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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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間。 屋里頭響起一聲輕笑,那聲音帶著戲謔的調(diào)侃:“本宮瞧著駙馬倒是好身手,這倒是一絲憐香惜玉也無,莫不是你對世間女子都如此冷漠?” 鳳灼華是誰,本就是嘴上不饒人的壞東西。 晏昭廷當(dāng)即一笑,抬手掐著狐裘處那窈窕細(xì)腰,在鳳灼華耳畔間輕輕一吹,啞著聲音道:“殿下,臣平日里是如何憐香惜玉?這世間恐怕也只有殿下一人知曉,殿下若是忘了,臣定當(dāng)不辭辛勞日日讓殿下想起。” 這話? 一瞬間,鳳灼華覺得哪怕是隔著厚厚的狐裘,她腰間依舊是無力得緊,偏偏晏昭廷這人又使壞的在她耳垂一吹,她還有心思想著話兒去回?fù)羲?/br> 屋子里。 宮婢翠娥不敢相信的望著被晏昭廷護(hù)在狐裘中的鳳灼華,前頭那火紅的狐裘包得緊實(shí),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里頭還有個人。 等這時候聽得聲音注意到鳳灼華的時候,翠娥那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白著臉顫抖著唇,看著那個此時只露出一張巴掌大小的臉,粉面桃腮艷不可芳物的天之驕女。 翠娥顫著聲音:“殿下……” 殿下? 鳳灼華冷笑,她抬起那香羅翠袖中纖軟如白玉的手臂,抬手圈上晏昭廷的脖頸,更是學(xué)著晏昭廷先前的樣子在他耳畔輕輕一吹。 轉(zhuǎn)而鳳灼華眉眼一寒,譏諷的看著翠娥:“你倒是好大的膽子!本 宮寵過的男人也是你膽敢妄想的!” 翠娥身子一顫,但她依舊是不死心朝著晏昭廷處偷偷望去。 宮婢翠娥這人吶,本就是身子骨生得極為嬌小的女人,加上此時白著的一張臉,倒是多了幾分惹人嬌憐味兒,若是遇到一般男子,恐怕這事兒翻一翻眼皮子也就揭過去了。 但是她偏偏好死不死撞上的晏昭廷這人。 于是不等鳳灼華再開口,晏昭廷便啞著聲音笑道:“殿下今日想如何處置這人?” 處置?這個詞到是用得好,不過就是心狠手辣眨眨眼皮子讓人給拖下去的事兒么,畢竟按照大晉律法,謀害主子當(dāng)誅。 可是這世間又有哪個男人會喜這般手段毒辣的女人。 想著當(dāng)年才十多歲的年紀(jì),便要暗中替母后打理后宮,而成年后又要扶持阿弟,一路走來高貴冷艷下卻是掩藏著見不得人的血污。 若是她這般撕開眼前這張端莊貴氣的皮子,露出皮子里頭自己黑心毒辣的一面,恐怕晏昭廷這個男人才會厭棄她的吧。 鳳灼華心里頭這般想著,她卻是笑得越發(fā)的嬌俏嫵媚。 那只繞過晏昭廷脖頸的手,更是不自覺的捏上他另一處的耳垂。粉白的指尖帶著令人失魂的暖意,聲音不自覺發(fā)緊,嬌聲笑道:“那賣主求榮的東西,本宮自然是按照大晉律法處置,難道駙馬怕了?” 晏昭廷護(hù)著狐裘里包裹著的人兒,這一刻他眼神卻是黑沉得可怕。 怕? 他怎么會怕,于他來說,只要是礙眼的東西,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于是晏昭廷把鳳灼華輕輕的放在一旁的湘妃榻上,也不知從哪處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塞進(jìn)了她的玉手中,勾唇一笑:“公主想處置便處置,臣在一旁看著便是?!?/br> “殿下!” 這一刻。 翠娥聽著二人的談話,她面色大變,幾乎是崩潰的瘋狂尖叫:“殿下!奴婢好歹伺候您十多年,只不過因著一時貪嘴,偷吃了殿下的羊乳羹而已,難道殿下便要了奴婢的命去!” 羊乳羹嗎? 鳳灼華把玩著手中那把鋒利的匕首,拿著刀尖敲了敲那玉盞子的邊沿,突然譏諷一笑:“羊乳羹?那是本宮誤會你了,本宮還以為你在本宮這碗羊乳羹里頭加了絕子藥呢!” 剎那,翠娥心中一悸,竟是失了力氣癱倒在地上,卻又不忘趕緊失聲否認(rèn)。 當(dāng)然! 那什么絕子藥也不過是鳳灼華隨口猜的而已。 畢竟前一世她與晏昭廷后頭相敬如賓,但是夫妻間倒是從未分房睡過,但是偏偏的婚后五年她卻硬是懷不上。 如今眼瞧著翠娥的神情,未曾想,倒是被她給猜中,但這終究是誰要害她? 這其中,恐怕除了和安長公主那個賤人外就沒有別人了。 這時,晏昭廷他突然出聲朝著外頭吩咐道:“豐登?!?/br> “主子?!边@聲音也不知是從哪處冒出來的,不急不緩又毫無感情。 晏昭廷抬手在桌子上輕輕磕了磕,開口道:“把她給我?guī)氯?!?/br> “不!……”翠娥瘋狂尖叫。 后頭更是慌不擇言對著晏昭廷道:“世子爺!世子爺求您救救奴婢,奴婢是和安長公主的婢女,世子爺莫要忘了和安長公主對您一片情深,若不是殿下她橫刀奪愛,你本是該娶的妻子是和安長公主那般溫柔賢惠的女子,她……嗚……?!?/br> 那翠娥的話還未說完,便是一道黑影閃過,她整個人便被人捂著嘴快速拖了下去。 卻是這時候,晏昭廷眼中冷冽殺意還 不及收回,只覺得脖頸一冷,原來是鳳灼華手中的那把鋒利匕首,架在了他脖頸上頭。 身體在面對危險(xiǎn)時本能繃緊。 然而晏昭廷卻是神情不變,看著近在咫尺的嬌人兒啞聲道:“殿下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