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回到豪門以后我紅了、人類飼養(yǎng)指南、穿成七零小公舉、食之有味、男團選拔賽的女導(dǎo)師、兩A相逢必有一O、桃花橘子冰、穿成七零年代潑辣女、天阿降臨、我在監(jiān)獄養(yǎng)大佬
這樣一直生活了兩年,如意吉祥以靈的狀態(tài)跟在他身邊,已經(jīng)兩年了,也學(xué)了他教學(xué)的一些東西,算是半個徒弟,只是一直不能以實體出現(xiàn)在人前。 而這幾年,幾個道士的能力也越發(fā)的壯大強大了,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所有的準(zhǔn)備,讓這將近一萬個的少女,為他們的邪功獻祭鮮血和生命。 為了扭轉(zhuǎn)這一切,他花費了半生所學(xué),最后,讓陷入修仙想要長生不老的帝王最后明白這只是一個陷阱。 帝王恍然大悟,總算是正視回自己的江山,做一個明君。 最后,帝王還給他封了國師稱號,不過他沒有接受,只是宮內(nèi)有什么事情,他會幫忙一二。 他本來做這一切,就不是為了榮華富貴,而是為了找尋一個回到原來世界的辦法。 而師父說的機緣,在他看來,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 他在京城還是又住了幾年,還為吉祥和如意塑造了一個以稻草而做的真身,兩人跟隨在他身邊,以師徒相稱。 國朝運轉(zhuǎn)步入正軌之后,他覺得自己的功德也算圓滿了,便和宮里的那位請辭離去。 離開京城之后,他并沒有馬上回了道觀去見師父,帶著如意吉祥一路上走走停停,誰家遇到了什么難事,他也會幫忙一二。 這么一走,就是一年。 在他抵達道觀山腳下的客棧的時候,他為自己算了一卦,這一卦,顯示的是這個王朝的運勢,在他的扭轉(zhuǎn)之下,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而卦象上關(guān)于他的事情,卻是一個不好的兆頭,顯示的是死灰復(fù)燃。 這死灰復(fù)燃指的是,當(dāng)初被他消滅的幾個練邪道的道士并沒有全部死去,還有人活著,還是以惡靈的方式活著。 這樣一個結(jié)果,出乎他的意料。 那些惡靈雖然不會再將危害整個國家,但是,他們卻會來報復(fù)他。 “師父,這可怎么辦?”如意吉祥看見這一卦象的時候,擔(dān)心問道。 他卻擺擺手,笑道:“也許這就是師父說的,歷練吧,做一切事情,就該做好最壞的打算。這個……可能就是我的劫?!?/br> 他能一朝穿越幾千年前的世界的怪異,這惡靈的存在,倒也不是稀奇的。 他當(dāng)初下山去京城的時候,師父為他算的那一卦就很清楚了,這個劫躲不過去的。 他沒有立刻上山去見道觀里頭的師父,而是留在山下,幫助百姓,等待他的劫。 他倒是讓如意吉祥往山上去,不要留在山下。 可兩個孩子并不愿意離開,他們說,跟著他這個師父也學(xué)了不少本領(lǐng),沒準(zhǔn)關(guān)鍵時刻還能幫忙。 惡靈的報復(fù)比他想象的還要快,在他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多少年的時候,惡靈找上門來了。 惡靈并不是只是找上他的,而是開始為禍村莊鎮(zhèn)子,禍害無辜百姓。 除外游歷那些年,他學(xué)了不少本事,但是面對一個惡靈的時候,他還是有些吃力,最后沒有辦法,只有選擇和惡靈同歸于盡。 當(dāng)死亡朝他襲來的時候,他仿佛看見了自己的過往平生,他想,當(dāng)這一切結(jié)束之后,老百姓會感念他的救助,但是這些于他來說,并不重要。 從他打算做這一切的時候,就沒想過要什么回報。 而他唯一遺憾的是,他還是沒能找到機會回去,去和家人團聚。 抱憾終身,說的就是他這種吧! 可他沒有想到,當(dāng)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目光所觸之處,卻是一片白色的房間。 古香古色的房屋已經(jīng)消失,現(xiàn)代感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突然坐了起來,因為動作幅度過大,身體傳來劇痛,甚至把開門進來的人嚇了哇哇大叫。 在他以為自己回到原來的世界驚喜萬分的時候,才知道,他這一個穿越,現(xiàn)實這個世界,已經(jīng)過了十幾年了,而他,不再是他,變成了一個躺在床上三年多后蘇醒的植物人,一個海外龐大家族的繼承人。 這樣一個消息,他如遭雷擊,也就是說,他的孩子,早已經(jīng)長大成人。 那妻子呢? 想到當(dāng)初病重的妻子,他恨不得馬上去見他。 可他的身體不允許。 三年多的植物人,讓他全身消瘦,而且體質(zhì)十分的不好,即便他再能耐,也無法長途跋涉回去見他們。 在所謂的“家人”調(diào)養(yǎng)的時候,他利用自己僅有的一些權(quán)利,開始調(diào)查那幾個孩子。 可惜的是,他一個剛醒過來,家族除了爺爺都快遺忘放棄的繼承人,根本沒什么人愿意來幫助他,更何況,這幾個孩子對他現(xiàn)在的身份來說,是個陌生的存在,他就算要調(diào)查也只能私下調(diào)查。 沒有結(jié)果,他只能等待,處理眼下的事情。 第228章 他不是在撒謊 “hs集團并沒有別人看見的那么牢靠,自從霍亦幀昏迷之后,那些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各自在算計著,等到我這個家族繼承人蘇醒,他們感受到了危機,更加的變本加厲。” 這幾個月,除了養(yǎng)身體之外,霍亦幀說他就是了解整個家族的運作,然后用上自己的所學(xué)的技能,將那些不懷好意的人一個個的拉下來,鞏固整個家族集團的運轉(zhuǎn)。 而如意和吉祥,也是在那個時候來的,他們同樣附在了兩個人身上,探到他的消息后,一一走來。 那兩人原先的記憶和技能都被他們繼承下來,加上兩人這些年跟著他,也算是能獨當(dāng)一面的。 有他們在,他做事情更是事半功倍。 結(jié)束家族的事情之后,他便為自己算了一卦,是否宜回去找家人,卦象上顯示的是可以。 他便動身前往了。 抵達記憶中的山背村,整個村莊和記憶中的已經(jīng)大變樣,家家戶戶蓋上了小洋樓,他就像一個陌生人一樣,踏入了這個村莊。 村莊建設(shè)成了旅游區(qū),還有了飯館有了客棧,一切都在變好。 可他卻打聽到,妻子早在當(dāng)年就已經(jīng)去世了,負心的爸爸離開孩子幾個,幾個孩子孤苦無依,過的實在可憐。 那人說起當(dāng)年的事情,都忍不住紅了眼睛,又?jǐn)[手道:“不說了,不說了,這男人就是負心的,那么好的幾個孩子,沒了媽又沒了爹?!?/br> “聽到這些的事情,我心如刀絞?!蓖纬慰粗矍暗哪腥苏f這一句話的時候,眼眶是紅的。 他不是在撒謊,他真的很難過。 “所以,你后來打聽到了mama所在的地方,去祭拜了mama?”童澄澄問道。 霍亦幀點頭,“嗯。”他笑了笑,“沒想到就遇上你了。后來我才知道,這村子,都是老大建設(shè)成功的?!?/br> 他那時候祭拜了人,就準(zhǔn)備去山中道觀走一趟,去見見他那不知道還在不在的師父。 出乎意料的,師父還在,只是不似當(dāng)年見的那么年輕了,胡子長長了,坐在蒲團上,閉著眼睛。 而當(dāng)年絡(luò)繹不絕的道觀,現(xiàn)在只剩下一間小小的土胚屋子。 看見他的到來,師父手拿著拂塵,突然換了個方向,閉著眼睛,說了句,“你來啦?!?/br> “嗯?!彼麘?yīng)了聲,看著雖然已經(jīng)長了胡子的師父,卻不得不感慨,所謂的仙人,應(yīng)該是他眼前這種。 從千年以前到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多少歲了,一直沒怎么老去,他想,對方這種濟世救人的才是真正的仙人。 他問了關(guān)于他的家庭的一切,問當(dāng)初的機緣是不是就是那惡靈,只是,為什么他回來的卻會是十幾年后的世界,他說好救治的妻子,卻已經(jīng)遠遠離開了他。 師父捋著下巴的胡須,“命也?!?/br> “是什么命?”他問。 “這一切,都是你命中注定的事。” 他恍然大悟。 當(dāng)年師父所謂的機緣,其實早就算到了這一切的。 不管是他從山中一走便是個千年以前的世界,還是后來他上京城,又或者是他消滅惡靈,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已經(jīng)命中注定的。 他注定會去那個世界,注定要挽救那個國家,也注定還會回來,只是會以什么樣的方式回來罷了。 一切,都是定數(shù)。 師父算出了這一切,但是什么都沒說,只說了一個“機緣”,讓他抱著希望。 “如今這樣,未嘗不好?!睅煾刚f道。 他再捋胡須,“人總歸是要經(jīng)歷波折的,遲或者早?!?/br> 大概是那些年跟著師父靜下了心,這個結(jié)果雖然讓他無法接受,可他此刻也只能面對。 他在山中住了幾天,每天學(xué)著師父那樣打坐,餓了就去菜園里頭摘點青菜,山中野果小野物眾多,倒也餓不著他們,只是日子略微清苦了些。 再下山的時候,他再次去了山背村,沒想到,祭拜的妻子,已經(jīng)不見了。 他急匆匆下了山,問了如今的村長,才知道,是幾個孩子將妻子的遺骸遷移到一個叫a城的地方。 知道幾個孩子過的還好,他連忙動身前往a城。 “之后,我便一次次和你們偶遇上了。”霍亦幀看著童澄澄,說道。 他的目光認(rèn)真帶著心疼的看著童澄澄。 而童澄澄也只張張嘴,驚嘆的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她以為自己的遭遇夠狗血夠坎坷的了,沒想到,還有人比他更坎坷。 “你真的會信我說的這一切?”霍亦幀又問道。 童澄澄聞聲,連忙的點頭,“信的,信的?!?/br> 就算眼前的人說他是神仙,她也信的。 經(jīng)歷過了各種怪事之后,她覺得,這個世界并不是自己所以為的那樣,所謂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些你沒有經(jīng)歷過的,也許不敢相信,經(jīng)歷過了,就知道,有些事情真的存在。 霍亦幀看她那么急切的點頭,笑了起來,“沒想到你會那么接受這一切?!?/br> 童澄澄點點頭,“接受的,我覺得你沒必要為了哄我,編下這么一個故事?!?/br> 從對方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她就知道,對方并沒有騙他,甚至對方的境遇比他說的還要離奇。 “所以,你就是我的爸爸,我……我可以叫你爸爸?”童澄澄問道。 霍亦幀笑道:“你愿意嗎?” “愿意愿意,你既然是我爸爸,就不會不愿意的?!彼悠饋?,兩輩子第一次擁有爸爸,只有無盡的高興。 就是這爸爸顯得有些年輕了,三十歲鋤頭,擁有十七歲的女兒,這說出去,是個人都不相信吧! “可是你相信了,別人未必會相信。你的幾個哥哥,就未必會信我說的話了。”霍亦幀單手支著腦袋,略有些苦惱。 這樣離奇的事情,能相信的人,要么是經(jīng)歷過離奇事情的人,要么就是對世界上一切離奇事件抱著相信態(tài)度的人,而更多人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