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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軟糯白兔他動了心在線閱讀 - 第175章

第175章

    國外的氣溫遠(yuǎn)不同國內(nèi),驟降得厲害,最低溫度更是讓人渾身發(fā)顫,舒北怕冷,每次出門都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即使如此還是被凍得手腳冰涼。

    如顧鈺說過的一句話:“當(dāng)真是嬌氣慣了,走哪兒還都離不開暖和的東西?”

    橫店有空調(diào),可在絕對的低溫下,這空調(diào)都快成了擺設(shè)。

    冷

    舒北這還是第一次出國,孤陋寡聞的他還沒領(lǐng)教過這兒的寒冷,還得吃了苦,趕忙讓李麗去買衣裳。

    坐在一個(gè)小角落,抱著自己手里拿著溫以軒給來的暖手寶,差點(diǎn)感動的痛哭流涕。

    他頭上就是中央空調(diào)。

    在這兒底下,能夠接住吹出來的熱風(fēng)。

    穿得跟個(gè)皮球一樣,鼓鼓囊囊的。

    像是給坐麻了雙腿,一站起來,就跺地板,搞得在邊上站著犯困的溫以軒一下打了個(gè)激靈。

    “小北,你怎么了?”

    舒北揉著自己僵硬的臉頰,搖頭笑:“沒什么?!?/br>
    “真的沒什么嗎?”

    將信將疑地湊到舒北面前,溫以軒不相信,盯著他看,仿佛要透過厚重的衣物直接看穿他一般。

    “這已經(jīng)是你第三次從椅子上坐起來,跺腳了,有什么事不妨說說?”

    “真的沒什么!”舒北瞪大眼睛否認(rèn),“最近不是要?dú)⑶嗔?,有些舍不得?!?/br>
    是真是假,一目了然,嘴上說著舍不得,實(shí)則心里頭惦記著根本不是這件事。

    溫以軒皺眉,伸出手放在他額頭,又摸向自己的額頭。

    舒北立馬躲閃,不許他碰,溫以軒卻固執(zhí)地抓住他的手腕不肯松手,另一只手覆蓋住他微涼的額頭,片刻后收回,再次確定道。

    “沒發(fā)燒?!睖匾攒帾q豫了少許,又道,“是因?yàn)轭欌???/br>
    “關(guān)他什么事?”舒北立馬反駁,不知怎的,聽到溫以軒提及這個(gè)名字總會情緒變化很大。

    溫以軒沉默了。

    “北北,你別怪我多管閑事。”他嘆息一聲,語氣里有無奈、心疼,也有擔(dān)憂。

    又看見舒北傷心難過,明明是高興的時(shí)候,偏就露出這么個(gè)苦瓜臉

    又看見舒北傷心難過,明明是高興的時(shí)候,偏就露出這么個(gè)苦瓜臉。

    五味雜陳。

    “顧鈺最近不知發(fā)什么瘋,四處在找你的下落?!?/br>
    說到一半,是準(zhǔn)備繼續(xù)組織語言說下去,就讓聽樂子一般的舒服生生打斷,他語氣里充斥著不悅:

    “玩笑話,以軒你什么時(shí)候也喜歡跟我開玩笑了?”

    第110章 兔兔也是個(gè)冰冷美人

    就連兔子都不吃窩邊草了,堂堂顧家少爺怎么會吃之前吃剩下的東西?

    雖說姿色是舒北唯一有驕傲的資本,可自打見著賀瑾本人,且不說其他,光是隔著熒屏上遠(yuǎn)遠(yuǎn)看上一眼。

    從他笑得光彩奪目的那一刻。

    或許舒北就已經(jīng)輸了。

    自古以來將就一個(gè)門當(dāng)戶對,修養(yǎng)修心,豪門自當(dāng)嫁娶豪門,他這丑小鴨一樣的人物怎能高攀豪門。

    到頭來不過是自己做的一場春秋大夢。

    如今夢醒,該何去何從。

    舒北不止一次想過,可能顧鈺會念舊,在他和賀瑾步入婚禮殿堂,自己作為慶祝方請去吃喜酒。

    舒北苦澀地?fù)u頭,剛好像聽著外邊拍攝的地方有人在喚著自己,便起身要出去。

    “喂!”

    身后傳來一聲呼喊,緊跟著一道陰影罩了過來。

    “你……”

    舒北抬頭,不知何時(shí)溫以軒已然咄咄逼人般把自己抵在了墻角的位置,舒北的個(gè)頭真的不高,至少在這幾個(gè)熟人面前,也就比李麗高上一點(diǎn),可麗姐畢竟是個(gè)女兒家。

    對于男孩子,少說都比他要高出一點(diǎn)兒,幾公分也算是高。

    給堵在這兒的舒北相當(dāng)不服輸,他不喜歡抬著頭和人說話,更不喜歡,別人把他目光所及之處的亮光給全擋著了。

    溫以軒要么不做,一做可夠絕的,強(qiáng)勢陌生,讓舒北覺得很是陌生。

    “以軒讓開,你開玩笑就夠了,怎么還這一副質(zhì)問的樣子?”舒北的語氣很沖,眉宇間隱隱透著怒火。

    “不讓。”溫以軒淡淡回答。

    那日頭對方陽光都叫他給遮擋了去,投下大片的陰影在舒北的臉上,身下的人兒半狹著桃花眼,烏黑深沉的眼映照出自己猶豫不決,又放不下的猶豫樣。

    連同眉梢末端都含了輕度的失神。

    就著舒北低頭的樣,這舉動反倒讓溫以軒放肆了起來,但與其說過分,實(shí)則也就不過把自己的下把枕在了舒北的頭頂上方,輕微耷拉著,像是一只沒有睡醒的貓兒打著哈欠那般。

    陽光純潔,跟舒北的性子還真是像極了。

    對方好聞的沐浴露香氣一直在鼻尖縈繞著,可兔子是聞慣了煙草味兒,苦澀嗆鼻,換了種其他的味道,一下就懵了。

    便聽到溫以軒近乎是含著他的耳垂在說著話:

    “還有我說的都是真的,只是你最近一直自我麻痹掉不去看有關(guān)顧鈺的事,他在找一個(gè)酷似賀瑾的人?!?/br>
    “找來干什么?”

    聞言,舒北瞇起雙眸,冷哼:“他還能干出些什么名堂?還找酷似賀瑾的人,怎么,拍戲需要替身了不是?”

    小兔子郁郁寡歡這些天,溫以軒都看在眼里,他不是不知道,甚至比誰都清楚,他喜歡的人是顧鈺,而自己喜歡的就是這么一只蠢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