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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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眸底仿佛蘊藏著光,沉吟道,“我可以追你嗎?木央央小姐?!?/br> 作者有話要說: 霍先生:“我可以追你嗎?木央央小姐?!?/br> “順便問問:你打算個怎么日久生情法?” 木央央的回答是? 掉落紅包~感謝蓉兒的手榴彈、今天也要做個小仙女x3、丁丁丁丁丁呀i、茶家阿理、暹安的地雷(づ ̄3 ̄)づ 第34章 微微甜的你(04) “所以, 我可以追你嗎?木央央小姐?!?/br> 本來就被他親得暈頭轉(zhuǎn)向, 這下,木鶴是徹底傻了。 他的每個字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可就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不對,他怎么說出了她的臺詞? 他要追她?不是說他從來都不主動追人的嗎? 他這是在和她表白? 等等, 話題是怎么從她向他表白未遂, 到他反過來表白的?還有, 他不是只把她當朋友嗎,那為什么要親她? 不行不行, 木鶴覺得腦子不夠用了, 她得好好地冷靜一下, 然而懷里抱著巨大的干擾源,根本就無法冷靜, 她只好松開手,后退兩步, 轉(zhuǎn)過身去。 她這孩子氣的舉動, 讓霍斯衡微微失笑。今晚是除夕, 吃過年夜飯后,他從富春城趕回金月灣,進屋后不見她身影,便知人還在外面,他來到樓下,為的是讓她能早點看到他。 她沖過來擁抱他在意料之中,可表白這種事, 不該由她來。 所以,哪怕環(huán)境并不合適,他直接跟她攤了牌,又覺她呆愣的模樣格外動人,于是,遵循本心地親了她。 凜冬臘月,木鶴卻全身發(fā)熱,忍不住抿抿唇,上面似乎還有他嘴唇的溫度,頰邊紅暈蔓延,連耳根子都紅了個透徹。 將遇見他之后的事捋了一遍,她又是興奮,又嬌羞得不行,心底的歡喜滿得要溢出來,唇角怎么都控制不住地彎起,真想去跑上三千米,想到他還在身后等回復(fù),不想走開,蹦蹦跳跳的又顯得太傻,干脆蹲下`身去。 明明想笑的,卻不知怎么紅了眼眶。 她就像個被逼至絕境的賭徒,拿出最后的籌碼,孤注一擲,都做好輸?shù)舻臏蕚淞?,結(jié)果還沒上牌桌,就被告知——全世界的財富都是她的了。 那,還等什么?! 木鶴站起來,動作太急,雙腿發(fā)麻,她顧不上了,重新?lián)溥M他懷中,滿臉紅通通的羞色,笑吟吟的眸子,亮如星辰:“不用追,我愿意當你的女朋友。” 霍斯衡似乎并不意外聽到這個答案,聲音散在風(fēng)雪中仍聽得出溫柔:“不再考慮一下?” 一片雪花落入脖頸間,木鶴瑟縮著,將身體全部的重量都交給了他:“不。” 為什么還要考慮? 傻子才考慮呢,這是她的美夢成真,如愿以償啊。 木鶴開心地在他胸口蹭了蹭,聽到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蓬勃有力,跳動頻率和她的差不多,除了剛剛的吻,她又找到他動心的證據(jù)。 之前,般若寺下山路上,他背著她,她聽到的心跳聲,其實是他的? “郗衡,你是什么時候喜歡我的?” 霍斯衡輕拂去落在她發(fā)間的雪花:“在你不知道的時候。” 木鶴:“……”答不答有區(qū)別么? 入夜后溫度降得厲害,天寒地凍的,他拿起她的外套帽子蓋上:“上去吧?!?/br> 木鶴伸出手,碰了碰他手背,被他默契地裹進手心,暖意從那處擴散至周身,她輕撓兩下,被他握得更緊。 屋內(nèi)保持著恒溫,溫暖如春,正如木鶴此時美得不行的心情,她把外套放在沙發(fā)上,側(cè)頭打了個噴嚏。 霍斯衡抽了張紙巾遞給她:“先去洗澡?!?/br> “不要?!蹦菌Q接過來擦了擦,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晃晃和他十指相扣的手,“再握一會兒?!?/br> 霍斯衡只能由著她去。 他的手長得真好看,臉也好看,全身上下哪哪都好看,以后他就是她的了。 除了不可思議還是不可思議,之前千方百計想把人弄到手,還擔心他一去不回,就算回來了也可能已經(jīng)成為別的女人的,現(xiàn)在他們就確立關(guān)系了? 真想登上微博,昭告全世界,她木央央有男朋友了! 也只能想想而已。 如今,金屋里藏了男朋友,她要努力工作,賺更多的錢來養(yǎng)他,車子房子什么的也要有,干脆直接把這套房買下來算了,這樣就不必提心吊膽會被公司發(fā)現(xiàn)…… 木鶴越想越心潮澎湃。 “木央央?”霍斯衡見她怔怔地失神,提醒道,“時間不早了?!?/br> 木鶴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戀戀不舍地松了手,起身回房。 半個小時后,她從浴室出來,雪膚生粉澤,眸子也泛著水光,濕漉漉的,她趴到床上,卷著被子滾來滾去,又高舉著手,在半空寫他的名字,一筆一劃都是甜蜜。 一年一度的團圓夜,男朋友就在一墻之隔的地方,她沒有道理自己一個人睡吧? 有過一次經(jīng)驗,木鶴直接抱著被子敲門進入了隔壁房間,她的理由特別強大:“萬一明天醒來,你不見了呢?” 霍斯衡也已經(jīng)洗了澡,身上穿著深藍色條紋睡衣,正靠坐在床頭,他發(fā)現(xiàn)了枕頭上的長發(fā)和獨屬于她的氣息,不難看出,離開的這段日子,她應(yīng)該都是在這邊睡的。 他的心再次被柔軟俘獲,躺下去,拍了拍床側(cè):“上來吧?!?/br> 木鶴連人帶被上了床,乖乖在他旁邊躺好,不安分的手卻伸了出去,穿過兩層被子,找到他的手,握住。 還不滿足,干脆身子也一點點地挪過去,余光悄悄看他,膽子越來越大,整個人都挪進了他被窩里,手環(huán)住那精瘦的腰,心滿意足了。 她在泡澡時,整理出了很多問題。 先問出最重要的:“婚約真的解除了?” 霍斯衡低低地“嗯”了聲。 說來還頗費了一番心力,霍斯越那邊不成問題,最大的障礙是老爺子,作為霍家三十多年的掌權(quán)者,要想改變他的想法并非易事,好在幾經(jīng)周折后,還是順利說服了他。 木鶴好奇:“怎么解除的?” 霍斯衡言簡意賅:“有個堂弟,對這門婚事很熱衷,所以我就順水推舟了?!?/br> “你們家里,這么亂啊?”以后大家見面,不會覺得尷尬嗎? 他笑而不語,揉了揉她頭發(fā)。 木鶴又問:“那枚雙頭鷹戒指,到底有什么深意?”既然他也喜歡她,那么戒指肯定就不是象征友誼的。 霍斯衡輕笑后才說:“那不是雙頭鷹。” “啊,那是什么?” “黑鷹和白鶴?!?/br> 木鶴似懂非懂:“白鶴是我,黑鷹是你?” 想到它們連為一體的設(shè)計,木鶴很難不往某個不純潔的方向想,咳咳咳,她收回心神,跟他翻起舊賬:“那上次我問,你怎么不解釋清楚?” 還誤導(dǎo)她胡思亂想。 霍斯衡無奈地笑了:“我沒想到,有人想象力這么豐富?!?/br> 木鶴撇撇嘴角,回敬道:“我也沒想到,有人示愛都示得這么含蓄。” 她說著,撲哧樂了。 “含蓄?”霍斯衡似乎不贊同這個說法,她喜歡直接的?他眸色深深,“戴上它,可就是我的人了?!?/br> 木鶴想到跨年晚會上,她就戴著這枚戒指,按照他的說法,她從那個時候起就是他的人了?又是陣陣的臉紅心跳。 “郗衡,那句俄語是什么意思?” 這次,他用的是中文,還是那副清沉迷人的腔調(diào):“當然,寶貝兒,我早已為你神魂顛倒。” 光是聲音就足夠讓人迷醉,更別說內(nèi)容了,木鶴癡癡地凝視著他,被拖入一場意亂情迷中,好半晌才有反應(yīng),她猛地坐起來:“郗衡,你這人……太壞了!” 原來,在她對他動心的時候,在她以為飽受單戀之苦的時候,他并非無動于衷,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回應(yīng)她。 只是,她從來都不知道! 他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她?! 他問可不可以追她時,她為什么那么痛快就答應(yīng)和他交往?! 太便宜他了好嗎?! “我反悔了?!蹦菌Q總算從甜蜜氛圍中回過味來,覺得自己被忽悠著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坑,直接趴到他身上,和他四目相對,鄭重宣布,“我收回當你女朋友的話?!?/br> “我要你追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追我。” 現(xiàn)在的主動權(quán),掌握在她手里。 她不能稀里糊涂地就被他追到手,她要好好享受被他追求的過程。 霍斯衡感受著溫`香`軟`玉在懷,仍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懶懶道:“怎么,我這是弄巧成拙了?” 事實上,這和他的初衷不謀而合,他阻止她表白,主動提出追她,是為了讓她以后想起來,不留一絲的遺憾。他們的愛情只能屬于彼此,在這個陌生領(lǐng)域,他也沒有經(jīng)驗,但她作為女孩子,對愛情懷著的所有美好想象,他都會盡可能地滿足。 她值得世間一切最好的對待。 “我不管?!蹦菌Q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得商量,反正我就是反悔了。”多吃虧啊她,必須得及時止損。 隨著她輕晃的動作,某處柔`軟的觸感更為清晰…… 霍斯衡難得地有些心猿意馬,扶住她的腰身,笑里帶著縱容:“反悔有效?!?/br> 這么簡單?難不成埋伏了什么后招? “真的?”木鶴跟他確認,“無條件嗎?” 霍斯衡幽幽道:“都已經(jīng)是前男友了,有什么資格提條件?” 木鶴樂得不行,他們會不會是有史以來最快分手的男女朋友?。坎还茉趺凑f,她對這個最終結(jié)果還是挺滿意的,甚至隱隱對他產(chǎn)生了一絲同情。 畢竟除夕夜,千里迢迢地趕回來陪她,便宜被她占了不少不說,男朋友的位子還沒坐熱,就成了前任。 她既想笑,又覺得心軟:“你今晚走開,家里人沒說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