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可是這怎么也掩飾不了若雪身上的海棠花的氣味,擦肩而過的剎那,花直接用靈力化成鎖鏈把若雪鎖了起來。 “這位姑娘這是...?”若雪做不解狀,淚眼朦朧的看著花畔,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縣令大人和縣令夫人都不禁心神晃蕩,責(zé)怪的望著花畔。 “就你這三腳貓的媚術(shù)。”花畔衣袖輕拂,一道靈力閃了過去,若雪猛的噴出一口血,怨恨的看著花畔。 臨淵都不用出手了,只是在一邊神情專注的凝視著花畔。 這媚術(shù),花畔就能感覺到跟地宮那個人同出一源。 只不過那是個至少出竅期的大佬,而面前這個頂多是個馬上就要金丹初期的小啰啰。 這媚術(shù)完全是沒學(xué)到家嘛,沒活了半天也只能對那些意志不堅定的凡人起作用。 縣令大人剎那間就回過神了,抱緊了縣令夫人。 兩個人警惕的看著若雪,似乎不明白發(fā)生了何事,但是又有種感覺似的。 “夫人這是哪位?” “這兩位就是救你的救命恩人,這是花畔姑娘,這是臨淵臨公子。”縣令夫人介紹著。 “長某多謝兩位的救命之恩,不過花畔姑娘這是做什么?”雖然縣令也恨不得將若雪退貨,但是畢竟是皇帝同意的,要是出了什么事也怕怪罪。 “不瞞大人,我們尋找若雪姑娘已經(jīng)很久了呢。”花畔笑得很是明媚。 但看在若雪眼中卻是極為害怕的,甚至她還發(fā)抖的往后嗦了幾步。 “這...”縣令看向了縣令夫人。 縣令夫人自然是偏向花畔他們的,對管家說道:“管家你去門口看守著。” “我可是皇貴妃娘娘送來的,經(jīng)由了陛下的眼??h令大人就算不喜歡我,也不用把我交給兩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吧。要是我出了事,想必整個長府也會被牽連?!比粞┠弥峙廖嬷煺f著,帶著警告的意味。 “若雪姑娘,哦,不對。一個海棠妖,若是那個什么陛下的會為了你怪罪誰的話,讓他來找我就好了?!被ㄅ喜辉诤醯恼f著,別以為她聞不出來。 再說人間的帝王什么也管不到冥界的孟婆吧,收為害人間的妖根本受不到任何的責(zé)怪。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畫重點課上: 老師:今天我們畫重點,大家好好記,不多。 同學(xué)們:好。 刷刷刷45分鐘,同學(xué)們抄的手都斷了,東拼西漏的。 同學(xué)們:說好的不多呢?都快畫完了一本書了。 只有學(xué)渣花畔氣定神閑,毫不喘氣。 同學(xué):花畔你怎么不記? 花畔昂首挺胸:我都記下來了。 同學(xué):吹牛吧。 花畔刷刷刷寫了一堆。 論冥界大佬淪為學(xué)渣靠賣記憶力的日子。 第58章 之前說看到海棠花就不省人事, 到邪氣入體。 花畔就看出來是這個海棠妖作亂的,利用幻術(shù)險些害死一條人命。 單憑這點,花畔就不會放過她。再說之前還牽連了一個怡紅院的命案, 總算給抓到了。 臨淵也看出來了若雪身上媚術(shù)的異樣, 默默地在房間周圍布置了幾個幻術(shù)以及各種法陣, 方便隔離各種不速之客, 防止他人偷聽到內(nèi)容。 若雪看著臨淵鋪設(shè)禁制,心里不安的預(yù)感越發(fā)濃重, 她努力掙脫著靈力鎖鏈,卻始終不得他法。 臨淵已經(jīng)布置好了禁制,若雪感受著臨淵身上的修為,更覺得求救無門了。 縣令大人和夫人聽著花畔說著海棠妖時候,臉色就一陣煞白, 仿佛想到了什么。 縣令夫人更是猛地站起來,眼睛發(fā)黑, 帶著一股怒氣。手指著若雪,顫抖的問:“是不是你?” 在場所有人都明白縣令夫人的意思。 “是我?!比粞┻@時候也不裝蒜了,人為刀俎,我為魚rou, 再裝就沒意思了。 “夫君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要這么置他與死地?!笨h令夫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里充斥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 若雪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一樣,笑得是花枝招展的。 “這年頭還有這么單純的官家夫人嗎,非得要有深仇大恨才能下手嗎?” “你想用他的身份做什么?”若無深仇大恨, 卻邪氣附體在他身上, 定是他的身份能幫助許多。 若雪不屑的看著他們,道:“你們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告訴你們?!?/br> 又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 若雪張狂的笑了幾聲:“動刑什么都沒用的,因為我根本說不出來?!?/br> 花畔也不廢話了,拿著那個裝活物的儲物戒,把若雪裝了進去。 那個儲物袋除了靈力稀薄,空氣有些悶熱以外,一切都還好。 若雪說根本說不出來的時候,花畔就知道了,被下了禁制,定是那個她背后那個人做的。這種禁制專門為了保密,不僅不能說,而且就算有人試圖搜魂,也會瞬間自爆。 所幸花畔也不廢話了,到時帶到汴京把能問的問一通再說。 但是這種事就沒有必要讓縣令他們知道了,知道了后只是平添惶恐。 “這...”縣令大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花畔,她把若雪裝走了,那他們怎么交代。 臨淵掏出了個木偶,在上面布上了一段禁制。 那木偶就變成了若雪的樣子,還偏偏然對著縣令大人行了個禮。 縣令夫人先是一驚,然后湊上前去,摸了摸。那木偶也只是保持著微笑的表情,一動不動。 縣令夫人一邊摸一邊感嘆道:“好真啊。” 縣令大人也想摸,但是縣令大人沒力氣,病弱的美男子。 “這只是最低等的幻術(shù),不足為懼。不過這種也只能堅持個七天,你們可以想個辦法讓她病逝?!迸R淵淡淡的道,似乎是做了一個無足輕重的事情。 臨淵側(cè)過頭,卻對上了花畔一臉崇拜的眼神。莫名地覺得有些難為情,但是心頭卻有一股暖流飄過,整顆心都變的有些像踩在棉花糖上的感覺。 “那就多謝臨公子了,臨公子你們一起用膳嗎?正好嘗嘗我們這里的風(fēng)味吊燒鴿和爆炒鵝肝。”縣令夫人好客地推薦著。 花畔的眼睛一下子就變得亮了起來,聽起來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若你想...”臨淵還沒說完,就被花畔干脆的打斷了。 “我不想,我們先辦正事吧”花畔的神情帶著猶豫,但是目光堅決。 美食總能吃到的,事要先辦。 這里也不安全了,若雪都到了這里,誰知道那個至少出竅期的大能什么時候來。 縣令夫人很好奇他們?yōu)槭裁催@么急著趕路,但還是沒有過問。人家想說就說了,不想說的還招惹厭煩。 縣令夫人只是吩咐丫鬟了一件事,不到一刻鐘,丫鬟后面就跟著幾個家丁,每個人都抱著幾個壇子。 那壇子聞著就辛辣無比,卻莫名地勾人魂魄。 “那帶上這幾罐泡菜壇子吧,這是我們安城特質(zhì)的,美味一流?!?/br> “多謝夫人?!被ㄅ弦还赡X的都塞進那個活物儲物戒里去了。 在活物儲物戒里的若雪一臉憤懣,正想著怎么逃出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旁邊多了一盤爆炒鵝肝,多了一盤風(fēng)味吊燒雞。 還沒抱怨兩句,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好幾個泡菜壇子包圍了,那辛辣而又酸爽的味道一下子包圍住了她。 這是想了什么新方式折磨她,審訊她? 走出安城前,花畔還戀戀不舍的看了安城好幾眼,在心里默默流淚。 臨淵覺得一陣好笑,甚至覺得這樣的花畔很可愛,莫名的讓他移不開眼睛。 臨淵和花畔到汴京的時候,發(fā)現(xiàn)話題中心還是將軍和三皇子,三皇子就在前幾日遇到刺客,受傷慘重,將軍日夜照顧,可真是旁羨他人。 汴京人民就喜歡討論皇家,官家的八卦,這些簡直就是百姓們所向往的生活,自然也格外的熱衷。 還真是巧,花畔剛來人間時,汴京就在討論三皇子和將軍的賜婚圣旨,明眼都是說三皇子配不上將軍。 這回口風(fēng)已經(jīng)變了,每個人都是說三皇子和將軍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婚禮很是浩大,但是特殊之處在于三皇子帶著十里紅妝進了將軍府。 所有人都震驚了,這不就是入贅嗎? 那若是這樣的話,三皇子不是得不到繼承權(quán)。 二皇子在心里感慨著,還好自己沒娶上將軍。要不然自己入贅的話,損失了繼承權(quán)得到再多的軍權(quán)有什么用,尊嚴(yán)也有所損失。 “我們先去長府?”花畔側(cè)著頭看著臨淵,詢問他的建議。 臨淵頜首。 突然臨淵好似看到什么似的,說了一句:“稍等片刻。” 花畔不解的在原地等著。 臨淵很快就回來了,手上還拿著一捧糖葫蘆。 一個出塵脫俗,白衣如壁的男子,拿著一捧糖葫蘆,平添了幾分煙火氣。 花畔笑得很是燦爛,頗有種女兒家的情態(tài),卻不做作,反而是顯得落落大方。 宛若整個世界都被隔離了一般,所有的喧鬧都退出去,眼中只有彼此。 兩顆心距離很近,貼在一起,有著同樣小鹿亂撞的心跳。 不遠(yuǎn)處,新婚燕爾的將軍和三皇子正在甜甜蜜蜜的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