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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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周家落魄成了山雞,她難道還想變著鳳凰?” 周又菱有一股沖動想進(jìn)去,可腳步邁出去她又縮了回來。 何苦呢。 爭贏了又如何? 再過不久,她就和付勛州不再有任何關(guān)系。無論外界怎么說她,一切都將成為過去式。 周又菱握著手機(jī)一直等著付勛州的消息回復(fù),手心冰涼。 很快,衛(wèi)生間重新沉入安靜,甚至能清楚聽到“滴答滴答”的水滴聲。 “叮咚”手機(jī)振動。 周又菱連忙劃開。 她手的手竟然不自覺地在微微顫抖。 付勛州:【隨便你?!?/br> 第17章 付勛州的這條消息讓周又菱徹底松了一口氣。 她不知道自己終于是解脫還是把自己送上絕路,總之, 她現(xiàn)在退無可退。 深吸了一口氣, 周又菱正想走出來, 不巧又聽到有人在議論自己: “怎么沒有見到那個周又菱啊?她沒來嗎?” “來了呀,剛才還看到她了呢?!?/br> “老實說其實我還蠻同情她的, 外界都說付勛州不愛她, 這段婚姻就是兩個家族的犧牲品?!?/br> “說起來, 付家那個小姑子還有那個二伯母一看就不是好對付的人?!?/br> “都說嫁入付家一輩子無憂,其實我看也不見得?!?/br> “哎,怎么說呢,豪門深似海呀?!?/br> 周又菱以前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還有熱評體質(zhì),今天才發(fā)現(xiàn),不過短短幾分鐘,來衛(wèi)生間的幾撥人都在討論她。 也真是的, 為什么她們都不事先看一下衛(wèi)生間里有沒有人再討論? 這么明目張膽在背后議論別人真的好嗎? 周又菱這次大大方方推門而出, 不再躲閃。 只是推門出去后她微微變了一下臉色, 在看到鏡子前補(bǔ)妝的二人時立即露出一臉委屈的模樣,仿佛自己真的在付家受盡了千般委屈似的。 那兩人看到周又菱一時之間也楞了。 在背后嚼人舌根這種事還被當(dāng)事人聽到,無論如何場面都挺尷尬。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都啞口無言。 周又菱不著痕跡看了這兩人一眼,見她們年紀(jì)估計都在三十左右, 好像是付家的遠(yuǎn)方親戚。 或許三年前她和付勛州的婚禮, 她們也來參加過吧。 周又菱走到她們身邊, 看到她們正在用氣墊補(bǔ)妝,便說:“jiejie,氣墊能借我用一下嗎?” “可以可以。”其中一長發(fā)披肩的女人連忙送上手中的氣墊。 “謝謝你?!敝苡至鈬@了口氣,接過氣墊給自己補(bǔ)妝。她也不說什么,全程就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那兩個女人幾乎是立即證實她們剛才討論的一切,看周又菱的眼神里不免都帶了點(diǎn)同情的意味。 長發(fā)披肩的女人終于忍不住勸周又菱:“看開一點(diǎn)吧,沒什么是過不去的坎?!?/br> 另一個女人也說:“就是就是,老天爺對所有人都是很公平的?!?/br> “謝謝你們?!敝苡至獬齻兟冻鲆荒樀目嘈?,又問:“我這樣看不出來哭過吧?” 另一個人連忙回答:“看不出來看不出來?!?/br> 因為她根本沒有哭過。 周又菱還是一臉苦笑:“那就好?!?/br> 簡單地把氣墊粉撲在自己臉上拍了拍,周又菱把氣墊還給對方,連連道謝。 那人也很不好意思,說:“謝什么呀,要不要再補(bǔ)一下口紅?” 等周又菱走后,那兩個女人忍不住又說: “也不知道為什么,我還蠻喜歡這個周又菱的呢?!?/br> “是啊是啊,她皮膚真的好嫩誒,完全看不出來化了妝?!?/br> “付勛州到底有沒有眼光?。∵@么漂亮的老婆在身邊居然不好好珍惜!” “放心吧!我猜他總有一天會后悔的!” …… 周又菱忍著笑走出衛(wèi)生間,心里無奈又覺得有趣。想想又覺得自己實在機(jī)智,與其和別人懟,還不如順著對方所想。這樣一來,她還能收獲幾張同情票。 手機(jī)再次震動,周又菱點(diǎn)開。 付勛州:【你在那兒?】 周又菱低著頭捧著手機(jī),思來想去要不要回復(fù)。不想剛到拐角就和一個男人撞了個滿懷。 鼻子撞上肌rou堅硬的胸膛,周又菱忍不住“嗷嗚”了一聲連連后退。 “抱歉?!眱扇水惪谕?。 周又菱抬起頭,竟發(fā)現(xiàn)又是這個和付勛州長得十分相似的男人。 這個巧合就讓人尷尬了…… 她上次鬧烏龍給他潑一腦袋水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敝苡至獍欀∧?,揉著自己被撞疼的鼻子解釋。 付和煦笑得陽光:“我也沒說你是故意的啊。怎么樣?你鼻子沒事吧?” 周又菱捂著自己的鼻子,突然想起不少人傳說她的鼻子是假的,于是調(diào)侃道:“沒什么大事,就我鼻子上花了十萬的假體可能歪了?!?/br> 付和煦聞言一臉五味雜陳,想上前幫忙查看,又一副束手無策的模樣。 這些年整容盛行,他倒也不排斥,畢竟任何人都有追求美麗的權(quán)利。 可這種情況著實讓付和煦有點(diǎn)懵了,把人鼻子假體撞歪了這可怎么搞? 周又菱見男人這一臉復(fù)雜的表情,忍不住更覺得好笑。 這個人雖然乍眼一看和付勛州雖然有些相似,但再仔細(xì)一看就知道兩個人長得完全不同,不僅長得不同,他們兩個人的性格估計也是南轅北轍。 周又菱放下自己的手,說:“開玩笑的?!?/br> 付和煦:“……” 好歹他游戲人間,從來都是他調(diào)戲小姑娘的份,今天居然反過來被小姑娘調(diào)戲了。 真是因果輪回。 周又菱準(zhǔn)備側(cè)過男人離開,被男人攔住。 付和煦今天身穿一身正裝,和上次見面時的休閑模樣又完全不同。 可這個男人在外形上畢竟和付勛州有些相似,即便穿起西裝帥死人不償命,但對周又菱來說好像也沒有什么驚喜。 “上次你為什么潑我水?”付和煦一臉好奇地問。 周又菱尷尬了一下,解釋說:“因為你很像我一個朋友,我把你誤認(rèn)為他……在和別的女人亂搞?!?/br> 付和煦乖戾地?fù)P了一下眉,說:“難不成你把我認(rèn)成付勛州了?” “你認(rèn)識他?”周又菱意外,轉(zhuǎn)念一想突然又忍不住懷疑,這人到底是誰? 付和煦并沒有打算故弄玄虛,直接說:“我是付勛州的堂哥,很多人都說我和他長得像。” “原來如此……”周又菱了然地點(diǎn)了一下頭,本該禮貌地開口稱呼付和煦一聲堂哥,可話到嘴邊卻怎么都說不出口。 付和煦倒也不介意什么稱呼,他退一步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周又菱,道:“啊,讓我猜猜你是誰?!?/br> 周又菱也不兜圈子,不等付勛州猜,直接說:“我是付勛州的妻子?!?/br> 不過很快就不是了。 付和煦點(diǎn)點(diǎn)頭,其實他猜到了。 他終于知道那次為什么會覺得這個女人眼熟了。 當(dāng)年他不顧自己死活在火場里救出這個小丫頭,至今還沒收到小丫頭一句謝謝。 付勛州還想開口說點(diǎn)什么,不料肩部被人用力按住。 他皺著眉地轉(zhuǎn)過頭,看到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的付勛州。 付勛州的臉色如三尺寒冰,和滿臉陽光燦爛的付和煦簡直形成了強(qiáng)烈的反差。 “你們在聊什么?”付勛州問。 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看到這兩個人居然站在一起,他有些心慌。 付和煦懶洋洋地看著付勛州,說:“當(dāng)然是跟弟妹說你的壞話呀,你以為是什么好事嗎?” 他說著轉(zhuǎn)頭對周又菱說:“這小子小時候可愛尿床了,又愛哭,簡直煩死人?!?/br> 周又菱臉上表情淡淡,是根本不想再去了解或者知道關(guān)于付勛州的任何事情。 小時候她一直以為是付勛州救了自己,所以千方百計去了解付勛州,把他當(dāng)成自己心目中偉大的英雄,恩情生成愛慕。 付勛州自幼就是別人家孩子的代表,他學(xué)習(xí)優(yōu)秀,長得好看,關(guān)鍵是人品也好,折讓周又菱對他一直有一種莫名的愛慕。只是這種情緒她誰也好意思說,全都放在自己心里。 結(jié)婚以后,周又菱更是為了照顧他的日常起居把他的所有喜好都了解了個透。知道付勛州喜歡安靜斯文的女孩子,她收斂起自己大小姐的脾氣,學(xué)習(xí)端莊賢淑,變成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人,只為了能夠配上優(yōu)秀的他。 可到頭來,她搞錯了自己愛慕的對象,而他也根本不愛她。 付和煦見氣氛怪怪的,打量了一下這夫妻二人,干脆腳底抹油開溜:“我去給爺爺賀壽去咯,不跟你們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