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為這事兒他們國家前段時間和中國鬧過,但以失敗告終。 所以這次她才借采訪伺機報復。 “那您對您國的軍艦過某某海峽有什么看法?”記者將這個問題踢皮球的踢了過去。 正好可以給這個年輕的外交官一個下馬威。 只見小星星得體的勾了勾唇,隨后在鏡頭下坦然自若的回復,“以前是我們國家的軍艦過某某海峽過的少,今后我們多過幾次,你們習慣就好?!?/br> 就在眾人驚訝于女人的臉皮之厚時,只見女人淡淡的開了口,“中國已經不是以前的中國,我們有最有血性的軍人,最有實力的科研工作者,最為善良的公民,所以我們不懼任何難題,也不懼任何挑戰(zhàn),任何想挑釁我們國家的權威的人或者事,雖遠必誅?!?/br> 一字一句,句句熱血。 向苼突然驚覺自己已經熱淚盈眶。 她猛然間想起了那時他們的愿望。 季羨澤說他長大后要當一名保家衛(wèi)國的軍人。 而她想成為一名戰(zhàn)地上的心理醫(yī)生。 只有小星星完成了自己的愿望。 ——成為了一位優(yōu)秀的外交官。 向苼猛然間捏住了沈岑洲的手,“沈岑洲,如果有一天,我去追尋我最初的理想,你會怪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星星又來打醬油啦 啊啊啊啊啊 還沒解鎖 改了這里那里又有問題了 我要哭了了了 我沈總能得以重見天日,擺脫被鎖的命運嗎 嗚嗚嗚嗚 第55章 這是一道送分題, 怪嗎?他敢怪嗎? 沉思片刻,沈岑洲開口道,“我有選擇的權力嗎?” 將身子坐直, 向苼眉宇間全是笑意, “你覺得呢?” 聞言, 沈岑洲試探性的開口, “我當然是希望你能一直和我在一起,畢竟異地戀太難熬了?!?/br> 向苼挑眉,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和你一直在一起,你就要分手對吧?”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思維之間的差異性。 通常情況下,女人認為男人沒有直接應承下來,就是不愛她,就是要分手的樣子。 向苼將沈岑洲一腳踢下床, “既然都想分手了,還想睡我?你這不是耍流氓嗎?” 落在地板上的沈岑洲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 這個突發(fā)情況是怎么回事兒? 不過很快,沈岑洲便理清了頭緒。 這哪是送分題啊,這明明是送命題。 向苼壓根就是在給他下套,不管他回答的是什么都改變不了他被踢下床的命運。 可就算如此, 他又能怎么辦呢?自己選的女人只能寵著唄。 沈岑洲坐在地上, 望著裹著被子的向苼,一時之間想到了他們遙遠的高中時代。 那時的他又怎么會想到面前的這個女人即將與他相伴一生呢。 向苼是他沈岑洲的女人,這個認知讓沈岑洲眉眼間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向苼則一臉詫異的望著坐在地上咯咯直笑的男人。 莫不是給她踢傻了? 她用腳推了推沈岑洲。 沈岑洲立刻伸手握住她的腳,極盡溫柔的在她的腳上落下一吻。 末了, 還不忘點評, “真香?!?/br> 向苼羞澀捂臉。 雖然她覺得自己的腳沒有腳氣,但香......真的談不上吧。 沈岑洲的吻又從腳踝移到了腿上。 向苼臉色羞紅的瞪了他一眼, “你倒是會順桿子往上爬?!?/br> 沈岑洲坐到了向苼的身旁,輕輕的攬著她的肩,“那也是老婆教的好。” “誰是你老婆,我明明就還是漂亮的單身小jiejie?!?/br> “那也是我一個人的漂亮的單身小jiejie?!?/br> 向苼微微一笑,“那你得離我遠點。” 停頓了一下,向苼接著道,“畢竟姐弟之間談戀愛那有違倫常,我是你一個人的小jiejie這話可是你說的,沒人逼你?!?/br> 沈岑洲,“......” _____ 沈岑洲難得擁有一個閑散的假期,收拾完自己,他便走到床邊捏了捏向苼的臉蛋兒,“今天想去哪里玩兒?我陪你?!?/br> “難得休息,要不我們就在家宅一天吧。”向苼委屈巴巴。 昨天被折騰了一天一夜,她今天非得好好休整休整。 聞言,沈岑洲輕笑一聲,伸手去解自己的領帶,“你的想法正合我意,在床上休整一整天也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兒,畢竟我們還有好多姿勢沒有解鎖呢?!?/br> 向苼冷汗涔涔,她柔弱的小身板可經不起這般折騰。 她慌忙地起身,穿好衣服,并伸手挽住沈岑洲的手,“走走走,我們出去觀賞觀賞人間百態(tài)?!?/br> 沈岑洲失笑,向苼這焦急的模樣好像自己走慢了,就會被他按在床上親似的。 作為一個靠譜且有情調的男朋友,沈岑洲已經安排好了一個極其浪漫的約會。 他已經訂了冰島的玻璃屋。 那里是觀看極光的最佳觀賞點。 他記得之前向苼說過想去看極光的,這次他正好有空,可以滿足一下向苼的這個愿望。 向苼一邊咬著沈岑洲買給她的牛rou干,一邊輕語道,“你確定我們現(xiàn)在去還趕得上觀看明天晚上的極光?” 國內并沒有直達冰島的航班,他們去冰島還要轉機。 沈岑洲瞟了一眼向苼,“你忘了你男朋友是干嘛的了?” 將口中的牛rou干吃食干凈,向苼一臉莫名,“搞房地產的啊?!?/br> 沈岑洲一臉疼惜的敲了敲向苼的額,吐槽道,“你這個笨蛋,你男朋友是京都首富啊,不就是想看明天晚上的極光嗎?私人飛機隨時在機場候命呢?!?/br> 向苼喜氣洋洋的拍打著沈岑洲的肩,驕傲的仰著頭,“還是我男票給力?!?/br> 選對了人天天都是情人節(jié)。 正在倆人沉浸在美好的冰島之旅時,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您好,請問你是劉鳴的家屬嗎?” 冰冷且不含溫度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向苼心中一緊。 隨后便聽見話筒那邊的人輕語道,“劉鳴昏倒了,已經被人送進了第一人民醫(yī)院?!?/br> 所有的情感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向苼一時之間忘了動作,她呆呆的注視著前方。 “向苼,怎么了?” “去京都第一人民醫(yī)院?!?/br> 沈岑洲看了一眼神態(tài)異常的向苼,不再多說,掉轉車頭。 —————— 夏醫(yī)生一看到向苼便走了過來,當著她的面數(shù)落道,“向醫(yī)生,真的是你???我起初還不相信呢,怎么說你也是醫(yī)生啊,你爸爸的身體都成這樣了,你也得關心一下老人啊,怎么能讓他一個人在外面走呢?!?/br> 向苼沉默不語。 一旁劉鳴卻拽了拽醫(yī)生的衣服袖,“夏醫(yī)生,不關向苼的事兒,向苼孝順的很,對我一向很照顧。” 越是這樣,向苼的心中越難受。 她情愿劉鳴能和之前一樣罵她一頓,這樣她就可以心狠的剝離掉這段感情。 深吸一口氣,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向苼低聲詢問道,“夏醫(yī)生,請問我的爸爸怎么會突然昏倒在街上?” 夏醫(yī)生也是個暴躁脾氣,一聽就炸了,“你既然連你爸爸怎么了都不知道,有你這樣做女兒的嗎?” 夏醫(yī)生年紀大,不理解小年輕之間的那套。 自從向苼來到醫(yī)院后,醫(yī)院的年輕醫(yī)生們皆蠢蠢欲動,有事沒事就愛往向苼那邊的心理科跑,她對向苼本來就存在偏見。 如今倒好,連自己的父親病了的事兒都不清楚。 這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女兒。 當下,她對向苼的印象又往下降了幾分。 劉鳴搶在夏醫(yī)生的前面回復道,“沒什么大事兒,就是低血糖?!?/br> 聞言,夏醫(yī)生冷哼,“你說是低血糖就低血糖吧,反正也是你們自己的身體,我們做醫(yī)生的還能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