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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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慷慨地說:“分給你們一人一盒,剛好帶回去做宵夜?!?/br> 謝瀾川則更有執(zhí)行力,他直接抄起盒飯往門口走。olivia張失態(tài)地尖叫一聲,燈都不開就往樓下跑,高跟鞋幾乎要把臺階鑿穿,也不知道會不會崴腳。 團隊中其他人就沒那么幸運了。尤其是律師,當洪星對他施法“多吃盒飯可以長頭發(fā)”,neil就往他手里多塞了五盒飯。 最后一個出門的萬松巖兩手空空。看見他離去的背影而放松警惕的程椋,因為他的回頭而美夢落空。 擋住萬松巖前路的程椋雙手抱胸,挑眉道:“你也要吃盒飯?” 剛回國而尚沒摸清楚國內(nèi)的網(wǎng)絡流行的萬松巖,為自己辯解。他不知道屬于他們的名字是哪幾個字,所以來請程椋為他寫一個“世態(tài)巖?!?。 急于打發(fā)萬松巖走的程椋,不愿多費口舌地出演嘲諷。他順走了葉哥的簽字筆,預備為萬松巖上一課。 然而萬松巖也沒有紙。在與程椋的尷尬對視里,他率先以笑容打破局面。然后程椋看見他撩起袖子,以便更好地展露手心:“寫在我手上吧?!?/br> 萬松巖的手掌平整而寬闊,于此時確實是優(yōu)良的畫布。程椋左手托舉著固定萬松巖的手掌,右手在他掌心輕柔地寫出了“世態(tài)巖椋”四字。 始終保護著左手的萬松巖,好像世態(tài)巖椋是程椋賜給他的珍貴禮物。 程椋沒有他的閑情雅致:“你準備去紋身店加固嗎。” 好脾氣的萬松巖則說:“不用去紋身店,我已經(jīng)記住了?!?/br> 目送萬松巖離去的葉哥,始終趴在房門口。他對整個團隊的背影大聲吆喝:“大家再見!合作愉快!” 喊到樓下出來罵人,葉哥方才縮頭烏龜般地回到屋里。進門后又是另一副光景了;葉哥神秘兮兮地轉(zhuǎn)身:“說不定程椋能夠帶領(lǐng)turquoise重回巔峰?!?/br> 他喜笑顏開:“哥答應幫你們實現(xiàn)一個愿望?!?/br> 程椋絲毫不心慈手軟:“我們要搬回出道時住的望江壹號?!?/br> “怪不得你們沒交下個月的房租,原來是真的想走!” 葉哥好像早就心知肚明,“天天sao擾人家房東,別以為我不知道!” 謝瀾川問:“這是怎么一回事情?” 因為五年的失業(yè),turquoise被迫降低待遇。其中程椋始終心存不滿。他抓著房東朋友圈偶爾冒出的傷春悲秋的感言,一有空就問他房子的現(xiàn)狀是如何。 好不容易等來上任租客搬走。在前來看房的客人接連不斷時,感性的房東對程椋表示:“我當然愿意租給你們四個,可是你們公司不愿意?!?/br> 那時剛獲得火炬手工作的程椋,自作主張地代替公司做了決定:“房子再為我留半個月?!?/br> 半個月后,因為與萬松巖的合約,暫時在葉哥心里飛升成仙的程椋,坦然道:“誰想要住在這里?!?/br> 他說:“最近的奶茶店在五公里開外?!?/br> 葉哥扭頭就走。 擔心葉哥反悔的turquoise四人,都追到門口看。誰知葉哥比他們想得有擔當?shù)枚?。尚未逃跑的葉哥站在一樓平地上,手指宿舍的窗戶,大聲說:“你們退租的時候要把房間打掃干凈!” 窗戶里的四人聽到消息,映出的投影可謂群魔亂舞。 葉哥喊道:“程椋你是我的祖宗!這場翻身仗就靠你了!” -------------------- 第6章 雜志 睡覺之前,程椋打開手機,把所有軟件翻了個底朝天,就是沒有看見工資進賬的消息。 他發(fā)信息詢問葉哥時,葉哥并沒有因為凌晨的時間怠慢程椋。 葉哥耐心地回復:人家是正規(guī)的省級電視臺。你參加節(jié)目在月末,工資并到下個月月中一起發(fā)。 然后他看見程椋愚蠢的提問:工資發(fā)不下來,怎么租望江壹號呢? 半夜三更,全然不顧是否會打擾到妻子的葉哥,特地甩了條語音罵他:“祖宗,你真的是我祖宗!你和萬松巖開始合作,公司覺得我們有前途,給我們撥的經(jīng)費比平時多,懂不懂?” 同樣托萬松巖的?!獩]過多久,程椋接到了一期雜志拍攝的邀約。即便拍攝是和萬松巖一起進行,但是程椋依然覺得是雜志主編慧眼識得滄海遺珠。 這次程椋能進化妝間了。 化妝師在業(yè)內(nèi)十分著名,只有刻板印象里“家喻戶曉的大明星”才輪得到他上手。 程椋沒想過自己能享受如此待遇;盡管此時他腦海中想的是五年前自己同樣家喻戶曉,心里卻依舊誠惶誠恐。 好在化妝師并不勢利。他替程椋做妝前保濕時感嘆:“這么精致的臉,稍微上點顏色就很漂亮了!” 尚不等程椋喜上眉梢,化妝師下一句話便是:“松巖弟弟天天健身,體力是不是很好?” 程椋并不知道這兩句話存在什么因果。然而化妝師對于程椋的善意,勉強抵消了提及萬松巖所產(chǎn)生的怨念。不明所以的程椋,依舊善意地回答道:“堅持鍛煉,體力確實會變好?!?/br> “那你有福啦。” 程椋竭力抑制住的震驚,在他四分五裂的面膜上可見一斑?;瘖y師笑他什么心思都寫在臉上,重新為他拆了一袋昂貴的面膜。作為白白糟蹋剛敷沒多久的上一張面膜的補償,化妝師又問他,“你是有什么獨門秘籍嗎?” 程椋的辯駁顯得蒼白無力:“我和他是合作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