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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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的舒北躺在床上翻了個身,就被夢魘般的疼痛襲擊全身。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被碾碎了,然后又被復(fù)原。 他掙扎了片刻,緩慢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雪白的天花板。 “唔……” 舒北試圖坐起身來,可卻像是鬼壓床,讓他睜不開眼也動彈不了半分。 腦袋暈沉沉的,渾身無力,胸腔里的空氣仿佛快要被擠光,窒息感鋪天蓋地涌來,舒北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嗓子沙啞,發(fā)音艱難,舒北費(fèi)力地喊了聲小林。 “我在。” 這一聲我在,卻不是小林說得,聽到舒北輕微的咳嗽聲,顧鈺終于忍了忍脾氣,在看向小兔子蒼白病態(tài)的模樣,眼底的隱忍一瀉而出。 顧鈺伸出手摸了摸舒北的臉:“體溫算是降下來了?!?/br> 卻是這么一碰,直接弄醒了人兒。 舒北張嘴想要問他怎么在這兒,喉嚨里卻發(fā)不出聲音,只是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顧鈺。 眼神因為太多恐懼的原因,漆黑的瞳仁都在瑟瑟發(fā)抖。 姑且是讓夢魘住了,肩膀還泛著痛意,他渾身濕透了,像是從水里撈出來那般,喘息聲很響,還一個勁地?fù)u頭,嘴里不知在念叨什么。 “別怕?!?/br> 顧鈺低頭,親吻了下舒北的額頭,隨即松開。 舒北呆滯的目光漸漸恢復(fù)清明,怔怔的看向眼前男人。 “怎么了?” 顧鈺微笑問他,伸出指尖撫摸過他蒼白的臉龐。 “沒……沒什么……” 舒北想起剛才的夢境,渾身打了個哆嗦,往后退去。 顧鈺皺眉,將他拉回懷里:“你又在怕我?” 他的語氣聽上去似乎不太高興,可仔細(xì)想想也不對,顧鈺總會給他溫柔的感覺,每次說話聲音都是溫柔的,就算偶爾兇狠一點(diǎn)也只是嚇唬他而已。 舒北抿緊唇瓣,垂眸盯著自己交握的雙手,半晌,輕輕嘆口氣:“你這忽冷忽熱的,換作是誰都受不了啊?!?/br> 對于這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舒北又怎能不害怕,但也僅限于此,畢竟他跟顧鈺相處了這么久,早就熟悉了彼此的脾性。 而這若有似無的保護(hù),應(yīng)當(dāng)是習(xí)慣的,可回想起之前,顧鈺給他的全都是那人所喜歡的,霎那間,嘴里含著的糖果變得有些苦澀。 小兔子眼眸垂了下來,眼尾隱約有淚花扇動的模樣,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樣。 “北北,不會了……以后我只愛你,我只愛你一個人可以嗎?” 第140章 都把兔兔給憔悴瘦了 用帶有倒鉤的鞭子抽上那么幾下再用鹽水從頭到尾地淋上一遍,鮮血淋漓,哀嚎聲在這棟樓里響了很久。 凄厲至極。 男人在這到處都是血腥味的房間呆了足足三日,因為長期昏迷,得不到答案的兩人是想盡辦法以最快的手段讓他清醒。 人是醒過來了,可腦子一片混沌。 風(fēng)七尋好說歹說,男人還是微垂著頭,像是全然沒了生機(jī)。 不想吭聲,不愿回話。 “你給顧鈺寫了什么字?你都告訴他了,怎么還怕我倆知道?” 風(fēng)七尋問了半天也沒得到答復(fù),索性放棄,只留下最后的殺招:“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yīng)該是喜歡指使你的人吧,既然如此,又何必跟我們過不去?” 聽到這話,原本低著頭不言語的男人突然抬起頭,死寂般的雙眸盯住風(fēng)七尋。 帶血的嘴唇一張一翕。 聲兒沙啞得很,偏就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眼神像是在說:你說什么…… 風(fēng)七尋被那目光震懾了一下,隨即鎮(zhèn)定,繼續(xù)循循善誘:“我倒是不清楚你會喜歡怎樣的一個人,會心狠到為了自己不被暴露,就把你搞成這樣一副鬼樣子。” “你覺得你的愛,卑不卑微?” 羅奈兒德在外邊監(jiān)控器室看著,他不禁輕咬著食指關(guān)節(jié)處,危險地瞇起雙眸,像是不愿錯過任何一個畫面。 聞言,男人似乎是愣了,怔忡地望著風(fēng)七尋許久。 風(fēng)七尋趁熱打鐵:“你在這受苦受難,成了個啞巴,而他在外邊風(fēng)光自在,你為了他得到這般田地,你甘愿?” 男人沉默良久,忽然笑了,笑得十分詭異。 那模樣,讓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風(fēng)七尋暗忖,這廝怕是瘋掉了。 “別妄想挑動我的情緒?!彼靥嵝扬L(fēng)七尋,“你若是不配合,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你去見閻王?” 男人搖搖頭,依舊是一臉的陰森恐怖。 他面前就放著紙和筆,拿起筆來潦草地寫下四個字。 “與你何干。” 風(fēng)七尋笑了,笑容充滿嘲弄:“呵……那就是我想多了。你的愛,卑微到塵埃里,你連命都不要,又哪能奢求別人會為你付出些什么呢?” 男人偏過頭,不打算繼續(xù)搭理。 卻是風(fēng)七尋最后說出的話,讓他瞬間潰不成軍。 “不管你的愛有多卑微,也享受了在他身邊呆得那么多年,可要是那人心里裝著其他人呢,若是對你從始而終都只有利用呢?” 風(fēng)七尋從邊兒的椅子上坐起,每超前走一步,就說一句話,無不命中靶心,字字誅心。 “你以為你在他那邊是特殊的?!?/br> “可對方一直都把你當(dāng)做夠來看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