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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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整整一日,也未看到盡頭。 早知如此,就朝反方向走了,人間的荒野總是好過,仙地久遠(yuǎn),半點(diǎn)靈力沒有,她這個免費(fèi)座駕當(dāng)?shù)?,可真是不輕松。 此時,血雀在體內(nèi),應(yīng)該是極度舒適的半躺著,嘴里銜著根草兒,半闔著眼眸瞇大覺吧! 而她,已累的雙腿麻木,舉步維艱。 可就算如此,她稍作休息,擦擦額角的汗,又立即朝前走去。 這一走,就是十幾多日過了。 夜里,靠在樹下披星而眠,白日,拖著疲憊不堪的雙腿想要走出仙地。 時常,累的無力堅持,想想便罷了吧! 至少,不是死在冥界。 這一日,舍子已經(jīng)感到,體內(nèi)的血雀靈識漸漸脆弱,“你堅持不住了嗎?” 血雀氣若游絲,“嗯,怕是看不到人間的熱鬧了?!?/br> “你再堅持堅持,我盡力不停,或許我們今夜,就可以走出這片仙地,人間很熱鬧,有熙熙攘攘的街道,有各種各樣好玩好吃的,到時,我偷給你,想吃什么想玩什么,我都想辦法拿到?!?/br> 血雀:“為什么是偷???” 舍子:“因為我們沒有銀子?!?/br> 第48章 小村子的樓主 血雀只堅持了十多日,就在體內(nèi)不行了,舍子以為,會如她所說,還可以活個個把月。 終究是沒走出這片仙地。 她也沒能看到,人間的熱鬧。 當(dāng)血雀掉落在掌心時,通體還是那般鮮艷,像睡著了一樣。 它一動不動的躺在舍子手心,與世長別。 舍子握著它小小身子,含淚閉上眼睛,等著…… 等著如風(fēng)飄去,等著鬼府的人來勾魂。 她的生命到了盡頭,而她也到了。 賴活,僅十多日,掙扎過后依然要回歸冥界,奈何橋頭,一聲孟婆婆,不知她肯不肯施舍,那碗忘卻此生的孟婆湯? 地上,葉子婆娑,她猛的睜開眼,驚疑望著眼前,摸摸手臂,摸摸臉,再看看全身。 怎的沒變成魂魄?血雀都死了,她怎么還在? 風(fēng)起,一陣涼意。 舍子看哪兒,都感覺鬼使要來勾魂,渾身一顫拔腿就跑。 頭也不敢回,生怕一回頭,便看到那索命的鬼差追來。 握著血雀又走了半日多,才走出仙地。 遠(yuǎn)遠(yuǎn)的,便看到一片村子坐落在山河旁,眸中欣喜,加快了步子。 先在村子外找了顆大樹,挖了個坑,一把黃土灑下,把血雀填埋,望著那一小堆土,哀聲留語:“我就把你埋這兒了,要是能再撐一撐,你就見到人間的街頭了,可惜……我還沒死,應(yīng)該也快了,你若魂魄還在,就在奈何橋賴上一會,等我?!?/br> 一路小跑進(jìn)了村子,她已不想去琢磨,究竟自己為何還沒死?總之,能多看一眼就看一眼,遺憾是留定了,但是,可以少留一些。 這片村子很奇怪,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可又說不出來。 實(shí)則,是她靈力太低,根本無法分辨。 這兒的人臉上,沒有其他地方見到的凡人那般熱情,路上經(jīng)過的人,大多都是面無表情。 舍子不禁渾身冒冷汗,該不會是進(jìn)了鬼村子吧? 可想想不可能啊,距離不遠(yuǎn)就是仙地,哪個傻鬼會把地盤放到仙地附近,這不是送死? 著實(shí)沒有這么傻缺的鬼。 “都過來瞧瞧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剛織出來的布,新鮮花樣,整個村兒絕無第二家,穿上保準(zhǔn)姑娘們比花兒都漂亮,這可是我們花月樓精心織出來的?!?/br> 這大嗓門吆喝聲,整條街就她有聲音,不被吸引都難,舍子停下來,看了看那婦人,頭上別著一朵花,身材臃腫,在那賣力吆喝著,同時,肥肥的身段又盡顯嫵媚。 ——像極了老白那顆大白菜。 舍子也隨著村民向她靠攏,她手里端著一塊亮白的軟布,舍子雖不懂布料,但也一眼看出,那布料的確是罕見精品。 圍過去的大多都是男人,婦人不耐煩推開他們,“大老爺們看什么看?走開走開!” 一把抓住毫無防備的舍子,客客氣氣笑開了花,“姑娘,要不要看看?這布料做出衣裳來,姑娘穿在身上,勝越天仙了?!?/br> 穿上天不天仙舍子不知道,但婦人那驚嘆浮夸的神情很是招笑,另舍子差點(diǎn)笑出來。 “呵呵……我……我就不必了,我身上沒有銀子,我沒有錢買,呵呵。” “什么錢不錢的,看看,喜歡就行,知道是我們花月樓織的就行,對不對,來,姑娘好好看看……呀!這怎么給扔地上了呢?姑娘啊,你不要不能給我們?nèi)拥厣习?!?/br> 這一來,可把舍子驚著了,分明就是她自己方才故意扔到地上去的,怎么嘴巴一反,就成了她干的? 果然,莫名其妙來的客氣,準(zhǔn)沒好事。 舍子立即爭辯,“大嬸兒,您不能睜眼說瞎話,您自己沒拿好掉在地上了,賴上我了?” 可那婦人根本不聽,胖墩墩的身子一轉(zhuǎn),開始招呼門口站的人,“快來人吶!有人不認(rèn)賬??!” 手還被她抓著,想跑都跑不掉,只能被他們強(qiáng)行一左一右拖進(jìn)了樓里。 “哎……你們放開,根本就不是我,快放開……啊……” 放是放了,力道有點(diǎn)猛,舍子冷不防被甩到一張桌子上,就這么半趴在那。 一抬頭,正想爭出個清白,張著嘴說不出話了,這張桌子正前方,坐著一個人,翹著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手里還轉(zhuǎn)悠著一朵紅花——彼岸, 而那人——火狐貍南辰! “樓主,這丫頭弄臟了我們的布,還直接嫌棄的扔在地上,滿口污蔑?!眿D人惡人先告狀。 舍子看了她一眼,又看看南辰,這是唱的哪出? 火狐貍改行了? 還是……這是他的另一個身份? 不管如何,這絕對是污蔑,栽贓,再看南辰那淡然自若的神色,看戲那般舒適,舍子登時也明白了。 莫不成因為那一巴掌開始報仇? “我說怎么栽贓賴人,原來是老朋友,呵呵,都認(rèn)識,不必大動肝火,小事小事?!鄙嶙有呛堑膶抢锲渌说?。 “說吧,怎么賠?” 舍子怎么也想不到,這話是從南辰嘴里說出來的,狐貍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 舍子那張可愛的圓潤小臉,立即有了三分火氣,可一段時間的相處,她還是比較了解南辰,這幅樣子,分明就是故意刁難。 有句話說得好,你不仁休怪我無義,就是如此了。 但事情還得作為兵卒開道,“是你的人故意撒手的,跟我沒有關(guān)系?!?/br> 婦人又開始扯起嗓門,“別聽她的,這丫頭片子就是抵賴?!?/br> “說吧,你打算怎么賠?”他笑盈盈說著,一雙眸子望過來。 舍子喘了口大氣,將計就計,反問:“你想讓我怎么賠?” 南辰:“這塊布料價值頗高,你若沒有銀子付賬,就做工抵錢,我正好缺個書童,白日洗衣做飯,夜里研墨侍奉就寢?!?/br> 舍子把笑掐死,嘴角一抽,“公子,您這不是缺書童,您這是缺夫人。” 南辰臉皮八尺厚,正經(jīng)的話里還牽著幾只不著調(diào)的不羈崽子,“你若想做了這個位置,我也可以接受?!?/br> 舍子嘴角又是一抽,不知該哭還是該歡呼,但,不能認(rèn)輸,“呵呵,我有心上人,不能亂嫁?!?/br> “是嗎?你心上人是誰?”他笑問,話語里冒酸味。 這可難倒了,上哪找心上人去,在心里出現(xiàn)最深刻的似乎就是眼前的他,卻不能說。 眼珠子滴溜轉(zhuǎn),想了一圈也沒找到個人,忽地聽見外面街上傳來一聲牛叫,哞~ 立即道:“牛兄,我的心上人是牛兄。” “牛兄?哦~”他拉長調(diào)子,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忽地神色一冷,甩手命令道:“給我?guī)先?!?/br> 他話一說完,一左一右又來了人。 任憑舍子怎么叫嚷,也沒用,強(qiáng)行被拉到二樓一處房間。 南辰進(jìn)來后,那兩個人關(guān)門走了。 “火狐貍,你這是什么意思?”舍子有些惱羞成怒了,反正沒人,開始質(zhì)問。 南辰低頭湊過來,低聲笑問:“你的心上人牛兄是誰?” 他一說,舍子慌了,到處亂看就是不敢看他,她自己都不知道牛兄是誰?怎么說。 “牛兄是……我為何告訴你?喂,你是不是故意的?報私仇,放我走,我可不是你的書童,找夫人你也找錯人了,我可是你趕走的。” 本來就很近,他又靠近一些,低下頭來,舍子木訥來不及躲,任他伏在耳畔柔聲說了句話,“你親我一下,我就放你走?!?/br> 登時,漲紅了臉,紅到耳根。 “以前,不是主動親過,怎么如今不敢了?”他又酥酥麻麻問,聲音溫柔。 以前的確如此,那時不懂,不懂情愛是何?如今懂了,再做那種親密之舉,總覺像有根繩拌著。 “我不親,我也不走,你不是缺書童嗎?我還給你當(dāng)書童,嘿嘿?!?/br> “前三個字不能有?!?/br> 啥? 還沒弄明白,整個人已靠在他身上,唇齒感受到他的熱吻,身子不由自主的被他帶著,漸漸后移,冷不防跌到榻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