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向苼則滿意的勾了勾唇,“那好,道歉?!?/br> 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文:天然蘇男主與天然蘇女主 《陷入熱吻》 文案: 商玥靳,遠近聞名的鬼才建筑師。 孤芳自傲、性格冷淡、酷帥的一逼。 在得知自己有個訂了娃娃親的未婚妻時。 酷哥小商微微皺眉,這世界上沒有什么是用錢打發(fā)不了的東西,當(dāng)然也包括他的未婚妻。 —————— 當(dāng)他來到倆人的約定地點,一家西餐廳的門口之時。 一個女人騎著重型機車朝他駛來。 頭盔脫下,女人酷帥的一逼的一頭卷發(fā)迎風(fēng)招搖,隨后,女人輕輕的挑起了他的下顎,“你就是我的未婚夫?” 只用了零點零一秒,酷哥小商總就化身成溫柔小綿羊。 他含著笑將女人的頭盔接過,“你好,我們現(xiàn)在可以商量一下結(jié)婚的事宜了?!?/br> ____ 小商總帶著酷妹和兄弟們聚餐。 一群人正胡吹海喝,突然見平常能單手劈死一只狼的小商總將水瓶遞到了酷妹的面前。 酷妹將扭開的水瓶放到小商總面前,笑著對眾人說,“我家阿商身體弱,以后麻煩大家多多照顧?!?/br> 眾人,“......” 神他媽的身體弱,這可是能一打十的酷蓋。 ——— 第2章 莫名其妙,這是沈岑洲的第一反應(yīng)。 他挑了挑眉,隨即腳鋒一轉(zhuǎn),想要離開。 對,會打籃球的女生容易獲得男生的好感。 可男生因為會打球而喜歡一個女生的概率卻微乎其微。 畢竟喜歡最重要的是感覺。 總不能在球場上兩人荷爾蒙爆棚,球場下形同陌路吧。 如果這樣,那男生還不如將科比·布萊恩特作為女神呢。 至少人家是場上得分一條龍。 向苼及時伸出一條修長筆直的腿擋住了沈岑洲的去路,她有些不耐煩的將背包提在手中晃呀晃,“兄弟,道個歉吧?!?/br> 言畢,她用余光瞟了瞟站在她身旁顫顫巍巍的李蕓,“你們的籃球?qū)⑺溺R片砸了?!?/br> 兄弟?沈岑洲雙眼危險的瞇起。 他可記得這個女人之前可是叫肖啟柏小哥哥的,怎么到了他這兒就成兄弟了? “要不要我擺個臺子與你灑血為盟,和你桃園三結(jié)義???或者說背個藤條、三叩九拜,找你負荊請罪?”沈岑洲開懟。 這事兒他真比竇娥還冤。 首先這球不是他砸的,他也不是球隊的隊長,頂多就是時間充裕,試圖鍛煉一下他消失已久的肱二頭肌的甲乙丙丁選手,也不知道這個姑娘怎么會在茫茫人海之中一眼就挑中了他,來充當(dāng)這個......額,替罪羔羊。 但人姑娘都開口了,他總不能推卸說他就是過來打醬油的吧。 多掉面兒。 況且打球的這群人,他雖然還認不全。 但平常大伙兒也都洲神、洲神的叫。 比他家大黃狗看見他還親。 那他作為這群人領(lǐng)隊的鍋也背的不冤。 可讓他一堂堂七尺漢子為自己沒做過的事兒,在大庭廣眾之下道歉,先不說委屈,總歸是有點丟不下臉上的那點面子。 不過確實是他們球隊不對,也應(yīng)該道個歉。 正在他醞釀感情之際。 就聽見對面的女人悠悠的開了口,語氣還挺俏皮的,“呦,看來今天不僅收了個大侄子,還能收個小弟了?!?/br> 言畢,向苼直接從包里抱出兩個東西遞到沈岑洲的手中,“來,滿足你想要三叩九拜、負荊請罪的愿望?!?/br> 入眼的是兩個黃燦燦、渾身荊刺,一看就熟透了的榴蓮。 榴蓮,沈岑洲生平最厭惡的食物之一。 在他的認知里面,吃榴蓮和吃屎沒什么區(qū)別。 見此,一直站在旁邊看熱鬧的肖啟柏搶白道,“這算哪門子懲罰,還有榴蓮吃,這明明就是恩裳,妹子你這是想抓住我們洲神的胃吧,正巧我們洲神不喜歡吃榴蓮,給我吧、給我吧?!?/br> 除了豬腦外,榴蓮是肖啟柏的另一個真愛。 向苼眼角往下調(diào)了三公分,語氣含笑,提醒道,“忘了?我是你小姑姑?!?/br> 肖啟柏就是一擅長撒潑耍賴、坑蒙打諢的主,什么氣節(jié)、名譽在他這兒通通不重要,所以他極有眼力見的點頭哈腰道,“是的,小姑姑,所以榴蓮可以給我嗎?” 向苼則十分灑脫的將手中的榴蓮丟給肖啟柏,“抱著榴蓮繞場跑一圈我就當(dāng)收到你們?nèi)稻虐?、負荊請罪的歉意了?!?/br> “......” 聞言,沈岑洲的臉有點黑兒。 “你怎么不讓我表演個胸口睡大石、口里插劍的把戲?!鄙蜥拚Z氣不耐的譏諷道。 實踐出真理,成功的人士往往是有了一個腦洞,便能綻放出無數(shù)種可能。 所以向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一邊將手放進包里掏啊掏,“也不是不可以?!?/br> 一個包里裝著兩個大榴蓮的女人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肖啟柏惟恐這個女人再從包里掏出個劍啊、刀的,逼著他和沈岑洲上演一出現(xiàn)場版的吞劍絕技。 因此肖啟柏快速的將沈岑洲往旁邊拽,對著身后圍觀的球隊成員嚷嚷道,“都愣著干嘛,沒聽見我小姑姑說的,拿著榴蓮罰跑去啊。” 沈岑洲什么性子他清楚。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假紳士。 女生就算在他頭上做個窩,他也頂多淡漠的瞟人家?guī)籽?,然后甩衣袖走人?/br> 因此就算今天對面的這位女士將他逼得無處可躲,沈岑洲也頂多耍耍嘴皮子功夫,不會真動手。 說不定他老人家最后嫌煩還全部照做了。 當(dāng)然,沈岑洲丟面也不關(guān)他們什么事兒,關(guān)鍵是這家伙每次在女生那兒滅的威風(fēng)都會在他們這兒拿回來。 今天要真讓他拿著榴蓮繞場跑一圈,指不定明天這家伙就讓球隊的成員抱著榴蓮繞場一百圈。 很明顯,沈岑洲對于肖啟柏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捂著他的嘴,牽著他的手將他往一旁拽的行為很不滿。 gay里gay氣的。 所以他當(dāng)下也沒給肖啟柏好臉色,“十圈?!?/br> “什么意思?”肖啟柏一臉懵的朝著已經(jīng)走出老遠的沈岑洲嚷嚷道。 “讓你圍著cao場跑十圈?!?/br> “跑圈干嘛啊,費力不討好的事兒,洲神來啊,我們一起造作,賞花賞月賞秋香啊?!?/br> 跑步多累啊,還不如站在這兒和美女們嘮嘮嗑。 “哦,那從今往后的作業(yè)就自己寫吧?!鄙蜥藁卮鸬暮芨纱?。 肖啟柏立刻慫了,咬牙切齒道,“算你狠,我跑還不成嘛?!?/br> 雖有不滿,但他還是認命似的跟上了沈岑洲的腳步,誰叫被人抓住了軟肋。 向苼則望著她的繆斯男神沈岑洲慢慢的走遠,隨即她勾了勾唇。 原本以為他是一個痞里痞氣的浪子,卻沒料到他意外的可愛。 坑自己的本事也是一套一套的。 將笑意收斂,向苼轉(zhuǎn)過頭揉了揉一直小心翼翼地站在她身旁的李蕓的頭,語氣和藹,“毫無理由的退讓只會讓人得寸進尺,所以有些話該說得說,有些事該做得做?!?/br> 言畢,她將李蕓有些彎曲的背扳直,“你看平視別人也沒有那么難的對嗎?” 這個因為自卑一直縮在墻角的女生第一次學(xué)會了直視別人。 以至于許多年后,往事雖以分崩離析。 但今日之事卻永遠的烙在了她的心尖,成為了她心頭永遠無法泯滅掉的朱砂痣。 —— 向苼推開朱紅雕漆的大門,立刻有人迎了過來。 “小姐,你回來了。” “張阿姨,奶奶還好嗎?”向苼將手中的兩個大榴蓮遞給張阿姨。 到底是跟了老太太一輩子的向家的老人,她極有眼力見的伸手接過,順勢開口,“這偌大的向家大抵只有你是真心對老太太的,小姐你放心,一切都會好的,老太太心里是有本帳的?!?/br> 向苼則勾了勾唇,將一旁已經(jīng)剝好的榴蓮端在手中,叮囑道,“萬物相生相克,有些東西縱使是喜歡但也不能多吃,老人家沒有定性,我又不能時常在家陪著奶奶,所以張阿姨一切還要麻煩您了,畢竟這榴蓮性熱?!?/br> 望著向苼漸漸遠去的背影。 張阿姨微微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