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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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月的烈日已有了烘烤般的苗頭,烈日暴曬,不過短短幾分鐘,額頭就已經(jīng)開始冒汗了,站上兩個小時,恐有脫水暈倒的可能,然而沒有某些人的吩咐,阿誠依舊直直挺著,身子像是一堵墻,半個小時內(nèi),連動都沒有動彈一下。 一旁的法式庭院里,有道偉岸健碩的男子穿著一身筆挺的商務(wù)襯衣西褲,正立在庭院里,雙手握著一根高爾夫球桿,正微微曲著身子,下一秒,帥氣的揮動著球桿,白色的高爾夫球精準(zhǔn)無誤的滾入了兩米開外的球洞里。 對方的穿戴明明一身嚴禁禁、欲,與此時此刻的運動尤為不搭,不過,因為是此人,是他,對方所有一切,一舉一動都變得合理起來,無論做什么,此時此刻只覺得筆挺的商務(wù)裝跟優(yōu)雅的高爾夫球運動竟然如此契合。 男子打了多久,司機就在外候了多久,暴曬了多久。 別墅里,小蘇一臉擔(dān)心道:“嬸嬸,阿誠哥那個木頭樁子是不是又闖禍了,都被罰曬了四十分鐘了,太陽這樣大,這要是再繼續(xù)曬下去該暈倒了?!?/br> 小蘇急得上躥下跳,頓了頓,沖一旁的秦嬸道:“嬸嬸,您去替他說說情吧,整個別墅,也就你在二少爺跟前說得上話。” 秦嬸將屋子里的水果重新?lián)Q了一遍,又端了幾小盤精致的法式點心出來,聞言,下意識的往庭院外瞧了一眼,淡淡道:“少爺打球的時候,沒人敢過去打擾?!鳖D了頓,一臉嚴肅的看了小蘇一眼,道:“既然犯了錯,就該罰。” 小蘇卻一臉不明所以道:“可是那木頭樁子到底犯了啥錯啊?!?/br> 秦嬸瞪了她一眼,示意讓她少在背后議論有關(guān)少爺?shù)娜魏问虑椤?/br> 自己的思緒卻穩(wěn)穩(wěn)頓了頓。 今兒個一早,少爺早起用餐看報的時候忽而吩咐她備些精致些的糕點,頓了頓,又擰著眉補充了一句:“不要甜的?!闭f完,又忽而問了一句:“小蘇平日里愛吃什么口味的?” 她當(dāng)時整個人愣了愣,道:“小蘇愛吃甜的?!?/br> 只見少爺從報紙里抬起了頭看了她一眼,半秒后,淡淡的改口道:“那就甜的吧。” 說完,喝了一口咖啡,起身進了書房。 秦嬸當(dāng)時整個人愣在了原地,心道,少爺從來不愛吃點心,更不愛吃甜食啊,直到?jīng)]多久看到阿誠開車出門,她問了一句,這才得知阿誠出門接個人,回來后人沒見接著,就見被罰在大太陽底下站了快足足一個小時了,而少爺難得在這炎熱的天氣里,足足打了一個小時的高爾夫,臉上瞧不出任何情緒,不過秦嬸伺候少爺多年,知道少爺打小有個習(xí)慣,那就是,越輕松越放松的時候,往往是最不好惹得時候。 看來,有人招惹到少爺了。 其實,這個并不讓秦嬸感到震驚,秦嬸真正感到震驚的原因在于,在海市,竟然有人敢招惹少爺,以及…少爺竟破天荒的將氣撒到了阿誠身上。 第123章 123 一直到將整筐球全部打完后, 那道修長英俊的身影才緩緩?fù)A讼聛?,他隨手將球桿往藤椅上一扔, 直接將法式圓桌上的那杯如血般的紅酒一飲而盡, 如此炎熱的天氣,如此劇烈的運動,他身后絲毫未見狼狽汗水, 僅僅只在鼻尖處冒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將酒一飲而盡后, 厲徵霆盯著空蕩蕩的水晶酒杯, 忽而輕輕笑了, 只舔了舔牙齒,微微瞇著眼, 笑著道:“獵人都喜歡兇猛的獵物, 膽子大了, 如此, 才算有趣?!?/br> 笑容在陽光的照耀下, 顯得有些刺眼, 有些危險。 而回宿舍后, 陳氏送來的這兩樣寒磣腌菜一時在整個宿舍引起了震動。 一道是深山里才有的野雞, 雞rou肥美, rou質(zhì)鮮嫩, 被稍稍熏制而成, 卻并未熏得過火,先熏再腌,隨即用山里特有的秘制香料爆炒而成, 既鮮美又香溢撲鼻,應(yīng)該是一路抱在懷里送過來的,加上天氣好,靠近底層的rou質(zhì)竟然還微微冒著熱氣。 將罐子一打開,就連對面宿舍里的人都被香味吸引來了。 另外一道是山里的腌筍,酥脆可口,味道上乘,這兩道菜都是外頭花錢都吃不上的,真正的老式做法,大山里特有的。 都是熟的,擱置不了多久,徐思原本想要借用蘇穎的鍋子微微熱一下,卻不想,才剛打開,就被賽荷,石冉等人用手捏著試吃了不少,索性,徐思娣也就不瞎捯飭了,讓大家伙兒直接當(dāng)零食吃了。 吃完午飯后,石冉忽而跑過來沖徐思娣道:“思思,今天晚上陸然就出差回了,我正在學(xué)做菜,準(zhǔn)備晚上給他一道驚喜,你跟我一塊兒過去,咱們一起聚聚吧,陸然房子租了那么久,一直想要請你過去吃頓飯的,你們一個比一個忙,都快一年了,還一直沒去的,你今天要是過去,陸然那頭倔驢一定會很高興的?!?/br> 石冉拉著徐思娣的手,盛情相邀。 徐思娣聽了整個人微微一愣,不由下意識的抬眼看著石冉,只見石冉雙眼如此清澈,她單純、熱情得令人無處招架,然而,不知從何時起那樣幸福那樣耀眼的石冉,卻數(shù)度令她自行慚愧,只有徐思娣知道,不知道從何時起,她對自己曾經(jīng)的好朋友好室友日漸疏遠,因為她羨慕、她嫉妒。 尤其,在對方越來越幸福,自己越來越狼狽之際。 陸然月初才將上大學(xué)最后一個季度的生活費轉(zhuǎn)給她,并叮囑她說,他已經(jīng)可以掙到錢了,并且收入不錯,希望她可以繼續(xù)考研下去,完全他未曾完成的學(xué)業(yè),陸然寄希望于她,她卻令他失望了。 此時此刻,徐思娣都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陸然。 去了,陸然肯定會問,而她卻不知該如何作答,她不想對他撒謊,于是,沉吟了良久,最終只對石冉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今天晚上還有些事兒,可能去不了了?!闭f著,將特意留下的那一份腌菜交給了石冉道:“這是我給陸然留的,你帶給他嘗嘗老家的味道吧?!?/br> 石冉只覺得有些可惜,不過,嘴唇蠕了蠕,也不好苦言相勸。 跟石冉寒暄了一陣后,徐思娣回到床位慢慢的收拾東西,原以為她的東西不多,可細細清點起來,畢竟在這個宿舍住了整整四年,所有的東西全部收拾好后,怕是沒幾個大箱子運不走,其中大多數(shù)是笨重的書籍,整理了一陣后,徐思娣只挑選出了幾套換洗的衣服及一些洗漱用品,另外半箱子全是書。 彼時,宿舍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賽荷跟她在宿舍,賽荷見她收拾東西,不由有些奇怪,道:“現(xiàn)在收拾東西干嘛,要打算出去旅游嗎?”說著,雙眼微微一亮,看向徐思娣道:“是不是去歐洲,去秦昊那里啊?!鳖D了頓,只嘆了一口氣道:“除了海市,長這么大我還沒出過省呢,出國?夢里倒是有可能?!?/br> 徐思娣聽了,猶豫了良久,只下意識的往宿舍外看了一陣,忽而低低的沖賽荷道:“荷荷,我找到工作了。” 賽荷正在喝水,只以為自己聽錯了似的,差點兒當(dāng)場嗆到了,只忙走到她的跟前,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她道:“什么時候的事啊,你最近不是一直忙著寫論文跟兼職嗎,除了上回見你去考編,沒見你參加過什么面試啊,什么工作,靠不靠譜,簽約了么,你真的想好了么?” 賽荷一臉認真的問著。 她們大四在校的時間只有最后兩個月了,整棟樓里的同學(xué)已經(jīng)走了大半,基本要找工作的差不多早都已經(jīng)找好了,剩余這些大多要么是準(zhǔn)備考研,要么是準(zhǔn)備考編,要么則是準(zhǔn)備備戰(zhàn)公務(wù)員的。 她確定確信以及肯定,徐思娣未曾背著她偷偷找過工作。 徐思娣聞言,只將最后一雙布鞋用一次性塑料袋包好,摁壓進了行李箱里,又將拉鏈拉上,將箱子塞到床底下,這才坐在椅子上,微微喘息道:“是es?!?/br> 話音一落,只見賽荷一臉迷茫道:“es?”頓了頓,立馬反應(yīng)過來,只用力的瞪大了雙眼道:“es!就是那個在這幾年瘋狂席卷全國的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娛樂公司,就是那個前幾年以天價將國際大明星于姬給挖到手的es?去年還辦了電視臺,那個海市第一高樓,那個將整個產(chǎn)業(yè)園擴張到全區(qū)的es!” 賽荷跟徐思娣一樣,其實往日里都不愛關(guān)心八卦娛樂圈的消息,僅僅只是因為es太過出名了,尤其是在海市,其熱度這幾年甚至一度超越了國內(nèi)最著名的省衛(wèi)視臺,es以一己之力直接將整個海市打造成為了整個南方乃至全國最著名的娛樂之都。 徐思娣聞言,只苦澀的笑了笑,道:“嗯?!?/br> 說著,將前些日子在秀場上偶遇安迪樊一事一五一十的跟賽荷說了,就連老家的遭遇也并未曾隱瞞,僅僅只將遇到那個惡魔的事情隱去了。 賽荷聽完后,整個人依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一臉懵逼得沖徐思娣道:“你先甭說話,讓我好好緩緩。” 說完,將杯子里的水一口一口緩緩飲用完了,這才慢慢的從懵然中回過神來,理了理思路,道:“所以,下周起,你就要進入es培訓(xùn)基地,開始密封式的訓(xùn)練了么?所以,你的經(jīng)紀人是國內(nèi)經(jīng)紀圈中的大佬安迪樊?所以思思,你以后要當(dāng)大明星了么?所以往后我要有一個大明星朋友了么?” 賽荷的語氣竟然隱隱有些興奮,并且越說越激動,興奮激動過后,只長長的吁出了一口氣,忽而一本正經(jīng)的沖徐思娣道:“思思,我支持你,百分百支持,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嗎,你長了這樣一張臉,不該被浪費淹沒在人群里,你天生就應(yīng)該走這條路,雖然此事非你所愿,卻也算誤打誤撞了,既然無路可走,就自己開辟一條新的路來,人生只有一回,人生中的很多選擇,看似不應(yīng)該,可一旦走過,才發(fā)現(xiàn)這才是真正屬于你的人生。” 賽荷難得這樣長篇大論,不過說完后,猶豫了片刻,看著徐思娣道:“那…秦昊知道么,他會支持你嗎?” 徐思娣聽到秦昊二字,整個人頓時有些無力感,在這樣的畢業(yè)季,在選擇人生道路的分叉口,其實,感情也跟著來到了分叉口,即便沒有秦mama找上門來,徐思娣也知道,他們二人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其實,她隱隱知道,他們之間是沒有未來的。 可是在秦昊生日當(dāng)夜,他送她回來時沖她說過的那一番話委實震到了她,她并不想高攀秦昊,高攀秦昊背后的豪門世家,可是為了秦昊的一片赤誠,她想,她至少不該主動放棄。 “我想等秦昊回來后,親自與他說?!?/br> 包括遇到去es,以及遇到厲徵霆的事情。 至于秦昊支不支持,至于關(guān)乎未來,他們究竟還能不能走得下去,至少這是屬于他們雙方的事情,不應(yīng)由其中任何一方單方面的決定。 然而,一個星期過去了,秦昊非但沒有任何回來,還徹底失去了音訊。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明天兩更,下午及晚上。 第124章 124 一個星期后。 徐思娣背著一個簡單的背包, 拖著行李箱出了宿舍樓,賽荷一同送她去門口,到了樓下, 徐思娣矗立在原地,仰望著這棟生活了足足四年時光的宿舍大樓, 久久未曾離去,在某種意義上,這里,就是她的家, 下一次回來, 就是徹底搬離這里了。 人生也有了新的旅程。 然而她整個人卻陷入了一片迷惘中,長這么大, 還是第一次像現(xiàn)在這樣, 不知來處, 不知去處, 對未來一片迷茫惶恐。 賽荷見她思緒憂傷, 忙跟著活躍氣氛道:“放心,你的東西我都會替你好好保管著,保管不會弄丟一樣,至于那個節(jié)目, 是叫《培訓(xùn)生的生活》吧, 我也會每天準(zhǔn)時守候,思思,我等著你凱旋而歸?!?/br> 頓了頓, 又道:“聽說培訓(xùn)生的生活變態(tài)嚴格,記住,每當(dāng)堅持不住的時候,你只要記得,還有我在,我永遠都在這里支持你?!?/br> 徐思娣聽了,放下箱子,過去與賽荷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到了校門口,徐思娣忽而將封信交給了賽荷,道:“秦昊在國外的證明辦下來了,應(yīng)該這兩天會回國,不過我昨天給他打了一天的電話他都沒回,我有些擔(dān)心,荷荷,我這次過去,一去至少得一個多月,據(jù)說是完全密封式培訓(xùn),秦昊回來后如果找不到我,麻煩替我將這份信交給他吧。” 說著,正要攔車,卻在此時,遠遠地只見一輛黑色小轎車迎了過來,只見車子有點兒像是那種舊上海時代的老爺車,車前兩個車燈鼓鼓的,有些夸張,但是整個車型的設(shè)計十分嚴謹霸氣,帶著股子中式的設(shè)計及美感,尤其是只見在車頭前方車燈的位置赫然插著兩枚鮮紅的國旗,霎時間,只見那輛車在整條街道上成為了最獨樹一幟的存在。 旁邊的車子都下意識的給它讓道,周圍的路人都是學(xué)生,紛紛舉起手機拍照,徐思娣聽到有人在耳邊驚呼道:“靠,是l5?” 又有人似乎帶著輕微的嘲諷道:“不就是國產(chǎn)的么!” 另外有人道嗤笑:“這車是要過政、審的,有錢也買不到,全國能夠買得到這輛車的,不過二百人,請注意用詞,是買得到,不是買得起?!?/br> 周圍人議論紛紛。 而令徐思娣感到驚心的卻是,那輛插著五星紅旗的車子竟然直接朝著她開來,然后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她的跟前。 此時,時間尚早,但是大學(xué)校門外人來人往的,全是學(xué)生,這輛車竟然如此大搖大擺、堂而皇之的在學(xué)校門口招搖過市,分明帶著幾分刻意的成分在里頭。 果然,下一秒,有人從駕駛席位下來,正是那日前來接她,被她婉拒的司機阿誠,阿誠一身西服,頭發(fā)打理得一絲不茍,專業(yè)得像個社會精英,卻不過是個司機,他走到徐思娣跟前,向她恭恭敬敬道:“徐小姐,我是公司派來接你的。”頓了頓,又道:“以后,我就是您的私人專屬司機了,請上車?!?/br> 說著,抬眼往后看了一眼,目光停放在了身后賽荷及賽荷手里的行李箱上,頓了頓,大步走去接過她手里的箱子,并對其道:“我來吧?!?/br> 賽荷整個人有些懵,立馬將箱子恭恭敬敬的送了過去,然后飛快的戳了戳徐思娣的身子道:“思思,這是啥情況啊,你們…你們公司的待遇也太牛了吧,這還沒有正式進入了,就這待遇,這將來你若真是紅了,那還不是要上天啊?!?/br> 賽荷整個人驚得語無倫次。 徐思娣卻是一把將箱子從阿誠手里奪了過來,道:“不用了,我自己打車?!鳖D了頓,只微微板著臉,道:“我不需要司機。” 說著,微微抿著嘴,一臉忌憚的朝著車子的后座看了一眼。 然而黑色的車窗將車輛車外隔離成了兩個世界,完全窺探不出分毫。 阿誠立馬松了手,并未曾跟徐思娣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lián)寠Z,只一臉恭敬道:“徐小姐放心,厲先生并不在車上?!鳖D了頓,又道:“我是來接您去公司的,還請徐小姐配合,不要為難阿誠?!?/br> 說著,走到車前,主動拉開了車的后座,并繼續(xù)道:“如果您要乘坐其他的車,阿誠也只有跟在車后護送了?!?/br> 阿誠文質(zhì)彬彬,可態(tài)度卻前所未有的決絕。 彼時,校門口外人來人往,紛紛朝著這邊看了過來,徐思娣是學(xué)校的名人,似乎已經(jīng)有不少人認出了她,賽荷見有人舉起了手機,從拍車子到拍人,忙過去將徐思娣擋了擋,壓低了聲音沖其道:“思思,有人在拍你,往后你便是公眾人物了,不要在校門口僵持,當(dāng)心往后被人利用,瞎寫什么的就不好了,你知道的,口水是能夠淹死人的。” 徐思娣聞言,只用力的抿緊了嘴,抬眼往四處望去,見車道上竟然快要堵了起來了,她咬了咬牙,終究彎腰上了車。 這時,校門口的另外一邊,忽而聽到有人疑惑道:“咦,方瑜,你快看,那人不是徐思娣么?” 話音一落,只見那人前面的女生緩緩扭頭,下意識的朝著那人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女生一身白裙,氣質(zhì)高雅,像是一朵圣潔的玉蘭,抬眼間只見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女孩兒彎腰進了一輛豪車里,她看過去的時候?qū)Ψ秸脗?cè)對著她們方向,看不清對方的臉。 那個叫方瑜似乎微微有些詫異,道:“看錯了吧。” 同伴道:“沒看錯,就是她,徐思娣在z大哪個不認識?!鳖D了頓,又一臉疑惑道:“對了,她不是跟體育系的秦昊在一起么,怎么現(xiàn)在——”說著,不知意識到了什么,臉上泛起了一絲輕蔑道:“當(dāng)時貼吧里一直吹噓著什么國民校花,說是寒門里百年千年才出的一朵雪蓮,呵,如今這朵雪蓮倒是厲害,攀的高枝一個比一個強,所以,這是將秦昊當(dāng)成了跳板,重新找到了下一任么?” 見方瑜一直目送著那輛車掠過,那人又道:“當(dāng)年入校時,這個徐思娣竟然打敗了你當(dāng)選了z大?;?,如今看來,簡直是個笑話,什么?;?,我看就是個交、際花還差不多?!?/br> z大是海市美女如云的學(xué)校,幾乎匯聚了整座城市最耀眼的女孩兒,并不缺找金、主抱大腿的女孩兒,可是,這人要是換做徐思娣的話,那可就是天大的諷刺了。 方瑜聞言,不過眉頭蹙了蹙,倒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拖著行李箱來到了路邊,那里有一輛黑色的奔馳在靜靜等候著。 上車后,方瑜準(zhǔn)備閉目休息,卻在紅綠燈路口再次偶遇了那輛l5,她們竟是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