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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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走,小兔子還能顫巍巍的夾著尾巴,大灰狼的尖牙就要藏不住的露出來了。 門關(guān)上沒多久,休息室里就彌漫出了一股濃烈的氣味,像灑了一袋生石灰。 章向唯沒聞著,他軟綿綿的進了廁所,軟綿綿的坐在了馬桶上面。 親的時候,我沒張嘴沒伸舌,應(yīng)該沒留下口水。 還是難為情爆了,太不好意思了。 被同性親,那個男人竟然全程都沒嫌棄,沒事人似的講了很多專業(yè)的東西,幫他分析了喬和親上去時的心境,動機,還給他設(shè)計了幾個小細(xì)節(jié)。 無所謂的姿態(tài)不排除是演的,畢竟是大影帝,演技牛逼,真嫌棄了也能讓我看不出來。 反正是看不透心思。 啊呀,要死了,有種輕薄了偶像的內(nèi)疚復(fù)雜感。 幸好我沒喘。 章向唯的思緒斷成無數(shù)塊碎片,每塊碎片都是一個想法,全擠成了一團。 怎么辦,腎上腺素降不下來,好想找個人分享自己的心情。 王程跟香香姐都不合適,開個頭就沒完了。 其他人的話……沒有。 章向唯的腦中閃過一道亮光,迅速拿出手機敲敲點點。 一個小號就誕生了,名叫“”,出生于2023年7月9號,幾分鐘后有了第一條博。 【無形撩人最致命,我今天差點命懸一線?!?/br> 章向唯發(fā)完博,算是經(jīng)過了一次訴說,手腳的體溫退了一點,接著就開始催眠自己,忘了休息室里長達(dá)小十分鐘的親親排演,忘了男人衣領(lǐng)里飄出來沾到他鼻尖的味道,忘了只要自己稍微偏點角度就能碰到的淺薄雙唇,忘了那雙深黑多情的桃花眼。 全忘了,都忘了。 要是不忘了,哪天在片場睡覺的時候,做夢說起夢話怎么搞? 豈不是等于挖坑活埋自己,并且讓人把石板蓋上。 章向唯催眠了一會,發(fā)現(xiàn)毫無效果,腿還是軟的,心跳的頻率還是亂的,他舔舔唇嘆口氣,看來只能自己注意點,能別在公眾場合睡覺就別睡。 . 陳香香見到章向唯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臉很紅,眼睛很濕潤,嘴上還有一小圈自己咬出來的印子。 像被新婚丈夫弄了一晚上的小媳婦……??? 陳香香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她小心謹(jǐn)慎的試探:“小唯,你走幾步我看看?!?/br> 章向唯不明所以:“干嘛?” “先走,”陳香香說,“你香香姐能不能活就看這幾步了。” 章向唯滿頭問號的走了走。 腳步輕快,走路的姿勢很自然,暢通無阻,看不出是負(fù)傷前行。 陳香香喃喃:“沒事???” 章向唯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沒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陳香香:“……” “咳,我是聽說劇組一個小演員正在長高,腿抽筋,走路都疼,擔(dān)心你也會那樣?!?/br> 章向唯“喔”了聲:“我不長了?!?/br> 陳香香說:“那真是個悲傷的事?!?/br> 章向唯:“……” 最近香香姐也不知道怎么了,總是奇奇怪怪的。 . 親臉的那個設(shè)計最后沒用上。 當(dāng)時王導(dǎo)讓副導(dǎo)跟助理演了一下,叫章向唯周一心在旁邊看,他自己也看了看,覺得畫面不太美好。 只用語言表達(dá)的時候,有想象的空間,真實施了以后發(fā)覺不是想要的效果,破壞了某些本質(zhì)的東西。 章向唯沒顧得上松口氣,他的心里就在想,排了那么多次呢,親了多少次來著? 沒有十次,也有八次,好多啊。 周一心作為設(shè)計者,臉色很不好看,指桑罵槐的把火氣全撒到了助理頭上。 王導(dǎo)也沒哄,沒那義務(wù)。 章向唯一收工就用小號發(fā)博,剛開熱乎著呢。 【下班了,今天不用熬夜加班,突然不知道晚上要干什么,感覺閑下來有點慌是怎么回事呢,我可能有抖m潛質(zhì)。。?!?/br> 當(dāng)晚霍諶看到了那個小號,心情愉悅的把兩條微博都看了幾遍。 第一條的“差點”讓他不滿意,叉掉。 第二條的“抖m”被他在心里圈住,標(biāo)了記號,信息量很大的樣子,值得深入研究研究。 霍諶踢踢抱著筆電忙的兄弟:“安子,你說那些兩口子都是圈子里的人,一方在接受采訪被問到介不介意另一方拍親熱戲的時候,說出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能理解,沒什么之類的答案,那都是怎么想的?” 安利啪啪敲鍵盤:“用腦子想的?!?/br> 霍諶的面色有點黑。 安利嘖嘖:“老霍啊,你cao心的是不是有點早,不如把人追到再說?” 霍諶的面色徹底黑了:“滾你房間去?!?/br> 安利剛端起筆電,就聽老友冷不丁來了一句:“下午我給他排親熱戲了?!?/br> “我cao,禽獸啊。”安利震驚的說。 霍諶往沙發(fā)里一靠:“只是親臉?!?/br> 安利咂嘴:“一定很失望吧?!?/br> “那還真沒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br> 霍諶揉額角:“我是怕他回過神來,跑我跟前問我拍沒拍過親熱戲?!?/br> 安利挑眉:“所以?” 霍諶說:“所以我們先統(tǒng)一口風(fēng),別說貼膜,就說都是借位?!?/br> 安利鄙夷:“你怎么不直接說都是替身?” 霍諶笑笑,拇指在唇角摩挲了幾下:“那樣顯得他的霍老師很不敬業(yè)。” 安利:“……” 兩者之間的區(qū)別很大嗎? “放心吧,我會跟他說,他的霍老師這么多年就來過一次真的,假戲真做?!?/br> “嘭——” 霍諶把手機往桌上一扔,冷冷道:“獎金給少了,還是活膩了?” 安利見好就收,不敢再刺激在愛河里游泳的老友:“看把你嚇的,老霍,你老婆奴。” 霍諶不以為意:“有什么關(guān)系。” 安利噎住,佩服。 . 霍諶拍了這么多年戲,別的不擔(dān)心,就擔(dān)心一件事,他年少無知的時候接了一部戲,演的一個修車工,跟巷子里的寡婦有那么點意思。 也不是談情說愛,是通過那個年代的女人來透露大環(huán)境下的愚昧封建,張張嘴也能殺死人。 當(dāng)年霍諶憑那部電影拿了最佳新人,第二天就出現(xiàn)一大波黑料,他在戲里的襠部都被圈了出來,故意放大,還他媽p了,說他假戲真做。 演寡婦的女演員是有夫之婦。 因此他剛紅就被黑,通稿滿微博都是,全網(wǎng)黑,多家下水,想把他弄死。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霍諶沒什么感覺,就是怕小孩看到那些東西。 網(wǎng)絡(luò)是有記憶的,仔細(xì)搜能搜到很多痕跡。 “行了,老霍,你別杞人憂天了,你的乖寶寶又不是弱智,他能分得清真假?!?/br> 安利說:“你的戲路很少涉及純情純愛,男人戲為主,什么刑偵隊長,農(nóng)民工,民國教書先生,土匪,鏢師,房東兼職殺人狂魔等等,沒有為藝術(shù)獻身的機會?!?/br> 霍諶的面部抽動。 安利回憶著感慨:“說起來你那個殺手演的是真變態(tài),我看了都有心理陰影,有段時間在街上看到脖子上戴絲巾的女生,都特別擔(dān)心她們會被你拖回家勒死?!?/br>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怕哪天小方給你整理衣服,在你衣柜里看到女人的絲巾?!?/br> 霍諶:“……” 手機收到提醒通知,霍諶點進小孩的小號微博,看到他剛才發(fā)博了。 【好無聊啊。。?!?/br> 霍諶皺皺眉:“安子,之前在怡嘉訂的房間都還在吧?” 安利納悶:“在啊。” 這位爺說是怕自己住在心上人隔壁會控制不住,就住的這家酒店,距離不近不遠(yuǎn)。 但他把那孩子的房間兩邊跟對門都訂了,自己不住也不讓別人住。 神經(jīng)病。 現(xiàn)在又不知道是想怎么sao。 霍諶起身:“我先去那邊,你叫小方來把我的東西收拾了帶過去,還有冰箱里的那些椰子汁,都放302那間?!?/br> 安利傻眼:“好好的換什么住處?” 霍諶抄抄散落下來的額發(fā),唇一勾:“小朋友無聊了,我去陪他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