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駙馬造反前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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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接連的夢魘一遍遍在提醒他,不該如此。 不該心軟,不該留情。 她太輕易就能干擾他的心了。他必須保持清醒。 顧銜章斂眸,淡聲開口,“公主殿下——” 寧久微不想聽他說話了。 她上前,拽著他的衣袖踮起腳,吻住他的唇。 第二十三章 她的氣息占據(jù)了他的全部, 柔柔地?唇瓣貼著他,不輕不重。像蝴蝶在花瓣上停留,沒?多久便飛走了。 顧銜章垂著眸, 眼尾長睫輕動。他目色深邃,幽沉的眼底似有漣漪波光,倒映的盡是她的影子。 寧久微親了他一下,分開。靜靜望著他。 顧銜章薄唇輕抿,伸手摟過?她的腰,俯身抱住她。他低頭, 呼吸在她頸間一沉一浮。寧久微任他圈在懷里, 問,“是你錯了嗎?” 他嗓音沉沉, “嗯?!?/br> 寧久微淡淡哼了聲。 “你下次若再敢不識好歹, 本公主便再也?不會原諒你了。” “微臣知錯。”他喃喃細(xì)語。 顧銜章的手握在她腰上淺淺摩挲著。過?了一會兒,他的氣息離得更近,溫?zé)岬拇皆谒i上若即若離、落下細(xì)密地?吻。寧久微靠在他懷里不自覺地?躲避, 她身子在他懷里輕顫退縮的每一寸他都感知地?無比清晰。 顧銜章收緊手臂, 頸側(cè)的吻也?變得更重。 寧久微若有若無地?抗拒了兩聲,推開他,“要回去了?!?/br> “天色已晚, 不如明早再回去?!?/br> 顧銜章沒?松手,貼在她耳邊道, “微臣府邸的床也?很舒服, 公主可以試試。” 寧久微耳朵發(fā)熱, 掙扎起來, “才不要。” “真的不要嗎?!鳖欍曊聠?。 寧久微看?他一眼,就在這遲疑的片刻, 他將她打橫抱起來,走出書房。 朦朧夜,月影如鉤。 次日清晨,方?回公主府。 時辰太早,寧久微還犯著困。馬車停在府外,她懶得走,于是顧銜章將她一路抱回府。 銀燭和輕羅看?見駙馬抱著打呵欠的公主回來,心照不宣地?交換了眼神。 看?來公主和駙馬是和好了。 寧久微回折枝院又補(bǔ)了一覺,再醒時已將近晌午。睡前是顧銜章陪她一起躺下的,這會兒人已經(jīng)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走的。 他沒?有叫醒她,但在桌上留了張字條,告知她去了御史臺。 寧久微看?完字條,洗漱更衣。 更衣時,她從鏡中看?到自己身上隱隱約約的痕跡,臉頰不自覺地?升起熱意。她很快穿上衣服,不再看?。 昨晚她沒?有想要留在那邊的,可是顧銜章勾引他,她半推半就,就從了。 顧銜章是寡欲之人,任何事情上似乎都是。他長著張不染世俗的臉,性子又孤傲。她身為?堂堂公主,亦不會像尋常小女子一般粘膩他。 所以每次這件事情,在她和他之間都是自然而然發(fā)生的。天時地?利人和,情至,心至。每次都仿佛一場儀式。 她享受他帶給她的一切歡愉。 云朝雨暮時,顧銜章喜歡讓她叫他的名字。昨晚卻是第一次問她喜不喜歡他。 寧久微沒?思考地?說?喜歡,換來他第一次徹夜的折騰…… 只?是她現(xiàn)在又想到這個問題,忽然有點(diǎn)茫然。 但寧久微也?不知道自己茫然什么,于是便干脆不想了。 * 三?天后。 孟冬十九。 宮中照往年慣例,舉行秋獵后的洗塵宮宴。 寧久微原本不打算參加,但想到顧銜章身上的傷,她怕屆時他有擋不掉的酒,喝多了對傷口不好。 另外,顧大人說?宮宴那晚或許有好戲看?。 寧久微想了想,便還是去了。 宮宴當(dāng)晚,她穿了身蜀錦宮裝裙。落霞楓紅之色,挽霞羅薄霧紗,襯裙曳地?。烏發(fā)玉釵,云鬢花,金步搖。肌膚賽雪,艷若桃李。 明宜公主嬌美華貴,顧盼生輝。 皎如明月,萬千相宜。 從來如此。 皇宮夜宴,歌舞升平。 寧久微待得久了有些乏味,于是離席。她帶著輕羅繞著回廊走了走,不經(jīng)意嗅到微涼的風(fēng)中隱隱約約的花香氣。循著花香的方?向,寧久微不知不覺便走到了梅林附近的翠湖。 岸上一叢郁金香開的正盛,美麗宜人,在夜里徐徐彌漫著花香。 淺月湖影,遠(yuǎn)處宮燈,幽靜清香。 寧久微閉著眼深深呼吸了一會兒,心曠神怡。 “參見公主殿下?!?/br> 身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寧久微睜開眼睛,朝他彎了彎唇,“祁衡哥哥。” 輕羅行了一禮,自行退下。 祁衡看?著她,神色柔和,“怎么到這來了?” “宮宴無趣,我便出來走走。”寧久微說?,“還是這里舒服?!?/br> “我就知道你會在這里?!?/br> 祁衡問,“駙馬沒?有陪著你?” 寧久微:“駙馬陪著陛下呢?!?/br> 祁衡垂眸賞著眼前叢片的郁金香,“駙馬的傷可痊愈了?” 寧久微搖頭,“還沒?有完全痊愈,傷口恢復(fù)的比較慢?!?/br> 祁衡提了提唇,“養(yǎng)了這么久還沒?好,駙馬爺?shù)纳眢w確實(shí)有些柔弱?!?/br> 寧久微默了默,看?向他,“祁衡哥哥,我知道你與顧大人不和睦。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祁衡沒?有很快回答,他抬眼望著她才道,“窈窈,你不了解他?!?/br> 換做別人說?這句話,寧久微會直接生氣。但是面?對祁衡,她平靜地?問,“你怕他傷害我?” 祁衡目色微動,一時有些怔然。似是沒?有料到她這樣的回答。 沉默之后,祁衡冷靜直言道,“顧大人,城府深沉,手段陰戾。公主不可被他裝模作樣的外表欺騙?!?/br> 寧久微淺淺抬眉。 上輩子她確實(shí)被顧銜章裝模作樣的外表欺騙很深,以至于她怎么也?沒?想到他原是性情乖戾,野心勃勃的亂臣賊子。 寧久微思緒沉浸片刻,再次開口,“祁衡哥哥……” 說?話間,不遠(yuǎn)處一行人轉(zhuǎn)角而來。 寧久微話沒?來得及說?完,就此打斷。 是陛下攜臣子與侍衛(wèi)宮女往這邊來了。順帝走在最前,顧銜章在一側(cè)。 陛下瞧見明宜公主,便笑道,“朕就知道這丫頭宮宴上待不住,一定會跑出來亂逛?!?/br> 寧久微彎了彎眉,“參見皇伯伯。” 祁衡跟著行禮,“參見陛下。” “祁二?公子也?在?!绷柰醯钕码S口道,“二?公子和明宜公主倒是有興致,一同?在此賞花。” 顧銜章看?過?去一眼,祁衡泰然自若地?迎上他的視線。目光交錯,平分秋色。 “明宜公主大晚上與二?公子單獨(dú)在這賞花嗎?” 說?話的是臨安郡主,也?是此次皇族外戚,與寧瑞世子一樣是為?秋獵行圍進(jìn)?京。 寧久微攜著笑,神色淡淡。 “有何不可嗎?”安禾接過?話,看?著臨安郡主道,“翠湖郁金香開的正盛,本公主特意讓明宜公主來賞花。若不是被父皇拘著,本公主也?早就從宮宴上跑出來玩了。” 順帝聞言笑道,“所以安禾這是怪父皇非要讓你陪著,害得你沒?法跟明宜一樣跑出來玩?你就這么不樂意陪父皇?” “哪有。”安禾笑瞇瞇地?挽上陛下的手臂,“安禾最喜歡陪伴父皇了?!?/br> 順帝哼了聲,“油嘴滑舌。跟明宜一樣。” 寧久微被提到名字,佯裝委屈,“皇伯伯說?安禾,怎么還連累我了?” “本王看?來,這兩個丫頭不相上下。甚至從前還是明宜更驕縱些?!?/br> “就是就是?!被适逭f?話,安禾連聲附和。 寧久微聞聲望去,更委屈,“皇叔,您怎么也?說?我?!?/br> 寧棄敲了下手中折扇,語氣溫和,“明宜委屈了?那可怎么好?!?/br> 他上前,走到明宜公主身邊道,“前不久皇叔遠(yuǎn)從東郡移栽了幾?盆曇花,今晚大概會開。就在御花園,明宜要不要去看?看??就當(dāng)皇叔哄你高興。” “曇花?”寧久微眸光明亮,點(diǎn)頭,“要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