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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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這消息才剛剛告道寧國公府上,這大半夜的,又夜深露重的,那寧國公府上的世子爺竟是親自來接了。 等晏昭廷用厚厚的猩猩紅貂皮披風(fēng),把鳳灼華給包了個嚴嚴實實抱出去的時候,卻是在外頭的檐廊上看著似乎也喝了些酒水雙頰有些微微發(fā)紅帶著酒意的虞顏淵。 當(dāng)即,晏昭廷瞳孔驟然一縮,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著冷光瞧著那虞顏淵一眼,卻也只是淡淡一眼后,便仿若眼前沒有那人當(dāng)做空氣一般,直接抱著懷中的嬌暖人兒,眼神也沒留下一絲的走了。 卻是在晏昭廷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后頭虞顏淵的聲音狠厲又凌厲道“晏昭廷你若是對她不好,敢有一點兒欺負了她去,莫怪了我這條命都不顧,也要找你算賬她不光是大晉的公主殿下,更是我虞家的姑娘” 晏昭廷譏諷一笑,心頭卻是窩了一團火的,偏偏這般惱怒的時候,晏昭廷的聲音卻是格外的冷靜又嘲諷“愚蠢你算得上個什么東西我是她的夫我寵她自是理所當(dāng)然的我晏昭廷的女人了輪不著外頭不相干的人來管” 寧國公府,慎獨居的洗浴間內(nèi)。 晏昭廷抱著懷中依舊酩酊大醉人事不知的嬌娘,又有些不耐的看著下頭忙忙碌碌在放洗澡水的丫鬟婆。 等花嬤嬤等人把一應(yīng)洗漱的東西放好后,便有些躊躇的看著晏昭廷道“駙駙馬爺,奴婢們伺候殿下洗漱麻煩駙馬爺” 花嬤嬤口中那個出去還沒說出口呢,抱著鳳灼華的晏昭廷卻是薄唇輕啟,淡淡的吐出里兩個帶冰渣子的字“出去” 眾嬤嬤宮女心頭一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瞧了一眼被晏昭廷掐著腰抱在懷中的姑娘,卻一個個的都咬牙站在那處。 最后還是花嬤嬤大著膽子道“駙馬奴婢們伺候殿下洗漱,這般事兒是萬般不敢勞煩駙馬的?!?/br> 晏昭廷卻是冷哼一聲“你們殿下這身子哪處是我沒瞧見過的都給我出去” 這一刻,晏昭廷把出去二字說的極為重,當(dāng)即花嬤嬤心頭一逗,終究抵不過晏昭廷的氣勢,只得帶頭把眾人都帶來下去了。 等里頭的人離去后,卻是那藏在披風(fēng)里的人,一掀身上捂著厚實的披風(fēng),繼而酥紅了巴掌大的小臉胡亂的嚷嚷道“對對對都給本公主去,本宮今日可看不上你們這其他的面首,本宮今日就點名了,翻了牌子要駙馬爺伺候本宮洗漱” “駙馬近日來那脾氣是越發(fā)的大了,本宮不好好的治他一番,駙馬這脾氣可是要扶搖直上九重天去他才能甘心” 鳳灼華這胡亂說的醉話,又是氣得晏昭廷臉皮子一黑,這一刻竟是氣得有些咬牙切齒了。 他握著懷中嬌娘那盈盈一握的細腰,眸光幽冷又藏著壓抑許久的炙熱,聲音黯啞“殿下今日這般盡興,臣若是不成全了殿下,那便是臣的不是了?!?/br> 晏昭廷這般說著,便抬手扯了鳳灼華身上的披風(fēng),披風(fēng)之后又是外頭的襖子、夾衣、桃色的滾邊繡花長裙,鞋子 等東西落了滿地之后,晏昭廷也不怕她冷著,畢竟浴室里頭燒得地龍,龍更引了外頭的溫泉水,四周還放了火盆子,哪里會冷了去。 只聽得一聲驚呼,姑娘家便掉在那浴池里頭了,那浴池更是極大的,別說是兩個人了,就算是四五個人都能容得的。 屋子里頭一陣水花,接著便泛起了淡淡的霧氣,外頭也不知是春意上好來得早了,等天灰蒙蒙兩的時候,一聲細細的嚶嚀聲伴著喜鵲的嬌俏又帶著春色的報喜聲。 夜深露重,花嬤嬤今夜可是不大好了,等站到雙腿都失去知覺了,里頭水聲是極細微的但也幾乎沒聽過,卻更是不見里頭的人出來的。 小廚房里的飯菜更是熱了一遍又一遍,也不曾聽得里頭傳膳的,這一時間花嬤嬤那就是喜憂摻半喲,也不知道這駙馬爺氣上頭了,狠起心來究竟是個什么脾性兒。 等會子她家殿下回過神來,也不知會不會要鬧了翻天去才肯善罷甘休。 正文 第54章第 54 章 熹熹曙色, 恰恰嬌啼,屋子里頭的人一夜未眠, 自然屋子外頭的人也喜憂參半守了一夜。 直到清晨一聲極為清亮的雀啼,那啼聲又嬌又軟,而后屋子里頭的聲音漸漸靜了下去。 …… 天邊露出點點魚肚白,太陽從地平線上一躍而起, 細碎的金光在如紗般的晨霧里頭鍍上一層朦朧的金邊兒,一夜之間枝丫上的嬌嫩碧色又多了些許。 青嫩的葉子如姑娘家嬌俏的身段兒, 在枝頭肆意的舒展開身姿,葉片上更是帶著星星點點的晨露如姑娘家身上的薄汗, 沁著枝骨散出來的嬌香, 這院里頭也不知是哪處屋里的春意, 襯整片園子都與往日不盡相同。 花嬤嬤在屋子外頭守了整整一夜,除她之外,她也不讓其她的小丫鬟守在外頭。 直到這時候天亮,憂心半夜的如笑過來勸了又勸, 花嬤嬤這才拖著浸了滿身晨露的棉衣, 手腳發(fā)木的被小丫鬟扶了下去。 走之前, 花嬤嬤還不忘拉著如笑的手千叮嚀萬囑咐, 只要屋子里頭的人沒有動靜便千萬不可去打擾,小廚房的吃食和熱水一定要時刻備著千萬不可疏忽了去。 花嬤嬤走的時候可畏是憂心忡忡, 她就怕如笑年紀小不懂事, 更是不如春山見得多事兒。 更何況昨日她可是親眼瞧著駙馬爺在氣頭上了, 萬一如笑不懂事又把駙馬爺可那可要怎么辦。 畢竟昨夜她可是領(lǐng)教了晏昭廷平日里溫潤如玉那張絕色皮子下, 藏的可是個什么脾性,恐怕就是宮里頭的帝王,沉下臉面的樣子都沒有駙馬爺昨夜沉臉的樣子來的可怕。 …… 這若說昨夜晏昭廷是在氣頭上,那么到了后半夜他哪里還有什么事兒可以氣的。 床榻上,他看著懷里掏幾乎軟成一灘水的人兒。 這時候別說氣了,晏昭廷嘴角那勾起的滿足笑容,就像是偷了腥的貓,眼角眉梢里在戰(zhàn)場上長年累月積郁下來的冷意,這一刻更是如寒冰遇烈火,不經(jīng)意間緩緩消融。 終于等到外頭的天色漸亮,外頭的喜鵲撲打著翅膀在外頭鳴叫了數(shù)聲,晏昭廷他才心滿意足的抱著懷中怎么也看不夠的人兒沉沉睡去。 二人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申時。 春日里日頭漸長,如今這個時辰正巧又是金烏西墜的時辰,府間各個院子里頭都漫著一層飯菜的清香。 夕陽的余暉撒得半邊的天兒都是金燦燦的黃,歸巢的喜鵲在外頭唧唧喳喳的叫了數(shù)聲,雪水化了后枯黃又帶著翠綠青芽的草叢間響起了細微的蟲鳴。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就這般極好的時刻,昏睡了大半日的鳳灼華縮在晏昭廷懷中的身子微微動了動,極為纖長卷翹的睫毛微微輕顫,那雙如湖水一幫的凌凌波光的鳳眸這時候帶著一抹動人春色緩緩睜開。 姑娘家如櫻桃般嬌嫩不點而紅的唇,先是輕輕一抿,繼而她緩緩的伸了一個懶腰,這才微微醒過神來。 醒過神來的鳳灼華踢了踢酸麻無力的腿,而后悄悄拉開身上蓋的錦被,瞇著眼瞧里頭一瞧,果然如她所料是春光無限嬌艷。 腰間上摟著的那只炙熱又令人安心的大手。 這時候,那手像是回應(yīng)她般,穩(wěn)穩(wěn)一握,繼而身后響起男人那好聽又格外滿足的輕笑聲,醇厚低沉,猶如上等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