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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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子跑了一大段路,在鎮(zhèn)子外一個土溝里,發(fā)現(xiàn)了他! 四仰八叉! 睜著眼在那一動不動,半晌,有氣無氣的,吐了幾個字:“還有一點(diǎn)……” 舍子把他摳下來,扶他回了山上歇息。 給他擦了擦臉上的土,為他捏了捏筋骨。 “嗚嗚,我都寫了很多次了,她為什么不要?我該怎么辦?”老白持著他那悶鼓聲音,低聲哭訴。 舍子想了想,雖不明此事,但是如此情況,還是先以勸為先吧! 便問道:“你為何要寫信給她?再說了,她也不是你的太陽,也不是你的月亮,太陽月亮都在天上,跟九蓮有什么關(guān)系?” 老白哭喪著臉,撫著心口,“可我……早就已經(jīng)把她放這兒了?!?/br> 舍子又不明白了,“人家好端端在那,怎么會去你身上了?” 老白欲哭無淚:“你不明白,在我這兒,早已把她認(rèn)定是我的人了。” “你怎么跟南辰一樣?他也說過,我是他的人了。” “你還是不明白,太子殿下只是與你開玩笑罷了,你什么時候是他的人了,你根本就不是他的人!” “可是他明明說了呀,我是他的人了?!?/br> “那我問你,他是不是不允許你說這句話?” 舍子點(diǎn)點(diǎn)頭,稀里糊涂。 老白正色道:“這句話的意思是,兩個人……”說著,老白忽然不說了,反而兩根手指,并了起來。 “打架?”舍子脫口而出。 老白一抿嘴,頗為無奈,道:“不是,說白了,就是兩個人成為夫妻,你才是他的人,夫妻是什么?夫妻是要成婚的!” 第23章 吃杏子懷孕 “可我又不知道成婚是什么意思?夫妻……也沒聽過,在冥界時,除了喝弱水就是看鬼,哪知道你們外面這些事情。” 老白:“聽我細(xì)說,這成親吶!是要拜禮的,沒成親,那你是你他是他,若是成親了,就是一家人了,有句話極為合適,叫‘打狗也要看主人?!?/br> 說完,老白緊皺著眉,“我怎么覺得,這句話不太妥當(dāng)?” 舍子好生聽著,略懂。 至于老白口中的妥不妥當(dāng)?完全不明就里。 躊躇片刻,老白又接著道:“反正,說的就是這個理,比如現(xiàn)在,你是你他是他,若你遇到事情,也沒人會憐憫你是死是活?可若你真是他的人了,眾所周知之下,便會顧及你的身份,明白了嗎?” 舍子算是明白了些。 起碼,知道了南辰那句話的確是玩笑話,貌似那句話,也不可以隨意亂說。 至于,老白口中最后一段,舍子半明半昧吧! “我明白了,落云說過,他說,說了不算,得做了才是真的?!?/br> 老白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愁眉鎖眼。 怔了少傾,緩了口氣才將那捂熱的良言掏出心窩,道:“莫要聽他亂說,涂山里,有名的花花鳥,人送外號‘落云一來,萬花嬌羞,落云一走,瓣花無有’?!?/br> 舍子把這幅子場景,在腦海里過了一遍。 那黑白無常抓鬼不就是如此! “黑白一來,萬鬼驚恐。黑白一走,萬魂不留。嗯,果真對的上號,簡直就是埋沒在冥界的人才!假以時日,定是個智障!不對!怎的還改不過來了?應(yīng)該是……定是個英雄!” 心底里一番長篇大論。 忍不住,自己把自己夸贊了番。 這才想起,小鎮(zhèn)上還有個人在等她! 立即慌了神,“老白,我還得回趟小鎮(zhèn),街上還有個人在等我呢!我差點(diǎn)忘了?!?/br> 說著,舍子以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朝樹洞外走去。 “誰?”老白在身后道。 舍子剛走幾步,又回了身,“我并不識得他,但他說,他兒子病了,上次吃了你的小白菜好的,好像……是要買你的白菜!” 老白一聽,大手一揮,也隨著從地上站起來,“驢哥呀!無需理他。” 舍子:“可他在那等我,我不能食言呀!” “你不去他自然就走了,哪是什么兒子?就養(yǎng)了一頭小毛驢,整日與毛驢為伴,天天的叫喊著兒子!養(yǎng)的比人都嬌貴?!?/br> “小毛驢?”原來不是兒子? “那兒子是什么?他又為何叫那頭驢叫兒子?驢又什么樣?”一連串三個疑問,沒辦法,舍子的確沒見過,也沒聽過。 只知道稱呼別人都是名字,還有兒子? 老白倒是耐心:“驢子很像馬兒,四條腿,兩只耳朵,長長的尾巴?!?/br> “我前幾日,倒是見過一只瘋狗!” 舍子回想著,老白描繪的樣子,可不就像那只瘋狗? 這四條腿,兩只耳朵,長長的尾巴,這三點(diǎn)可像的多了,孟婆的黑狐不也是如此。 老白:“那可不一樣,瘋狗三四個疊起來才趕的上馬匹那般高?!?/br> “哦~我還是去一次吧!既然答應(yīng)別人了,我就不能言而無信,這樣,我?guī)最w白菜,送給他得了,若還有下次,咱們就賣!” 老白聽后,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他拿著筐子去菜地里拔了些,舍子這才挎著白菜又重返鎮(zhèn)上。 走了沒多久,老白又跟上來了。 說說笑笑,不過多久,便到了鎮(zhèn)子上。 老白口中那位驢哥,果然還在! 舍子暗自慶幸一把,好歹來了,不然他等的久是小事,這失信于人可是大事。 送給他那筐子白菜,驢哥高興的滿面笑容如遇春風(fēng)。 同老白隨他去了家里,在路上時,老白還說:“你去看看他的小毛驢?!?/br> 舍子便心知了,這一趟,是特地看小毛驢的。 乍一眼望到時,還真如老白說的那般,只不過身子龐大了些,只是那臉,為何長的那么長! 老白說過,驢像馬,照如此來說,馬兒應(yīng)該也是長得如此相像。 要不說,不虛此行。 若是不來,恐也見不得驢子的模樣。 驢哥很是客氣,從自己家院子里樹上,摘了幾個杏子。 從未吃過,舍子嘗了嘗這黃黃的小果,味道居然很是酸甜。 一個貪吃,便吃了許多。 他們走時,驢哥還客氣的又摘了些,塞到舍子懷里。 老白并不喜杏子味道,舍子反倒覺得好吃,甚是對了胃口。 這從小鎮(zhèn)上回到后山,懷里的杏子也吃的所剩無幾。 加上在驢哥家吃的那些,足足得有吃了半筐。 過了不久,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只覺渾身燥熱難安,喉嚨似火,腹中仿似鬼火作祟。 舍子癱在一顆倒在地上,又粗、壯的樹木上,揉著肚子,好生難受。 “啊……老白,我要著火了!” 老白端來一碗水,舍子喝下也未覺得管用,水入口好了許多,可一入腹中,不過一會兒便又覺得難受。 如此,喝了好多次水。 到了后來,索性開始吐,把那些喝下去的水,幾乎全都吐了出來。 老樹仙不知從哪個旮旯樹洞里跑出來,“哎吆,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吐起來了?” 老白端著碗站在一側(cè),很是苦惱,“吃了太多杏子!” 此時,舍子才明白,果真是那杏子搞得鬼,早知道,就少吃一點(diǎn)了,原來這好吃的東西,也是會傷人的。 “我只是覺得酸甜好吃,就多吃了些,怎的會吃了如此難受?”舍子雙眼半闔,愁眉苦臉。 “什么!吃了什么!”老樹仙耳朵還不太好使,大聲的問。 舍子是沒有力氣了,老白只好大聲的回道:“杏子。” “哦~杏子?!崩蠘湎煽伤闶敲靼琢?。 舍子瞧見,老樹仙瞇著眼朝地上看了看,舍子頓覺抱歉,都怪一時忍不住,全都給他吐這了。 弄臟了他這后山。 老樹仙立即拿起舍子的手,凝神撫脈。 舍子不懂,有氣無力的問:“這是何意?” 老白:“看病?!?/br> 舍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忍著陣陣犯惡心的感覺簡單“哦”了一聲,日光太過刺眼,不覺,又涌上一陣惡心感。 斜身吐了一口,又躺回去,“我不會要掛了吧!” 這時,老樹仙忽然驚聲道:“喜脈?。∠裁}!”放下舍子的手,高興的原地蹦了蹦。 “什么?”老白湊過來問,似是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