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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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女仆一愣,旋即應下,退出房間,順勢帶上門。 這下耳根子和目光所及之處得到了片刻的安靜。 垂眸望向舒北。 這會光線比在外邊的要好,能見著他臉頰通紅,眉宇間隱約透露著難耐的痛苦,額角冷汗淋漓,呼吸急促,唇瓣張合不休。 顧鈺輕dian他皺著的眉,卻徒勞無功。 “真睡著了?” 還別說真就睡著了。 舒北這些天睡眠一直縮水,忙得不可開交,又加上今天一整根線都是緊繃著,本來想裝睡,但裝到一半成了真睡。 不過好像給夢魘住了。 可今兒就是這睡得正香的人,把顧鈺氣得有要殺人的沖動,對誰都能有曖昧親昵,唯獨面對自己,向來都是乖順得沒了原有。 這家伙 還真是不折騰一番不罷休啊。 把人放在床上后 顧鈺伸出食指挑開他的衣領扣子,修長如玉的手指靈巧地勾勒出性感喉結的形狀,最終停留在鎖骨處。 指腹略帶薄繭,觸碰上細膩肌膚,猶如蜻蜓點水,卻是叫人心悸。 睡意極淺的舒北覺得渾身zao熱,像是置于火爐之中,難以克制。 “顧先生?!彼?,睜開迷蒙的眼睛。 四目相對 望著顧鈺,舒北心底一陣恍惚,便聽到壓低嗓音相對不滿和禁欲的聲兒響起。 “呵,你高興時叫我顧先生,不高興就叫我顧鈺,這么矛盾,還是第一次見呢。”顧鈺俯身,湊近他的臉龐,與舒北咫尺相隔。 兩人呼吸纏綿,近在咫尺。 那瞳仁漆黑深邃,里面倒印出自己迷糊的模樣,仿若一汪幽潭。 “舒北,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事?” “我……我困。”舒北打了個激靈,莫名覺得屁屁有些疼,他作勢撐著身子往后退了幾步,緊張道,“顧先生,今兒我太累了,得睡覺,對,睡覺?!?/br> 說罷,他就要溜,溜回自己的房間,外加里外反鎖,這才睡得踏實。 孤男寡男一間屋,不被吃,誰信! 然,下一秒。 壓根連身子都沒從床上起來,又被顧鈺反握住手腕,一個用力,重新摔回床上。 “你想干嘛!”舒北驚慌道,他掙扎著想要逃脫顧鈺的掌控。 可惜,這人早就做好準備,牢牢抓住他,一條腿更是壓在了他的腿上,不給任何機會。 “不碰你,正常睡一覺,我想摟個人,但若是你執(zhí)意把我惹惱了,可就要干那檔子事,可別忘了,我現(xiàn)在的心情算不上好?!?/br> 聞言 渾身僵硬且不說,漂亮多情的桃花眸子都給生生瞪圓了。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一時不敢動彈,也不敢出聲。 顧鈺這話固然是威脅的。 可卻是實話,他現(xiàn)在的確是一肚子怒氣。 不管是哪方面,舒北現(xiàn)在都不想招惹顧鈺,畢竟他還需要靠著這人維持自己經濟來源。 視死如歸的樣,入了眼。 破天荒 大佬笑了? 以為是自己錯覺的舒北眨了眨眼,在抬眸子,哪顧鈺眼含輕笑的樣,當即把他壓進廁所洗了個澡。 洗得香噴噴。 在后半夜,大尾巴狼確實沒有要侵犯他的意思,舒北放下惴惴不安的心,背對顧鈺,沒安全感地抱著自己漸漸沒意識睡過去。 第21章 臉都給打腫了的兔子 睡夢易醒 淡淡薄荷清香混了些許的煙草味兒,舒北半夜睡覺不踏實,轉過身,滾到顧鈺的懷中,那股子煙味愈發(fā)明了,苦澀至極。 睡夢中無意識呢喃,舒北軟軟糯糯的聲兒響起:“顧先生,吸煙有害健康,那味兒也屬實不太好聞……莫抽了吧,嗆……嗆鼻……” 美人在懷 他不是柳下惠哪能不亂了心。 本就心事重重還生著悶氣的顧鈺給撩得眼眸泛沉,小兔子畏冷,空調打得低,蓋著被子還一個勁往自己懷里拱。 那搭在他后背上的手頓時僵硬住,顧鈺微仰起頭,喉結無意間混動,他揉了揉舒北毛茸茸的短發(fā),明知這人熟睡說得是夢話,但他對著這張臉還是忍不住親親落下一記吻。 “煙不抽哪能解得了寂寞,酒不喝,心可是要難受壞了的?!?/br> 不過確實可以少吃些。 一夜未睡 但心情至少稍微順了點。 這天還未亮得通透,鳥啼鳴就緊隨而至,灰灰蒙蒙的,顧鈺又一次看了眼懷里的蠢兔子,神情中透著幾縷疲倦,眼下的烏青尤為明顯。 倒是舒北睡得舒暢了,好像是后半夜,周邊溫度沒那么冷得過分,稀罕,前些日子一直做得那個夢,也沒在sao擾他。 一覺睡到差點日上三竿,手機吵了約莫有個十來分鐘,總算把這人給叫醒了。 諾大張床。 舒北醒后,眼都還是酸脹得很,打了個哈欠還保持著單手摟住被褥,上邊沾著清淡的薄荷味,雖不大明顯,但還是讓他打了個激靈。 昨兒,顧鈺也在這張床上。 不過那人好像并沒對自己做些什么。 卻是把電話一接通,就聽到李麗姐催人命的話鋪天蓋地壓來。舒北戰(zhàn)術性把手機拎得老遠,都能聽著這十足的怨氣,沒來由咽咽口水,有些弱弱地縮了縮腦袋瓜。 “小祖宗,能不能來橫店拍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