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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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翁季濃坐在妝匣前,忽然就被剛從凈房出來的元琛騰空抱起,丟到榻上。 翁季濃就猜到他要做壞事兒,指指窗戶:“說不定,嬤嬤就在外頭呢!” 元琛咬著她的肩頭:“不管她?!?/br>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肩頭散開,翁季濃輕哼一聲,像小貓兒似得。 聲音被他磨得斷斷續(xù)續(xù)的:“還,還有四日,哥哥不想要小崽子啦?” 元琛臉色微疆。 撐著手臂覆在她上方,與她拉開距離,硬朗的下顎線上一顆水珠子滾落下來,是他出來的急,身上的水漬未擦干就出來了。 水滴落到翁季濃光滑的額間,像是燙了一下,翁季濃睫毛顫了顫。 “不做別的,讓我親親?!痹≈ぷ诱f道。 元琛深邃的眸子熾熱,薄唇微抿緊盯著她,隨即低頭親吻她的紅唇。 動作也越來越急切。 男歡女愛,乃常事。 翁季濃其實也是喜歡和他親密的,被他親得暈乎乎的,一不小心就著了他的道兒。 翁季濃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的身體,喉嚨吞咽了一下,心里也有些意動。 而且她忽然記起,四日后,便又是她的小日子了。 又覺得他這副樣子有些可憐。 絕不是她也想了。 翁季濃揪著他的衣擺,含含糊糊地說道:“我們悄悄的?!?/br> 元琛眉心一跳,哪里還能忍得住。 往日里兩人鬧起來,沒有顧忌,今夜偷偷摸摸的來一次,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元琛喝了rou湯,身心暢快。 翁季濃喘勻了氣,動了動身子,細眉蹙起,說道:“黏糊糊的。” 元琛知道她愛干凈,親了她一口:“我讓人傳水?!?/br> 翁季濃軟著手,拉住他:“哥哥傳水,嬤嬤不就知道了嗎!” 元琛看了看屋子,舔了舔唇:“等著?!?/br> 說著去凈室拿了銅盆巾子,又到外間將爐子上的溫水提過來。 元琛身上只著一件敞開的外袍,為了不弄臟被褥,他里衣剛才墊在翁季濃身下,自然是穿不了。 翁季濃紅著臉,把頭埋進軟枕里,偏頭偷偷兒地瞧他。 元琛正弓著腰,伸手試著水。 翁季濃嘴角牽起甜蜜的笑。 元琛直起腰,走過來把她從被子里抱出來,伺候著這小祖宗,幫她擦拭干凈。 現(xiàn)在是初秋,天氣尚可,但是元琛還是怕她凍著,擦完就趕緊把她塞進被子里了。 翁季濃躲在被子里把衣服穿好,才松了一口氣。 等元琛把自己收拾好,重新上來,翁季濃才小聲說道:“我們好壞呀!一點兒都不聽嬤嬤的話。” 元琛拍拍她的肩膀:“是我的錯?!?/br> 翁季濃嬌嬌地點點頭:“都怪你,害我沒有把持住?!?/br> 她這模樣實在是可愛,元琛抱著她,又親了親。 第二日,秋梨看著屋里放著的一盆水,疑惑地問道:“夫人,這是做什么的。” 陳嬤嬤還在一旁看著,翁季濃心虛地不得了:“我昨晚肚子餓,吃了點心,不小心沾了滿手的碎渣子,倒水凈手的。” 秋梨單純:“那我把水倒了?!?/br> 翁季濃飛快地啄啄腦袋。 “夫人?!标悑邒吆鋈缓傲艘宦?。 翁季濃心尖兒顫了顫,乖巧地抿唇笑。 陳嬤嬤目光幽深地看了她一眼,氣定神閑地說道:“夫人用完膳最好繞著院子走一走,不要吃完就坐下?!?/br> 翁季濃唔唔點頭。 她其實覺著陳嬤嬤好像已經(jīng)猜到她和元琛昨晚不聽話了。 老實地低著頭,時不時愧疚地看她一眼:“嬤嬤,我錯了?!?/br> 陳嬤嬤心中暗笑,她本想著睜一只眼閉一眼眼,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誰知三娘子自己憋不住先招了。 “夫人也不能事事都順著阿郎?!标悑邒叩馈?/br> 在她心里自己家的三娘子是千好萬好的,定時元琛守不住,鬧著翁季濃的。 翁季濃忙擺擺手,替元琛解釋:“沒有,沒有,也不全是他,我,我也想的。” 陳嬤嬤:…… 說出口翁季濃才發(fā)覺自己說了什么,面色通紅。 陳嬤嬤無奈地瞧著她。 第55章 元琛晚上回來后,翁季濃趴在他耳朵邊兒上嘀嘀咕咕地告訴他,她一不小心就在陳嬤嬤跟前露了餡。 元琛摟著她的腰,抬眼皮看她:“怎么這么不爭氣。” 翁季濃扁扁嘴,這她哪里控制得住嘛! 元琛頓了頓,伸手拍了拍她的翹臀,寬慰:“多大點的事兒?!?/br> 不過他雖然嘴里話是這樣說的,但往后夜里也老實了不少。 見他這樣,翁季濃還奇怪呢,勾著他的手指問他。 元琛握著她的手指,遞到唇邊咬了一下:“我既然應(yīng)下,就會遵守?!?/br> 語氣堅定,劍眉微挑,翁季濃被他迷住,在他面頰親了親:“哥哥你真好?!?/br> 她全然忘了元琛一開始看到那張紙的臉色和變扭。 元琛彎了唇角。 不好總讓她在陳嬤嬤跟前沒面子。 自然要自己辛苦一點兒了。 不過憋久了的男人也是不好惹的,這一點翁季濃后來深有體會。 翁季濃按照陳嬤嬤的安排,每日作息十分規(guī)律,吃食也更講究精細了,養(yǎng)得精神飽滿,小臉白里透著紅,直讓人移不開眼睛。 元琛暗贊道這陳嬤嬤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的,隱隱有些期待那個還未到來的孩子。 秋去冬來。 院子里比去年多了一棵柿子樹,光禿禿的樹枝上綴滿了紅橙色的柿子,碩果累累,是黑白冬景中的亮色。 翁季濃早上醒來,迫不及待地推窗看向院子,一個個圓圓的小柿子,喜氣洋洋的。 “柿子紅了,春蕪你快找人去摘下來,早膳就吃柿子好不好呀?” 她覬覦這些柿子已經(jīng)好久了。 窗戶一開,冷風就飄進屋子,屋外太冷了,屋子里的地龍和炭盆燒了許久才暖和起來。 春蕪趕忙把她拉回來,關(guān)上窗戶,推著她坐到熏爐旁,給她披上衣服:“仔細陳嬤嬤說您?!?/br> 原先有個宛嬤嬤在翁季濃耳邊念叨,她已經(jīng)夠了,現(xiàn)下又多了個陳嬤嬤。 更重要的是陳嬤嬤不像宛嬤嬤,翁季濃撒撒嬌就過去了,陳嬤嬤背后是翁夫人,翁季濃硬氣不起來,每次都是在陳嬤嬤的耳提面命下,誠懇地保證她不再犯了才算完。 聽到春蕪的話,翁季濃慌張地環(huán)顧了屋子,見陳嬤嬤不在屋子里,才松了口氣。 不過下一刻陳嬤嬤就推門進了屋。 翁季濃由著春蕪幫她穿衣服,給一旁的秋梨使了使有眼色。 秋梨捧著手爐上前遞到陳嬤嬤手里:“外面冷著吧?嬤嬤你快暖暖?!?/br> 陳嬤嬤臉色凍的紫紅,皺著眉頭:“這北地的冬日真是難捱?!?/br> “可不是嘛!去年我們幾個都小病了一場?!鼻锢娴?。 陳嬤嬤感嘆道:“等著夫人有了好消息,再生下來,這樣一算,我也要到后年才能回吳郡了,還要再過一個冬日哦!” 說到這兒,陳嬤嬤隔著屏風望了一眼,低聲問她:“昨日夫人有沒有換洗?” 秋梨一愣,搖搖頭:“沒,沒有?!?/br> 昨兒是二十日,翁季濃的小日子準,既然沒有換洗,秋梨心中一喜。 兩人相視,陳嬤嬤:“這幾日多注意些。” 秋梨臉上帶著笑,脆聲應(yīng)下:“誒!” 將近年關(guān),府里事情堆了一大摞,雖有宛嬤嬤看著,但許多事情都還要翁季濃過目,所以翁季濃這幾日累極了。 為了翁季濃身子著想,也為了不空歡喜一場,陳嬤嬤只和宛嬤嬤透了個氣。 宛嬤嬤笑彎了眼睛:“我還不知道你的本事,這事怕是八九不離十了,你放心吧,府里的事情大都準備完了,不需要夫人勞累了。” 陳嬤嬤含著笑拍拍她的手。 回到屋子里的時候,春蕪剛把洗干凈的的柿子呈上來。