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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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真?”皇后疑聲反問。 姚黃連忙點(diǎn)頭,“奴婢不敢欺瞞娘娘,奴婢昨日是真的不知情,不然一定會第一時間稟告娘娘的?!?/br> “你說的最好是事實(shí),”皇后威脅意味十足的看了姚黃一眼,跟著,她正要讓她再出宮一趟,送幾個太醫(yī)去江府,結(jié)果還未開口,外面又走進(jìn)來一個二等宮女,身穿粉色宮裝的芍藥上前稟道,“啟稟娘娘,江府的老夫人和大夫人求見!” “快請!”皇后一聽娘家人求見,想也不想,就開口催道。 芍藥答應(yīng)了一聲,躬身退了下去。 沒多久,江老夫人就帶著大夫人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到跟前后,兩人作勢要向皇后行禮,皇后忙站起來扶住了母親和娘家大嫂,請兩人坐下后,帶著一臉的憂心忡忡,問道,“母親和大嫂今日進(jìn)宮,可是為了溶溶摔傷臉的事情?” 江老夫人和大夫人聽皇后這般問,都是一怔,然后由老夫人看向皇后問道,“這事,娘娘是怎么知道的?” “是太子妃說的,”皇后淡淡地解釋,“她一大早就進(jìn)宮來了?!?/br> “那太子妃現(xiàn)在在何處?”江老夫人又問。 “去了皇上那邊,”皇后說著,又將蕭詢昨日離京的事情說了一遍,一時間,臉上更添幾分愁色。 江老夫人和大夫人見狀,只好先安慰了皇后幾句,表示太子離京肯定帶了不少死士,一定不會有事的。 皇后聽兩人這般寬慰著,非但沒有松快下來,臉色反而更差了,她嘆了口氣,搖頭道,“算了,還是不說詢兒了,我聽太子妃說,溶溶臉上的傷口,她有七八分的把握能醫(yī)治好的,有她在,母親和大嫂倒是不必?fù)?dān)心?!?/br> “娘娘,您有所不知……”大夫人聽皇后這么說,卻苦笑著露出一抹為難來,后面也不繼續(xù),故意吊皇后的胃口。 皇后見她這般,下一刻果然開口追問道,“大嫂這話是什么意思?” 蘇囧囧 說: 月底了,快把鉆投給囧囧,不然系統(tǒng)就要清零了。 第98章 離京去找蕭詢 江家大夫人故意將皇后的胃口吊足了,才張得口來,為難道,“娘娘有所不知,溶溶臉上的傷太子妃是能醫(yī)治不錯,可太子妃卻朝咱們開出了一瓶祛疤膏一萬兩銀子的天價?!?/br> 說到這,她不動聲色的覷了眼皇后的臉色,見皇后果然蹙起眉來,她吸了口氣,接著道,“咱家的情況,娘娘也是知道的,太子不在的那些年,各項收支加起來,不過只稍稍能夠維持侯府運(yùn)作罷了,這樣天價的藥膏怎么買得起!” 皇后聽完大夫人的話,眉頭一下子皺的更緊了,本來,她是想當(dāng)著母親和娘家大嫂的面說道陸念錦幾句的,但是想到先前對蕭詢的承諾,她又將火氣壓了下來,看向大夫人道,“這事……我回頭問問太子妃?!?/br> “娘娘這是不相信臣婦嗎?”大夫人見皇后有偏著陸念錦的意思,立刻通紅了眼眶,用力的攥著手中的帕子,反詰起皇后來。 皇后聽娘家大嫂這般質(zhì)問,深深的吸了口氣,無奈道,“我沒有不信大嫂的意思,只是,詢兒親手將太子妃交給我,我總不能什么都不問,就劈頭蓋臉的罵上她一頓!” “再說了,溶溶雖然是大嫂的女兒,可這么多年來,卻是常伴在我身邊,說句僭越的,在我心里早就將她當(dāng)成親生的女兒了,她受了傷,我何嘗不心疼,又何嘗不愿意她好起來!” “有娘娘這句話,臣婦就放心了,”大夫人用帕子沾了沾眼角,面上露出一抹釋懷來,她方才也并不是真的懷疑皇后,只是想逼她拿出個態(tài)度罷了。 皇后見娘家大嫂肯信自己,也松了口氣。 須臾,又朝江老夫人看去,關(guān)心的問,“這些日子,母親的身子可好?” 江老夫人愛憐的看了皇后一眼,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娘娘不必掛心,我與你父親都尚好。” “那就好,”皇后連連頷首。 老夫人見皇后的心情緩和了一些,稍頓,話題一轉(zhuǎn),又道,“溶溶現(xiàn)在傷了臉,和親只怕是不行了,這樁事,不知娘娘是個什么主意?” 皇后思忖了片刻,攏著眉心,道,“原本京中配得上和親的貴女是有湖陽公主和溶溶兩個,現(xiàn)在溶溶不行了,按理說是要湖陽公主頂上的,可……” 老夫人掃了皇后一眼,接過她的話,“皇上只有這么一個掌上明珠,不管是他自己,還是陸貴妃都不會讓湖陽公主出京的?!?/br> 皇后對上母親蘊(yùn)滿精光的眼,她知道母親向來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她既然能開口問她這個問題,那肯定就是有了主意的,停了片刻,干脆直接問道,“母親的意思是?” 老夫人深深的看了皇后一眼,接著,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柔兒,你是皇后,心里應(yīng)該明白,除了湖陽公主,無論京中誰家的貴女和親櫻花國,都會讓皇上動容,感激。我今日進(jìn)宮,除了溶溶的事,再就是想問問你,你覺得若是由你請旨,道三丫頭、四丫頭主動和親,皇上可會同意?” 皇后沒想到老夫人會提出這么一個問題,她眼神變換著,過了很久,才道,“皇上那邊,只要能將湖陽公主摘出去,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可三丫頭和四丫頭,她們能同意嗎?尤其是四丫頭,不是跟她表哥兩情相悅,已經(jīng)要定親了嗎?” 老夫人混不在意的笑了笑,“我既然能將她們提出來,那自然就有辦法讓她們服服帖帖的?!?/br> 皇后仔細(xì)一想,就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無外乎用兩人的姨娘和兄弟姐妹威脅兩人。 “我先探探皇上的口風(fēng)罷,”皇后猶豫了片刻,說道。 老夫人“嗯”了一聲,“若是皇上肯答應(yīng)換人,娘娘就叫人給府里去個信兒?!?/br> “我知道了,”皇后答應(yīng)。。 老夫人說完了正事,想著陸念錦也在宮里,為了不碰上她,便向皇后提出了告辭。 皇后好不容易見家人一面,想要挽留,卻被老夫人給拒絕了。 皇后沒有辦法,只能起身,親自將老夫人和大嫂送出了坤寧宮。 老夫人和大夫人剛走沒多久,陸念錦果然又回來了。 皇后讓姚黃將人請了進(jìn)來,賜座后,殷勤的問道,“見過你父皇了?” 陸念錦笑了笑,“趕在父皇上朝前,將該說的事情都說了?!?/br> “那你父皇是個什么反應(yīng)?” “父皇也擔(dān)心太子得很,可能會在早朝上發(fā)派官兵前往黑虎寨剿匪。” “這對詢兒來說,倒是個助力,”皇后微微的頷首,但心里還是擔(dān)心的厲害。 陸念錦因?yàn)樽蛞沟膲?,也心神不寧的?/br> 尤其是,景妃手下還有孟清庭那樣一個逆天的外掛,若是她再次和陸貴妃聯(lián)手,那蕭詢可能真的會死在外面。 這樣,她昨晚做的那些夢可能就變成現(xiàn)實(shí)了。 這般想著,她越加坐立難安,下一刻,竟沖動的起身,沖皇后道,“母后,我想離京,跟太子一起去黑虎寨!” “你說什么?”皇后聞言,一臉驚疑的看著她,“你也想離京?” 陸念錦慎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將自己昨夜做的那幾場夢說了一遍。 皇后聽完后,只消多看幾眼她烏黑的眼圈,就知道她沒有說謊。 她做母親的,自然怕兒子出事,想讓陸念錦去兒子身邊幫扶的,可話到嘴邊,又有些不放心她,畢竟她可是有逃竄一年的黑歷史的。 陸念錦看著皇后不停變換的臉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上次的事情,實(shí)則是個意外,臣媳保證不會再犯了?!?/br> 皇后會信她嗎? 答案當(dāng)然是否定的。 她目光深沉了片刻,道,“你將極兒留在坤寧宮里,本宮就相信你?!?/br> “這不行,”陸念錦拒絕,“極兒的身子太弱了,何況,宮里又有景妃虎視眈眈?!?/br> “景妃,有她什么事?”皇后察覺到陸念錦對景妃非同一般的防備。 陸念錦沒辦法,只好將景妃下毒害了蕭詢和蕭極之后,又嫁禍給陸貴妃,讓她背了十幾年黑鍋的事情說了一遍。 皇后并不知道這些內(nèi)情。 蕭詢查出來之后也從未跟她提起過。 從蕭詢到蕭極,她一直都以為自己的仇人是陸貴妃,她怎么也沒想到,原來害她十幾年生不如死,有親生孩兒卻不能日日承歡膝下的,竟然是那位最人畜無害,人淡如菊的景妃! 真是何其的諷刺! 皇后險些被嘔的吐出血來。 陸念錦見皇后氣成這樣,不得已,好聲好氣的安慰了她幾句,末了,又道,“所以,有景妃虎視眈眈的盯著,臣媳真的不能將極兒留在宮里。” “……若是本宮允你隨意安插人進(jìn)坤寧宮呢?”皇后沉默了很久,沉沉的反問。 陸念錦一愣,“母后的意思是?” “你覺得本宮守不住極兒,就盡管安排能守得住他的人進(jìn)來。本宮只有一個要求,你可以離京,但是極兒不行。” “臣媳明白了?!被屎笤捯呀?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陸念錦只能妥協(xié),“您容我再想想可好?” 皇后看了她一眼,微微頷首,稍稍頓了片刻,又補(bǔ)充,“本宮能等得起你,但是詢兒,他可能等不起你。” “臣媳明白?!标懩铄\皺著眉頭應(yīng)道。 說完蕭詢的事,皇后話題一轉(zhuǎn),又提到江溶月的臉傷。 頭疼的看了她一眼,問道,“方才你外祖母和你舅母來過了,說是你一瓶祛疤膏,就要收她們一萬兩銀子,可是真的?” 陸念錦對于江家人告黑狀的行為倒是一點(diǎn)都不意外,她眨巴了下眼睛,看著皇后,道,“比白玉玲瓏膏藥效還要好上幾倍的祛疤膏,價格只要白玉玲瓏膏的兩倍,母后也覺得很貴嗎?” 皇后是知道陸念錦的醫(yī)術(shù)的,也知道她不會誆騙于她,只得輕輕的嘆了口氣,道,“到底是親戚,溶溶也叫你一聲表姐的?!?/br> “都是親戚?”陸念錦笑了笑,“那江家在通州的八百頃良田,臣媳想白拿,不知外祖母肯給嗎?” 皇后被問住了。 陸念錦卻望著皇后,含著淺淡的笑意,云淡風(fēng)輕的又補(bǔ)了句,“母后有所不知,這有來有往,互幫互助的才叫親戚,若是一味的、不管不顧的只知道索取,可不叫親戚,那叫打秋風(fēng)?!?/br> 皇后:“……”她竟然無法反駁。 沒辦法,誰讓江家人確實(shí)如此呢! 她只能僵笑著道,“你外祖母和你舅母也不是要白拿你的藥膏,她們只是覺得有點(diǎn)貴,想讓本宮問問你,能否優(yōu)惠一些?” “可以??!”陸念錦很皇后的面子,痛痛快快的說,“那就五千兩吧?!?/br> 皇后:“……”原來她的臉面那般值錢。 “可以,”她說著,又問,“那你表妹,她臉上那些傷,大概需要多少瓶祛疤膏?” “十八九瓶吧!”陸念錦道,“這個說的是從現(xiàn)在開始敷藥,痊愈的話,只需半年。若是表妹覺得太貴,也可以等臉上的傷掉痂之后,再開始敷,這樣十瓶左右就夠了?!?/br> “那掉痂之后再敷藥,多久才能痊愈?” “一年多。”陸念錦思量著說道。 皇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身邊的宋迎姑姑看去,“去拿三萬兩銀票過來?!?/br> 宋迎姑姑知道這是皇后對升平郡主的心意,也不耽擱,“喏”了一聲,就退去了內(nèi)室。 陸念錦在宋迎姑姑離開后,看向皇后笑道,“母后對表妹真是好?!?/br> 皇后想起江溶月,臉上多了幾分真情,動容道,“你有所不知,詢兒因?yàn)樯砩系囊箍莶荻舅?,從小就在外面,皇上心里愧疚,也幾乎不來坤寧宮,這么多年來,陪在本宮身邊的就只有一個溶溶,她又乖巧可愛,在本宮的心里,早就將她當(dāng)成自己的親生骨rou了。” 陸念錦聽皇后這般說著,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只好繼續(xù)僵硬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