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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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一點也不想當(dāng)她的顏淵哥哥,他只想……他心里頭藏著更大的希望。 佳人已為人婦,虞顏淵心里頭再 怎么不甘心他依舊無可奈何,后頭借酒消愁,偏偏的在他最失落的時候,卻是對上了那個他無可奈何卻是能力強大,把他心里惦記許久的姑娘娶為人婦的男人。 男人身形頎長,抱著懷里頭已經(jīng)喝醉睡著的姑娘,姑娘睡得不深,最里頭還念念有詞的說著胡話,那日夜里他用所有的理智克制上前搶奪的沖動,到底最后忍不住以娘家人立場,對晏昭廷下了狠話。 然而當(dāng)場,那個男人卻是譏諷一笑,說出的話絕死了他所有的希望。 如今再次相遇又是這般場景。 虞顏淵死死咬牙,目光雖說不上森冷,到底是帶著nongnong的不甘。 一聲輕響,卻是后頭的馬車也從宮里出來了,馬車停下簾子被人拉了起來,馬車?yán)镱^的人卻是一位頭發(fā)發(fā)白的老太太,正是虞家老夫人。 虞家老夫人看著被晏昭廷宣誓主權(quán)般半摟在身旁的鳳灼華先是一愣,后頭她眸光一頓,卻是看見了晏昭廷身后不遠(yuǎn)處的虞顏淵。 虞家老夫人當(dāng)即心頭一跳,朝著晏昭廷點頭打過招呼后,才趕緊出聲道:“可是淵哥兒在等我?” 黑暗里的身影先是一僵,而后緩緩的從暗影里頭走了出來,他瞧著馬車?yán)镱^眉目慈愛的老夫人,到底是克制心里頭澎湃的情緒,抬眸看了鳳灼華一眼后,這才一刻也不耽誤快速上了馬車?yán)镱^。 等虞顏淵上了馬車后,虞家老夫人對著鳳灼華慈愛的笑道:“灼姐兒等得了空便到府上坐坐,等年底的時候你南楓表妹也要成親了,成了親后她可沒你這般自由,如今你們姐妹年紀(jì)漸大都懂事不少,看著你們jiejiemeimei的關(guān)系好,老婆子我這心里頭也舒坦。” 虞家老夫人話里說的是虞南楓,實際上以鳳灼華的聰慧她自然明白,虞南楓不過是借口而已,這話她是說給鳳灼華與虞顏淵他們二人聽的。 鳳灼華聽得虞老夫人的話,表情不變,笑盈盈道:“外祖母,外孫女自然是省得的,外祖母莫要擔(dān)心,等過些日子得了空,我自然會去找南楓表妹說會子話的?!?/br> 然而馬車?yán)镱^,虞顏淵的表情卻沒有鳳灼華這般的自然,他渾身僵硬,雙眸里頭因為情緒波動泛著通紅的血絲。 …… 寧國公府慎獨居。 二人乘著夜色回到府中。 鳳灼華瞧著晏昭廷眸子里琢磨不透的神色,她眸色微微一頓,到底沒有開口說話,而是讓等了許久的花嬤嬤擺了晚膳。 二人想對而坐,沉默的用了晚膳后,晏昭廷便主動起身去了書房。 飯桌上,鳳灼華瞧著晏昭廷離去身影,她有些不悅的抿了抿嘴角,到底沒有主動開口說話,而是喚來春山與如笑二人去了她發(fā)髻上簪著的繁復(fù)厚重的發(fā)簪,而后又讓丫鬟婆子打了熱水洗漱沐浴。 夜色漸沉…… 鳳灼華再床榻上抱著大迎枕子,也不知翻了多少圈,只見她似乎不甘心的伸手捶了捶大迎枕子,隨后又無奈嘆了口氣。 隨著鳳灼華這聲細(xì)細(xì)的嘆氣聲,外頭的屋門一聲輕響,卻是晏昭廷從外頭回來了。 他饒過屏風(fēng),穩(wěn)步朝鳳灼華那處走去,等離得近了看著床榻上面色酥紅,懷里抱著一個大大的大迎枕子,里衣的衣襟微微松開已經(jīng)露出了里頭大片春光,也不知是否是姑娘脾性大,在床榻上怒翻一陣的結(jié)果。 當(dāng)即晏昭廷毫不猶豫加快腳下步伐,幾步便走到鳳灼華身前。 床榻上的姑娘一個翻身此刻清麗的眉眼帶著絲絲媚色,又帶著些惱怒,恨恨的瞧著晏昭廷道:“自打在宮門前與虞家人分道而行后駙馬便未開口說一句話,這是前頭惱了我了?” “惱了你?”晏昭 廷的眸光從鳳灼華的嬌顏上劃過,當(dāng)即他嘴角一彎卻是出其不意的掐著鳳灼華的纖腰把她整個人連著大迎枕子給抱了起來。 鳳灼華驚呼一聲,手腳并用整個人如八爪魚一般箍在晏昭廷的身上,他們胸前還隔著一個大大的大迎枕子。 姑娘家俏臉微紅,紅唇微微張起:“你這是作何?還不放我下來!” 晏昭廷卻是輕聲一笑:“自然是做我一直想做的事!” “殿下氣惱前頭臣不與殿下說話,臣自然也不允許這世間有任何一個人,除了臣之外用那般的眸光瞧著殿下,臣就算是惱了世間人也不可能惱了殿下,只不過……” 晏昭廷沉沉的聲音仿若是大晉最低沉好聽的樂器從他喉嚨間滑了出來:“臣不得不承認(rèn),臣雖然不會惱了殿下,但臣的醋性卻是極大的,臣若是不好好控制住,只不準(zhǔn)下一刻便出現(xiàn)見血要命的事兒?!?/br> 晏昭廷說著話的時候,他瞧著鳳灼華的眼神極度認(rèn)真。 同樣的,鳳灼華感受著渾身上下那灼人的溫度,她心里頭卻是極為清楚晏昭廷的脾性,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并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成分在里頭。 他也絕對不會因為虞顏淵是她的表哥而手下留情,只要他做了觸碰底線的事情。 晏昭廷的底線是什么,鳳灼華呼吸一頓,眼眸睜得大大的,她腦海是如今自有一個字! 鳳灼華十分肯定,晏昭廷的底線就是她! 正文 第72章 第 72 章 這一夜, 春光艷艷。 床榻間搖搖晃晃如一艘遇著狂風(fēng)暴雨的船兒, 船身不斷的搖曳,伴隨著低沉的雷聲是姑娘家無助的嬌喘,直至天明, 外頭雀兒鳴叫, 天空露出了絲絲魚肚白,那狂風(fēng)暴雨的力度才漸漸弱了下去。 床榻間,鳳灼華滿足又無奈的深吸一口氣, 看著要不是她拼了命的嬌滴滴示好又求饒,她這個千方百計強娶來的夫君定是不會這般容易便饒過她的。 等身子漸漸平息后,她這時候才迷迷糊糊的嘟囔一聲, 翻了個身, 竟因著這一夜累極了,下一瞬間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黎明到午間, 這一覺竟是起起伏伏也不知做了個什么光怪陸離的夢境, 只聽得鳳灼華一聲略帶壓抑又痛苦的驚叫, 她終于從那可怕的夢境里掙脫出來。 只見她此時滿頭大汗,眼里頭還是久久不能平息的驚恐與壓抑。 床榻上層層帳幔給人抬手一掀,來人卻是二話不說便把人給摟進了懷里頭, 低沉的嗓音有力的胸膛:“可是做了惡夢?” 晏昭廷不問還好, 這一問, 懷里的人不受控制的渾身一僵, 死死的揪著他的衣袖道, 聲音又啞又急切道:“昭廷, 我夢見我母后這一胎恐怕不太平……雖說母后有孕是極喜的事兒,但是我心里終究覺得不踏實,也不是質(zhì)疑宮里頭的御醫(yī)無能,但我想請了你外祖母進宮給我母后診個平安脈?!?/br> 晏昭廷抬手拍了拍懷里頭的嬌軟溫香的小嬌娘,他聲音淡淡是透著一股子沉靜:“你說是這事兒,前頭在宮門處接你之前,我已經(jīng)與我外祖母說了,等過些日子,各處不盯得那般緊的時候,外祖母定會找了個機會去給皇后請安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