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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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侯老夫人康氏瞧著鳳灼華臉上的疑問:“因?yàn)橹澳愀富誓负蟮纳碜庸嵌紭O為健康,如今又長年累月的這般些年,加上她們?yōu)榱俗屇隳负笤俅斡衷腥缓笠诵悦?,定是下來重手,你母后的身子骨一垮掉,那毒藥的作用自然就是越發(fā)明顯了?!?/br> “至于你父皇為何這幾日都不來坤寧宮,恐怕是聽了誰說二人相克或者是什么借口,再加上你父皇來一次你母后必定會更嚴(yán)重,恐怕他最多也只能讓身邊的人日日過來瞧瞧,而那身邊的人……” 鳳灼華一愣! 心里頭是翻江倒海的怒火,恐怕她父皇身邊的人早早的就被人買通了,不管是什么命令,什么東西轉(zhuǎn)了一手日后定都會是變了味去的。 更何況,她前些日子又病了許久,病好不久聽得母后有孕,還不及高興,后頭便是憂心,而那些人又是千方百計(jì)的不讓康老夫人進(jìn)宮。 她怎么能不氣。 她本想著事情也是發(fā)生在五年之后而已,她還來得及,一切慢慢布置她定是來得及的,卻不成想,這一世她變了,她的手段自然比前世更加的高明。 那些人似乎感受到了危機(jī),變得越發(fā)急切起來,已經(jīng)顧不得臉面。 既然如此。 鳳灼華眼底閃過nongnong的殺意,她當(dāng)即起身朝著安定侯府老夫人康氏深深鞠躬:“老夫人今日大恩,平陽定是記在心中?!?/br> 康老夫卻是搖了搖頭:“你也莫要記我的恩情,日后對著我家昭廷哥兒好些便是,那孩子太苦,自小沒了生母,那嫡親的父親有卻是還不如沒有,府中的人名著尊敬他,背地里都恨不得把他當(dāng)做是怪物,他的苦你不懂,自然他也不會讓你知?!?/br> “去吧,想必你急著去御書房的,至于你母后這處我給守著便是。”康老夫人擺了擺手,神情這一瞬間也是疲憊下來。 鳳灼華再次對著老夫行了禮后,她這才轉(zhuǎn)身眸子里帶著冷光,更是帶著冷艷的氣勢,抬步就要往外頭御書房去。 卻才跨出正殿門檻半步,身后一直溫暖的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心,明明一夜未睡重傷未愈的男人,卻依舊身形筆挺身量頎長,更是琳瑯珠玉風(fēng)姿神貌。 “殿下,夫妻本是一體,怎么能少了臣去?臣可舍不得你受了委屈?!?/br> 晏昭廷在笑,眼里有煜煜光輝,眼尾細(xì)長微微一挑,卻又是帶著無邊的冷意:“臣雖不見得能在御書房與帝王對峙,觸怒龍威,但是殺人還是能殺的,殿下說是不是?” 看著晏昭廷眼里頭要不掩飾的殺意,鳳灼華當(dāng)然知道晏昭廷想殺的人究竟是誰,但是心里頭深深一嘆:“若是這些她父皇都知曉的,對于那個同父異母的男人他偏生要護(hù)著呢?” 正文 第82章 第 82 章 此時已天光大亮, 昨日夜里呼呼風(fēng)聲,就仿若深淵里的惡鬼在咆哮。 如今給天際中掛著的那日頭一照,深宮高墻下的那股子寂寥,就如濃霧見光, 一會兒功夫就漸漸淡了。 鳳灼華左手被她自己發(fā)狠一刀, 傷得極重。 晏昭廷身上的毒雖已解了,但是身上的刀傷箭痕也不見得會輕了去, 早間鳳灼華在晏昭廷懷中醒來的時候,他胸口那處最嚴(yán)重的刀傷還在滲著血水。 皇后用了安定侯府老夫人康氏開的方子, 如今已沉沉睡去,坤寧宮里頭的宮婢嬤嬤的,鳳灼華到底是在宮里頭長大的,又替皇后管理了許多年的后宮,此時雖然匆忙,她到底在宮中依舊是個雷厲風(fēng)行的女人。 在加上往日她那心狠手辣的名聲,她趁此機(jī)會再次把坤寧宮清洗了一遍,花嬤嬤也在后頭的井里找到了她母后貼身嬤嬤的尸體。 …… 初秋,依極熱。 哪怕如今時辰尚早,但是她與晏昭廷坐在轎攆中, 在太陽底下晃蕩一圈也是熱極了的。 幸好坤寧宮離她父皇的御書房極近,鳳灼華心里頭雖然著急, 但她也不是什么沒見過世面的嬌軟閨閣女子, 這點(diǎn)耐心還的有的。 等二人下了轎攆, 抬步往那玉石階上方行去的時候, 卻見一旁早早的就停了另一尊轎攆。 鳳灼華當(dāng)即眉目一愣,周身的氣息都變得冷冽無比,晏昭廷似又有所感,他伸手輕輕握住身旁姑娘家嬌嫩的手掌心,輕聲耳語:“你莫要?dú)猓獨(dú)鈧松碜樱贿^是多長了我們的幾年的玩意,就算今日收拾不了他,日后總歸有的是機(jī)會?!?/br> 當(dāng)即鳳灼華身子一僵,眼角余光看著晏昭廷道:“你也猜到了?” 晏昭廷微不可查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未說過多的話。 恰巧這時候,玉階上頭一個身量頎長,白衣玉帶,雖說面色蒼白,依舊生得模樣極好的男人從玉階上頭走了下來。 那人瞧著站在玉階下頭的鳳灼華與晏昭廷,先是捂著嘴巴輕咳一聲,繼而笑道;“巧了,灼兒與駙馬倒是來得極早,先前本王與陛下正巧還談到你們夫妻二人?!?/br> 鳳灼華壓下眉間的冷意,身子雖說氣得發(fā)抖,但是面上表情不變道:“安皇叔才是極早把,莫不是宮門未開皇叔便在外頭早早的等著了?本宮昨夜住在宮里頭也比不得安皇叔來得早?!?/br> 鳳安向前走了幾步,在離鳳灼華看看三個臺階處停了下來,這個面色蒼白幾乎隱忍的半輩子的男人,終于難得泄露了情緒:“比不得灼兒來的辛苦,想必昨夜一夜灼兒必定未曾好好休息,身上不是帶著傷么,灼兒也不好好養(yǎng)著?” 安王這話說話,他眼神一厲轉(zhuǎn)頭朝著晏昭廷道:“這些時日駙馬可是去哪兒了?你這貴為大晉公主的發(fā)妻受傷遇刺,駙馬倒是躲清閑,府中出了這般大的事兒,竟是連個影子也不曾見著?!?/br> 聽得鳳安這話,晏昭廷眼皮子都不曾抬一下,聲音平靜道:“臣這些日子在京城外頭執(zhí)行皇上給臣的任務(wù),昨兒才回京,臣不及王爺清閑富貴,無事可做。” 鳳安這人極為在乎名聲,最聽不得外頭人議他為富貴清閑王爺。 這話就仿若是一把尖刀,狠狠的戳進(jìn)了鳳安心臟里頭,當(dāng)即他一甩衣袖,不再多說頭也不回的走了。 鳳灼瞧著鳳安那偏瘦的背影,她冷哼一聲,緊緊的握著晏昭廷的手,二人抬步往那玉階上去了。 御書房門前,老太監(jiān)福祿瞇著眼睛似乎在曬太陽,更似乎在大著膽子打盹兒。 他聽得不遠(yuǎn)處走來的腳步聲,當(dāng)即微微睜開眼睛,似乎老眼昏花瞧了半晌才瞧清楚來的 人的誰,福祿當(dāng)即撐著蒼老的身子對著鳳灼華與晏昭廷行禮道:“平陽殿下與駙馬來了,前頭皇上還與安王爺說著您二人呢?!?/br> 鳳灼華眉目一挑,深深打量一眼愈發(fā)蒼老的老太監(jiān)福祿:“這些年公公伺候陛下辛苦了?!?/br> “奴才不敢?!?/br> …… 御書房。 今日恰巧旬休,并不上朝。 所以鳳灼華與晏昭廷二人踏入御書房里頭的時候,帝王并未身穿朝服,而是一身綿軟舒適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