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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這個狗東西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瘦子卻不肯依,搖搖頭道:“不是我做的,分明就是他下套于我?!?/br>
    壯漢一聽,頓時跳著腳道:“你不要含血噴人倒打一耙!這里幾十雙眼睛看著呢,你倒是說說我怎么給你下套了?!?/br>
    瘦子漲紅了臉,張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是想了想又不知如何說才好,猶豫半天也沒能開口,圍觀群眾便更覺得他是在抵賴,一時間場邊噓聲一片。

    “不如我來說說是怎么下套的可好?”不想這時人群里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

    聲音主人正是跑來看熱鬧的莊采薇,她方才在一旁和莊君安商量比劃半天,心中有了成算,這便忍不住開了口。

    壯漢只見是個長相清秀頗有英氣的姑娘家,存了幾分輕視之意,很是不以為然地說道:“這位姑娘又有何高見?”

    “區(qū)區(qū)不才碰巧在茶館樓上看完了這場比試,見諸位分辨不出高下,便斗膽來做個驗證。”莊采薇拱手道。

    “什么驗證?”壯漢問道。

    “由我來做你的對手,還用方才的招式對打,一招一式皆不可有所偏差,你可敢答應(yīng)?”莊采薇挑挑眉這般說道。

    壯漢躊躇道:“小娘子說的這話好生奇怪,比武講究的是因時制宜,且各家武學(xué)招式不同,如何確保所用的套路一模一樣?”

    “這你卻不用擔心,你自家的招式總不會忘的,方才怎么使的還怎么使就行。至于我如何對招,小女在這方面有些過人之處,你可以往崇天軍里打聽打聽,就知道在下在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上是不是天賦異稟了?!?/br>
    莊采薇說這話倒不是吹的,她在武學(xué)上的天賦就點在這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一道,凡是看過一兩次的招式轉(zhuǎn)眼就能照貓畫虎復(fù)刻出來,只是不經(jīng)過反復(fù)練習(xí)未必能記得長久,因而學(xué)的就有些雜,這會兒故意提起崇天軍也是打算拿名號壓一壓對方,好叫對方順著她的思路來。

    果不其然,壯漢聽到崇天軍這個名頭眼神一凜,既然是來參加武舉的,誰人不知道崇天軍的兇悍實力,誰又不期待有能夠守護北方邊境建功立業(yè)的那一天,既然眼前的小姑娘敢拿出這個名頭來嚇唬人,定然是有些關(guān)系,他一來不愿意得罪莊采薇,二來也確實有點想見識見識,便點頭應(yīng)了。

    莊采薇于是很爽快地健步跳上了擂臺,看了眼一直站在旁邊沒有作聲的瘦子,見他也看過來便回一個了然的微笑。

    按著規(guī)矩,壯漢與莊采薇互相行過禮,便一招一式喂起招來。

    壯漢的動作比起之前有些慢,大約是在回想上一次到底如何動的手,莊采薇倒也不急,一板一眼對打得很是從容。

    圍觀群眾里有幾個略微懂行的,以及其他等著比武的舉子,看出些門道,便有人很是贊嘆地道:“這姑娘有兩把刷子啊,不光招式和方才那位高瘦兄臺使得一模一樣,連力道巧勁都控制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實力只怕遠遠在這二人之上啊。”

    莊君安聽了這話只嗤笑一聲,開玩笑,他妹子雖然性格跳脫了點,要說崇天軍里能把把穩(wěn)贏她的還真就沒幾個,因為她悟性高,學(xué)起新的招式來極快,身手靈巧,還能短時間里復(fù)制別人的套路來用,在對戰(zhàn)中很有優(yōu)勢,更何況崇天那里的戰(zhàn)斗方式五花八門什么都有,像這般中規(guī)中矩的對打,確實還不放在眼中。

    臺上的對打漸入佳境,壯漢也略微找回了之前的感覺,動作越來越快,莊采薇始終不緊不慢地對應(yīng)著。

    突然壯漢沉身一道黑虎掏心攻向莊采薇心口,此時莊采薇正打算卸掉對方肩壁力道,見他這番攻勢,果斷向后退了一步,抬手就準備采用防守姿勢。

    然而此時壯漢卻突然卸了手上力道,改為收勢,腳下點地便要退回去。

    莊采薇臉上一個燦爛的笑容浮現(xiàn),上前一步攔住他,伸手“啪”地一下死死握住了對方手腕。

    壯漢被拉了一個趔趄,發(fā)現(xiàn)莊采薇抓得極緊,怎么都掙不脫,不禁有些惱了,喘著粗氣道:“姑娘這是何意?”

    “我只問你方才這一招為何收手?”和壯漢此刻汗流浹背的狀態(tài)比起來,莊采薇就仿佛只是去逛了街似的,很是神清氣爽地問道。

    “自然是為了不傷到姑娘?!眽褲h目光閃了閃。

    “可你方才卻沒有收手?!?/br>
    “你怎知我沒有收手,我這一招掏心術(shù)傷害極大,若非及時收手必能重傷于對方?!眽褲h哼了一聲,很是不屑地否定道。

    莊采薇也不生氣,松開握住壯漢手腕的手,反而繞著他踱起步來,笑容爽朗地說道:“你說的沒錯,這一招黑虎掏心,一旦中招了很容易被擊飛,因著你還摻了幾分內(nèi)力在其中,若是一個不注意興許心脈都要受損,所以不管你有沒有收勢,見到你這一招的人,就必然會防守格擋?!?/br>
    壯漢揉著被抓得酸痛的手腕,面色很是不虞,卻沒有吭聲。

    莊采薇也不在意,負著手優(yōu)哉游哉繼續(xù)道:“因為你及時收手了,我的格擋勢也就沒有了用武之地,但是不難看出,若是順著你的攻勢防守之后,下一招我的掌風必然會拍上你的面門,這也正是方才那位兄臺為何會襲向你臉盤的原因,對不對?”

    壯漢不服道:“姑娘好大的口氣,三言兩語就斷人乾坤,可有任何證據(jù)?”

    “證據(jù)?”莊采薇不屑地笑了一聲,環(huán)視臺下眾人道,“周圍這么多人看著,會武藝的不在少數(shù),你方才這一招攻勢兇狠殺傷力極大,想必也算是必殺,估計總有幾個人看過之后印象深刻吧?”

    聽她這么一說,人群中確實有人細細回想起來,想到方才壯漢使出這一招的時候,自己還在心里叫了一聲好,只覺得凌厲有氣勢,若是自己能夠?qū)W會,必能成為強力的招式。

    頓時周遭議論紛紛,輿論漸漸偏向了莊采薇一邊。

    “再有,”莊采薇轉(zhuǎn)回頭看向始終站在一旁沒有出聲的瘦子,“這位兄臺方才確實是抬手格擋了你這招,以你方才的威力,即便不傷及他的心脈,但他左手上臂也是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你一記的,想必此刻已經(jīng)青紫,你敢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叫他拉起袖子來看看?”

    事已至此,壯漢知道自己方才的伎倆都被莊采薇看了去,自然不敢冒險叫瘦子過來驗證好坐實他的套路,一時間也無可辯駁,漲紅了臉撂下幾句狠話,轉(zhuǎn)頭就跳下臺子落荒而逃。

    一場鬧劇就此落幕。

    看熱鬧的群眾紛紛散去之后,瘦子走到莊采薇面前鄭重地行了大禮,道:“多謝姑娘為在下證明清白。在下名叫烏樹,從東邊的烏曲上京來參加武舉,家境貧寒,姑娘大恩無以為報,還請告知名姓,日后若有吩咐必不推辭。”

    莊采薇自然也不是圖他回報,不過見他目光清朗神情端正,武藝也很是不俗,有心結(jié)交,便跟著道:“不用這么嚴肅,我是莊七,有事找我的話到東二坊莊府就行。方才那個人的伎倆不算高明,烏大哥只要亮出手臂上的淤青也就能自證了,我不過是越俎代庖,算不得什么大恩?!?/br>
    不想烏樹卻苦笑一聲,道:“莊姑娘有所不知,我自幼練的就是一身鐵骨功,別看身體精瘦,卻是格外能扛能打,剛才對方那一招我雖是吃了他全力擋下來,對一般人來說許是很傷,在我這卻不痛不癢,其實根本也沒留下什么痕跡,因而辯無可辯。偏我也嘴拙,想不出什么詐他露出馬腳的法子,這才叫他得逞了……”

    這下輪到莊采薇目瞪口呆了,合著她這純屬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剛才要是那壯漢咬死牙關(guān)堅持不認,她一個沖動跑過去拉起烏樹的袖子一看……那不就哇涼哇涼了?

    這一下子就嚇得她捧著個撲通撲通直跳的小心臟喘起大氣來,媽耶,險些就被打臉,老莊家的顏面只差了那么一芝麻皮就要掃地了??!

    莊君安倒是心大得很,渾不在意地拍拍莊采薇安慰她道:“薇薇,你這叫吉人自有天相,可見天道都是站在我們正義一方的,不慌?!?/br>
    不慌個錘子,莊采薇只想給他一個巨大的白眼。

    另一邊,言成簡依然坐在方才的包間里,聽派出去的暗衛(wèi)如實匯報了擂臺上發(fā)生的一切,探過頭看著不遠處莊采薇那神采飛揚的模樣,嘴角也不自覺地溢出一絲笑模樣。

    “她倒真是,一點都沒變。”

    第十章

    言成簡會有這番感慨,是因為莊采薇其人,用莊采嫻的話來說,打小就是個最光明磊落的小人。

    她充分繼承了老莊家的家訓(xùn),吃什么都不愛吃虧,若是別人給她暗中使絆子,那必是要千方百計找補回來的,偏偏她還不愛來陰的,使的都是陽謀,還能叫人挑不出理來,這就很有本事了。

    莊修然十分喜歡自家女兒這種坦蕩蕩又睚眥必報的性子,時不時就要夸獎一下,這夸著夸著就夸得莊采薇越長越歪,后來發(fā)展到看見有人暗搓搓地耍小手段,哪怕不關(guān)她的事,都忍不住要去摻和兩腳。

    為此也吃過點教訓(xùn),但她自己不太在意,還挺樂呵。

    就比如幫了烏樹那一把之后,她發(fā)現(xiàn)對方的脾性非常對胃口,當時幾乎就要名聲掃地了也堅決不肯就著臺階下去,可見是心中有溝壑的意志堅定之人,一來二去的就和莊君安一道,與之交好起來。

    烏樹正如他之前所說,出身自烏曲的一戶普通農(nóng)戶家庭,家中雖父母尚在,但由于父親早年受過傷,干不得重活,生計便有些吃緊,按理說這樣的人家應(yīng)當早早地就讓后輩出來做活養(yǎng)家,更甚者還會把孩子賣給大戶人家為奴為婢好補貼家用。

    然而烏父卻頗有遠見,他發(fā)現(xiàn)烏樹是個學(xué)武的好苗子,便怎么都不肯叫他埋沒了,咬牙勒緊腰帶也要將他送去武館學(xué)習(xí)武藝。

    好在烏樹自己也爭氣,成功過了鄉(xiāng)試,得以進京參加會試,過鄉(xiāng)試者可免賦稅,而會試不論名次如何,只要入了二甲便可以授武職拿俸祿,屆時家中便再不用為生計發(fā)愁。

    莊君安聽烏樹詳細地說了家中情況,頓時熱情地邀請他住到自家前院來,橫豎他們家空著的客舍多得是,也不差多一個人。

    烏樹仔細想想,欣然接受了這個建議,只依然按照比市價略低的價格支付了食宿費用,這樣一來莊采薇兄妹倆得空了尋他切磋一番武藝,聊一聊崇天時的生活,倒也不無聊。

    ……

    眨眼間,日子就進了五月,莊君安的授職還在拖著,端午的龍舟會倒是快到了。

    聽霜院里,午后的陽光正烈,莊采嫻捧著一杯清茶,端坐在莊采薇屋中靠窗的軟榻上,看她一臉忐忑地遞過來一方帕子,還試圖遮著上面的花樣子不讓人看見,不禁有些好笑道:“這么怕見人?那我就不看了吧……”

    “別別別,你還是看看吧!”莊采薇聞言連忙閉著眼睛把帕子一把塞到了莊采嫻手中,道,“我也不求別的,只要看上去能讓我娘覺得我這是努力過了就行?!?/br>
    “你若真是努力了,大伯母沒有道理看不到的?!鼻f采嫻心知肚明,卻還是忍不住揶揄了她一句。

    莊采薇給自己灌下去一杯茶,長腿一伸也往榻上坐了過來,指著自己的臉面大言不慚地說道:“二姐,你看我像是努力學(xué)了女紅的人嗎?你還別說,要是把這帕子放在十丈外讓我開弓引箭,保準每一箭都能射在點上不帶歪的,可你要我捧著它拿這小破針戳,也是奇了怪了,竟然沒一個下腳的地方是對的?!?/br>
    聽她如此清楚明白地表達自己打算蒙混過關(guān)的意圖,莊采嫻也是忍不住掩唇直笑,再攤開帕子一瞧那歪歪扭扭看不出究竟是竹子還是雜草的幾道斜線,差點沒繃住笑出聲來:“……我看我外祖家的阿雯都比你繡的好?!?/br>
    “比我繡的好有什么稀奇的?”莊采薇渾不在意。

    “……阿雯今年才六歲。”

    “二姐,你學(xué)壞了,你從前很疼我的,我做什么你都夸我?!?/br>
    “嗯,我再仔細看了看,雖然形差了點,但這針腳實際縫得還算細致,阿雯比起你來還差得遠,遠沒有你這般涇渭分明像模像樣,假以時日必能有所成就?!庇谑乔f采嫻閉著眼睛瞎吹。

    莊采薇又何嘗不知道她在戲弄自己,卻依舊很是認同地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只是還沒有拿出實力罷了,畢竟一日里繡了都沒有一刻鐘?!?/br>
    “你啊你……”莊采嫻笑著搖了搖頭,總算是陪她演不下去了,問道,“這一日日的都在忙什么呢?按說最近也沒什么事,應(yīng)當閑得很才對?!?/br>
    “閑是閑的。”莊采薇隨意晃晃腰上的荷包絡(luò)子,應(yīng)道,“只是女紅一道我實在是不擅長,忙活半天也未必有什么長進,寧可去前院找二哥或者烏大哥切磋一頓,也比端坐著折騰這小破針來得痛快。偏我娘不信,非覺得要改改我這性子……”

    說完她愣了愣,手中動作一頓,垂下眼眸。

    其實她娘岑氏也未必是不信,畢竟她長了這么多年,岑氏也就是嘴上嘮叨兩句,幾乎沒有動真格地要求她過什么,甚至她在崇天成日里和大老爺們打打殺殺的也不大管,應(yīng)當是早就看穿了自家閨女是什么樣的人,由著她自由生長。

    只是這一回,大約是終于意識到宛如野草般長大的女兒,竟然要嫁到那個四四方方的深宮之中去度過余生,心中也免不了多了一層焦慮吧,便恨不得臨時抱佛腳讓她趕緊學(xué)會一切能在那里好好活下去的本事,莫要吃了虧。

    可憐她一片慈母心。

    想到這里,莊采薇有那么一瞬間琢磨著是不是真的應(yīng)該好好練練這個女紅,給太后做點鞋襪中衣什么的表現(xiàn)表現(xiàn)孝心,為未來的婆媳關(guān)系打好基礎(chǔ)。

    只是當她轉(zhuǎn)頭看到端坐得一絲不茍,正捧著她粗劣的繡作認真觀看的莊采嫻時,又立刻改了主意。

    莊采嫻這樣的人,性格溫順秀外慧中,從小學(xué)的就是四書五經(jīng)琴棋書畫,被教得知書達禮端莊賢淑,一言一行都遵循著淑女的規(guī)矩,未來也會是夫君最得力的賢內(nèi)助,是真正的大家閨秀模板,人人見了都會稱贊。

    想必言成簡想要的也是這樣的妻子。

    可是她是莊采薇,不是莊采嫻,也永遠不會成為莊采嫻。

    都說強扭的瓜不甜,那強行改換了性格的莊采薇,又如何能算作是“好好活下去”呢?

    正思及此,就聽一旁的莊采嫻邊看著帕子邊隨意說道:“你娘這也是為你好,雖然你和陛下的日子還沒定下,但怎么也算是待嫁之身,哪怕做做樣子也得有一兩件拿得出手的東西。”

    莊采薇淡笑一聲,反問道:“二姐,若是陛下退了婚約呢?”

    屋子里頓時靜了片刻,莊采嫻原本微微翹起的嘴角也沒了笑模樣,正色道:“阿薇,這話可不好亂說?!?/br>
    “我與陛下之間的關(guān)系如何,二姐最是清楚。”

    “小時候你們不是挺好的嗎?那時候我們?nèi)齻€總在一處玩耍的,也不知怎么后來就那么不對付……”莊采嫻望向窗外,嘆了口氣。

    莊采薇順著她的目光望出去,視線卻沒有集中,只虛虛看向天邊幾朵浮云,道:“也沒什么大事,左不過合不來罷了。我倒覺得趁著時候還早,能退了婚約也不錯,就是得好好想個法子,面子上總要你好我好大家好?!?/br>
    “你別亂想,這樣大的事還是要和大伯大伯母商量才是?!鼻f采嫻臉上白了白,十分不贊同。

    莊采薇渾不在意地笑笑,道:“這不是先跟二姐商量嘛,你腦子好,也幫我想想啊……等解決了這一樁,我?guī)闳コ缣焱?。?/br>
    “我又不是小孩子。”莊采嫻低頭又去摩挲那方帕子,叫人看不清神情,她換了個話題問道,“這次龍舟會,我爹租了個大棚子,想來你們沒有準備,跟我們一道去吧?!?/br>
    聽到她說這個,莊采薇的興致略高了些,湊過來道:“那自然是好的,我二哥租了條船,和烏大哥一道湊了個隊伍也要去比,只我娘懶得動彈,我正愁獨自觀賽太無趣呢,有二姐陪我是最好!”

    于是便商議起那一日的行程,以及要帶的吃食和周遭的玩樂,為了玩得盡興還商量著等龍舟賽結(jié)束了甩開長輩再找個酒家好好吃喝一番,一時間也沒人再提言成簡的話題。

    等莊采嫻從聽霜院出來,已經(jīng)是日落時分,她的婢女靈竹撐了一把傘為她遮擋日漸濃烈的夕曬陽光,邊走邊笑著說道:“青竹jiejie方才與奴婢說,七姑娘回京后一直心緒不佳,就盼著姑娘多來開解開解,方才姑娘們屋里笑成一片,奴婢在外頭也聽得高興呢。”

    莊采嫻腳下微頓,淡淡笑道:“我與阿薇自幼一道長大,自然要比別人更親近些,理當盡力開導(dǎo)她的?!?/br>
    言語間兩個人走到了花園回廊中,緊鄰著的池塘種滿了荷花,如今這個季節(jié)正是荷葉接天碧的時候,一陣微風吹來帶著淡淡清香,沁人心脾。

    莊采嫻不禁駐足,轉(zhuǎn)身望著滿池荷葉田田,不知想到了什么,幽幽嘆了一口氣,轉(zhuǎn)瞬即逝,幾不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