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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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他就近在咫尺,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說話, 木鶴都能察覺到氣氛變得曖昧,當(dāng)然也不排除是單方面錯覺的可能,說不定他是故意調(diào)侃她呢? 偏偏她一個單詞都聽不懂,后面不管怎么追問, 他就是不肯告訴她。 簡直抓心撓肺。 數(shù)了九百九十九只綿羊還沒成功入睡, 木鶴決定了,她要學(xué)俄語,絕對不能讓語言成為他們之間的障礙! 其實, 她有個想學(xué)很久的俄語單詞,劃開手機屏幕,搜索:俄語我愛你 她像個懷春少女般,躲在被窩里, 照著網(wǎng)友總結(jié)出來的音譯,輕聲念出:“呀溜不溜幾比呀……” 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女神奧黛麗·赫本說:“我當(dāng)然不會試圖摘月,我要月亮奔我而來?!?/br> 郗衡說:“一般都是她們主動來追?!?/br> 鐘離非說:“試一試吧,央央?!?/br> 作為女孩子, 木鶴當(dāng)然也希望心上人奔自己而來,可,那是郗衡啊。如果最終能摘到月亮,哪怕要穿云破星,歷經(jīng)千辛萬苦,又有何妨? 她活了二十二年,只喜歡這么一個男人。 像是一粒沉睡多年的種子,被和煦春風(fēng)喚醒,生根發(fā)芽,破土而出,沐風(fēng)生長,每根樹枝上都開出一朵朵純白歡悅的花來。 木鶴又犯愁了,要怎么追人啊?她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 還有,現(xiàn)在正值事業(yè)上升期,公司會允許她談戀愛嗎? 郗衡家里長輩給他定的婚約也是個大問題。 她要好好理清楚才行。 29號,受邀參加草莓臺跨年晚會的明星陸續(xù)抵達(dá)a市,機場被各家接機的粉絲圍得水泄不通,盛況空前,甚至還驚動了安保人員。 木鶴的最后一次彩排安排在明天下午,這會兒她也沒閑著,在公司的音樂教室跟老師進(jìn)行查漏補缺,雖說不是專業(yè)歌手出身,要求不能太高,但這是她初次在這么隆重的場合亮相,加上《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于她而言意義獨特,但求做到盡善盡美,無愧于心吧。 葉汐抽空過來,又陪著木鶴把節(jié)目流程走了一遍,并告知:“臨時接到通知,你走紅毯的環(huán)節(jié)取消了?!?/br> 不等木鶴說話,譚綿先“啊”了聲:“怎么會這樣?!” 難道又是那個某某某走后門把名額擠掉了?呵呵,自己沒點本事,全靠家里砸錢才能捧出紅得不行的假象,有種正面杠行么,就只會暗戳戳搞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 譚綿捋起袖子,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架勢:“這是直接打了星宇的臉啊?!?/br> 這次她還真想岔了。 葉汐也沒打算瞞著木鶴,指了指天花板,壓低聲音說:“這是上面的決定?!?/br> 好吧,譚綿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巴。 木鶴沒有太深的紅毯情結(jié),先前還擔(dān)心穿著那身薄薄的裙子走紅毯一定會被凍得瑟瑟發(fā)抖,聽到公司這個安排暗暗松了口氣,不用挨凍就好。 譚綿卻不這么想,那可是紅毯耶,多少女明星擠破頭都想上去,結(jié)果說取消就取消,可她只是一個小助理,力量微薄,又有什么辦法呢? 轉(zhuǎn)而去安慰木鶴:“央央,不就是紅毯嗎?不走就不走,咱們那么漂亮的裙子,留著作為大驚喜!” 木鶴笑著戳戳她氣鼓鼓的臉。 譚綿噗地癟了氣:“知道知道,知足常樂嘛?!?/br> 于是,31號下午,木鶴待在個人休息室,大屏幕上正播放著走紅毯的畫面,坐她旁邊的譚綿撕開一包薯片,吃得嘎吱脆兒響,時不時地點評兩句。 誰誰誰的胸擠得都要跳出來了,誰誰誰大冬天的居然穿透視裝,誰誰誰腳蹬十幾厘米的細(xì)高跟,也不怕摔倒? “臥槽!”譚綿驚叫一聲,“我這嘴不會這么靈吧?” 那高跟鞋女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不小心,轉(zhuǎn)身時真的摔倒在地了,而且還走了光,媒體區(qū)的記者們簡直就像餓狼見了鮮rou,目露精光,咔嚓咔嚓的快門聲也越發(fā)密集。 譚綿瞪著眼看對方的反應(yīng),再聯(lián)想到她工作室的行事作風(fēng):“炒作無疑了?!?/br> 果然,#xxx紅毯摔倒#,很快就上了熱搜。 女星們使出渾身解數(shù),力求成為紅毯上最璀璨的一顆星,身上的戰(zhàn)袍幾乎把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輪了個遍,然而,最顯眼的還是她們在寒風(fēng)中被凍得瑟瑟發(fā)抖的嬌軀,以及紅通通的耳朵、手和膝蓋…… 美麗是要付出代價的。 譚綿心底的天平上自我安慰這端多了新的砝碼,待在休息室挺好的,有暖氣,有吃的有喝的,也不用遭罪。 木鶴收到郗衡回的信息:“緊張?” 她握著手機,低頭回復(fù):“有一點兒?!?/br> 如果他在現(xiàn)場就好了。 轉(zhuǎn)念一想,說不定她會更緊張。 “你會看我的演出吧?” 等了兩分鐘,郗衡沒有回復(fù),木鶴退出聊天頁面,順手到螞蟻莊園里收了一顆雞蛋,這時,休息室的門開了,草莓臺的特派記者薇薇帶著攝像師出現(xiàn):“哈嘍,我們來做個突擊采訪?!?/br> 真的是突擊。木鶴完全沒收到通知,也沒做好準(zhǔn)備,好在她臨場反應(yīng)不錯,落落大方地回以一笑。 攝像師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兒,將鏡頭對準(zhǔn)木鶴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正是遮掉個人信息后的莊園頁面,一只肥嘟嘟、打扮喜慶的小雞正眨巴著眼…… 沒多久,幾乎被眾女星紅毯相關(guān)詞條包場的熱搜上,出現(xiàn)畫風(fēng)迥異的#木鶴在后臺休息室做什么#—— “哈哈哈熏疼!別人都忙著走紅毯,她卻在螞蟻莊園收雞蛋!” “我想成為那只小雞,養(yǎng)在她的莊園里?!?/br> “我要成為那只蛋蛋,每次被她的纖纖玉指一點,就渾身顫抖。” “上面開車的,限速警告!” …… 連路人都被這個小視頻吸引進(jìn)來,一邊大笑一邊留言表示等她出場時一定搬好小板凳蹲守草莓臺,給她貢獻(xiàn)收視率! 木鶴的節(jié)目安排在晚會中段,她做完造型,換好禮服,安靜地坐在沙發(fā)上,默念那幾句俄語歌詞。 一會兒后,工作人員過來通知準(zhǔn)備上場,木鶴深深呼氣,摸了摸左手中指上戴的雙頭鷹戒指,感覺就像他陪在身邊一樣,她回頭對譚綿比了個“ok”的手勢。 主持人開始報幕:“下面,讓我們歡迎木鶴為大家?guī)怼赌箍平纪獾耐砩稀贰?/br> 上個節(jié)目是一位殿堂級的音樂大師演唱的《貝加爾湖畔》,幽藍(lán)色的舞美效果還未隱去,新曲的旋律響起時,一道藍(lán)色身影緩緩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中。 木鶴穿行在光影里,身姿優(yōu)美,裙擺盈盈,像帶著山間清風(fēng),月光雪色,潺潺流水。 她仿佛就是從貝加爾湖畔走來的美麗女郎,清澈又神秘。 到場應(yīng)援的千紙鶴們微愣后,高舉著燈牌、揮舞起熒光棒,尖叫著喊出她的名字:“木鶴木鶴、木央央!你太美啦!仙女下凡??!” 舞臺燈光漸漸從藍(lán)色變成了懷舊的暖橘色,如同日落前的水天相接處,夕陽鋪水,霞光浸染。 木鶴笑吟吟地朝她們揮揮手,下意識摸了摸耳返,準(zhǔn)確地切入節(jié)奏,低吟淺唱:“深夜花園里,四處靜悄悄……” 現(xiàn)場的觀眾們都被她的歌聲帶入意境里,有些上了年紀(jì)的老人或許被勾起了年輕時的回憶,眼里泛起淚光。 唱到一半時,攝像師給木鶴握麥克風(fēng)的手來了個特寫,纖白的手指,極具設(shè)計感的黑色戒指,黑白分明,相得益彰。 屏幕前的霍斯衡也看到了,略顯意外地挑眉,又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她知道這枚戒指的寓意嗎?她知道戴上它意味著什么嗎? 別說木鶴,連霍斯文都不知道,但他篤定,戒指一定是四叔的手筆。 直播視頻網(wǎng)站的彈幕也對此進(jìn)行了討論: “小jiejie的戒指看起來好酷!” “因為唱的是前蘇聯(lián)名曲,所以特地戴上雙頭鷹戒指,太走心了吧!” “只有我一個人覺得,那上面共用身體的不是雙頭鷹,而是一只黑鷹和一只白鶴嗎?”這條迅速淹沒在洶涌而來的彈幕中。 木鶴走到舞臺中央,橘色燈光映著她精致姣好的臉,連眸底也盈滿了光:“Чtoжtы mnлarcmotpnшьnckoca……” 不管是現(xiàn)場,還是電視機前的觀眾都為之沸騰了,有的人直接站起來鼓掌,千紙鶴已喊到喉嚨嘶啞,彈幕更是覆蓋了大半個屏幕。 “天啊她居然唱俄語!雞皮疙瘩全起來了!” “關(guān)鍵是她發(fā)音好準(zhǔn)?。?!” “這是什么神仙唱歌啊,耳朵要懷孕了?。。 ?/br> “啥也不說了,我直接跪下!” “或許沒有專業(yè)歌者的技巧,但她情感飽滿,聲音清澈明亮,太空靈了。” “人長得美也就算了,唱歌還這么好聽,你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吧?” “嗚嗚嗚我的耳機配不上木老師的天籟之聲!” “新來的,請問是直接跪嗎?” …… 這無疑是一場視聽盛宴,當(dāng)主持人的聲音出現(xiàn),觀眾們才反應(yīng)過來,曲終了,掌聲雷動。 #木鶴俄語#的話題脫穎而出,直沖熱搜第一,不出半小時,視頻播放量破兩億。 木鶴成為了全網(wǎng)的熱議對象,萬眾矚目,好評如潮。 她本人則是低調(diào)地回到休息室,穿上羽絨服,化身成小粉絲,悄悄溜到演唱《貝加爾湖畔》的老師的休息室,跟他要了簽名。 越強大的人往往越溫柔,老師已過不惑之年,氣質(zhì)溫潤如玉,言談舉止總給人如沐春風(fēng)之感,他還夸了木鶴兩句,說她嗓音條件好,感情處理得也很不錯。 木鶴拿著to簽,從他休息室出來時,羞得兩只耳朵都紅了。 接下來,她又接受了兩個采訪,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人在電視臺,心早就飛遠(yuǎn)了。 想和郗衡一起跨年。 這個念頭無比的強烈。 沒等晚會結(jié)束,木鶴就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早退了,到家已是十一點四十分,她特地帶回一瓶香檳,進(jìn)廚房找了兩個玻璃杯,意圖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讓郗衡破掉酒戒。 他那時說,如果成功了會給她獎勵。 可以厚著臉皮請他做她男朋友嗎? 不管,破了再說。 木鶴拉著郗衡來到全景落地窗邊,月色中的西子江薄霧彌漫,隱隱多了幾分神秘之色,她盤膝在羊絨地毯上落座,面前擺著圓木矮桌,外套脫去,只穿了一條白色連衣裙,黑色絲襪勾勒出細(xì)細(xì)的腿,大波浪卷發(fā)散亂在肩側(cè),妝容依然精致,黑眸雪膚,紅唇滟滟。 看起來清純又性`感。 她微傾斜著酒瓶,問他:“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