫著撲了過來,傅寶箏嚇得直躲。 可馬車就這么點點大的地方,能躲去哪?很快…… “啊……” 傅寶箏一聲尖叫,慘絕人寰,驚得馬車所過之處的鳥雀都震飛了。 大皇子妃聽著那聲慘叫,笑得猙獰不已,還特意站起身走近了去瞧個仔細。 第143章 “嘖嘖嘖, 想不到啊, 傅寶箏, 你果然有做妓.子的天份,就是不知你這雙手,你的晉王世子哥哥會不會從此嫌棄上啊?!贝蠡首渝呓? 彎下腰身一瞧,那滿臉惡毒的笑?。?/br> “哦,不會的, 更會伺候人了,你的好哥哥若是知道了, 喜歡還來不及呢, 哪會嫌棄?!?/br> 傅寶箏緊閉雙眼,漲紅了臉,人已被狂怒的彪形大漢一巴掌扇倒在地,嘴角滲了血。 而彪形大漢則哀嚎著從下頭拔.出一根帶血的金簪,鮮血染了褲子, 痛得猙獰了臉。 原來, 方才彪形大漢撲過去時,傅寶箏恰好從地上撿起一根金簪, 狠狠刺了過去。 可惜, 有些偏了, 地方不大對。 卻依舊引來了大皇子妃惡心的嘲笑,說她雙手伺候過男人了,睜眼說瞎話, 存心惡心人。 笑夠了,大皇子妃冷臉朝大漢斥道:“蠢貨,還等什么?受了點點傷,就不能用了?”視線凌厲掃過去。 彪形大漢深吸兩口氣,忍了痛,再次去抓傅寶箏,只見小美人躺在地上,白凈小手顫抖地捂住領口,一邊搖頭,一邊握緊金簪往那頭直躲,說不出的可憐兮兮。 可惜了,這種時候,小美人再可憐兮兮,也激不起男人分毫的保護欲,只會更想去欺負她。 傅寶箏眼見彪形大漢這次有了防范,她躲不過去了,身子顫抖個不停。心下一橫,干脆將金簪抵住自己白嫩的脖子,昂起下巴大聲喊道:“你再敢過來,我就死在這里!” 說罷,手上用勁三分,金簪抵入皮膚。 傅寶箏預備自我了結,決不會像上一世的福王妃一樣,活著受人凌.辱,一生被人恥笑不說,還給四表哥丟臉。 “喲,貞節(jié)烈女,真有骨氣啊。”大皇子妃笑了,“你威脅誰呀,jian.尸,聽過沒?我還能怕你死了?死了更好,想給你擺出什么姿勢,就擺出什么姿勢,最羞煞人的那種。你死吧,我等著。” 傅寶箏小臉立馬白了。 “還不動手?”大皇子妃再次厲聲喝道。 彪形大漢再不管傅寶箏的死活,嗷叫著朝她猛撲過去。 接下來,大皇子妃可就滿意極了,瞪大雙眼看著傅寶箏驚慌失措,聽她失聲尖叫,聽那衣裙撕爛聲,悅耳至極。 最后,大皇子妃滿意地退回到座位上去,閉上眼享受這無與倫比的聽覺盛宴,等著那關鍵一刻的來臨,再睜開眼好好將傅寶箏臉上的享受表情瞅個仔細。 “啊……”傅寶箏一聲凄厲的叫。 終于等來了,大皇子妃心中大喜,可她才剛剛睜開眼,就笑不出來了,臉上殘留的笑也僵硬起來。 “這,這……怎么可能?”大皇子妃大駭。 只見男人僵立不動了,竟是被人兩箭射死了。 一只箭從男人右太陽xue進去,再從左太陽xue出來,血流如注。還有一只箭直直射穿男人下頭,這回一點沒偏。 男人轟然倒地,鮮血橫流。 尸體,恰巧就轟然倒在大皇子妃腳邊。男人死去的猙獰面孔,只看了一眼,就嚇得大皇子妃魂飛魄散,失聲尖叫。正在這時,飛馳的馬車驟然停了,大皇子妃一個沒站穩(wěn),撲在了地上,好巧不巧,正撲倒在尸體上,更是直接嚇尿了。 ~ 蕭絕一把扯下馬車簾子,里頭的景象,是他這一生都不會忘記的。 他心愛的女人瑟縮在角落,衣裙都爛了,單薄的雪白肩膀隱隱露在外頭,像被暴雨摧殘過的兩朵玉蘭。她雙手抱胸臉蛋埋進了胳膊里,凌亂發(fā)絲遮擋了一切,看不到她的額頭,也看不到她的耳朵,但卻清清楚楚看到了她的顫抖。 還有絕望的嗚嗚聲。 她在哭。 蕭絕聽得心都碎了。眼底是熊熊大火,恨不得生啖人rou,將一切作惡之人扒皮抽筋。 一雙拳頭握緊了,再握緊。 但最后,蕭絕還是斂了所有情緒,貓腰進入馬車,緩緩蹲在她身邊。 感受到有人靠近,傅寶箏身子一個劇烈顫抖。 “箏兒,是我?!笔捊^聲音溫柔極了,唯恐會再次嚇著她。 溫柔呼喚了好幾聲“箏兒”,待她沒那般抗拒了,才小心翼翼將心愛的姑娘摟在懷里抱了。 摟住她的那一刻,蕭絕眼底有了霧氣,豆大的眼淚一滴一滴落進她黑黑的發(fā)里。這是蕭絕人生里,唯一的一次落淚,是他沒護好心愛的女人,讓她受了辱。 “箏兒,不怕,我來了?!笔捊^盡力穩(wěn)住情緒,柔聲安慰她。 傅寶箏不知道四表哥在哭,因為她自己正哭得專心。在她聽到第一聲“箏兒”之時,便知道是她的四表哥來了,被情郎一抱,懷抱那么那么暖,她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埋在男人懷里哭得傷心極了,聲音也哽咽得不像話。 蕭絕大手順著她長發(fā),一下一下安撫她腦袋,最后打橫抱起她跳下了馬車。 馬車外頭陽光刺眼,傅寶箏躲得慌張,小臉死死藏在男人胸膛里,不肯露臉。 但蕭絕已在走出馬車廂的那一刻剎那,已經看到了,她白皙的左臉赫然一個高腫的五指印,顯然不配合時被人大力甩了巴掌。玉白下巴還被人捏出了青青紫紫的痕跡,不用去看也知道,她皮膚嬌嫩,一揉就紅,一掐就紫,她所有受辱的地方,必然滿身都是痕跡。 她心里抗拒,自覺羞恥,不肯面對他,蕭絕也不逼迫,解下自己的大披風,將她從頭頂蓋到小腿,渾身上下遮掩得嚴嚴實實,一絲肌膚都不外露。 如此,才抱她上了馬,火速策馬離去。 好一會后,蕭絕感覺到心愛的姑娘還在瑟瑟發(fā)抖,他心疼得低下頭去,隔著披風親吻她腦頂,每親一下都柔柔叫一聲“箏兒”。他想用自己的溫柔告訴她,無論她怎樣,他都始終如一,不會嫌棄她。 那聲音溫柔得不行,重復了足足幾百遍,上千遍。 馬背上顛簸,傅寶箏藏在披風給予的黑暗里,聆聽著他一遍遍的呼喚聲,那聲音溫柔至極,聽得她心都要化了。 沉溺在男人給的溫柔鄉(xiāng)里,漸漸兒她身子不再打顫了,依賴地靠在男人懷里,任由他帶她去哪。有他在,就是安全的。 在披風籠罩下的黑暗里,感覺過了春夏秋冬那般久,馬匹終于停了,傅寶箏聽到門口有小廝迎上來請安:“世子爺?!?/br> 感覺四表哥抱了她拐了好幾道彎,進了好幾重門,最后身子一熱,她泡進了一灣溫泉里。 “箏兒,這是我買下的山莊,你可以放心泡一會?!笔捊^依然沒拿下遮住她頭臉的披風,連人帶披風一塊放進溫泉水里,瞅著大致是她臉蛋的位置,湊過去用力親了一口,左邊親完,又親右邊。 “等我回來,乖?!笔捊^依然那般溫柔,仿佛只是在尋常的晚安道別。 傅寶箏乖巧的點頭,她腦子有點懵懵的,空白一片。 可四表哥真的放開她的小手離去,聽著他腳步聲越離越遠,她心里的安全感也隨之遠去,方才馬車里的那股恐懼再次襲上心頭,如海嘯淹沒了她,透不過氣來。 “四表哥!”她慌了,忙一把撩開披風露出雙眼,卻只來得及看到四表哥閃出房門的背影。 “四表哥……”她爬出溫泉池要去追,卻中途被墻壁鏡子上倒映出的自己嚇著了——驚見臉頰、下巴上的青紫痕跡明顯,嘴角還帶著血跡。 尤其衣裳破損,雙肩都露在了外頭。 她慌忙雙手抱住肩膀,拼命去拉扯衣裙,可是裂了的衣裙怎么拉都是徒勞,雪白的肩膀還是遮擋不住。 在拉扯中,馬車上那個彪形大漢仿佛又朝她撲來,狠命撕扯她衣裳。 “不……”傅寶箏猛地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痛苦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