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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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衡的視線從未離過旁邊的人,在他眼中,窗外開得最盛的桃花也不及她明艷動人,他心念微動:“央央?!?/br> 木鶴下意識地偏頭。 接著,唇就被他吻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木央央得意:“一章!” 霍先生:“似乎,我已經(jīng)拿到了男朋友劇本?” 魚鵝:前方高甜來襲,記得自備牙刷! 掉落紅包,感謝茶家阿理、來日方長、丁丁丁丁丁呀i的地雷~ 第36章 微微甜的你(06) 這算是, 心有靈犀嗎?她恍惚地想。 他的唇貼上來的一瞬,木鶴感覺仿佛有密集的鼓點砸上心臟, 一下比一下跳得更劇烈, 前方千樹萬樹的桃花相迎,她無暇去欣賞, 閉上了眼,睫毛輕輕地顫動著。 昨晚那個雪地里的吻, 或許也可以說是初吻?木鶴懵然又緊張,還沒品出是什么滋味就結(jié)束了,此刻,他像是要彌補她的遺憾, 吻得格外細致認真。 從唇角吻到唇心, 來來回回, 又輕咬唇`珠,反復吮`嘗,直到柔軟如數(shù)落入那炙`熱的吻里, 她已心神俱散。 受不住了, 快不能喘氣了,木鶴急急忙忙地推開他,雙手撐著桌沿, 弓著背,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頰邊密布潮紅,心尖guntang, 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霍斯衡也氣息微亂,低笑著調(diào)侃道:“不會換氣?” 木鶴軟綿綿地靠在他胸前,抬起手無力地砸了他一下,這不是……忘了嗎? 她聽他的心跳聲,同樣震耳欲聾。 被這樣一個冷情的男人擺在心間溫柔對待,哪個女人能抵制得住誘惑? 簡直是兵敗如山倒。 可是,昨晚才信誓旦旦讓他追她,結(jié)果一天不到就妥協(xié)了,很不利于以后的家庭地位啊。 新鮮空氣涌入肺腑間,熱度也散去小半,木鶴稍微清醒了些,她猛地反應(yīng)過來:“似乎,你還是追求者的身份?” 這說親就親的待遇,明顯是男朋友才有的吧。 “抱歉,我忘記自己已經(jīng)是前男友了?!被羲购庹Z氣聽不出半點歉意,又露出經(jīng)她提醒才想起來的表情,隨后正色道,“下次,我會先咨詢你的意見?!?/br> 木鶴開始沒琢磨過來他的意思,得意地“嗯”了兩聲后,揚高音量:“什么,你還想有下次?!” 他的聲音清清淡淡,卻透著繾`綣余味:“難道你不想?” 木鶴紅著臉說不出話了,只會鼓著氣,裝腔作勢地拿眼睛瞪他。 她又想起來一條舊賬:“跨年夜,你是不是也偷偷親我了?” 那時以為是夢,而且好像是她主動的,不過以她木慫慫的性子,就算醉了酒,也不可能做出那種事,除非,他刻意引`誘她。 不管事實如何,先把鍋推過去總是沒錯的。 金月灣的客廳是裝有監(jiān)控的,霍斯衡手機里存著記錄那晚完整過程的視頻,但他選擇隱瞞真相,坦然承認:“是?!?/br> 如果可以讓她更開心的話。 這個答案確實讓木鶴心內(nèi)暗喜不已,果然是他親的她,這么說,她的初吻跨年夜就丟了? “那,你是不是也喝酒了?” 霍斯衡再次點頭。 木鶴從他懷中抬起頭,黑眸如清泉泛著粼粼波光般靈動:“你還記不記得,要是我破了你的酒戒,你會給我獎勵?” “記得?!?/br> 她以為他接下來應(yīng)該會問:“你想要什么獎勵?” 出乎意料的是,霍斯衡輕笑一聲,呼出的氣息拂過她額前的碎發(fā),一本正經(jīng)地說:“送我,你要不要?” 木鶴:“……”她輸了。 耳根子也酥了,她是計劃跟他要人來著,可現(xiàn)在情形不是不一樣了么? 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 “暫時拒收?!蹦菌Q忍住笑意,生怕他進一步追問,看向窗外,一朵朵綻放于枝頭的桃花,安靜幽然,美不勝收,車廂里也開著漂亮的一朵,花蕊上還藏著甜甜的蜜。 列車抵達的終點是一個叫武陵源的地方,下了車,春意便撲面而來,木鶴置身桃花林中,香風陣陣吹過,揚起桃花花瓣,漫天漫地,猶如仙境,她站在樹下,回眸一笑:“郗衡,幫我拍照。” 她身后的粉色花海都成了背景,暖陽從枝頭輕盈抖落,如同白玉沁了粉,風又起,花瓣紛紛揚揚,有一片從她眉心滑落,被霍斯衡恰到好處地捕捉進相機里。 木鶴跑過來,挨著他的胳膊湊近去看照片,烏發(fā)雪膚,粉光若膩,顧盼生輝,他拍得太好了,這技術(shù)都快比得上專業(yè)攝影師了。當然了,最重要的是,她長得好看。 她還以為唇膏被他吃掉了,多少會影響效果,誰知雙唇卻是不點而紅,艷色更甚。 “再來?!?/br> 霍斯衡舉著手機不停地拍,她行走于日光、微風和桃林之間,或優(yōu)雅、或俏皮、或柔弱……神態(tài)各異,千嬌百媚。 拍了大約有一百多張照片,木鶴總算把那碗雞湯的熱量消耗光了,她蹲下來,將滿地花瓣攏到一處,擺出了愛心的形狀,用手機拍好照片后,登錄微博小號。 站?。〈蚪侔舭籼牵骸昂蛒先生約會的第一天【圖片】” 這個號是木鶴的秘密,只有十二個粉絲,要么不認識,要么是僵尸粉,自然沒人評論、點贊。 她把手機放回口袋,朝他伸出手,借著他的力量起身:“走吧?!?/br> 沿著小溪,走到盡頭,展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湖泊,深綠色的水面鋪著淺淺桃色,太陽照下來,碎銀子似的閃著耀目的光,湖心有片竹筏,上面站著一個古代裝扮的男人,正往湖里撒網(wǎng)捕魚。 十幾座并排的屋子,一派古香古色,屋前屋后,栽桃種桑,竹林掩映處,還有幾戶人家。 很明顯,這里是仿造《桃花源記》打造出來的。 木鶴覺得有趣,四處走了一遍,每家都進去看看,演員們都很敬業(yè),她從一位織布的大嬸口中得知,村頭有座酒肆,桃花酒全武陵一絕。 木鶴笑瞇瞇地表示一定會去嘗嘗。 她和郗衡重新走回湖邊,漁夫正好收網(wǎng)上岸,木桶里多了幾條活蹦亂跳的魚,都是要送去酒肆的。 他們跟著漁夫來到一棟木屋,門口立著牌子,上寫“問津酒肆”,應(yīng)該是在對應(yīng)詩里的“無人問津”,開門做生意嘛,當然是客人越多越好。 他們在臨窗的桌前落座,一面山水屏風和別桌隔開,倒也清幽雅致,等酒菜上齊后,木鶴才卸下臉上的偽裝,迫不及待地倒了兩杯桃花酒:“干杯?!?/br> 有了喝香檳醉酒的經(jīng)歷,木鶴這次只是先淺酌了兩口,味道清淡,度數(shù)肯定也不高,她就放心地喝完了。 這酒水對霍斯衡來說,和白開水沒有太大的區(qū)別,他仰頭一口飲盡。 木鶴見他喉結(jié)聳動,唇間水光瀲滟,仿佛失了神,酒不醉人人自醉。 霍斯衡靠坐在木椅上,好整以暇地欣賞她的模樣,好一會兒后才出聲:“木央央,你為什么一直看著我?” 木鶴聽出他的戲謔之意,連忙低垂視線,理直氣壯道:“因為我醉了!” 她拿起筷子,飯扒進嘴里才想起沒夾菜,胡亂嚼了兩口就吞下去。 一頓飯吃下來,讓木鶴最滿意的就是那道鮮嫩美味的清蒸鱸魚,她本來打算意思意思吃小半碗就差不多了,結(jié)果吃著吃著,幾乎整條魚都進了她肚子。 她都不敢計算到底多少熱量了。 離開酒肆,木鶴決定去散步消食,走了不到十分鐘,腳步就被一個粉雕玉琢的古裝小男孩攔停了,他往她手里塞了一張傳單,奶聲奶氣地說:“jiejie,桃花源記話劇,即將開場哦。” 木鶴的心都要被他萌化了,從口袋里拿出手揉了揉他的小臉:“好的,jiejie一定去捧場。” 看她這么容易就被這個碰瓷營銷的孩子收買,霍斯衡輕扯嘴角笑了笑,接著,陪她看了一下午的話劇。 話劇結(jié)束后已是天色擦黑,坐火車原路返回,剛好趕上了小島的煙火晚會和水幕電影,木鶴目不暇接,不知道該看哪邊好,她隨口抱怨道:“安排得太不人性化了,我都想看。” 周邊人太多,擠來擠去的,霍斯衡把她護在身前:“好,讓他們改?!?/br> 風太大,木鶴又戴著帽子,沒聽清他說什么,她專注地看著五彩斑斕的水幕上,少年英雄小哪吒正踩著風火輪從天而降,意氣風發(fā)…… 電影長度只有半小時,圍觀的人四散,欄桿前只剩木鶴郗衡,和一對忘我接吻的情侶,正是在照相亭遇見的年輕男女,她一邊羨慕,一邊想著,自己應(yīng)該是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他這般親密的機會了。 分分鐘上熱搜的節(jié)奏,詞條她都提前想好了,#木鶴街頭激吻疑戀情曝光# 煙花還沒放完,木鶴和工作人員聊了幾句,拿到一次燃放權(quán)。煙花在山城是稀罕物,過年都是點炮仗,噼里啪啦炸出喜慶。 她是第一次放煙花,點燃引信后,立刻躲到郗衡身后,揪住他的外套衣擺,從他身側(cè)探出頭,火樹銀花,肆意綻放,點亮一角夜空。 霍斯衡回頭,煙火中,人群里,他幽深的眼底,她是唯一的存在。 木鶴去還打火機,回來時手里又多了兩支仙女棒,也不知道是從哪個小孩子那騙來的,她圍著他轉(zhuǎn)了幾圈,小煙花就燃到底了,順手將黑乎乎的小鐵條丟進垃圾桶,心還癢癢的:“郗衡,你等我一下下?!?/br> 說完,她沖進孩子堆里,和他們追逐玩鬧起來。 霍斯衡倚欄而立,單手插兜,俊挺的側(cè)臉籠罩在半明半暗的交織光影中,他的視線鎖著那纖細的白色身影,不知看到什么,漫不經(jīng)心地笑起來,渾然不在意招惹了周圍多少目光。 木鶴終于玩得盡興,這次她帶回來的是羽絨服上被煙花燙出的一個洞,還特地比給他看,神情委屈巴巴的,仿佛在外面受了欺負回家找家長投訴的孩子。 霍斯衡除了忍笑安慰她,還能怎么辦,總不能把那闖禍的熊孩子抓起來打一頓吧? 看到不遠處的湖邊有人在放蓮花燈許愿、祈福,木鶴瞬間就把破洞忘了個一干二凈,她花二十塊錢買了一盞,握著筆偷偷寫下:愿木央央和郗衡相守白頭 然后,她虔誠地雙手合十,目送蓮花燈帶著她的心愿緩緩駛向遠處。 臺階濕漉漉的,木鶴轉(zhuǎn)身上去時,不小心腳底打滑,失去了重心,還好郗衡就站在身后,她直接砸到他身上,用力抱住他,從圍巾里呼出一口氣,有驚無險。 就是鼻尖撞到他胸膛,疼得不行,她揉了揉,脫口而出:“你太硬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霍斯衡動作微頓,頗具深意地看她一眼。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面紅耳赤的木鶴捂住了嘴,她兇巴巴地威脅道:“你不準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吧?” 男人溫熱的氣息噴在她指間,被捂著的緣故,嗓音聽起來有些悶,卻字字分明:“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 “誰知道呢?!泵髦蕟枴?/br> 木鶴跳上臺階,跑遠了。 霍斯衡搖頭失笑,跟上去,在一個玩射擊游戲贏獎品的攤位前找到了她。 木鶴正看著游戲規(guī)則,只要羽毛箭命中大圓盤上的目標,那么就可以獲得相應(yīng)的獎品,種類豐富,圓盤上占多大面積是由獎品價格決定的,比如面積最大的是指甲剪,而她想要的那枚男式戒指,面積則是只有火柴盒大小,顯然易見,是所有獎品中價格最高的。 羽毛箭兩塊錢一支,木鶴買了五支,打算試試水,老板做生意特別精明,羽毛箭輕飄飄的,只有箭頭才稍微有點重量,而且距離隔得遠,火柴盒又夾在一片眼花繚亂的花花綠綠中,她沒掌控好力度,第一支箭剛飛出一半就掉地上了。 第二支直接脫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