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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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鶴在計算他的腳步,判斷兩人間的距離,在他即將靠近時,她清了清喉嚨,先發(fā)制人:“你、你先站住?!?/br> 這只是一個意外。 她又不是故意的。 干嘛要心虛? 反正吃虧的又不是她。 歪理也橫空出世,他一個大男人有什么可吃虧的? 所以,誰都沒有吃虧,這不就扯平了嗎? 單方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后,木鶴重新找回底氣,好奇心也跟著起來了:“你的紋身是什么時候弄的?” 霍斯衡系好最后一??圩樱骂I挺括,肩線筆直,明明遮得嚴嚴實實,卻比先前多出了幾分yu色。 木鶴沒聽到他的回答,以為他是不記得時間了,偷偷松了手,余光從指縫里飄出去,輕聲問:“紋的是什么???” 這次,回應她的,是男人漸漸靠近的、帶著水汽的灼人溫度,清冽的氣息,還有那低沉而磁性,透著誘惑的聲音: “想看?” 作者有話要說: 大聲地問:想不想看?! 這到底是引狼入室,還是金屋藏嬌?總之,正式開啟j q滿滿的同居生活~ 感謝是莯莯呀丶米唐的地雷,留言都送紅包~~ 第15章 喜我歸有期(15) 木鶴一直覺得, 不管男女, 有紋身都會很性感, 顯得很有個性,像她大學室友,就在后腰處紋了一朵黑玫瑰, 穿上若隱若現(xiàn)的紗裙,細腰輕擺,妖媚而勾人。 說起來她也差點有了個紋身,只是當時旁邊的女生邊紋邊哭, 她看著都覺得疼,所以就臨陣脫逃了。 某種程度上,她是有紋身情結的。 “想看?” 當然想…… 可是,那個位置會不會有點私密了?畢竟是在腰部。 木鶴小小地糾結起來, 另一種聲音漸漸占據(jù)上風,唔, 既然他都不介意了……那她就勉為其難地看一下吧。 她捂住眼睛的手非常遵循本心地放了下來, 嘴上卻還矜持地問:“真的可以嗎?” 霍斯衡準確捕捉到她亂飄的余光, 狹長的眸子微斂,深不見底, 不辨情緒,修長的大手搭上她肩膀, 稍一用力,便把她整個人轉(zhuǎn)了過來。 木鶴都已經(jīng)做好準備,除了紋身, 鎖骨腹肌什么的都不看,堅決不多占他一點便宜,誰能想到轉(zhuǎn)過身,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冷沉的黑色。 這下別說紋身,連鎖骨都沒得看了。 他是什么時候穿上襯衫的?! 她失望地嘆息:“小氣。” 還以為真的能看呢。 霍斯衡好整以暇地靠在墻上,沒有錯過她臉上的表情,不由得低眉淺笑。 木鶴還在做最后的努力:“真不可以?” 他直直地對上她視線,慵懶的腔調(diào):“你確定真的要跟我討論‘可不可以’的問題?” 木鶴一怔,某些并不陳舊的記憶被瞬間喚醒—— “右眼皮跳得厲害,我還是覺得是胸罩?!?/br> “可不可以……裝作沒看到?” “不可以。” 果然,他還是要跟她清算那筆賬。 而且似乎還是她主動撞上去的。 木鶴撇撇嘴角,不答反問:“以我們過命的交情,我都不能看,那誰能看?” 霍斯衡的聲音低下來,卻聽得很清楚,像帶著一點調(diào)侃,又很認真的意味:“只有我老婆能看?!?/br> 木鶴:“……”好吧是我輸了。 他們從來沒有聊過感情的事,不知道為什么,從他口中聽到“老婆”兩個字,她的心仿佛被人輕輕地撥了一下,然后,那只手就不著痕跡地消失了,快得她根本抓不住。 秋日黃昏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斜斜地插入兩人中間,木鶴偏頭看過去,他的臉沉在明暗的交界處,輪廓有點模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她在心里默念,郗衡的老婆,想要重新找回剛剛忽然萌生的,朦朧的,曇花一現(xiàn)的感覺,千回百轉(zhuǎn)之際,她又聽到他說:“其實,你想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嗯? 木鶴瞬間回神,眸子涌上欣喜之色,亮晶晶地看著他:“真的嗎?” 霍斯衡看了一眼天色:“這個點應該還沒下班,你先去拿一下身份證。” 木鶴聽得云里霧里,誰還沒下班?看個紋身和身份證有什么關系?她問:“為什么?” 他答得言簡意賅:“去領證?!?/br> 領證?! 領?證! 木鶴睫毛重重往上一顫,是她理解的那個領證嗎??? 一男一女,都是未婚,要領證的話,除了去民政局…… 等等。 話題是怎么從紋身跳到領證的? 木鶴花了一分鐘,終于理清楚,只有我老婆能看,你想看也不是不可以這兩句話之間的聯(lián)系,立刻就明白過來他是在拐著彎兒地逗她了。 他現(xiàn)在可是逃婚在外,盡管只是家里長輩的口頭之約,他也用實際行動表示了反抗,她和他立場相同,那份婚約是不作數(shù)的,他仍有自由戀愛自主婚姻的權利。 可這種時候,除了逼婚對象,其他哪個女人和他去領證,都是絕對的勇氣可嘉,光是他家里人的眼光飛刀都足夠把她射成篩子了。 木鶴思緒清明后,在他手臂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下,鄙視道:“你行情也太差了吧,只能找我去當擋箭牌?” 霍斯衡自然不會讓她成為眾矢之的,不過是見她那么執(zhí)著要看紋身,一時心血來潮開個玩笑罷了,他順著她的思路,語氣半真半假:“是啊,你幫不幫?” 木鶴故作認真思考,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一圈,拖長聲音應著“幫……”,人迅速地閃到門后,退到了安全距離,她比了個“x”的手勢:“才怪!” 想象著他此時的反應,她心情大好地往外走,進廚房準備晚餐了。 霍斯衡無奈地輕笑一聲。 笑意漸收。 他最近,笑的次數(shù)是不是有點多了? 晚餐準備得很豐盛,木鶴照例還是吃得不多,吃完后,她拉著郗衡幫忙對戲,他幾乎是本色出演清冷帝君青離,可演到彼此暗生情愫那段,他皺眉念著稍顯rou麻的臺詞,惹得她頻頻笑場。 “帝君這時開始喜歡上犀音,你的語氣不能那么兇啦……” “那個,你的眼神能稍微溫柔一點點嗎?” “哈哈哈我真不行了,你還是當沒有感情的臺詞機器吧?!?/br> 大而空的室內(nèi),回蕩著歡樂的笑聲。 碗碗趴在地毯上,懶洋洋地掀開眼皮看了看沙發(fā)上的兩人,生出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不會以后它要改吃狗糧了吧? “喵!”拒絕! “同居”的第二個晚上,在愉快的氣氛中過去。 然而,對正在醫(yī)院里吊著點滴的趙亦可來說,這注定是一個難眠之夜,向來被可可粉捧在手心里寵的她,終于體會到了被全網(wǎng)黑,墻倒眾人推的痛苦滋味。 就像做了一場噩夢,從云端跌落深淵,天差地別的待遇,再也沒有粉絲愿意幫她出頭,微博評論區(qū)烏煙瘴氣,不堪入目,她看了幾條罵評就覺得頭疼欲裂,心碎難忍,只能關閉評論區(qū)。 趙亦可怎么都沒辦法相信,事情怎么突然就演變成這樣了?她卻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爆虐待助理、被爆出錄音,被全網(wǎng)黑,被圈內(nèi)人笑話,眼睜睜看著微博粉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只剩下一半不到…… 不對勁。她敗得太快了!一定是有人要搞她。 趙亦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木鶴,猜測木鶴是發(fā)現(xiàn)自己暗中動的手腳,反過來搞她報仇??上胂胗钟X得不太可能,木鶴沒有這么大的能力,她的金主華陽王總也沒有,那么,到底會是誰呢? 還有,令她困惑不已的是,熱搜為什么久久不撤?!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沒有炒作的必要,越炒脫粉的粉絲越多,現(xiàn)在都糊得不能再糊了,為什么公司至今還沒有行動? 趙亦可抹掉眼淚,不停安慰自己,星宇花了高價才把她挖過來,絕對不可能坐以待斃的! 她不死心,再次撥通了經(jīng)紀人羅麗的電話。 手機屏幕一次次地亮起,又暗下去,疲倦到極點的羅麗等著鈴聲響到自動斷掉,在短暫的安靜里,她用力按著酸疼不已的太陽xue,想起下午去找公關部,希望能把熱搜撤下來,結果被隱晦地告知,他們收到上面的通知,暫時沒辦法給予幫助。 作為資深經(jīng)紀人,羅麗怎么會不清楚,這意味著,趙亦可已是一顆棄棋了。 她覺得特別不可思議,一個前途大好的二線小花,是怎么在短短時間內(nèi)淪落到這種凄慘境地的? 反觀木鶴,先前在網(wǎng)上遭遇的罵聲和抵制并不比趙亦可少,為什么她就能漂漂亮亮地來了一招絕地反擊?在類似情形下,趙亦可卻被直接按死? 資本的力量是強大的,只要愿意花錢,洗白趙亦可不是難事,單是那份錄音就很容易做文章,然而,星宇公關竟然反常地采取不聞不問的冷漠態(tài)度…… 上面的通知? 羅麗后背猛地發(fā)涼。 難道……木鶴的后臺,是星宇最上面的那位? 難道,自己一開始,就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第二天,事先沒有接到任何通知的羅麗看到星宇官博發(fā)了一條微博,稱公司已和趙亦可在走解約程序,給出的理由是,經(jīng)紀人能力有限,不足以和藝人的野心匹配。 羅麗感到臉上火辣辣地疼,同時,心也涼了大半。 她的猜測全中了。 趙亦可為什么成為棄棋,是因為她自以為是的小聰明其實早就被人識破,她以為自己要搞的是小透明,卻沒想到對方背靠強大的后臺…… 吃瓜群眾們在震驚后,紛紛對星宇官博發(fā)的微博做起了理解: “貴圈水太深,簽約不到十天就解約,肯定有內(nèi)情。趙亦可這是徹底涼涼了吧?被星宇踢走的藝人,以后哪家公司還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