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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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幔的青紗里繡著春荷鴛鴦戲水圖,那荷葉舒展錯落間金色的錦鯉似乎活了過來一般,在里頭穿梭搖曳而過,留下陣陣漣漪。 帳里美人酣睡,光滑如玉的肌膚,錦被虛虛從她窈窕的腰間蓋過,大半的錦被卻是順著腰間,穿過帳幔從床榻上垂了下來,艷紅帶著喜色的錦被此刻小半都落在燒著暖融融地龍的地板上頭。 纖腰、玉手、雪肌,如墨一般的長發(fā)撒了整個后背,烏黑的發(fā)絲下頭更是若隱若現(xiàn),欲拒還迎的遮住前有的七分春色…… 當(dāng)晏昭廷挑起帳幔的那一刻,他整個人就像被人施了定身術(shù)一般,定定的站在床頭前。 光斑從他眼瞼穿過,那雙好看的眼睛里頭眸光隱晦,晏昭廷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撩起身前的帳幔,那勾人又漂亮的墨瞳,瞳孔深處是深邃得令人害怕的暗潮涌動。 晏昭廷看著熟睡的鳳灼華,他喉間動了動,最終目光一頓,停在了鳳灼華那如玉般完美的小腿上,那雙腿修長筆直不說,腿部 線條更是少有的完美,嬌弱卻是不失力量。 然而這時,那雙堪稱完美的腿上卻是泛著淡淡的紅斑,從錦被下頭露出來的肌膚開始,一直蔓延道了足尖的位置,錯落有致更是分布均勻。 晏昭廷想著昨夜里的畫面,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里頭翻滾的悸動,抬手拾起地磚上的錦被,重新蓋到鳳灼華的身上把她給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只是指尖在觸及鳳灼華肌膚的一瞬間,他仿佛就被燙了一般火速彈開,雙頰的神色看著依舊平靜無波,但是晏昭廷兩邊的耳朵尖尖出卻是泛起了兩抹不易察覺的艷紅。 這時候。 床榻上沉睡的姑娘,倒是壞心眼一般極為不老實(shí)的翻了個身,前頭才被晏昭廷蓋在她身上的被子,隨著她這么一翻,轉(zhuǎn)瞬間又滑下了大半下去。 春光嬌艷,帳子里的春色與外頭的一比,春天都要黯然失色數(shù)分。 晏昭廷在榻前站了半晌,直到床榻上的人終于感受到他那炙熱的眸光,嬌嬌暖暖的身子微微一動伸了個懶腰,纖長如小蒲扇般的睫毛輕緩的眨了眨,眼看著是要醒過神來的。 當(dāng)即,晏昭廷扯著外頭紗帳子的手一緊,到底還是在鳳灼華睜開眼前,把被他挑起的紗帳一角又給輕輕的放了回去。 畢竟他想著姑娘家面子薄,昨日夜里頭他本就過分令她惱怒了數(shù)次,這時候若是再做這般令她羞憤的事兒,指不準(zhǔn)他家這位脾氣驕縱的小娘子,后頭還不知要要怎樣挑了事端找他的麻煩。 如今晏昭廷最怕的便是等會子到了氣頭上,鳳灼華又一甩衣袖,叫了承德侯府上的姑娘來陪著她,后頭他又只剩下睡書房的命。 晏昭廷這般想著,心里頭唉嘆一聲。 一月起前,好不容易讓他哄著補(bǔ)了洞房花燭,不過是那日晚間過分了一點(diǎn),他家這位金尊玉貴的小嬌娘,隔日便叫了承德侯府那位虞家姑娘過來陪了三日,他整整睡了三日書房就算了,后頭等那位虞家姑娘去了之后,鳳灼華又把楣姐兒抱到屋子里頭睡了七日,這整整一加,滿打滿算十日便過去了。 本以為這十日過去也算沒什么事兒了,偏偏的鳳灼華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宮里頭又一道密旨讓他出門去做了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兒,更是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在外頭跑了十多日。 晏昭廷前日夜里才將將回府呢,昨日又是府中的賞花宴會,因?yàn)槎首油蝗粊碓L,他父親作為長輩又有兵權(quán)在手,如今更不是戰(zhàn)隊(duì)的時候,于是只得他親自接待。 于是昨日整個白日都在外頭陪著賓客,哪怕讓他逮著空隙瞧了鳳灼華數(shù)眼,他家的小嬌娘卻是帶著一群女客在談笑風(fēng)生。 終于等到夜里頭外頭的賓客散盡,他更是抽空在書房里處理完事情后,晏昭廷連一身衣袍都來不及換便匆匆趕回了慎獨(dú)居內(nèi)。 這才一到慎獨(dú)居內(nèi),還不到歇一口氣的功夫,他便看著鳳灼華委屈巴巴但卻是又勾魂又魅惑的樣子,極為主動的往他懷里頭撲去。 久旱逢甘雨,懷里那哭得巴掌大的小臉上都是淚花的小嬌娘,偏偏可憐又嬌憐的樣子,這一刻晏昭廷哪怕就是鐵打的心也要軟了去。 自然到了后頭的事,就是不言而喻了。 …… 這時候,一只玉手從帳子里頭伸了出來,修長白嫩細(xì)軟,指尖更是帶著嬌俏的粉嫩,十指指甲修剪圓潤上頭涂著嫣紅色蔻丹。 那紅就像是夏日里的櫻桃,單單一眼看著便是誘人可口。 鳳灼華迷迷糊糊瞇著眼睛,瞧著外頭似乎站著一個身影,她先是抬手摸了摸身旁早就冰涼的半邊床榻,而后啞著聲音對著外頭道:“嬤嬤,去那箱子里頭的衣裳拿來?!?/br> 外頭先是一靜,接著屋里想響起了晏昭廷的聲音,只聽得他對外頭道:“花嬤嬤,讓人進(jìn)來伺候,殿下醒了?!?/br> 不一會兒功夫,外頭伺候的丫鬟婆子便都進(jìn)來了。 轉(zhuǎn)瞬間這本是靜悄悄的屋子里頭便忙碌了起來,擺膳的擺膳,伺候穿衣的伺候穿衣洗漱,等屏風(fēng)那頭的吃食擺好后,鳳灼華又恢復(fù)了往日里光鮮亮麗高貴冷艷的樣兒,哪里還看得出她前頭眉目間那道nongnong的疲憊。 晏昭廷看著此番打扮的鳳灼華他先是一愣,夾了一粒糯米珍珠rou丸子到鳳灼華的碗里頭問道:“殿下要出府?” 鳳灼華夾著碗里頭那顆糯米珍珠丸子,眼底閃過冷光,勾唇道:“可不是么,我這都一個月余不曾回宮了,那公主府燒了的事兒可不是宮里頭隨便打發(fā)點(diǎn)珍奇物件兒就能過的,在說了,距離前些日子和安摔斷了手的事兒,本宮算著這日子,和安那手估計也好了七七八八了,本宮得去瞧瞧有沒有落下殘疾才好?!?/br> 說到這里的時候,鳳灼華突然瞧著晏昭廷壓低聲音道:“壽安宮那位不是有了么,我總得瞧瞧她那肚子里頭裝得是個什么妖魔鬼怪,別等會子我還來不及瞧呢,便被你給弄沒了?!?/br> 說到這里的時候,鳳灼華突然對著晏昭廷扯了扯嘴角瞇著眼睛到:“駙馬,當(dāng)日那公主府你燒得可是愉悅?也不知那一把火取悅到駙馬沒有。” 晏昭廷握著筷子是食指指尖微微一顫,他面上倒是未起任何波瀾,氣息都未曾見他波動一分,瞧著鳳灼華道:“殿下這胡亂扣下的帽子,莫非是心里有了怒氣找不著債主發(fā)xiele去?!?/br> 鳳灼華瞇著眼睛打量著晏昭廷的神情,細(xì)細(xì)觀察了半晌,卻是瞧不出任何破綻,這時候她才笑看著晏昭廷道:“不就是與你開個玩笑罷了,駙馬難道就當(dāng)真了,若是你真敢大著膽子燒了本宮的公主府,本宮逮著機(jī)會便要把你們寧國公府給燒了去!” 正文 第62章第 62 章 花廳里。 不過是一餐過了點(diǎn)的午膳, 倒是被鳳灼華吃出了幾分刀光劍影的感覺。 晏昭廷瞧著坐在對面黃花梨木桌前的嬌娘,午間的陽光正好,花廳里的窗子開了半扇, 一只彩蝶蹁躚從窗前飛過,正巧落在了鳳灼華擺放在窗前的那一盆子玉海棠上頭。 今日偏偏也巧了去, 鳳灼華發(fā)髻上也簪了一只金絲玉石掐出來的彩蝶簪子。 那簪在姑娘家如潑墨般的發(fā)髻上, 再加上她那一張獨(dú)一無二的姿容, 那簪子竟然是比外頭窗子上那活物更加來的靈動幾分。 晏昭廷的舌尖抵著上顎, 嘴里嚼著一顆魚rou丸子, 那軟滑彈牙的丸子就著眼前的美人絕色, 他的眸光卻是舍不得從鳳灼華的臉上挪開半分。 哪怕鳳灼華巧笑嫣然的望著他, 嘴里頭說著要把寧國公府給一把火燒了的話兒,晏昭廷也只不過是眉眼彎彎的聽著, 心里頭想著不就是寧國公府一棟宅子么。。 若真是鳳灼華想一把火給燒了,他指不準(zhǔn)還為了博她一場歡喜, 私底下再給添些干柴,這不知覺間倒是他自己都未曾發(fā)覺的把她寵得越發(fā)的沒邊了。 …… 因?yàn)槭窃缟胚B著午膳一同吃的, 這一餐鳳灼華倒是多吃了半小碗的粳米飯, 后頭晏昭廷又怕她吃多了積食, 等晚間又吃不下東西, 便吩咐了花嬤嬤端了一盞子山楂棗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