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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軟糯白兔他動(dòng)了心在線閱讀 - 第242章

第242章

    那時(shí)的顧鈺,也是這般模樣,在混亂不堪的酒廳遇到了純澈干凈的兔子。他的眼眸澄澈明亮,唇角翹起的弧度像極了冬日里最暖融融的陽光,讓人心醉。

    舒北笑容燦爛,一字一句:“先生,需要點(diǎn)些酒嗎?”

    同樣

    眼下

    沒得到回應(yīng)的舒服略微挑了下眉頭,剛想說什么,顧鈺兜里的手機(jī)不合時(shí)宜地響了起來,舒北也適時(shí)閉嘴。

    他的視線從手機(jī)屏幕上移開。

    電話那頭的人顯然很是焦急:“先生,您在哪兒?”

    顧鈺瞥了一眼一臉淡定的舒北,眼神有些晦澀:“我在醫(yī)院附近,怎么了?”

    電話那頭的人苦笑了一聲:“你現(xiàn)在有空過來下,傷害北北的人可能已經(jīng)找到了?!?/br>
    顧鈺眉峰蹙起。

    是聽了很久,顧鈺總算是“嗯”了一聲,但他的臉色依舊不好看,他壓抑著煩躁拿出手機(jī)看了眼屏幕。

    應(yīng)該是對方發(fā)送了坐標(biāo)地點(diǎn)。

    這會(huì)兒電話那邊又說了話,這下,小兔子聽清楚了,也知道對面給顧鈺打電話的人是風(fēng)七尋。

    他的聲音一貫的平淡,仿佛不摻雜任何其他的情緒。

    只是眼下說得格外得緩:“楓林街187號(hào),邊的附近,你過來后,我?guī)氵^去。羅導(dǎo)在那邊看著人?!?/br>
    這電話還沒掛。

    讓舒北聽得云里來霧里去的,他下意識(shí)反問:“找誰呢?”

    卻是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顧鈺找誰管他屁事,又給啞巴了在那坐著,可能是覺著面朝顧鈺又不吭聲怪別扭。

    就默默地背過身去,然后自個(gè)兒彎著腰低著頭。

    一副不愿搭理人的模樣。

    這模樣落入顧鈺的眼里,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可憐勁兒,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昨晚看到的場景,心疼之余,更是覺得如同針扎。

    “北北。”

    顧鈺輕喚了聲,聲調(diào)放軟了些許:“什么時(shí)候才能不生氣啊?!?/br>
    舒北搖了搖頭:“我沒生氣?!?/br>
    這腮幫子都給鼓著,活像一只氣炸了的兔子。

    “騙子?!鳖欌曕托?,語氣卻透出些許的疲憊:“你這個(gè)小騙子,每次都是這樣,我們鬧翻后不過兩個(gè)月,你又恢復(fù)了原樣,還是那么討厭我,討厭到根本就懶得和我說話?!?/br>
    “不是。”舒北否認(rèn)。

    “是什么?”顧鈺步步緊逼。

    “我沒有?!?/br>
    就好比兔子急了也還是會(huì)咬人。

    顧鈺沒有戳破舒北這蹩腳的謊言:“你先在這養(yǎng)傷,我這一走,沒個(gè)三四天的回不來?!?/br>
    這話音剛落,小兔子就把頭給抬了起來,還別說,從顧鈺這個(gè)角度看去,還怪惹人垂憐的。

    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有種想要把他擁在懷里的沖動(dòng)。顧鈺欲言又止,只是眉目間垂著的時(shí)候,那一點(diǎn)的溫良讓小兔子望見。

    “查到嫌疑人了?”舒北見著推不開,他眨了眨眼,說得很輕。

    “你師兄剛打來電話,說是抓著了,但有幕后黑手,還在逼問?!?/br>
    輕微的掙脫讓顧鈺渾身一僵,心里頭的占有欲被liao起,他輕不可聞地嘆息一聲,這將要落下的一個(gè)吻到底沒能吻上。

    舒北也沒有抗拒,只是低聲應(yīng)了聲。

    “等我回來?!鳖欌曒p撫上了他額角的繃帶。

    可惜的是,顧鈺終究還是沒能聽到小兔子的那一聲好。

    似是一直這般不聞不問,靜如潭水,甚至連一絲波紋都沒浮現(xiàn),幽冷的寒風(fēng)輕輕吹拂而過,不著一絲痕跡。

    顧鈺終究還是走了,臨行前還囑咐了幾句注意事項(xiàng)。

    舒北安靜地躺靠在床上,望向窗外。

    夕陽正好,映得滿地金黃。

    ……

    昏黑的房間里,沒有一絲光亮。

    就連窗簾子都給緊緊地拉在了一起,密不透風(fēng)的,屋子里彌漫著一股血腥味兒,隱隱約約的。

    這間屋子門是外邊反鎖的,還放了個(gè)鐵皮箱子,里邊的人即便是撬開腳上栓著的枷鎖也逃不走。

    窗子又是里三層外三層欄桿鐵皮加持。

    生怕這人會(huì)長了翅膀飛走似的。

    男人在這爛布頭的床上不知躺了多久,久到一只蟲子飛到了他的臉上,多少有點(diǎn)氣急敗壞地驅(qū)趕。

    蟲子飛走后,沒多久,男人耳邊又傳來嗡嗡嗡的聲音。

    鬧心之際,男人啪地一下朝自己扇了個(gè)耳光。

    “醒了?”

    與此同時(shí),頭頂上懸著的一盞破舊的燈,幽幽亮起來,微弱的光亮還是把男人的眼眸給刺痛了,他顫顫巍巍用被鏈條栓住的手去擋。

    這時(shí),剛才的問話聲音又再一次響了起來。

    “說吧,誰給你錢辦這檔子事,如果你不想失去一條胳膊或者什么的?!?/br>
    當(dāng)即

    男人嚇得在那邊掙扎,嗚嗚嗚地發(fā)出泣不成聲的怪音。張開嘴在那邊看樣子大有種在罵罵咧咧,可惜的是里頭的舌頭叫人給割了。

    “別急,這舌頭是你家主子割的可別用這種殺人的眼神看我們。”

    “為……為?!?/br>
    像一條喪家犬那樣,喘息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咿咿呀呀的。

    枯了的油燈,晃得貌似比之前還要快些。

    “說什么?聽不見,拿筆寫下來吧,你愿不愿意供出你后面指示你的人,愿意就點(diǎn)頭,不愿意就搖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